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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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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岳飛整隊離開銀河璇宮俱樂部大廳,柯德勒·倫薩穆正步下螺旋樓梯,緊接着就聽見一聲槍響,然後當着所有在場警察的面,一個男子奪門逃逸,跟着一個男子追了出去,整個事情發生得太快,結束得也太快。

“倫薩穆公爵中槍了!”莫言的驚叫聲引了在場所有人士的注意,只見柯德勒·倫薩穆左手捂着右肩胛,鮮紅的血觸目驚心的噴灑在地面上,此一情景瞬間使得大廳紛亂了起來。

“快把公爵的座車開到玄關處來!”嚴逸琛第一個反應過來,對着櫃枱下達命令,然後像風一般的衝向身子跌靠在螺旋柱的柯德勒。

“要不要報警?”一職員惶恐地問。

“笨蛋!還報什麼警?沒看見這裏一大羣警察嗎?”另一職員沒好氣地斥道。

“所有警員注意,馬上封鎖現場!”丁勇猛瞬間變了臉的扯開喉嚨大叫。有沒有搞錯?當真是世風下,歹徒居然在他們這一羣執法先鋒的面前行兇!幸好並未得逞,不過單是他們在事情發生時未反應過來而讓歹徒從眼前逃走,他這重案組總隊長的顏面已經蕩然無存!

在看見柯德勒血不止的手臂,嚴逸琛頓時臉一沉的看向莫言,後者則回給他一個苦笑,他近乎是責難的眼光回看柯德勒。

“公爵,你…”

“在説我之前,你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挑眉,柯德勒諷刺地截斷他的話,然後步下樓梯。

“或許。不過你也該通知我一聲,你讓我這些子的心血全白費了。”嚴逸琛面無表情的跟上前去。

“有路易斯,還怕他跑掉嗎?”柯德勒不耐煩地説。當眼光看見正朝他們快步走來的,嘴角不自覺地逸出一絲笑容。

嚴逸琛同時看見了岳飛,當然他也看見了柯德勒的笑容,而這笑容讓他忍不住諷刺地問:“是誰跑不掉?公爵。”

“都跑不掉,這樣行了吧?”笑容瞬間隱沒,柯德勒微皺起了眉頭並警告的瞟了嚴逸琛一眼。

“倫薩穆公爵,你還好吧?”岳飛實在很不想過來,偏偏丁勇猛把這工作丟給了她,而在看見柯德勒因失血過多而顯慘白的臉,她頓時忘記之前那一段不愉坑邙擔心地走到他身邊。

“嶽小姐,多謝你的關心,目前還死不了。”瞟過手臂因中槍而大量血的傷口一眼,柯德勒不意地掠過她臉上那發自內心的擔憂。擔憂?她是在擔心他嗎?還是擔心槍案對她的境況造成影響?以他們適才不甚愉悦的接觸,她的擔心恐怕是後者吧?他嘲諷地揚起嘴角。

“喔。”岳飛微皺起眉頭。聽他的口吻宛若槍傷只是擦破皮似的輕微,但瞧他手臂上的鮮血猶不止地從傷口滲出。他了不少血,或許傷口位置不致命,但血過多仍是很危險的,她不看向嚴逸琛,卻怔然於他眼中那抹愠意…他好像在生氣?但…他在生誰的氣?

“公爵,車子來了。”莫言驀然開口。

“嶽隊長,公爵就麻煩你了。”看了柯德勒一眼,嚴逸琛面無表情的説。事情都發生了,他還有怎麼做?只有配合啦。

“嗄?”岳飛一呆,反應不過來地看着他。

“嶽隊長,你不是要做筆錄嗎?”在警察臨檢的時候發生槍案,所有在場的人都無法置身事外。好一個槍案,真是會選時間,嚴逸琛無奈地提醒她,眼光則若有深意的飄向柯德勒。這就是他要的結果嗎?

“是的,但是…”岳飛猶豫地看向柯德勒愈見慘白的臉,他那樣子可怎麼做筆錄?話説回來,哪個受槍傷的人會像他這樣對自己的身體毫不在意?他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和無所謂的神情就好像這整件事情都與他無關似的,但天曉得他才是這槍案件中的主角,尤其這槍案發生得太快,而他為什麼會成為某人狙擊的對象?

“公爵要離開,你不跟着去要怎麼做筆錄?”指着已往大門走去的柯德勒,嚴逸琛暗歎一口氣。有這種任的主子,他這做下屬的還有説什麼?再瞧沒啥動靜的岳飛,他緊補充:“你現在不去,可就別想能做得到公爵的筆錄。”

“岳飛你去吧?這裏我會處理。”不知何時走過來的丁勇猛聞言忙不迭地説。畢竟外國貴賓在警察面前遭槍擊,這件事情若傳出去,那麻煩就可大了,而重點是這槍案的歹徒跑了,所以歹徒的目標…倫薩穆公爵的筆錄相形之下是何其珍貴,因為他難以拒絕跟警方合作。

“是的,丁總隊長。”丁勇猛都這麼説了,岳飛還能説什麼,只能認命的舉步趕緊追上前去。

“嚴逸琛,麻煩你過來做一下筆錄。”岳飛一離開,丁勇猛就開口説。

“嗯。”岳飛甫衝到大門,就看見柯德勒進入等候在玄關旁的一輛豪華勞斯萊斯加長型房車,然後莫言跟着進入,眼看着車門就要關上,她心一急就大聲叫道:“倫薩穆公爵,請等一等!”關上的車門硬生生地停住,岳飛趕緊跑了過去,一跑到車旁,就看見柯德勒正大咧咧地靠坐在舒適的長沙發上,而莫言正從座車的酒櫃中拿出一瓶白蘭地,她為這景象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上車。”直到柯德勒慵懶的嗓音帶着不容質疑的口吻響起,她才反應過來地步上車,在他身邊落坐。莫言將一杯白蘭地當着她的面遞給柯德勒,而他修長的手指優雅的在她眼前舉起接過,想也未想,她伸手攔截住白蘭地,孰料手碰到了酒杯,也碰翻了它,而酒杯中酒全灑在柯德勒身上。

柯德勒霍地坐下身軀,酒杯頓時掉落。在看見自己的舉動所造成的意外,岳飛心慌地站起身尋找可以擦找的物品,卻忘記自己坐在車中,一起身頭就撞到了車頂,當場整個人栽進柯德勒的懷中,連帶壓到他受傷的右手臂。

“你…噢!”柯德勒差點沒痛暈過去。他可以忍受槍擊的痛楚,卻無法忍受被重力撞擊槍傷部位的痛苦,尤其岳飛試圖掙扎起身的行為一直碰撞到的傷口,若非知道她不是故意,否則他不痛扁她一頓才怪。

“嶽小姐,你壓到公爵的傷口!”一聽見柯德勒的痛呼聲,莫言就看見岳飛的身軀壓在主子受傷的部位,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地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