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第一百七十四章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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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龍忽然出現在帝龍星把止戈、東方晉、蕭雪月等一干人都嚇了一大跳。
東方晉匆匆趕往河月谷,在姜懷憂寢宮大門外見到帝龍,他行了一個大禮後問道:“師傅,您怎麼回來了?”帝龍回道:“我渡完大帝劫撂翻仙帝周天,不回來幹嘛?”東方晉以為自己聽錯了。渡完大帝境?打敗仙帝周天?這怎麼可能!這才離開帝龍星三天時間不到啊!東方晉問道:“師傅,我沒聽錯吧?”他把帝龍仔細看了又看,雖然他的修為低一直看不透帝龍的修行境界,可帝龍的氣勢有沒有變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帝龍和走之前沒區別嘛!
妖帝落在帝龍身旁,淡淡地掃了眼東方晉。她在心裏暗道一句:“瓏兒的徒弟?不怎麼樣嘛。”可礙於東方晉是帝龍的徒弟,心裏覺得東方晉不怎麼樣嘴上也沒説什麼。
帝龍收斂自身氣勢隱藏氣息已成習慣,妖帝卻不。妖帝一身大帝氣勢迫得東方晉幾乎立足不穩,運轉全身能量甚至勾動龍脈帝氣才勉強站穩。
妖帝不由得又看了東方晉幾眼,一個小玄仙能在她面前站穩,還算是有點本事。
止戈落在帝龍面前。他剛才已經聽到帝龍和東方晉的對話,如今見到帝龍仍是不信,問道:“蕭瓏,你當真成就大帝境了?”恕他眼拙,真沒看出來。
帝龍笑道:“比預料中順利,多虧玉妖他們幫忙。”她不笨,妖帝跟到帝龍星的用意她很清楚,只是剛承了妖帝人情這一回頭就翻臉把妖帝趕走吧,她對東方晉吩咐道:“東方晉,你為妖帝尋一住處,好尋安頓。”妖帝説道:“不必。”她對帝龍説道:“我同你住一起可好?”帝龍眨巴眨巴眼,眼巴巴地望着妖帝,很想説一句:“前提是你不會想着要同我\配。”話到嘴邊,忍了忍,沒説,只朝寢宮旁邊的側殿一指説:“那你住那好了。”妖帝問帝龍:“你住哪?”帝龍朝正殿一指,應道:“我和姜懷憂住正殿。”説話間,她解開寢宮封印推開寢宮大門。
大門推開,滿室混沌靈氣濃得如那化不開的墨出現在人前。
帝龍見狀着實驚了跳,趕緊衝進寢宮中,只見姜懷憂盤膝懸空而坐安然無恙她才大大地鬆了口氣。她再朝四周探去,赫然發現原本好好的一座寢宮如今只剩下空架子,若非這寢宮有法陣相護,只怕連這座寢宮也都被這些混沌靈氣給“腐蝕”掉了。
帝龍再次確定姜懷憂沒事,這才心滿意足地退出寢宮,又結下一道大帝境封印護好姜懷憂。她如今成就大帝境,再沒有誰敢欺負她,她又把姜懷憂護得好好的,瞬間覺得“龍”生圓滿了。習慣使然,她一個躍身跳上寢宮的房脊上趴着,準備窩這上面等姜懷憂出關。
東方晉見沒他什麼事,抱拳行了一禮,道:“師傅,徒兒告退。”走了。
止戈見到東方晉走了,想着留在這裏也沒什麼事,妖帝地位祟高,他又不是攀圖權勢之人,於是衝帝龍抱抱拳,也走了。
