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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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城中最大的當鋪中,一男一女站在櫃枱下等着朝俸出價,邊閒聊着…正確來説是男人硬糾纏着清秀小姑娘説話,還不時丟出惹人發噱的威脅。
“我不管!你説!要不然我就…”洛君可憐兮兮的瞅着臉鐵青的容可。
“你又想做啥?前一回你説要哭、接下來你説要在地上打滾,接下來又想上大街拉人評理…然後呢?這回你想做什麼?”一忍再忍三忍!容可覺得自己快被氣得一佛昇天了!
為什麼洛君不能像一般貝勒爺,冷冷漠漠、不可一世、狗眼看人低,至少還有一點基本禮節。而他除了“霸道”一環勉強看得出是個貝勒爺,其他的一舉一動本是個小丑,她都不
要懷疑他年幼時是不是重病餅,而將腦子燒壞了,要不怎麼會又一大堆令人想吐血奇思妙想?
“親你。”咧嘴笑道,他迫不及待地摟住她,就要湊上前吻住嬌粉
。
一記鍋貼立刻轟上洛君俊秀的麪皮,成功打退他不要臉的偷香。
儘管她細微的力道比一隻蚊子還不夠瞧,為了她的薄面皮,他仍是很配合的捂住被打的部位,外加哀怨的一瞥,躲到角落去傷心了。
受不了的瞪着他哀哀怨怨的頎長背影,再看看櫃枱裏不住朝兩人偷看的朝俸,容可只得走過去拍拍他寬闊的肩。
“乖乖乖,有些事得回家關了房門才能做…”
“那回去關了房門後我就可以隨便來!”他立刻恢復元氣,猛轉過身興奮異常地摟住她,只差沒放聲歡呼了。
忙不迭捂住他口無遮攔的大嘴巴!老天!讓她死了吧!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他在胡説八道什麼呀!
朝俸已經忍不住好奇,從櫃枱後頭探出頭了,角是一副不以為然又曖昧的淺笑,讓容可單薄的麪皮火燒一般通紅。
“你沒見過人家夫親熱嗎?大驚小敝。”洛君嘖嘖有聲的對朝俸嗔語,理直氣壯的態度較容可否認也不是、承認就更不可能了,只能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哼哼!世風下!”朝俸不屑的低下頭,專心在將手中的扇子再看過一回。
“請問…這扇子值多少錢?”連忙丟下洛君,容可想起還沒完成的正事。
但被丟下的“麻煩”還是一點自覺也沒有,鬼一般飄到她身後緊緊黏住,也不管合不合宜,是否會惹人非議,反正他覺得黏得愉快就好,向來不理旁人的目光。
“給我滾啦!動手動腳作啥!”伸手用力往枕在自個兒肩頭上的豬腦袋一推,意圖擺掉這功力高深的跟
蟲、登徒子。
怎知洛君就任她推,仍是不動如山的緊貼在她纖細身軀上,偎得一點空隙也沒有,甚至還得寸進尺的環住她纖纖枝——要他走?別説笑了!
先不提他本來到濟南的目的就是為了逗她,就説她嬌嬌小小的軟身軀抱起來實在令人愛不釋手,他早上癮了,會輕易放手才有鬼。
“你的手!放開!”死命扳着上健壯的手臂,容可尖嚷着,巴不得一刀劈死這不要臉的傢伙。
老天啊!她是造了什麼孽?為何會惹上洛君這煞星、這瘟神!早知如此,她那天就不去追那隻黃雀兒了…可憐的她!
“姑娘!你到底要不要知曉這破扇子值多少錢!”朝俸不耐煩的低叫起來,就因為有這一對行跡詭異的男女,害得他下午一樁生意也沒上門,全被嚇跑了!
“對不住!對不住!請問這扇子到底值多少錢?”容可一肘子捶在後結實健壯的男
腹部上,另一邊對朝俸陪着苦苦的微笑。
這死男人!她回去非用掃把把他趕出去,找回原本平靜安樂的子!
“你打我…”眼看朝俸要開口,洛君搶先一步招喚容可的注意,一雙深邃的黑眸好無辜的眨呀眨。
“閉嘴!你再多説一個字,我就不客氣了!”幾乎沒尖吼出聲,她很剋制的勉強自己將話説完,而沒在中途就抓過洛君那顆越來越得寸進尺的頭顱狠揍一頓。
這殺千刀、剮萬片的登徒子!他那不要臉的頭,幾乎埋進她口,頎長身軀現在不只是黏在她身上,
本是“穿”在她身上,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他全不客氣的摸個透徹。
哀哀怨怨嘴不語,暫時安靜。
“對不住,他不會在再打岔了,請告訴我這扇子值多少?”終於圖得耳的清靜,她只希望朝俸不要因為洛君的鬧場而生氣,把價錢壓得太低。
“哼哼!”瞪了洛君垂死在容可肩上的頭顱,朝俸才一臉刻薄的道:“這扇子是不錯,玉是真正和闐美玉,緞布也是‘天織坊’的真品,兩樣合計大約值個…一百二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