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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真佛在此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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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頂而入從天而降的再沒有旁人,自然是那得道的高僧佛普大師。

長平公主正將白閃閃的腿兒盤在李二際,面上紅正盛,忽然見屋上落下個大活人來,登時唬的尖叫一聲縮進牀腳。

自從李二聽得房頂的響動,便知道是老和尚到來。由於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也不算吃驚,又是惱怒又是無奈的説道:“我説大師吶,你怎就又來了哩?出家人晚上便是不睡覺的麼?”佛普一身是水,淡薄的僧衣盡數貼在身上,猶自冒着騰騰的熱氣,湊到近前仔細查看,確認李二夫婦還不曾媾之後,大是歡喜的説道:“還好,還好,老衲終於敢到了哩!好在公子不曾…不曾**,終於及時到了。”長平公主看老和尚湊的這麼近,自己又是片縷不着的赤身**模樣,紅嘟嘟的羞臊個滿臉,拉過被子掩住身體,惱怒的叫罵:“好你個齷齪的花和尚,駙馬府也敢夜闖,本宮…本宮砍了你的腦袋去…”

“女施主亦是不必驚慌,老衲非是甚麼花和尚,此來只是為勸説李公子入我佛門之事的…”長平公主卻不似娘那般的柔弱,坐在被子裏大罵不休:“原來是你個潑才,還是甚麼遼國的國師的,原來是這般好的模樣。偷窺我夫婦行房,不是好是甚麼?”李二看長平公主白生生明晃晃的大腿暴在外,急忙以被角掩蓋。

佛普誦聲佛號:“李公子不必驚慌掩蓋,美女佳人在老衲眼中亦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於那泥土磚瓦無異。”

“仗着有些三腳貓的功夫竟然敢進本宮的房中,哼哼,德全…德全…”想那老太監德全是長平公主貼身的護衞,從來是神出鬼沒的形影不離,今卻是奇怪。任憑長平公主如何的招呼,就是不見蹤影。

“女施主不必呼喊的。”老和尚和善地説道:“德全老施主的功夫確是卓絕,老衲沒有勝他的把握。看他不識水便將德全老施主引到黃河上的一艘渡船之中,老衲鳧水過來的。想那德全老施主困在小舟之上,天亮之前是回不來的。老衲雖無害人之心行的終究不是利人之舉,罪過罪過!”原來前番老和尚是以般若龍象功為代價,德全才許他偷看娘與李二。今次又要偷窺長平公主。德全自然不許。老和尚之才把不識水地德全引到了黃河之中,自己鳧水回來。

李二驚歎:想這天寒地凍的時節,老和尚竟然能夠從黃河鳧水兒不傷身子,內功之湛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大師吶,你的良苦用心我是知道的。可我夫婦二人行地亦是天地倫理,既不曾傷天害理又不曾損人利己,大師為何一意的攪局?”李二看長平公主惱怒的要喊人進來,一般將她拉住,整個駙馬府沒有人是老和尚的對手不説。這事情若是傳了出去,駙馬伕婦二人的臉面須是不好看地。

老和尚盤膝而坐,正説道:“公子通佛禮。身具佛,自是與我佛門有緣。若是一味的淪於慾海,墮入美局,必然失靈,墜入沉淪地獄。只盼老衲一番苦心,能是公子幡然醒悟,入得我門,發揚佛理髓。普渡世間苦難…”長平公主卻是不聽甚麼“沉淪”不理什麼“苦難”劈手就把牀頭的瓷枕砸了過去:“我丟死你個齷齪賊禿驢!”想來長平公主平哩是時常地以物砸人,砸是出奇的準,瓷枕正中老和尚的光頭。

“咣”的一聲,瓷枕應聲而碎。老和尚卻是安然無恙的頭也不晃一下,安然的開始誦唸經文:“若的持。能得四禪及四正受能住大悲。得善覺觀,得寂滅覺觀。是名菩薩具足身戒…”

“又來了,又來了哩。”李二厭煩的搖頭,想把那喋喋不休地誦經之聲驅趕出耳朵,卻是不能。無奈的對長平公主説道:“這便是你説的那個聽佛經的調調兒了,屋頂上的大便是如此來地,公主明白了吧!”