妖帝躍上屋脊坐在帝龍身邊,問:“你趴在這做什麼?”帝龍應道:“等姜懷憂出關。”等姜懷憂出關?妖帝頓時被小小地噎了把,道:“姜懷憂這一閉關什麼時候能出關?”帝龍歪頭算了下,説:“快的話也要三五百年吧。”妖帝問:“你就打算一直這麼等着?”帝龍説:“我又不是沒等過。”妖帝:“…”她頓時無語,即又想起自己不也是曾經心甘情願地在帝城中一等帝龍就是五百年,心有所地嘆了聲:“為心愛之人等待,莫説五百年,五千、五萬年、五十萬年、五百萬年都能等。”帝龍扭頭望向妖帝,問:“你打算陪在我這裏等姜懷憂?”妖帝的眉頭一挑,臉上漾出柔和的笑容,説道:“那又何妨?”她長得極美,明媚的笑顏更使她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別樣的誘人風情。
帝龍的心裏卻忽然很不好受,她説道:“那又何必。玉妖,你明知我的心裏只有姜懷憂,我知道有許多人鍾情於你,為什麼你非我不可?”妖帝反問:“為什麼你又非姜懷憂不可?”帝龍很老實地應道:“離了她我不知道該怎麼過活,我對她有很深的依賴。有她在我才像有主心骨,不會徬徨無依。有她在,我才活得像個人,而不是喪家犬。”就像這會兒,她趴在這裏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都覺得很安心。
妖帝問:“我不能嗎?”帝龍問妖帝:“你敢轟擊天道破開天道對大帝大圓滿境的限制嗎?”妖帝搖頭,説:“那是一條有死無生的路。”帝龍説:“如果今天周天遇到的情形換作是姜懷憂,姜懷憂已經掌轟天道。”妖帝道:“那她十有八、九已經隕落了。”帝龍平靜地説道:“我會陪她。”妖帝怔了,驚詫地扭頭望向帝龍,問:“為何?不阻止她,卻陪她去闖那條有死無生的路?”帝龍沉默。她想起當初姜懷憂以一己之力轟封天法陣、以一己之力對抗修魔界,有這股膽氣她無懼任何存在,她敢以散仙境力戰大帝境強者,敢提劍追着天兇獸砍,正是姜懷憂這種敢與天伐戰的戰意和魄力令她傾心。
妖帝靜靜地凝視帝龍,此刻帝龍的眼眸裏出的是平時極少見的沉靜。她伸直腿,側身躺下,輕輕地卧躺在帝龍的身側,她輕輕地合上眼,任由山頂的輕風拂面,任由陽光灑落映照在她的臉上。她輕聲説道:“蕭瓏,你説喜歡你的是玉妖還是妖帝?”帝龍側頭瞅向妖帝,卻一眼落在她那絕美、寧靜而又柔和的容顏上,不由得怔了下,在心裏讚了聲:“好美。”短暫失神後她回過神來,道:“大概是玉妖吧,我跟妖帝不
,我還記得她算計過我。”説是“她”説的卻是面前的這隻妖。想起妖帝算計她體內妖帝血的事,帝龍又小心眼地抿抿嘴。
妖帝説:“我沒算計你,是你不想與我有牽扯而拘出體內的妖帝血,若是可以,我倒是願意你的體內一直淌有我的血
。”她説話間,又睜開眼睨向帝龍,眸中似有笑意又似未笑,似笑非笑中自有一股勾人的意味。
帝龍扭過頭移開眼,不去看這隻勾人的妖。她敢確定這隻妖這會兒又在勾引她。
良久,帝龍又扭頭望向妖帝,説:“你到底是玉妖還是妖帝?”妖帝應道:“都是我。即是玉妖,又是妖帝,前世今生凝為一體罷了。”帝龍忽然覺得和妖帝挨這麼近這麼説話太曖昧,於是又朝邊上挪了挪,説:“你能不能不趴這兒?瓜田李下的容易説不清楚。”
