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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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做愛，還有…高。]“也許，我想那正是我所期待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緊緊摟住了她的。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

“你不覺得我也有同樣的期待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作為兒子我真的很不稱職，媽媽。剛才我光顧着自己，卻沒有想到應該讓你也得到一次美妙的體驗。”

“不，你已經做得夠好了，真的，事實就是你的那一瞬間我也達到了高，那是我體驗過的最美妙的一次高。”

“這不會是真的，媽媽。”

“請相信我，親愛的，我沒有騙你。那種高的體驗實在是太美妙了！所以現在我還想要再經歷一次。你説可以嗎？”

“當然，為什麼不呢？”媽媽的臉上出了欣的笑容。

“這麼説你並不在意跟我這個…呃，半老徐娘…做愛？”

“媽媽，你可一點都不老。”

“是麼？”

“你的陰道比我幹過的任何一個女孩的都要緊。”

“這不會是真的。”

“還有你的這對房，這肯定是我見過的最美最的房。”

“你當然會這麼説，因為你的雞巴還在我的身體裏。”

“這一切都是事實，我可以發誓。”

“你是説，跟那些年輕充滿活力的女孩比，你更喜歡和我這樣的女做愛？”

“我並不是喜歡女，我只是喜歡你，媽媽。”

“親愛的，你能這樣説我真的很高興。”

“媽媽，你真的願意跟我再做一次？這一次不是為了藝術，也不是為了做慈善，只是出於男女之間最純粹的體需要？”

“你確定真的只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體愛而已嗎？”媽媽彷彿在衝我暗示着一些東西“難道就沒有更多別的什麼了嗎？”

“不錯，還有兒子對媽媽的愛。”

“哦，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愛呀！”

“既奉獻又索取，可能還有佔有。我要佔有你的全部，可以嗎，媽媽？”

“只要你喜歡，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我太喜歡了，媽媽。”

“那你還等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卡瓦娜已經不在了，偌大的演講廳裏只剩下我們母子二人。媽媽熱烈親吻着我，我也熱烈回吻着她，漸漸的，我已經不能滿足於只是吻她了，我開始她的頭，在她體內裏的陽具又在重新起，並且變得更更硬。

“我愛你，媽媽。”我把她抱得更緊了，也因此進入得更深。

“你有一足夠壯的大雞巴，”媽媽滿懷情地用陰道回應着我“你是想用它來證明你的愛？”

“是的，媽媽。可以嗎？”

“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我要用它把我全部的愛傾注給你。”

“我想我已經受到了你所説的愛，只是我的孩子，我會要得很多，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但願我能夠滿足你。”

“你現在就在滿足我，寶貝。”媽媽用陰道夾緊着我的，下身如篩糠般地搖動。那一刻我們親密相擁，媽媽的陰道收縮夾緊着我的，我拼盡全力地把陰莖深深入她的子宮。

這回不再是四分之三而是全部。我們從未像現在這樣深入探索過對方。我們彼此合，比情侶愛更加狂熱，比動物配更富情！

這一次沒有藝術，也不為慈善，只是出於母子真愛和對對方體的依戀。我們需索無度，此後的整個過程只有眼神的，我懷疑我們説過的話有沒有超過三句。當兩個人的體變得如此親密時，一切的語言都已多餘。

＊＊＊牛津大學是如此的令我着。這裏有全世界最好的圖書館，環境幽靜，優雅舒適，空氣濕潤清新。遺憾的是我的假期行將結束，我已經買好了回美的機票，我和媽媽又將天各一方，再次見面也將是遙遙無期。

臨行前的那天傍晚，我們約好一起吃飯，飯後就在校園裏散步。我發現六年未見我對媽媽的近況知之甚少，她有沒有再婚？

或者有沒有男友？這些我都一無所知。在此之前，我甚至不想了解她的情世界。我們的話其實不多，説實話我不知道該問她些什麼，媽媽似乎也一樣。我們很快就陷入了難堪的沉默。一陣突如其來的小雨打破了這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