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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腳筋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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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我享受這難得的清晨寧靜吧,因為不知什麼時候我又會無暇顧及,或者被糟糕的壞心情所敗壞了,清晨來得如此寧靜,但並不意味着這一天就是美好的。我沒想到的是糟糕的壞心情這麼快就來了,來得突然,來得突如其來。

在我心情沒有被敗壞前,雪馨馨送來了的早餐,後來我知道這樣送餐的事,這兩天她幹過好幾次。她默默地把飯菜擺好,臉上還是她習慣的一副無喜無憂的表情,一口口仔細餵我吃完了早餐。先前我曾和雪馨馨聊過,知道她這樣照顧一個人,還是第一次。她即使關心人。

也不喜形於,一種憂鬱的氣息總是揮之不去,幾次真情的都是在特定的時候,這讓我覺得自己很難進入她的心裏,雖然現在我和她的關係還算良好。

雪馨馨告訴我住院以來,上官雲清來探望過我,只是在我醒的那天,她沒有來,所以碰不上面。她碗筷放進推車裏,叫護士拿走了,對我説道:“你覺怎麼樣,還好嗎?”

“還好,覺不錯。”我説道。

“我給你使用了最新的恢復藥劑,據這兩天恢復情況,你的傷再過一個星期就基本就好了,只是左臂的傷還要兩週以後,你要好好靜養,不能亢奮,就是在這一個月裏你不能和女人了。”雪馨馨語氣極為平淡的説道。

?這詞就這麼赤口而出,我聽到耳朵裏很是刺耳,難道就不會換個別的隱晦點的嗎?這變態的丫頭!

我有點尷尬:“呃…我知道了,你和陸美鳳説的話我聽到了。”

“你知道啦…我還以為你真的暈了呢?原來什麼都聽見了。”

“我不是裝的,我是聽到了,但那時候我説不出話來。”

“你不會難受吧?”雪馨馨秀目輕揚“我知道,要你一個月不來可能會很難。”呃,這妞還顧慮我難不難受了。

這樣體貼的女朋友到哪找啊?我開玩笑的説道:“難受…這…是有點難受,當一個月和尚,我會憋出病來的,會很辛苦的,你不會看着我這麼辛苦不管吧…你是醫生,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沒有?”我説完笑眯眯的看着雪馨馨,在她飽滿的口了掃了幾眼,真飽滿啊!這往以來,好多刺的事都遇上了,這對咪咪也看過了,圓潤峯擁很是傲人,只是竟然未曾入手過,我這男朋友當得太正經了吧?

雪馨馨看到我在看她的,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脯,以為那裏有什麼東西,接着她意識到了我的壞,抬起頭來瞪了我一眼“很好看嗎…我倒有個辦法讓你不用難受。”她頭靠近我,切齒説道:“直接把你給閹了…這樣的手術我可是很久沒做了,就當練練手了。”也只有在和我一起時,雪馨馨才會開這樣的玩笑。我把頭往後移去,滿臉堆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忍得住,忍得住的…呵呵,就不用麻煩了。”

“哼!”雪馨馨哼了一聲,説道:“説正經的,你要真忍不住,也要忍,否則藥力會大減,還伴有情況不明的後遺症。

如果實在忍不住,我會待護士每天按時給你打鎮靜劑,到時候你心情就會平靜些了。”

“我一定忍,為了儘快好起來,我堅決忍,肯定忍,不能忍也要忍。”我一臉堅決的説道。

雪馨馨看我那怪樣,撲哧一笑,一臉燦爛,我看得有點呆。她吃吃笑道:“呵呵…看你那樣,這一個月你會很難受了吧?告訴你吧,如果你能熬得過這一個月,我會有獎勵。

當然這也是和我研究方向有關,我下一步研究的方向會放在受卵上,也許那就是解決排異缺陷的突破口…至於具體怎麼樣做,你自己想吧。”

“呃…受卵?”我驚恐的看着雪馨馨“你不會讓我像種豬一樣,被母豬輪來輪去吧?然後你還在旁邊看?”雪馨馨捂着鼻子,繼續笑道:“呵呵…種豬?你怎麼説得這麼好笑啊…我看怎麼了…我愛看怎麼了?我是在進行科學研究,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雪馨馨好容易止住了笑,説道:“你要記住國家利益高於一切,你和我都要服從國家利益,國家需要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應該做得到吧?”

“我…奉國家的需要我不僅當小白鼠,還要當種豬?我怎麼覺得掉到你的圈套裏去了…”我一陣唏噓,哀嘆道“我好後悔啊,一朝女友不慎,終為鴨?”

