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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還在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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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老闆娘歉意一笑説:“我們有一個朋友還沒到,等她來了一同結帳可以嗎?真不好意思。”老闆娘難掩心中失望,冷冰冰地瞪了騷美人一眼,堆出一付笑容道:“沒關係,沒關係。我這就給你們拿飲料去。”男人婆望着老闆娘的背影,埋怨起騷美人:“這幾瓶飲料值多少錢,幹嘛非要等狐狸來了才結帳,難得一次出門,哪能這樣吝嗇,你瞧老闆娘那怨毒的眼神,好象我們蹭白吃似的,簡直尷尬死了…”老闆娘把各人的飲料端來,男人婆這才止口不説。

騷美人若無其事地拿起那罐百事可樂,搖晃幾下,然後嘣一下子拉開蓋掩,喝着噴出來的氣泡,説道:“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付不起錢。

我們山長水遠地從縣城跑來,狐狸這小妖難道就不該盡地主之誼勞我們?你放心,等會兒這小狐狸如果不認帳,本小姐包了就是,不就一百幾十塊嗎,有什麼大不了。”老闆娘聽在耳裏,忐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騷美人既然拍了口,那她就放心了,一百幾十元在別人眼裏可能不算什麼,但對一間整個下午沒幾個顧客的小店來説。

這一百幾十元就意味着一天的費用支出了,男人婆見騷美人説得實牙實齒,也不好説什麼。她把飲品分給眾人,當她把椰遞給豬一時,豬一晦氣地一手推開。

男人婆也不管他,自個喝起了冰鎮的馬蹄

“老闆娘,這裏有廁所嗎?”豬一在短短三十分鐘內,一口氣連喝四瓶飲料,這時內急起來,扯開嗓門就嚷,正在忙於算帳的老闆娘,也不抬頭,指着店外説:“對面馬路有一所公廁,離這不遠,大概五十米吧。”

“我的媽呀,五十米還不遠?”豬一急不可耐,一下子蹦跳起來,推開身邊的騷美人想借道出去。騷美人正慢條斯理地喝着百事可樂,冷不防被他一推,半罐可樂灑在身上,前頓時濕漉一大片。

由於天氣悶熱,騷美人身上只穿一件質地輕薄的襯衣,受到飲料浸泡,襯衣裏的罩連同包裹着的豐滿體即時浮凸出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誰也不曾料到,只見金犬和一撮,大如銅鈴的雙眼,直勾勾地盯着騷美人高豐滿的脯,對他們來説,可如此直接的目視機會實在不多。

騷美人然變,反手一掌打在豬一身上,破口就罵。從罵人的語氣可以看出,騷美人真的很憤怒。這不單因為她的私隱浮現別人眼前,更重要的是她心愛的衣服被髒了。

這件價值將近三百元的高級襯衣,騷美人平常極少穿,不是不合身,而是捨不得。今天出遠門才特意穿上,不想還沒半天就給髒了,心疼得失去理智的她氣得幾乎要殺人。

由於心有圖謀,豬一平常不大敢惹騷美人生氣,以免影響對自己的印象。不料今天闖出大禍,這怎能不讓他驚慌失措。

他知道騷美人最喜歡這件衣服,自己卻把它髒了,這該如何是好?豬一心裏發怵,一時間慌了手腳,本能反應的拿起桌上的餐巾,一個勁地往騷美人的口抹去。

“豬頭你幹什麼,想博懵嗎?”騷美人見豬一在自己的口上按來按去,頓時羞紅臉頰。她一把甩開豬一髒兮兮的大手,罵道:“滾開!你這骯髒下畜生,髒本小姐的衣服還不算,還想佔本小姐的便宜?”豬一傻乎乎地站着。

鬼嚼泥似的自言自語:“我髒了騷美人的衣服,我給她擦拭,她罵我摸她的咪咪,這是真的嗎?哈哈,原來是真的,我真的摸了騷美人的咪咪了。

我終於摸到騷美人的咪咪了!哈哈,哈哈…”看着沾滿飲料的大手,豬一依然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但騷美人口傳來的温柔與彈卻是那樣的實在。他左思右想、搜索枯腸,為的是要證實自己不是在作夢。

他相信自己不是在作夢,因為騷美人的怒罵已給了他最好的答案。豬一欣喜若狂,他終於觸碰到了騷美人傲的雙峯,這是他夢寐以求的聖地。

雖然,從嚴格意義上來説,這種接觸不能算摸,但哪怕只是輕輕一碰,對豬一來説都是一個勝利,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成功突破騷美人的自衞防線,意義非同尋常。

看到這裏,有人可能覺得小題大做。不就是無意觸碰一下房嗎?有啥大不了,值得一驚一乍的大書特書?如果大家真這樣認為那就錯了,誠言,對許多經歷過情海翻波的男人來説,別説這種不痛不癢的觸摸難有覺,就算站在自己面前是一個袒、搔首姿的風騷女人,只要她不是心儀的對象,恐怕也難以情慾發。

