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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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黑馬在火中掙扎，聽到她的慘叫，我們都嚇壞了，以後再也沒有誰膽敢違反一點點規矩。

後來又有一匹白種馬，因為主人的一個朋友的小兒子玩樂，把她死了也沒敢有半點反抗。

那是一個大約十多歲的男孩，那天牽了一條大狗，男孩不時拋出塊，逗引狗去追逐，剛巧遇到一個車伕牽着那匹白種馬路過，男孩從車伕手裏要過馬，把一塊進馬的陰道里，然後讓那白種馬跑，讓狗追。

人馬哪能跑得過獵狗，那大狗幾步就攆上白馬，撲到了她，一口就咬住白馬的陰部，白馬痛得嗷嗷慘叫，可是不敢反抗那狗，眼睜睜看着那狗咬爛了自己的陰部，狗爪子伸進陰道掏那塊，可能是由於陰道狹窄，那狗一時還沒能抓出那塊。

這可苦了那白馬，她躺在地上，大大地叉開‮腿雙‬，不敢躲避，只能慘叫，親眼看着那狗對她的陰部像掏狗似地連撕咬帶扒扯，的那白馬陰部血模糊。

待到那狗掏出那塊後美美地嚼時，那白馬的陰部已經沒有了，只剩一個血糊糊的大了。那男孩看得高興地大喊大叫。後來牽着狗又去別處玩了。車伕拖着半死的白馬也走了。”“噢！真有意思！”小肖聽得很有趣味。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了好遠，走到小肖住的房子了。

“凱西，以後你可以喝些水。”“哦！謝謝主人！可是我不喝水，每天能夠喝到主人的甜，已經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我不能再貪得無厭，主人不要慣我，我只不過是牲畜，是主人的一條狗而已，主人千萬不要把我當人看待，否則我會被寵壞的，那樣就會犯錯誤，如果犯了錯誤，我今天的幸福生活就不會再有了。”“啊！”小肖真的有些驚訝，她聽得出凱西説的是真心話∶“真想不到，當初的千金小姐，現在連思想都被訓練成畜牲的思想了。也好，以後我終於有了一條能陪我説家鄉話的狗了。”“好吧，寶貝兒，我不慣你了，但我會好好飼養你的。來，現在你通過了測驗，已經是一條合格的狗了，把肚子裏的東西放出來罷。”小肖從馬背上下來，把凱西眼和陰道里的魔鬼刺子拔出來。然後牽着凱西來到門口，小肖進到門裏躲避強烈的陽光，凱西把股蹶在門外，一股衝開眼和縫，伴着“譁喇喇”的響聲噴出去。

從前高傲的雅芳已經死了，現在的凱西高興地找到了主人，有了歸依，到非常非常滿足。從前的小肖，雅芳的奴僕和狗，現在成了凱西狗從心理上承認的真正主人。

主人進屋去午休了，把凱西拴在門口，凱西蜷曲在門裏蔭涼而暖洋洋的石板地上，進入了她自從被賣到這個莊園後的第一個真正甜美的夢鄉。

傍晚，主人叫醒我，牽着我出去散步。

“凱西，你究竟是怎麼到這裏來的？”“主人…嗚…我…”主人的話一下子勾起我痛苦的回憶，止不住下屈辱的淚。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秋天，父親因為政治鬥爭失敗而入獄，母親和我把隱蔽得最深而未被沒收、存在香港的、僅有的20萬美元，支出一大部分給一個香港蛇頭，我們自己僅剩2萬美元了。

這個蛇頭還是我父親的老友，説是盡了最大努力才壓到這個價錢。我們母女倆千恩萬謝地拜託他給我們了兩個新的身份∶巴西華僑。然後他一路很殷勤地把我們送到南美一個距巴西很近的三不管地界，把我們給當地一個白人後，就告別了我們。

臨行前還特意來和我們辭行，告訴我們∶這個白人會很好地照顧我們，我們下一步的行程就由他來安排。這當中，蛇頭還説要給我們換巴西幣。

為了今後生活方便，也為了不招惹是非，我們母女把隨身戴的所有昂貴首飾和兩萬美元都給他去兑換。後來才知道，他給我們的所謂巴西幣，都是已經作廢了的秘魯幣。我們母女被他騙的一無所有，墜入最悲慘的境地。

