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更令驚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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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生活來源,就打短工後把收入集中起來,統一再分配。這種生活雖朝不保夕,卻自得其樂。在騷美人的心裏,這些患難朋友,雖非親人卻勝似親人。
騷美人喜歡跟男人婆犟嘴,尤其喜歡看她惱火的樣子,因為,這能令她有一種滿足,但天地為證,她從來沒想過要拆夥。在她的潛意識裏,男人婆已是她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好姐妹。
雖然,她本人不一定會承認,但從她奮不顧身獨鬥駱彪這一點來看,她對男人婆的友情是真實存在的。騷美人有點後悔,但説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再説。
這樣輕易服輸也太沒面子了,正當她苦於台階難下的時候,玉兔子的話無疑給了她一救命稻草。
她裝模作樣的説:“不是本小姐想散夥,只是男人婆這狗娘養也太不説人話了,本小姐好心幫她,她非但不,相反還跟我齜牙瞪眼,這算哪一回事呀?
有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不象話!想本小姐收回決定也可以,但她必須先跟我道歉,否則一切免談。”男人婆還沒答話,陰損刻薄的一撮卻不識時務地叫嚷起來,一撮
看着騷美人跟男人婆拌嘴,嘴裏不説,心裏卻比誰都焦急。他反對散夥,但他的想法卻與眾不同。他不覺得騷美人是在跟男人婆慪氣,相反認為這只是騷美人為逃避承諾的一種藉口。
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到頭來反被人給耍了,一撮愈想愈窩火,他不甘心做這種冤大頭,他下了決心,無論遭遇多大的困難也要把騷美人搞到手,這是他付出後應得的回報。
他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説:“不管你騷美人跟男人婆有什麼恩怨,那是你們兩人間的事。我們沒興趣也不想管,但如果你想借此轉移目標,那你就打錯算盤了。
當初你許諾,説只要誰把肥婆的裙子扯掉,你就以身相許。如今老子按你的要求全做了,就等你來兑現承諾了,嘿嘿,你別想跟老子耍賴,這一招對我沒用。”一撮的發難打了騷美人個措手不及,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小子會來這一手。
看着他那陰森森的表情,騷美人覺不寒而慄,這時候她才發現,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才是她的最大對手,自己過去一直太小看他了。
一撮的話無疑給豬一
和金
犬提了個醒,他們猛拍大腿道:“對呀!老子怎就沒想到呢?喂,我説騷美人,你跟男人婆慪氣那是你的事,你可別把老子當猴耍了,不然,我們只好對不起你了。”騷美人又氣又急,想不到這幾個怪胎死
不改,心裏總是念念不忘那齷齪之事,然而,紅口白牙當眾許下的承諾,又怎能自食其言呢,只是要她委身這些兩腿動物,也太強人所難了,這種承諾就算殺了她,她也絕對不可能答應的。騷美人粉額沁汗,心裏恨死了正陰陰發笑的一撮
。
豬一、金
犬一想到騷美人豐滿
人的
體,躁動的心再也無法平靜。對他們來説,沒什麼比得到騷美人更重要的事了,兩人心想:就算是散夥,也要先把這騷貨給做了。
老子拼死拼活一場,絕不能到頭來只是竹籃打水空歡喜一場,不管怎説都不能便宜了這風騷貨。騷美人被迫得發急,惱羞成怒的她,破口大罵道:“本小姐承諾了什麼?對不起我忘了!
你們這羣骯髒下的死狗公,要是憋急了就找子婊去,別他媽的纏着本小姐找罵。”
“呵,呵…你這臊貨,這算什麼,向我們發狠?行呀你!
當眾許下的承諾也能生回去,你他媽的姓賴的嗎?”金
犬見騷美人矢口否認,氣得跳腳叫罵。
豬一瞭解騷美人的為人,這是一個説得出做得到的女人,她既然敢當眾反口,承諾一事自然就是不了了之。心裏冰冷半截的他難抑心中惱火,咧嘴罵道:“早就知道你這騷貨説話靠不住。
只是想不到竟無恥到這個地步,你個熊,剛才還説得天花亂墜,哄老子幫你玩命,現在倒好,過河拆橋,説過的話如同放
,這不是耍老子嗎?
