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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為其生兒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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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楊斂再怎麼厲害,也非得斷掉幾骨頭不可。楊斂見狀曲起手肘,直接往羅雲部撞去,羅雲亦是曲起膝蓋撞了過去,二人砰的一聲撞在一處,各自退出三步。此處卻是羅雲手下留情了。

須知以其現在的內力,若是使出八層力撞上去,且不説楊斂會不會直接喪命,這手肘卻是非當場斷掉不可,也是羅雲一時心軟,內力只用了五層,二人如此方能打個平手。

二人再斗數合,楊斂見始終拿不下羅雲,心中不免焦躁起來,他的七十三路金烏刀法如今已經盡數施展開來,卻遲遲不能擊敗羅雲,便也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刀法使得自然也有些散亂,羅雲瞅準機會,身子在刀光中急進,手掌如閃電般伸出,一下就搭在楊斂手腕上,他這一招用過多次。

如此已是使得滾瓜爛,掌心勁力一吐,楊斂只覺手臂一麻,右手再也拿捏不住,五指一張,長刀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羅雲一招奪下楊斂長刀。

當下又是用力一拉,楊斂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羅雲看準機會,膝蓋對其腹部狠狠一撞,這一下將楊斂撞得是直涼氣,體內五臟六腑猶如被移位一般,徹骨的疼痛。

羅雲得勢不饒人,又是屈膝去撞,楊斂急忙伸手去擋,不料羅雲這一招乃是虛招,原本彎曲的膝蓋猛然繃直,一腳狠狠踢向楊斂小腿。

楊斂本就失了先機,被羅雲一腳踢了正着,就聽咔嚓一聲,一聲骨裂的聲音傳來,楊斂小腿一彎,整個人半跪在地,全身大汗淋漓,氣吁吁。

羅雲放開楊斂,往後退出數步,面沉靜看着楊斂,正要開口説話,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

“楊大哥!”***話説羅雲與楊斂大戰一場,好不容易將其制伏,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緊接着一個身影衝了進來,一把推開羅雲,又緊緊趴伏在了楊斂身上,眼睛死死盯着羅雲,正是林落。羅雲見了林落,微微吃了一驚,正要説話。

卻見林落雙眼中充滿了仇恨。羅雲有些無奈,道:“林姑娘,你怎麼來了?”林落眼睛直視羅雲,目帶仇恨,冷笑道:“我怎麼來了?我來看你怎麼殺楊大哥!”羅雲不知該如何解釋,他知道林落對楊斂情意頗深,自己方才與楊斂一番惡戰,又將他小腿骨打裂,林落現在定是恨自己入骨。

他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既然你找到了楊大哥,我也就放心了,你以後自己小心。”又對着楊斂道:“還請你轉告閆柔。

就説他我定會上門為自己討一個清白。”説完又看了一眼林落,將金刀在佛像旁的土地上,轉身從廟門離開了,羅雲一路下山,有些失魂落魄。

他沒想到一直敬重的楊斂竟會甘心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來殺他。也想不到昔看着柔弱無比的閆柔,如今竟然像一個叱詫江湖多年的風雲人物一般,竟然有如此多的人甘心聽命於她。更想不到他與林落之間的那份情誼,竟然如此就被擊得粉碎。羅雲其實不知道。

當初被閆柔拿走的那枚青木令,卻是改變了她的一切。話説當年五行教特製了這五枚五行令,其中每一枚都是暗含玄機,其上被人施了秘術,正反兩面皆藏有秘密。若是有人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破解了秘術,帶來的好處可説是終生都受用不盡。

而閆柔正是破解了青木令上的那個秘術。待得羅雲下山,山腳下原先還在守候的那個五行教弟子早已是不見了蹤影,羅雲也懶得再去找他,沿着來時的方向上了官道。再沿着官道一路向南,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小鎮上。

到得鎮上之後,羅雲便不想再走,他隨手在客棧中定了一間上房,又讓夥計將酒菜端入房中,一人自斟自飲。

楊斂一事對於羅雲的觸動很大,他想不到昔如此敬重的一人,竟會輕易與自己翻臉相向。可羅雲又怎麼知道,他雖然心中敬重楊斂,可他在楊斂心中,卻只是微不足道一個小人物而已。

與一個小人物翻臉,這又算得了什麼。羅雲一連喝了數杯酒,有些不勝酒力,他本就不擅飲酒。

如此猛喝之下醉得也快,他仰面坐在椅子上,心中無比想念莫瑛,但一想到在林中她對自己如此冷漠,又不心中一陣刺痛。瑛妹,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羅雲忍不住就連灌幾杯,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愁來明愁。且喝它個痛快再説。

