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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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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強的能量亂呢!大量的時間和空間元力被消説,又是那兩個傢伙?這種級別的力量,應該是金丹級了吧?那傢伙,修為竟然進展的這麼快!”收回神念,聞人櫻的眸中,閃現着幾許驚異之。列車上的高位修真者,差不多都已經集中到了車廂的前五節,因此,在第七節車廂末尾處的他,是最先受到第九節車廂頂上,那異常波動之人。並且也是神識最快趕到現場,唯一查探到一些情況的,待其他人的神念達到之時,元力波動早已消散,而那裏的時間和空間元力,也已經恢復如常。

關上了窗户,聞人櫻目深思之。剛才那種強度的波動,無疑是金丹級的戰鬥無疑了。而空間和時間屬元氣的消耗,也證明了這一點。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完全的空間能力者。

聞人家的先祖,也曾出現過空間掌控能力者。並且這位先輩,也試圖把空間能力,永遠留存在家族之內。然而有限的血脈,卻只能承載空間掌控能力中的一部分,但是即使這一部分。已經使得現在的聞人家,成為戰力神州前五十的血脈能力者家族。

這一部分能力,就是穿越空間。雖然做不到如姜笑依那般隔空取物,因為那需要極強的對空間元力的控制力,但是這個家族的人,卻可以在神州大陸上自如瞬移。而作為這種血脈繼承人之一的聞人櫻,對空間元力也異常的。因此當神唸到達現場時,他就已察覺,那確實是金丹級別的空間元力使用量沒錯!進而對這次突如其來,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戰鬥,隱有所覺。

腦中浮現出一個紫發少年的身影,聞人櫻嘴裏嘖嘖有聲、按照他的推測,那小子至少也要兩年之後,才能達到金丹境的。怎麼會如此快法?如果不是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到達金丹分神期。那小子的戰鬥力,幾乎就已經將他超過!

儘管姜笑依地資質骨,確實驚人。但是像列山東成,水無月,樓千夜這些人,卻也絕不在他之下,這些人,可至今為止,都沒有突破凝先天通玄境。説起來。和那小子靠得很近的傢伙,無論資質高低,修為都進展得特別快。難道其中,有什麼秘密不成?或者,剛才的這個人,其實不是他,而是當在黑獄墟看到的那傢伙?不。不可能!這列軌道車上,只有姜笑依一個空間能力者。如果是他的話,身為瞬間移動能力者的自己。絕不可能毫無所覺。

那麼剛才使用這些。金丹級才可任意召集的元力的傢伙。也只有他了。如果實情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接下來地行動計劃,就有改變的必要。那小子,還真是讓人不可小視。稍不注意,就已經成長到和我差不多的同等的地步了呢!還有那個席白,成長的速度,也是讓人骨悚然呢!

手摩挲着下巴。聞人櫻嘿嘿一笑,轉過頭看向。仍在坐在牀上發呆中的女孩:“考慮得怎麼樣了,冰城學妹?呵呵!其實在學長我看來,這本沒有什麼猶豫的必要。我説了這麼多,你也應該能明白,笑依學弟,現在在門派之中,到底是什麼樣地地位。你和他到底能不能在一起,等三年後看看不就好了嗎?”見素冰城還是靜靜的低頭不語,聞人櫻有些頭疼地額角:“你們女人啊,還真是讓人搞不懂!連離家出走都已經做出來了,這時候卻又偏偏在顧忌這顧忌那。算了!冰城,如果你還是不能下決斷的話。那麼我就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吧,就在剛才,你地那位小情人,已經突破金丹入道境了。”

“金丹入道境?”素冰城終於抬起頭,臉上混雜着驚訝,不信和歡快。

“沒錯!確實是金丹入道境,雖然還未經正式,但想來應該八九不離十。”聞人櫻笑了笑:“剛才的元力波動,你也應該有所覺吧?那就是他。”

“是他嗎?”素冰城嘴裏喃喃的念着,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和冷靜:“那麼聞人學長,你又是為了什麼?要這麼幫我?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而我和學長以及學長家族地情,還不足以讓您為我如此熱心吧?”

“哈哈!被看穿了嗎?犀利的判斷,真不愧是號稱下一代最天才人物的素家次女。一旦清醒,就有着鋭得令人嫉妒的察力呢!”聞人櫻鼓掌笑道,接着懶散地神情消失不見,轉為無比的凝肅:“直説吧,這次幫你,是想為我的除魔甲組招攬一位大將。你也知道,由於沒有家族力量的支持,我的甲組,是除魔八組中,實力最弱的。一直以來,都是靠我撐着。這次事情結束後,你要承諾盡心盡力幫我三年。不過最重要的目的,還是因為你的那個小情人。”

“你也知道,如今公冶家族覆滅在即。無論皓月行省的局勢如何變化,笑依學弟,都將是當地舉足輕重的力量。我們聞人家族如果想要在戰後的皓月行省。分得一小塊蛋糕的話。那麼你那小情人對我們家族的態度,可説是至關重要。我這樣説,你還有什麼疑問嗎?幫你,只是為了向那小子示好而已”

“沒有了!”素冰城微一思索,就搖了搖頭:“我明白了!這次任務之後,我會向除魔組遞加入申請。一切就拜託學長了!”

