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87章舏糟糟沒言語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什麼亂七八糟的。”説歸説聽歸聽,這方面楊書香可從沒考慮過,再説了小趙叔這家庭情況擺在那…媳婦兒出國在外,花心誰不知道,還用得着王宏去抖落?楊書香自然知道王宏的那點癖好…偷雞摸狗,樑上君子。

暑假前兒就沒少被他攛掇,不然也不會在前一陣去窯坑時拿話點他,當然了,聽得進去聽不進去另當別論,正言盡於:“王宏説你就信,那我説的你怎當耳旁風呢?

甭管別人那是是非非,他們愛幹嘛幹嘛,礙不着咱們的事兒甭持,自己還顧不過來呢,還有閒心管別的?”

“倒不是説王宏不好,我就覺得他品味太次了,大老孃們有啥好看的?還成天鬼念窮嚼把老孃們大腿掛嘴邊上,看那雞巴五分鐘健美管啥用?啊,太猥瑣了,不是兄弟背後嘴上沒德,敗哥們壞話,他媽那點事兒…”

“哎我説煥章,你行啊。”

“楊哥,我們家以前不也讓人説三道四嗎,都嚷嚷遍了。”説這話時,趙煥章臉上有些黯然,好在彼一時此一時,有錢桿子就硬,陳穀子爛芝麻的舊賬便沒人再敢提了:“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誰還敢嚼舌子?!”

“我説兄弟,”楊書香抖楞着腿。他看了一眼煥章,咳嗽着把話説了出來:“我意思是,假如哪天咱哥倆掰了…”趙煥章的腦袋搖得像個撥鼓:“不可能的事兒,跟誰掰你也不可能跟我掰!”楊書香扭過頭看向煥章:“我就説假如掰了的話。”趙煥章咂麼一聲,問道:“楊哥,沒事你提假如干啥?就沒那些説頭。”站起身子,楊書香來到書桌前,此時的屜裏已然空空如也。前些天他給筆友去了封信,把近況絮叨一番,講下人生反覆無常,隱晦地道出了近一段時間自己的境況,也只有跟筆友講個一二算是傾吐一下心聲。

回過頭,楊書香看向煥章,笑了笑:“將來興許意見不和,誰都不搭理誰呢。”煥章站起了身子,用手指着楊書香:“呵呵楊哥啊,別人有可能,唯獨你不會。”

“我為什麼就這麼特殊?”

“就憑你吃過我媽的咂兒,是他乾兒子。”

“我是説咱哥倆…怎提到琴娘身上了。”明知煥章説者無心,話裏話外指的也不是自己跟琴娘發生關係的事兒。

但仍免不了一陣心驚跳:“算了,有你這句話將來有事兒跟哥言語一句,不衝着你也得衝着我琴娘,得幫着你。”周遭的朋友不是混子,就是子,男男女女形形,然而明擺着的關係又都不錯,耳濡目染之下沒被帶進茄子地裏楊書香已經念大福星了,現在回想起來。

先是琴娘後是娘娘,都與自己發生了關係,冥冥中似乎被老天爺開了個國際玩笑,興奮卻並不好笑。

“嘿嘿,就知道楊哥你被我媽收買了。”趙煥章吧唧吧唧嘴,重回話題談起了他的關注點:“楊哥,學校裏的事兒就不提了,你跟鳳鞠姐可是青梅竹馬,難道你心裏就真的一點想法沒有?”

“想什麼?崩鍋兒?”

“多新鮮啊!近水樓台先得月,誰不知道你是內定的姑爺,啊,也就你不上心,不往那方面想。我要是你,早就試試火了。”滔滔不絕,唾沫橫飛,趙煥章恨不得現在就拉楊哥去。楊書香擺了兩次手,見沒能阻擋煥章的勢頭,眉頭子一皺連連説道:“行啦行啦,沒完啦!”趙煥章本就沒搭楊哥那茬兒:“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書上不就這麼説的嗎!楊哥你説你怕什麼呢?有什麼好怕…楊哥楊哥,你幹啥介?哎別走啊…”趙煥章追出門外。

楊書香出溜一下鑽進鍋爐房:“我找鳳鞠待着還不行嗎!”趙煥章沒皮沒臉嘿嘿笑着:“早就勸你搞了,要我説,鳳鞠姐巴不得你找她介呢。”

“怎看你這不是好笑呢…”爐蓋兒一敞,裏面的火苗突突亂竄,竄的老高。

同時也映紅了楊書香的那張臉:“小玉她…就內事兒,她現在什麼想法呢?”聞聽此説,趙煥章“啊”了一聲,看向楊書香的眼神彷彿進了動物園:楊哥這腦子裏想的都是啥玩意啊?

簸箕裏的煤灰傾瀉而下,霎時間爐子的火勢暗淡下來,揚起一股股濃煙,爐蓋啪嗒一聲蓋嚴實,屋子裏也恢復成了之前的黑暗。***鼠年馬上就到了,除夕加更一章,喜歡的朋友請右上點紅心,謝謝。

面對女人…特別是那種風韻猶存帶着萬種風情的女人,試問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女人的那份撥而坐懷不亂?