片刻過後,酒壺已空,桌上菜餚也沒了大半,羅雲睜着醉眼惺忪的雙眼,懶懶地躺在牀上,怔怔地望着屋頂出神。俗語有云,飽暖思慾,羅雲此時酒足飯飽,又在愁緒之中,突然想找個女來一解千愁,既然瑛妹不理自己。

那自己就這樣自暴自棄吧。羅雲喚來夥計,從懷裏掏了塊碎銀給他,醉笑道:“小哥,這附近可有女否?”夥計一見碎銀大喜,神情頗為猥瑣地連連點頭,笑道:“有的有的,客官安心等候一下,小人立馬去給客官安排。”説着滿面含笑退了出去。

羅雲懶懶地躺在牀上,全身上下連一個指頭都不想動彈,片刻過後,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打開,羅雲尚未起身細看,便覺一股幽香傳來。

緊接着一個略微有些軟糯的聲音説道:“奴家見過公子。”羅雲掙扎着起身,見牀邊一個女子微微半蹲着對他行禮,女子低着頭,穿着一件黃的紗衣,裏面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羅雲站起身來,伸出手指抵住女子下巴,微微用力一抬,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子抬起頭來,但見其鵝蛋臉上柳葉眉,桃花眼,瓊鼻櫻,嘴角掛着一抹淺笑,端得十分標緻,前一對巨顫顫巍巍,看着竟有如半個西瓜般大小。女子聞言抿嘴笑道:“回公子,奴家名喚如玉。”

“如玉,如玉。”羅雲輕聲喚了幾聲,有些踉蹌地退回牀邊,一股坐在牀上,揮了揮手,示意其起身。如玉微微皺了皺眉,見桌上尚有一小半殘羹剩餚,又見酒壺已幹,知道羅雲喝了不少酒,口中微微嘆了口氣。

“公子,奴家來服侍你安歇吧。”如玉伸手給羅雲寬衣,纖纖玉手滑過羅雲前,冰涼的覺忍不住讓羅雲打了一個寒顫。

羅雲伸手環住她的纖,隔着薄薄的紗衣不住在其間摩挲。如玉嚶嚀一聲,輕輕倒在羅雲身上,口中微微息,香甜的氣息直噴羅雲耳中。

羅雲一個翻身將如玉壓在身下,手掌早已撫上其前一對巨,隔着紗衣不住着。如玉氣吁吁,口中嬌笑道:“公子,你可要好好憐惜奴家。”羅雲也不答話,猛然低頭去吻她的櫻,如玉微張櫻上,二人如膠似漆擁吻在了一處,兩舌頭猶如兩條小蛇一般彼此追逐糾纏,口水混入彼此口腔,又沿着二人嘴角不停滴落。

二人熱吻半晌,羅雲的手掌早已伸入如玉紗衣之中,一把抓住其中一隻巨觸手滑膩,羅雲忍不住用力,指間夾住一粒黑褐頭,時而輕捻兩下。

如玉閉上眼睛,口中微微息,雙手也不閒着,直接探到羅雲下身,隔着褲子不住着他的下體。

羅雲低頭銜起另一隻巨,將個頭含入齒間不停廝磨,又住白皙的,稍稍抬頭,將一個巨拉成一個長條形。如玉非但不覺得疼痛,反而有一種説不出的刺,不由收回雙手用力按住羅雲腦袋,口中的呻聲亦是大了起來。

羅雲腦袋被如玉死死按在雙上,直到快透不過氣時才微微抬起頭來,他笑了一下,伸手抓住她的紗衣,在其驚呼聲中一下就將紗衣撕成兩片,跟着隨手扔到一旁。如玉心有埋怨,道:“公子好生魯,這件紗衣可是奴家花了大價錢買到的。

如此輕易就被公子撕爛了,明我可穿什麼回去。”羅雲笑道:“這紗衣看着也不怎麼名貴,撕爛了也就撕爛了,待本公子明重新給你買上兩件上好的絲綢。”如玉聞言雙目一亮,轉嗔為喜道:“公子此言當真?”羅雲笑一聲:“本公子向來説話算話,不過今夜你可要好好伺候本公子才行,若是本公子高興了,到時不光買衣服,説不準直接就贖了你的身子,跟在本公子身邊夜伺候。”如玉聞言大喜,需知像她這種女,除非有人願意為她贖身,不然一輩子都是院老闆的私有財產,每要應付不同的客人,有的客人還有一些特殊喜好,她們也得苦苦忍受。

裏賺的錢大部分都到了老闆的口袋裏,自己還得買大量胭脂水粉來維持妝貌,到了年老衰之時便會被繼續轉賣。

然後就會到了某個酗酒又愛打老婆的平民醉漢手裏,為其生兒育女,然後在窮困潦倒中死去。如玉聞聽羅雲願意為其贖身,心下自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