然而,這種情海歷練對豬一來説還是一片空白。一個二十不到的頭小子,正處青發育的年齡,對女身體的嚮往是理所當然的事。

所以大家無須譏笑豬一的稚,畢竟我們許多成年人也是從那曾經的衝動一路走來的。騷美人恨死了豬一,她一邊擦着口的飲料,一邊用手肘猛撞豬一的身體,氣恨難平地罵道:“滾!你這糟塌糧食的白痴,這筆帳如果不跟你算清楚,本小姐就從此跟你豬頭姓。”豬一意憋得膀胱裂,不敢再跟騷美人糾纏,三步並着兩步的向店外跑,嘴裏咧咧嚷道:“騷美人你放心,你的衣服我一定照價賠償,但摸你咪咪就沒法賠了,我總不能讓你抓兩下充數吧。再説了,摸咪咪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剛才那兩下就算是預付的首期吧。”騷美人滿腔怒焰,抄起一個可樂空罐向豬一扔去,豬一身高腿長,一個閃身便跨出數米之外,哪裏還打得着他。

犬、一撮膛目結舌,如同被點道,良久才慢慢緩過氣來。金覺酸得要死,他的心後悔到了極點。

他罵自己呆笨,怎就沒想到坐在騷美人身邊呢。這麼好的機會,白白送給豬一這小子,真他媽的虧死了,然而金犬怎也想不到,一撮此時卻比他沮喪百倍。

如果説金犬的懊惱,是因為錯失搶拔頭籌的機會,那麼一撮的沮喪則包含了許多複雜的情

在他的潛意識裏,一直將騷美人視為他的私人,自從知道騷美人仍是處子之身,這種覺就更為強烈。

他不允許別人分享騷美人,哪怕只是觸碰一指頭,他都不能接受。如今豬一不但對騷美人動了手腳,而且還觸摸了他思夜想、夢寐以求的房。

嫉妒、憤怒、懊悔、失落、痛苦等各種情,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直他的口,得他體無完膚,得他失去理

如果他手裏有一把真實的鋼刀,在那一刻,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捅進豬一膛,以他的鮮血洗擦自己失敗的恥辱。騷美人看着那件越擦越髒的衣服,恨得牙齒髮癢。

男人婆湊近她身邊,用手那件衣服,粘乎乎滿是汁,她皺眉説道:“這衣服得早點換下來才行,不然讓可樂滲入衣紋那就無法洗掉了。”

“這時間你要我往哪去找衣服替換?就算去買,一時間也不一定找得到合適的呀。”騷美人愈想愈氣,咬牙切齒道:“這挨千刀的臭豬頭,等他回來,我一定要親手閹了他!

狗雜種,髒了我的衣服還趁機博懵,這豬頭白痴一定是活膩了。”男人婆看到騷美人一付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好笑,她不以為然道:“明知豬一這小子不是好鳥,還這樣心大意,不吃虧才怪。

現在只是讓這豬偷摸兩下,這已算便宜你了,如果再這樣不加防備,吃大虧恐怕只是遲早的事。”玉兔子不知深淺地搭訕道:“想不到騷美人這麼明的大美人也有被算計的時候呀!

豬一這小子還不樂死了,只是騷美人吃的虧可就大了,被摸了咪咪,這是否也算是一種破處呢?”玉兔子信口開河,一撮卻聽得字字刺耳,他手起掌落,一巴掌打在玉兔子的後腦勺上,惡狠狠地罵道:“破你媽個處呀!

你這神憎鬼厭的二百五,喝你的可樂吧,別沒事找打!”玉兔子摸着發疼的腦勺,茫然地看着一撮“我招惹你了嗎,你幹嘛要打我?”一撮雙眼一翻,從鼻孔裏哼出一個冷音,喝了口果汁,絲毫不理會玉兔子的抗議。男人婆受不了他的囂張氣焰,抓起桌上用過的紙巾,着一團,對準他的面門擲去。

同時橫眉怒目地罵道:“你這驢的陰陽鬼,平白無故打兔子幹嘛?你很能打嗎,來呀!給老孃也來幾下如何?”紙巾輕巧,即使被打着也傷不了人。

然而被人如此羞辱,臉面卻着實無光。一撮嚯的一下子站起來,正要發作,金犬使勁把他按回坐椅上,説道:“玉兔子是男人婆的心肝寶貝,俗話説打狗尚且看主人,你無緣無故的打兔子,這也太明目張膽了,難怪男人婆要找你晦氣。一人一個來回,各不相欠,我看就這樣算了吧。”一撮自知理虧在前,象金犬所説,就算想發難也沒有籍口。他唯有惡狠狠地瞪了男人婆一眼,以鼻音發自己的不滿。男人婆得勢不饒人,她叉罵道:“你有種再哼一個鼻音,看老孃怎用鞋底死你這王八蛋!”別看一撮高出男人婆將近一個頭,面對一個全沒理的潑婦,一撮着實有點發怵,因此,還沒有打嘴仗,他便怯弱退卻了。

“你們鬧夠了沒有,要吵就滾遠一點!別在本小姐面前張牙舞爪。我都煩死了,你們還在沒完沒了,真他媽的不知所謂!豬一這雜種怎還不回來?本小姐這衣服算是報廢了,二百九十八塊五,如果這小子敢膽少我一個子兒,我就親手扒了他的豬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