楊書香也是人,自然毫無疑問地陷入到情之中,和女人們糾纏不清變得無法自拔。馬秀琴的心思他了解,可陳雲麗的想法他就不明白了,尤其是睡過之後。

為此他曾負疚過,事後對大大坦言自己做了錯事,也曾向娘娘表達過自己虧欠的心理,哪怕到了現在…

已經二次上了自己的娘娘,他仍舊稀裏糊塗不明所以,不清楚陳雲麗心裏到底在想啥,所以當着煥章的面,才有的旁敲側擊,想要多方面瞭解一下女人,多瞭解一下她們的心思和心態。

關於楊哥所問的情況…小玉心裏到底是個啥想法,趙煥章是這樣理解並回答的:“不都説女人心海底針嗎,我也不知道她心裏具體啥念頭,反正我就覺着她被上了之後啥事兒都順着我了。”煥章驚訝於楊哥説起這麼個不着邊際的話,然而難得一見的是,楊哥總算是説點什麼了,於是煥章又大書特書翻翻起來:“我就覺得女人只要被捅進去,一回生二回,做幾次她們就適應了,也不哭也不喊,有時還會主動讓你去做。”見楊哥沒個來派,煥章皺起眉頭:“我跟你説了這麼多,你問這些到底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楊書香就哼唧了一句。

他前後上過兩個女人,那種趴在她們身上起伏聳動時的暢快早就印在腦海深處,説不動容那純粹是瞎説,連他自己都不信,但真要是按煥章説的那樣找個女同學來搞一搞,對此楊書香還真就提不起半點興趣。

特別是在體驗過女長輩身上的那種寬厚包容又極盡温柔的覺後,愈加覺得現如今的年輕女孩太浮誇、沒有半分味道:“那小玉就沒跟你説些別的?”

“別的?我説楊哥,你這啥表情,怎變神神叨叨了…”楊書香咧起嘴來哈哈一笑:“我神神叨叨?你快拉倒吧!”吹着口哨簾兒走向門外。

見過楊哥嬉皮笑臉卻何曾見過他這副哼哼唧唧的樣兒,搞的趙煥章都有點懵了,追着溜達到院子裏,召喚道:“楊哥。”楊書香應了一聲,雙手進兜裏從那轉轉悠悠。

煥章心説楊哥這是咋了,説的話不明不白,一提女孩他就變得磨磨唧唧,啥玩意啊!琢磨着,忽然靈機一動。憑自己和楊哥的關係也沒必要遮掩,總得讓他見識見識,索就直接開門見山問了起來:“你看過楊老師跟靈秀嬸兒,嗯,就是,嗯,幹內個嗎?”識的女同學面前楊哥誰不敢摸,這點煥章就特別佩服他。

但涉及到男女關係時又覺得楊哥是木頭,非但不開竅而且還沒半點機靈勁兒,這不,看楊哥從那晃晃悠悠不知所謂,話趕話説到這索再添把火開導開導他,轉而壓低了聲音追問道:“你到底看過沒?”楊書香把臉轉到一旁,悄無聲息地迴避着煥章的目光,有些心思不屬:“啥?崩鍋兒嗎?”趙煥章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崩鍋兒!”再看楊哥那木了吧唧的樣兒,越想越憋悶,趙煥章恨不得上前踢他兩腳,也懶得跟他廢話了:“你可愁死我了楊哥。”琢磨着自己看到的,講了起來:“記得有一回我爸他喝多了,當時趕巧我正在家,就聽他從西屋喊了我媽一聲,接着又連續喊,喊得還急,當時我納悶,以為出了啥事就溜到了他們門外。

你猜怎麼着?大白天的他們竟然會幹那種事兒…”楊書香一直在一旁支稜着耳朵聽着,他沒言語卻能受煥章心裏的那股急切,那是夾雜着一個男孩在其叛逆期所特有的乖張和狂傲,帶着質疑講出來的。

產生共鳴的同時,楊書香的腦海中就浮現出琴娘光溜溜的身影,繼而又閃現出自己媽媽的身影,於是嗓子眼一緊,心口窩處驟然湧澎湃起來,不可抑制地嚥了口唾,這時楊書香發覺自己下體竟然可恥地硬了,他臉一變,駭然中忙側轉過身子。

“你説怎麼着,大人們不也是扒光股摟在一起嗎,所以説當下你就得抓點緊,趁熱打鐵搞一個不好嗎,你要是嘗過這裏面的甜頭,一準兒會喜歡上那種飄飄仙的覺。”話越説越多,説到興起時,趙煥章掏出了香煙,點了一嘬了起來。

尤想起自己崩小玉時的場景,簡直有種不吐不快的覺:“你是沒嘗過,所以不明白這裏的味道,就那一下裏,哎呦,真他媽緊啊!”午後的陽光顯得特別充足,微風把兩個人的影子吹拂起來,在繚繞的青煙下,像皮影戲,晃來晃去。

嘬了一口煙,煥章把大拇哥挑了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特別興奮:“我爺總常説一句話,説解放前咱這歲數都能當爹了,也該自己做主一回,細咂摸滋味吧,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都跟家裏講好了。年後就從我老舅家先住着。”瞅那勁頭,話裏話外就跟要挑門子過子似的,要單飛過個人生活了。這邊的趙煥章在滔滔不絕地大講特講着,那邊的楊書香卻溜着號在胡思亂想着,他使勁擯棄腦海中的那個身影,亂糟糟的也沒言語,就算言語能言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