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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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再度瀰漫着低
肅穆的氛圍。
“獵殺對象換人?!天王,您為何下達這種指令?是因為岳飛嗎?”嚴逸琛眉間皺得幾乎快打成三結!他還未思索如何對付岳飛,想不到那女人倒是一點都不費時間,尤其她不知使啥媚術,竟能在一夜之間讓天王醖釀已久的開壇祭品換人。可怕的女人!看來他的動作得加快,否則她絕對會毀了天王!
“天士,我會為了一個女人更改指令嗎?”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天王雙指
錯的放在
前把玩。嚴逸琛的矛頭果然毫不猶豫地就指向岳飛,當然他的猜測是完全正確,但換個角度想,他不得不承認殺掉台灣黑道第一幫的龍頭老大,其震撼
不遜於該國總統,甚至更能達到威協恫嚇之效,所以他似乎還得
岳飛的建議。
“天王,我們就心照不宣。但,為什麼?”嚴逸琛鋭利的眸光無所畏懼的看向天王那漫不經心的臉龐。
“既然心照不宣就無須問為什麼,你説是嗎?”天王一聳肩,他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事實上他無須回答任何問題,除非他高興。
“天王…”
“夠了,你高興怎麼想就怎麼想。對於這個新獵物,你有幾成把握?”緊咬着問題不放讓他失去耐的打斷他的話。嚴逸琛是真想把他惹火,若非真實的理由讓自己的立場站不住腳,他不會任他一再挑釁他的威嚴。
“十成。”不復懶散的神情,有着致命的沉寂,嚴逸琛暗歎一口氣地回道。
“很好,他的資料一整理好就拿給我。”
“是的,天王。”嚴逸琛抱敬地欠一欠身退身離開書房。天王的反覆無常並不讓他覺得奇怪或特別,可因為一個女人他就無法不擔憂煩惱,尤其這個女人竟能在短時間內改變天王的心意,更甚者,天王還為他的追問不悦,這就更讓他無法不憂心了。如果天王的改變只是一時那還好,怕就怕他無法自拔時那後果有多嚴重!而岳飛她真甘於做天王的地下情人嗎?若不甘,那情況將不是他所能預測的,她誓必得遠離天王身邊,且愈快愈好,否則等一切亂了秩序,想回到原點實難如登天。
“對了,有沒有‘天相’的消息?”天王突然心血來地問道。對於天殺盟的叛徒,一向就是殺無赦,但他曾救過他一命的事實讓他在一接任職位時就取消他的狙擊令。不過這已是三年前的事了,對於他的行蹤能在三年內都未曾被天殺盟超一
的情報網探到,而他雖然是組織的第三把
椅,但這真正的原因絕對另有隱情;畢竟舉凡天殺盟想要狙擊的獵物,至今尚無一人能例外的活在世上,更遑論天上的蹤影能消失三年都未尋獲。關於這點,他似乎也要付一些責任。
“天相?天王為何提到那個叛徒?”嚴逸琛一震,隨即恢復鎮定,並不解地問道。
“你不想見到他嗎?當年他可是你大力保薦才得以坐上天相的位置。”看來天相的背叛是嚴逸琛心中永遠的痛,可痛歸痛,天相的狙擊令他仍是無法無動於衷。天殺盟的首席謀略策士,除了他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天殺盟的情報中心?
“天王,您是在影我的不忠嗎?”嚴逸琛面無表情地正視天王瞭然的眸光。他微微一笑,他早該知道新天王不是省油的燈,事實上關於這個問題,他不懂為何遲來三年方提起,就連老天王都不曾質疑他。
“不。但你能否認他和你的情嗎?”淡然地瞟過嚴逸琛
邊那一抹詭異的笑容,天王皺起了眉頭。他果然有問題。
“我和他的情在他背叛天殺盟時就斷得一乾二淨。”嚴逸琛冷冷地聲明。他不打算為這遲了三年的問題揹負罪名,因為該來是不來,不該來時自無須理會,尤其那已經成為過去。
“何必自欺欺人?你揹着我父親篡改了他的資料,對嗎?”
“天王,您證據何在?”嚴逸琛臉霍然一沉。篡改資料這重責他可承擔不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用緊張,我若真要致他於死地,就不會撤除他的狙擊令,甚至三年前他就該死了。天士,我只是想見見一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罷了。”
“我不知道天王在説些什麼,不過天殺盟的天相應該早就不存在這個人世間。”
“不存在並不代表死亡,你不會想要我親自去查吧?若是,那恐怕真會為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你希望我這麼做嗎?”
“天王,您一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的意見您又何曾放在心上。”嚴逸琛諷刺地回道。
“放肆。”天王不悦的一揚眉。他就非得死扣着岳飛不放嗎?死腦筋的傢伙!什麼樣的他竟會因為天相而甘冒生命危險來篡改資料,這中間究竟隱藏着什麼樣的內情?還真值得推敲玩味一番。
“請天王恕罪,屬下失禮了。”嚴逸琛忙恭敬地致歉,待上天王若有所思的惱怒眸光,他突然不安起來。逞口舌之快本就是不智之舉,而他顯然犯下一個嚴重的錯誤,一個不該是他會犯下的錯。
“你是失禮了,但我倒是提醒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説來我還得謝你。天士,你不愧是盟內智囊團首腦,讓你駐守在台灣還真是大材小用,你很久沒回總壇了,他們都很想念你。”
“是嗎?我也很想念他們,不過天王大喜之能一解屬下想念之情。”嚴逸琛心頭一震!看來一時失言果真陷自身於萬劫不復之地。天殺盟總壇呀!離開三年要再度踏進,雖説也是身負使命來到台灣,但這使命跟放逐又有何區別?
“你真是懂得如何惹我生氣。出去吧,我今天不想再看見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一上嚴逸琛,在台灣待久了,真是越待越放肆,真以為天高皇帝遠嗎?他冷着一張臉,不愠不火地斥道。
“是的,天王。”嚴逸琛苦澀地暗暗一笑。他何嘗想惹怒天王,只是他不得不提醒他別泥足深陷,特別是關於女人。
用過早膳換過葯,岳飛煩躁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一覺醒來她就沒看見天王,反倒是莫言隨侍一旁亦步亦趨,美其名是服侍她所有的需要,其實大家心裏有數,他的存在最大的目的就是要監視她。誰叫她是一個情報人員,所以被監視也是必然,但把她關在房間裏就夠了,犯得着要他跟她大小眼嗎?
她手受傷耶!能逃到哪去?再説和天王訂下了條件,她本不敢逃。畢竟總統的生命掌控在他手中,要逃也得等事情塵埃落定後才能逃,因此莫言的存在
本是多此一舉;尤其他人如其名。她不問他,他絕不開口,就算她問他的話也絕不會超過五個字,所以他的回答有等於無。更令人受不了的是,他開口的前三個字一定是天王説。哇拷!天王説、天王説…她真會被這三個字給
瘋,所以她乾脆不跟他説話以免自己真會“起肖”但來來回回踱着步,她愈走就愈有發瘋的
覺。她想要呼
新鮮空氣,她想要看看這別館究竟是何風貌,她想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為何,她想要她想要…幾個大步,她衝到站在房門口的莫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