“哧!”妖帝莞爾,她瞧帝龍分明是心虛。她説道:“莫非你還怕誰誤會不成?若真説不清,我倒是不介意收了你。”帝龍的臉一黑,扭頭憤憤地瞪一眼妖帝,説:“我看你是成心讓我倆説不清然後好賴上我。”妖帝説拖長音調説道:“你可以不趴這兒啊。”又妖又柔的聲音婉轉悠揚帶微微帶了點顫音,那顫顫的調子端的是要顫到人的心坎裏去。
帝龍直接無視妖帝嫵媚的風情,她“噌”地起身便要離開,忽然想起這是她的窩啊,她趴這兒等姜懷憂出關呢。她離開了,擱妖帝在這替她守姜懷憂?讓妖帝替她守姜懷憂,她真擔心妖帝會第一個出手對付姜懷憂。帝龍又坐回去,氣呼呼地對妖帝説:“這是我的地方、我的窩!”要不是妖帝長得太漂亮,再加上是“人”不好意思下腳,她一定把妖帝踹下房頂。
妖帝抬起纖纖素手往邊上的琉璃瓦一拍,説:“你看,我又沒趕你走,您坐。”臉上滿是盈盈笑意,柔媚如風,望着滿臉嗔惱的帝龍,瞧在眼裏只覺心頭全是滿滿的歡喜。逗
蕭瓏,很有趣。
帝龍曲膝坐下,睨着妖帝説:“我在趕你走。”妖帝的秀眉一挑,説:“來者是客,這不是待客之道吧?莫非姜懷憂便是如此教你待客的?”帝龍一本正經地想了下,説:“如果姜懷憂發現你膩在我身邊她一定會抬掌轟你的。”妖帝“呵呵”一聲輕笑,道:“她現在還沒與我動手的實力。你認為我會懼她?”帝龍斜睨妖帝説:“姜懷憂要是想打誰,她要是打不過,我會幫她的。”妖帝訝然叫道:“你打我?”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瞅着帝龍,活地無聲控訴帝龍是個負心“漢”帝龍受不了妖帝這無處不在的勾引人的形狀,跳起來,真想衝妖帝身上踩下去,她沉聲怒喝道:“玉妖!”妖帝無辜地道:“是你説要幫姜懷憂打我的,我沒惱,你卻先惱了,這是何道理?”帝龍繃緊臉叫道:“我不喜歡你。”妖帝道:“雖然我喜歡你,但我沒強迫你要喜歡我啊。”帝龍覺得和妖帝糾纏不清,當即繃緊臉逐客道:“你下去,這是我和姜懷憂的房脊,我不許你在這兒。”妖帝湊近帝龍,吐氣如蘭,輕聲説道:“莫非,你其實是喜歡我的,你怕和我相處時難以自恃地與我親近從而對不起姜懷憂才趕我走?”帝龍咬牙切齒地叫道:“玉妖,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一瞬間覺得妖帝又醜又礙眼,還貼這麼金,呼出的氣還這麼香?這是玉妖麼?她上輩子是花妖吧!帝龍再一想,她從天道里看到的玉妖的上一世身可不正是花妖麼?還是一朵長得格外妖冶的奇異之花。帝龍繃緊臉趕妖:“下去,不許挨着我,不許靠這麼近。”她見妖帝不動,抬手去推妖帝,誰料妖帝在她抬掌時故意將身子向前一傾,帝龍的手掌便抵在了玉妖柔軟的
脯上。帝龍瞧見自己手掌抵住的地方,頓時愣住:“嗯?”抬眼朝妖帝瞅去:你把
湊過來是什麼意思?又要勾引我嗎?她把爪子收回,把
一
,説:“我也有
,你要我和比嗎?”妖帝:“…”她怔了下,問:“要比麼?”環顧四周,問:“你確定在這光天化
之下比
妥當嗎?”她以前只當蕭瓏對敵狡詐、對朋友憨直,今
才發現這蕭瓏怎麼這麼單純啊。這瞬間讓她充滿信心,她有把握在姜懷憂閉關出來前把帝龍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