“這是自然!”聞人櫻點了點頭,坦然受了素冰城一禮後,向門外走去:“那麼事情就這樣!你好好休息吧。幾天之後,可能就會有一場不遜於今大戰。你好生做好準備——”話音隨着門鎖合上的聲響而消冰回過身以真氣,將金屬牆壁上的那些刻字抹去。後一個時,女孩的動作又忽而一停。水葱一般嬌的手指頭,在那刻痕裏,一筆一畫的重複着。素冰城的每一指,都讓那刻痕變得更深。那種力道,彷彿是要將這個人的名字,深深的刻入心裏。

:“好一個席白!

“穿入窗中,姜笑依的身形落地之時。不小心扯動了一下身上地傷勢,驟然而來的疼痛,讓他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氣。

時空亂所造成的傷痕,固然把他的整個人,變成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但是傷得他最重的,卻是空間和時間凝固之前,一把由席白出,經過時間加速的柳葉狀暗器。

儘管姜笑依,在空間凝固結束之後。閃避得非常及時,但肩膀仍不可避免的被劃傷。當然,席白也不好過,姜笑依的刀,還是刺入了他地後心,雖然傷口的深度,還不足十釐米。

總之。這一次鋒的結局,又是兩敗俱傷。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阿笑,你不是去洗澡麼?怎麼變成這樣子?”沈英雄看着帶着面具的少年。從車窗中鑽進來。先是為對方渾身血淋淋的樣子一楞,但是緊接着,心中的疑惑就豁然而通,瞳孔一縮道:“剛才地元力波動。是你?你到那裏去做什麼?難不成是去殺席白?等等,傷成這樣子、難道説,那席白,竟然也已經突破了金丹入道境!”若是往。聽到牛角少年只憑着一點點小小的線索,就能推測到這麼多,姜笑依必然會拍着沈英雄地頭大加讚賞不可。可是今,戴着銀面具的紫發少年,卻盯着手中地月冥刀,臉陰沉,久久不語。

金丹之後的時間和空間之力鋒,比之數月前,又強了不止數個層次。以月冥長刀現在已經達到極品仙兵的品質,也在那種撞擊之下承受不了。兩邊的刀面,都出現了數道裂紋,已經接近崩潰地邊緣。

當然,這點並不是姜笑依所關心的。一路南來之時,他在路途中也用煉妖壺,收了幾個混在人羣中的妖族。想要修復手中的月冥刀,不過是分分鐘地事情,甚至重新制造一把,也不是什麼難事讓姜笑依真正在意的,還是席白!那個傢伙,竟然也在同時,突破了金丹級別。若是他自己修為的進展,稍差一點,今很可能就會死在此人之手。還真是一點鬆懈都不可以!看來,和那人的戰爭,還遠沒有到達終止的時刻。

將月冥刀收入掌心之內,由壺中仙來修復。姜笑依的目中,出森冷的寒芒。席白修為的進境,讓他今在目睹大戰之後,所產生的緊迫,再添三分,而即使加上前世,也從沒有人,能夠帶給他這般強烈的危險覺。無論如何,這個人,他都非除不可!

既然無法憑籍己身的戰力,將你從這個世界上抹去,那麼就只能藉助別的力量!比如説,他的智慧。

:第十節車廂頂部,剛才席白和姜笑依的戰鬥發生處,就在來此探查的修真者,在毫無所得紛紛離去之後不久。卻有兩人,再次出現在此地。

一名是雙手始終攏在袖中,身穿一襲素白道服的年輕人,正是北辰劍派的仲孫召奴。而另一位,卻是一位鬚髮斑白,身形有些佝僂的老者。此時若有任何以為金丹級以上的修真者者,都可輕鬆察覺此人的修為,已至真人之境。但就是這樣一位修為高深的老人,卻是神極為恭敬的垂手站在公孫召奴身後,所行的,竟是僕人之禮。

“福伯,能不能用預言術,回溯當時的情形?”仲孫召奴臉陰鬱的以神識應着四周,試圖從現場尋找到蛛絲馬跡,卻全無所得。其實早在應到這裏劇烈元力波動起,他的鼻間,就仿似聞到到一種異常悉的味道。那正是他那位生死夙敵所特有。可是來得還是太晚了。由於浮游軌道列車上,那防窺探法陣的阻隔,他足足晚了數秒才趕到現場,這裏殘餘的元力異常現象,早已散盡。

“對不起!少主!”那名叫‘福伯’的老人苦笑了一下,説道:“雖然能夠使用預言術,不過這是在浮游軌道車上,真正的現場,早已經在十幾公里之外了,而且當時,地點也是在連續變幻的。想要完整再現那時候的情形,只怕除了預言能力的擁有者之外,再無其他人能夠完成。”

“需要預言能力者嗎?我明白了。呵呵!倒是忘了,這是在列車上。”仲孫召奴吐了口氣。眉頭輕蹙的看着腳下。那是位於列車頂部鋼板之上的十幾道創痕,在那種級數的戰鬥中,出現這樣的痕跡,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是這些創口的表面,卻異常的光滑。如果是被刀劍和其他物品所傷,那麼創痕兩旁必然會出現擠壓的現象。但是眼前這些,與其説是被什麼東西切開,倒不如是鋼板缺少的那一部分,是生生憑空消失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能造成那樣的創痕?是他嗎?也對,即然我已經來了,那麼那傢伙,又怎麼可能不來?可是這場戰鬥的另外一方,和那人幾乎勢均力敵的傢伙,又是誰了?

無緣無故的,仲孫召奴的腦海內,浮現出那位始終戴着銀白面具少年的畫面。五方雛龍之中,除他之外,再無其他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