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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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時失去理智,安娣簽了一份很不明智的離婚協議書。
在她吃了晚餐又堅持洗過澡後,沈約還是沒回來,因為沒有救兵,只能臭着一張臉,在傭人的目送下被向震宇帶走。
她以為向震宇會帶她迴向宅,可是他沒有,而是將她帶回他們住的公寓。
一進久違的家,安娣不管自己頭上的傷,丟下向震宇往房間走去,一分鐘後,就見她手上抱着枕頭跟睡衣走出來。
向震宇剛放好鑰匙,走進廚房想喝口水,卻在轉身時見到這一幕,“你要去哪裏?”
“從現在開始,我們分房睡。”她都要離婚了,連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她才不會再跟他同牀共枕。
向震宇僵了一下身子,忍了忍心裏的不滿,決定先不理她,由着她放肆地將東西拿進客房,他則是進浴室洗澡。
稍後他一身清地走出浴室,洗澡後的他,一般只習慣穿條睡褲鬆垮垮地掛在
際,而上半身則是赤luo。
此時安娣也整理得差不多,手裏拿着內衣內褲。
他冷淡地轉頭掃了眼化妝台,發現本來放在上面的瓶瓶罐罐全都不見了,應該被她移到客房了。
“還有什麼要搬的?”
“今天我累了,衣服等我明天睡醒後再來搬。”説完她轉身走往房門,迅速消失在向震宇眼前。
只是十分鐘後,客房裏卻傳來安娣憤怒的叫聲。
“向震宇,你放我下來!”他竟然趁她不注意時進到客房,再趁她上牀睡覺後來到牀邊,隨手將她從牀上拉起,抱在懐裏走出去,而她搬進客房的那些私人物品,她若是不嫌麻煩,天天到客房拿,他也不介意。安娣急得叫罵,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慘痛經驗,她這回不敢亂掙扎也不敢再亂踢亂打,怕自己一個亂動掉下來,那可不是再重縫傷口這麼簡單了。
很快地,向震宇將敢怒不敢亂來的安娣抱回兩人的房間,牀上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枕頭孤伶伶地放着。
他將安娣放下,在她翻身想要下牀時,他出聲警告,“你如果不想睡,我不介意跟你好好地在牀上運動一下。”這麼隱晦又直白的威脅,安娣這個當他老婆的人哪會聽不出他在説什麼。
“你…我…”安娣急得説不出話來,穿着睡裙的她本是坐起想要下牀,雙腳卻遲遲不敢落地。
向震宇見她收斂些了,只留牀頭燈,然後也跟着上牀。
安娣見他只着睡褲上牀,連忙往另一側閃開,跟他拉開距離。
向震宇躺好後,隨手一勾,將她嬌小的身子給勾回身前,穩穩地落在他前,避開她的傷口,腿雙定住她不安分又扭動的細長腿雙,“不準亂動。”
“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睡。”
“不要也得要。”她還是他的老婆,不跟他睡還想去哪裏睡。
“不要,我們都簽字離婚了。”向震宇哼了一聲,無情地説:“那也要你符合離婚的兩個條件不是嗎?”
“向震宇,你欺人太甚了。”安娣悶悶地説,窩在他懷裏,心裏説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明明這男人都同意跟她離婚,卻不准她分房睡,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我以為我跟你半斤八兩,誰都沒好到哪裏去。”她對他就不過分嗎?莫名其妙要離婚,他到底是哪裏又招惹到她了?
安娣氣得想翻身背對着他,奈何向震宇不放手,她只能面向他,臉蛋靠在也頸間,任由他的鼻息落在自己頭頂,動也動不了地被他摟着。
這一晚兩人都一夜無眠,當向震宇關掉牀頭燈,大掌落在她的細上,安娣用她沒受傷的手拍掉。
“原來你以前説只要我開心,你什麼都會答應我,原來都是騙我的。”黑暗中,安娣的聲音有些哀怨地傳來。
説這句話的向震宇那年十七歲,臉上出少年青澀的笑,那笑裏有着對她的無限縱容。一句話讓向震宇的手臂收攏了一下,將她抱得更緊,嗓音低沉地説:“十七歲少男説的話你可以忘了,現在的我不會那麼傻了。”他的手由她的睡裙下襬探入,在她的驚呼聲中罩住她一側的**,有一下沒一下地
捏着。
安娣被他這挑情的舉動嚇得不敢接話,只是靠在他前一進一出呼
着,睜着眼睛藉由月光看着他起伏的
口,耳邊傳來的是他如鼓鳴的心跳聲響,一下快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