狗孃養的,老子一定是吃錯了藥,不然怎麼會相信你的鬼話…碰到你這種言而無信的老賴,老子這回算是栽到家了。”一撮料定騷美人會有此一着,所以對她的耍賴一點也不意外。他冷笑道:“受人所託,盡己所能。你要求做的事,咱們一件不漏地照辦了。
現在才反悔,你耍猴嗎?告訴你,老子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豬一和金
犬怎樣做我不管,但你如果敢食言無信,嘿嘿,老子一定跟你沒完。”騷美人從來沒象今天這樣痛恨一撮
,咬牙切齒道:“本小姐就要食言,你能將我怎着?有膽量就把本小姐
了,沒膽量就閉上你的臭嘴,滾你媽的蛋!”一撮
臉
更加陰沉,眼裏閃起一道兇光,但很快又沉寂下去,他從牙縫裏一字一句地嘣道:“凡事不要做得太絕,別
得自己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
老子現在還心平氣靜地跟你説話,證明我還當你是朋友,假如有一天,老子連招呼也懶得打…嘿嘿,你好自為之吧!”眾人驚訝地看着一撮。誰也沒想到,平常對騷美人總是低三下四、忍氣
聲的他,今天竟然判若兩人。
其實,這是因為眾人不理解,騷美人明目張膽的反悔,已超越了一撮可以容忍的限度,為了不讓自己的努力付之東
,一撮
當然會毫不猶豫的以強悍來維護自身的利益了。
騷美人歷練江湖非止一天,自然不會被三言兩語輕易嚇倒。對一撮的恫嚇她大可以一笑置之。
然而,這種象索命鬼一樣糾纏不休的傢伙,卻着實令她不勝其擾,正當她搜索枯腸、苦無對策的時候,男人婆竟出人意表地身而出。
按理説,把矛頭轉嫁到騷美人身上,男人婆理應開心才是,然而她卻怎也高興不起來,看到騷美人一臉狼狽,口硬心軟的她有點於心不忍,一撮等人的苦苦相
,反令她摒棄前嫌站到了騷美人一邊。
她想:“騷美人固有千般不對,但一撮等人也實在太過份了,以一侍三,不要説騷美人還是個女處,就算是一個久經人道的女人,恐怕也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男人婆對一撮
為求目的不惜撕皮翻臉的做法很有意見,看到他出言恫嚇,更加反
。她指着眾人鼻子,不留情面的罵道:“你們這羣人頭豬腦的白痴,要是有病就上醫院找大夫,沒病就好好喝你們的飲料,別
得自己象條瘋狗似的,沒完沒了的乾嚎,你他媽的到底還讓不讓人清靜。”金
犬豎目怒道:“這是咱們跟騷美人的恩怨,沒你男人婆的事,你最好少
嘴。”豬一
怪笑道:“老子沒聽錯吧,男人婆你這不男不女,啥時候跟騷美人同穿一條褲衩了?
還用同一個鼻孔跟我們嗆氣。哈哈,真是越來越有趣啦!”一撮木無表情地瞅着男人婆,哼道:“平常沒事,老子還會讓你一把,今天不行。這事你最好別管,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男人婆噘嘴冷笑道:“呵!好大的口氣,不客氣又怎着?老孃還怕你們
了我不成。”金
犬齜牙罵道:“你以為我們不敢嗎?”豬一
表情古怪的
笑説:“碰到我們這羣久不知
味的餓狼,男人婆你這回有難了,別説你褲衩包着的那二兩瘦
好歹都證明你是個女人,
怒了我們,就算你是人妖,我們也只好捅你
眼了,呵呵,呵呵…”一撮
臉上肌
跳動幾下,冷冷説道:“我知道你男人婆是個刺頭,在平常咱也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今天要跟大夥作對,我們也只好對不起了。”男人婆跳了起來。
不怒反笑道:“哈,説得還象真的一樣呢,好啊!你三個小樣還真不用對我客氣。想玩強姦嗎?好主意,老孃已經好久沒開葷了,現在總算有機會好好蹭它一頓。咱們這就到對面小公園幹它一場如何?如果覺不夠刺
,在這裏也可以。來呀!
你們猶豫什麼?快動手呀,要不我先自個光如何?你們三個想輪
上還是一齊來?你們怎還不動手,來呀,誰不敢誰就是狗孃養的孬種。”男人婆扯開嗓門大吵大鬧,毫無羞恥顧忌。俗話説“好漢怕潑皮、潑皮怕爛婦”誰碰到象男人婆這種隨時準備豁出去的母老虎,那真是合該他倒黴了,豬一
、金
犬驚訝得張口結舌,一撮
更是頭疼不已,結識多年,他們還是頭一回看到男人婆這樣潑爛,雖然平常就敢作敢為,但從未象今天這樣強悍。
一撮等人固然不是省油的燈,但相比男人婆的潑辣,則相差太遠了,而且不管他們內心怎想,如果男人婆動真格,可以肯定,這幾個小子絕對不敢玩真的。強姦男人婆?説説可以,要來真的似乎還欠缺那麼一點勇氣。
騷美人這時也是膛目結舌,她做夢也想不到一個跟自己鬧翻臉的死對頭,竟然會掉轉槍口反過來幫助自己,更令她驚訝的是,男人婆只是虛晃一槍,便把幾個得勢不饒人的混球打得招架無力。
騷美人心花怒放,對替她解圍的男人婆更覺得是天下間第一大好人,至於剛才還鬧得彼此不愉快的爭拗,她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一直不上嘴的玉兔子,無聊地玩
着手中的
管,同伴沒完沒了的爭吵令人心煩。他抬頭望向窗外,湛藍的天上浮動的朵朵白雲,在夕舊的輝映下呈現出淡淡的粉
。他喃喃自語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一天快要過去了。”玉兔子收回目光,仔細打量着這間面積不大的冷飲店,這時的店面顯得非常冷清,除了他們沒有其它顧客。百般無聊的老闆娘,竟然坐在收款台裏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