那個白人也不跟我們説話，即使説話我們也聽不懂。他對我們很暴，經常因為我們不明白他的旨意而打我們。我們孤苦伶仃的母女倆毫無依靠，不得不默默承受他的欺凌。

他帶着我們乘馬車走了整整一週，在路途上他就用暴力強姦了我和媽媽，因為沒有從我們身上搜刮出一點點錢財，他很生氣，每天晚上住進大車店後，他就着我們母女賣給她賺錢。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因為嫌我們不會説當地語言，他乾脆把我們母女倆剝得一絲不掛，用兩繩子拴住我們的脖子，像狗一樣。白天拴在馬車上，邊趕路，邊玩我們母女倆解悶。晚上到了大車店，就把我們母女倆赤條條地拴在餐廳裏任人姦污，他則坐在一邊收錢。

我們母女心裏已經明白，蛇頭看來是把我們出賣了，只是不知將來會怎樣？

我和母親哭無淚，孤立無援，每天赤着身體任人欺侮、姦，毫無辦法。

終於，我們到了目的地，並非我們期望的那樣∶有父親的老朋友來接我們，來接我們的是一個專門訓練奴隸的販子。這下我們更慘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們狠狠了一頓皮鞭，然後把我們綁在地牢裏的一個特殊醫療台子上。每天有一個黑女孩來給我們注兩次藥水，另外有一個黑女孩餵我們吃一頓半飽的飯。

那注簡直是下地獄受刑一樣∶大得嚇人的玻璃針筒，先是裏面裝滿淡黃的藥水，然後對着我們的頭扎進去，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至今難忘。兩個頭各注一筒完後，又裝滿一筒粉紅藥水，對着我們的陰核扎進去，每次都痛得我立即昏死過去。用冷水潑醒我們母女後，又在陰上塗上藥水，然後就有一個壯實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帶很我倆的部，直至紫漲而不破皮的狀態。

待這一切折磨結束後，會有兩個黑女孩往我們母女的眼裏灌進大量的藍藥水，還沒完全灌完時，我們的肚子就已經鼓漲得很大了，而且有強烈的便意，大腸劇烈絞痛。這時候黑女孩會把台子上的兩像手腕一樣的膠皮鋼質強行進我們的陰道和眼，進深足有一尺多長、包皮鋼那麼，以至於進眼後，即使便意再強，也無法排出一點點。

更令我難忍的是，女孩入鋼後，輕輕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鈕，那兩鋼就動了起來，一邊扭動，一邊顫動，還一邊拔出一節、再進來。我們母女倆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被綁在架子上絲毫不能動彈，眼裏灌了大量藥水，強烈的便意使我們幾乎瘋狂，被得腫脹陰部和眼被兩毫無人味的鋼不停地姦。

大概是某種藥水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況下，我們母女倆的體竟然也會有很強烈的反應，在鋼的不斷攻擊下，我倆狼狽地不斷高，台子上已經被我們自己的得濕濕的一大片了。

復一這樣的折磨和訓練，很快使我們的體發生了變化∶房超肥、股超肥、陰超肥、陰核像小男孩的雞雞一樣大。

終於我們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一個像是管家模樣的黑女人，跟我們説了一大堆“嘰哩咕嚕”的話，好像是英語，但我們真的聽不懂，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打我們，最終我們明白了我們從此是奴隸。我和媽媽痛哭涕，但沒人可憐我們，我們不得不認命。

本以為老老實實做奴隸或許可以活命，可誰知後來的一段子，比死還慘，我和媽媽幾次想自殺都未果，還因此受到嚴酷懲罰，我們終於明白，奴隸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許的話，想死都不行。

我和媽媽不得不打消死的念頭，盡心盡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難以實現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着，少惹主人生氣，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常的工作跟地獄裏的懲罰沒什麼兩樣，我們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

奴隸的工作既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媽媽被帶到一個工棚裏，裏面有個黑人，他一把抓過媽媽，拿起一個燒紅的烙鐵就燙在媽媽的房上∶“吱…吱…”“啊…啊…”隨着媽媽的慘叫，房上冒出一股青煙，人烤焦的刺鼻氣味溢滿工棚。接下來是我，也在房上被烙上號碼。接下來後面還有很多女奴被烙上號碼，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