“遠離殺生偷盜妄語兩舌惡口綺語貪嗔見十不善業。鬥秤欺誑語言欺誑衣服欺誑。”老和尚還在唸叨着二人聽不明白的經文:“因官形勢割截破壞凌押繫縛曲虛妄…”長平公主終於明白了“聽佛經”是怎麼個典故,卻不惱怒,歡喜地的説道:“原來昨夜達達不曾與那孃親熱,哈哈,大善吶。一想到駙馬與娘那女人快活,我這心尖子都疼,原來是如此這般的,哈哈,大善,娘那狐媚子昨個夜裏也是不曾沾上駙馬的身子的,哈哈。”李二驚愕的合不攏嘴巴,想不到長平公主這樣一個枝疏葉之人竟然如此的醋味沖天,聽説自己昨晚和孃親熱不成,竟然歡喜成這般模樣。

不管長平公主和娘之間是如何的想法,終究是“人民內部”矛盾,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這老和尚趕走才是正理,否則自己便真的要“守活寡”的。

李二耳朵哩聽着老和尚的經文,披着被子冥思苦想,片刻功夫便是心中有了計較:“大師且住,且住。”

“施主想的通了?可是能執這世間百般誘惑了麼?”老和尚滿面歡喜的問李二。

“佛曰,即是空,空即是,我沉淪美便是看成虛空…”

“哈哈,施主休要以此言誆老衲的,此為詭辯也,若是矇騙那些不懂佛法的外門漢或許有用。想我門三寶佛經僧,經文佛法最是無量無邊、不可思議。如即是空,空即是此句乃是將一切相看作是一切皆非,看作是無無本,在無本之上擱置其心,這就是我門説言的空了的。”李二大汗,想不到這老和尚對於佛法理解的如此的透徹“即是空,空即是”這樣的簡單東西本難他不住,索詭辯到底:“佛法雖是無量無邊,終究忒也妙難懂,若無方便法門,世人如何能夠明白?”在宋一朝,佛教遠不如大唐時候繁榮,內裏又分無數的宗派,道教崛起迅速,佛教已經顯頹態,這也是老和尚急於尋常傳人的原因之一。

佛教教義確實艱澀難懂,老和尚言道:“施主天資過人,自然能夠明瞭我佛妙,何來難懂之説?”

“我佛旨在渡人,而非的渡己。佛法妙之處自非是言語可以表達,便如啞巴做夢一般,雖是心知肚明卻不能夠説出。又如我牀上的這美貌女子,雖是極其的快活卻不會對人言…”李二雖是胡言,老和尚卻是另有理解:佛法有云,人皆有本元之心,卻難成佛,本所在便是需要渡化。李二所言便是涉及到佛家所言的自知與人知了。這也是古往今來佛教面臨的重大難題。

“施主請放言,老衲洗耳恭聽。”李二看老和尚終於上套,心下輕鬆了許多:“老和尚你…大師一味誇誇其談地大言甚麼除了渡人,卻不知所渡之法,如何渡化能修之人?”

“何為可渡之法?”

“遇人説人話,見鬼所鬼話既可。大師對愚夫愚婦大言妙,彼如何能夠解得?還不是對牛彈琴的麼?譬如眼下,這女子的本然心便是想要快活,我若不叫她快活,如何能夠叫她本自清淨、本自覺悟、本自解?渡人之道不在傳法,而在引導開啓…”

“不在傳法?在於何處?”

“而在引導開啓…”老和尚好似覺自己明白了甚麼重要的道理,卻一時説不清楚,徑直盤膝而坐的冥思苦想。

李二又拿出那當頭喝的本事,大聲道:“若不求親證,空於不知本矣!”佛普低頭沉思半晌:“若不親證不得見,茅頓開矣,老衲這便想個親證的法子去。”説完便是再次嗖的一聲從那屋頂的大之中穿了出去。

“好親親,你方才與那賊禿説的是甚佛理,我怎聽不明白。”長平公主很奇怪那老和尚聽李二忽悠一番竟然離去。

李二笑道:“我説的甚?我也不是很清楚方才説的甚麼道理,走了便是好的哩。”

“做死的老賊禿,竟然壞了本宮的好事,下回定然叫他好看。”長平公主忿忿説道:“莫看老賊禿道貌岸然的模樣,指不定有幾花花腸子哩,早不來晚也不來,偏偏揀這麼個緊要的關頭進來,真真的便是個花和尚哩。”

“你背後説佛的不是,當心佛爺罰你哩。”李二調笑道。

那長平公主嘻嘻的膩聲笑着,將手兒摸索到李二的間:“老賊禿才不是真佛,我的真佛在這裏哩。”

“便叫你嚐嚐真佛的滋味,”李二翻身騎在長平公主身上,再行夫之事。

幾番風情,數度**,股疊臂,光無限不做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