“你要當自己是豬沒人攔的住你,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這研究總要繼續下去的。”雪馨馨置我的抗議於不顧。

“我,我和別的女人那…那個…你不會難受嗎?”我有些惴惴的説道。雪馨馨一雙鳳眼睜得大大的,一本正經的説道:“不難受,是很享受,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吧?”雪馨馨話音剛落,我心裏就升起一陣嘆息,我靠,變態,真的是變態,變態到頭了。

好一會我心情平靜下來,故作無奈的説道:“好吧,我隨你安排,為了國家即使累死在牀上也是值得的…我好可憐啊,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會犁壞的田。

田越犁越肥,牛越犁越瘦…到時候別讓我皮包骨頭累死在牀上!”雪馨馨又笑“呵呵…你想哪去了。試管受也是可以的!”試管受?我這數以億計的小蝌蚪不知道要多少卵子才夠?

再繼續這樣的話題好像太不像話了,我岔開話題問道:“馨馨,你這麼拼命為了國家進行研究,不覺得累嗎?”

“不累,如果我能早研究出戰劑,也許肖亮就不會死了。”一講到這,雪馨馨神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須研究出來,無論用什麼方法!”無意中觸動到了雪馨馨的傷心事,我急忙轉移話題:“我想我的腳能走動的時候,儘早出院,你看怎麼樣?”

“不行!你的傷還是在醫院裏好了再出院,同時也可以觀察一下康復戰劑的療效。”雪馨馨説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為了研究…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我拉長了音調説道。雪馨馨不理會我的怪腔怪調,説道:“這幾天我必須呆在研究所,可能會很忙,你要自己呆在這裏了。”看來這雪馨馨要忙着研究我的子了?我笑道:“呵呵,沒事,你忙去吧。如果實驗用品不夠儘管來拿。”雪馨馨又笑,説道:“都説一個月不能來那事了。

要麼就直接手術了,這樣殺雞取卵的事你真願意讓我幹啊?”

“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嘛?逗你玩的。”我説道。

“不跟你説這麼多了,這是我在這裏的房間鑰匙,你要是無聊可以到我房間看看書,上上網,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護士幫你拿,這樣你就不無聊了。”雪馨馨把一把鑰匙遞給我。我伸手接過,我才發覺我原本受傷的幾手指已經好了,這藥還真神奇!

雪馨馨叫來護士代了幾句,然後離開了,我躺在牀上,回想剛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對話,不啞然失笑,無意之中我竟被國家頒發了合法的資格證,難道以後就可以打着國家的幌子到處了?

這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辦到吧,而且對象只有一個,除此以外都是非法合。只是這事被當成了工作,成為任務,是否還具有先前的樂趣?就像婚後,丈夫自己的老婆成為了合法工作,天天大鳴大放的搞來搞去,無論怎樣花樣翻新,復一,長年累月,也難免會變成機械的重複,左手摸右手的覺,總有一天會令人黯然神傷,索然寡味。

毫無疑問,無論怎樣的工作,幹長了總會膩味,事情就往往演變為,結婚的彼此兩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換對象,人間慘劇就此產生。

進一步推論得出,現行的婚姻制度是多麼的令人不快啊,院的被抹殺完全是時代的倒退,人慾被無故堵上一條疏導的通道,令社會徒徒平添了幾許不穩定,這個道理老祖宗早就懂了。

我們卻還執不悟,堅定不移的一條道走到黑!直到這時我的心情還是好的,還有些樂滋滋。

我動了一下腳,發覺已經能下地了,我踱着小步子,慢慢走進衞生間,解完小便,出來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金妍茜,一身黑的呢子大衣,上兩的帶子仔細的收束着垂在身前,顯得那肢很是婀娜,她的兩隻手,放在大衣兩側的豎袋裏,兩條修長不失豐腴的小腿在大衣外,腳上的黑絲襪稍顯厚實,讓人有種温暖的覺,一雙短靴子非常時髦,整個人顯得出落的神,還有一種道不明的幹練,只是她臉上的表情稍顯凝重,缺乏幾次見到她時的那種活躍。

“有事嗎?”我問道,我慢慢的踱往牀邊。

“慢點!”金妍茜快步走過來,攙扶着我走到牀邊,扶我坐下。

“自己倒水吧。”我説。金妍茜倒了兩杯水,遞給我一杯,然後雙手抱着水杯暖手,呼着熱氣小啜了幾口。

她瞟了我幾眼,像是觀察我的情緒,説道:“看來你的傷好得蠻快的嘛?覺還好嗎?”

“嗯,還好!謝謝你的關心,又跑來看我。”我説道。

“這個給你看。”幾經猶豫,她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遞給我“可能…可能會讓你有點不適,你要有思想準備。”我放下水杯,接過照片,放在牀上翻看了起來。

第一張是一個男人被打得臉部變形,青腫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滿臉血跡的照片,我辨別了好一會才認出那人就是趙高,我再往下翻去,照片裏是一張醫生的診斷書:雙手雙腳骨折,頭骨裂傷,腳筋斷裂,終生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