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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給讀者拜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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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的陳雲麗面愈加紅潤,但瞧那臉蛋之上桃花朵朵,媚眼如絲勾魂奪魄,她一邊打量眼前這個帥小夥,用手撫摸他的臉蛋,一邊輕柔舒緩地説:“別站當院凍着啊,娘娘裏面可沒穿連褲襪。”原本是句玩笑,卻在心裏打了個突:都剃乾淨了,咋就把這連褲襪的茬兒給忘了?倒也沒去計較,反正明個兒三十還有的是工夫,便把身子靠過去貼近楊書香的耳朵:“你大是真拿你當親兒子待。”説得楊書香小臉騰就紅了。

嘴裏嘟嘟囔囔:“我背叛了我大。”

“三兒啊,你倍兒像你大年輕前兒。”幹這種事,陳雲麗知道孩子會有心理壓力,人之常情嘛!她自己何嘗沒有壓力呢,不也是緊張連連,心跳加速。心裏掂量着,能不被三兒唾罵成婦她就已經知足了:“你大年輕前兒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顧左右而言他,陳雲麗畢竟經歷過風雨,拋出個話題便化解了尷尬:“告娘娘,我跟你大誰最疼你。”那語氣形如母親在問兒子,而在她的眼裏,楊書香既能當她兒子又能當她男人,她要做的便是用自身的母融化掉他。正所謂“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就連自己的男人都被陳雲麗規劃到“兒子”行列…

維護他的完美,竭盡所能滿足他提出來的所有要求,身為人母人還有什麼別的不能做的?!

“我跟我大血脈相連,但你也是我最親的人。”楊書香痴地看着娘娘,那臉蛋飽滿圓潤而又嫵媚妖嬈,孕育着温暖浸透着嬌羞:“娘,你不後悔?”他被娘娘掐住臉蛋時,魂兒就飛了:“我的傻兒子呦。”

“我知道你在暗示我,對不對,對不對啊?”鬼使神差地,楊書香就橫抱起陳雲麗的身子:“想你着呢。”搭着鼻子想把陳雲麗抱進屋內,卻被攔下了:“你大還等着咱們過去呢。”見懷裏的娘娘嬌羞無匹正在電人,哪還容她作出反抗拒絕,吆喝一聲朝着堂屋就走:“你疼完我再走不遲。”

“要搶我當壓寨夫人嗎?”吐氣如蘭,陳雲麗把手搭在楊書香的脖子上,她半推半就任由他橫抱起自己的身子走進屋內,看着那張稚氣未的臉:“跟你大一樣,霸道。”

“那今兒我就,我就給你做一回我大。”由惶惶過度到泰然,由緊張變得從容,細微上的轉變令楊書香的心境大開,他不是傻子,娘娘那默許之態要是再看不出個眉目就甭活了:“用戴套嗎?”若不是冬天,雞巴早就把褲襠支起帳篷了,纏繞在一起的身體相互撫,窸窸窣窣聲響起來時,陳雲麗摟緊了楊書香的脖子:“怕我懷上是嗎?”連番挑逗之下楊書香哪受得了,他上下其手撫摸着娘娘豐滿的身子,臉跟個猴股似的:“懷上了也是我大的種。”分開‮腿雙‬就看到了陳雲麗的下體,登時瞪大眼睛:“啊?你也,你竟然…”眼前的剃得光溜溜的,乾淨而又晶潤,既周正又飽滿,絲毫不遜琴孃的白虎,正翕合着兩片翅在向他招手。

“還沒給你紅包呢,”即便彼此有了肌膚之親,被一個孩子這樣近距離盯着看也夠陳雲麗羞臊的“嚶嚀”一聲,含羞帶怯:“明兒三十了就,別忘了跟娘娘要紅包。”身體早就熱黏濕。

想到男人能看到自己和三兒之間做那亂倫之事,興奮得再也不顧啥矜持含蓄了:“饞嗎?今兒沒穿,明個兒娘娘給你把絲襪穿上。”理智在慾面前已經被擊得粉碎,啥行不行的,都這個節骨眼了誰還有心琢磨別的,陳雲麗如此,楊書香亦如此。

他點頭如雞唊碎米,雙眼緊緊盯着那微微翕動的,一邊嚥着唾一邊哼唧起來:“饞,饞死啦。”

“那還不快給娘娘!”於是楊書香就分開了陳雲麗的‮腿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腦袋扎進了她的褲襠。

雪白的大腿隨着盪漾散發出一股騷的味道,嘴一張楊書香就嘬含住了娘娘的。澀澀的只覺得入口即化,便像唆啦田螺那樣溜起來。

陳雲麗岔開腿給那麼一口上又酥又麻的覺越發強烈,息呻聲也跟着一道響了起來:“三兒啊,你可愛死個人了。”她這麼一鼓勵,楊書香的勁頭更大更猛了,嘬得也更歡實,直把陳雲麗嘬得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腦袋,晃悠着身體用窩磨他的臉,蹭他的嘴:“對,扒開了用舌頭戳,來回裹幾下,對,邊嘬邊戳。”經由楊書香舌頭的來回牴觸,快一波波襲向陳雲麗,彷彿萬千蟲蟻在她身下爬,麻溜溜帶着酸癢,叫得越發充實急躁,十手指進楊書香的頭髮裏來回,一時情緒高漲,嗓音都變得無比空靈:“騷不騷?娘娘的騷不騷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乾柴烈火立時燃燒起來,再給話這麼一助興,絕對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果。就看楊書香哼哼唧唧,豬拱門似的在那晃悠起腦袋。

陳雲麗扭起了自己的水蛇,一邊呻,一邊在牀上來回晃悠,咯吱吱地發出了頗有節奏的響動。也難怪她心神失守會潰敗得如此之快,打那天和男人做過之後便一直憋到今天。

對於一個身體健康慾旺盛的女人而言,間隔的時間雖不長,但嘗過食再返回頭去吃糠咽菜。

畢竟不是個味兒。一忽的功夫楊書香就遍了娘娘的外陰,稍稍一扒,便敞開了口,把裏面粉紅出來。

盯着那動不已的粉團,楊書香着嘴角,應了一聲“騷”便把舌頭戳進娘娘的門裏,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股淌而出,被他進嘴裏。

霎時間,吧嗒音兒、溜聲兒、女人的呻、男人的急、大牀的晃動,相輝映竟如此耐人尋味…不久前。

東院,楊剛和戰友們觥籌錯,相互間推杯換盞喝得正酣,一年到頭,年前年後他們這幾個戰友總要空聚一聚,這話一提可都二十年了,着煙,哥幾個的話題可就扯到許建國的副業廠上。許建國是喝美了。

這幾年副業廠的生意他也是越做越大,楊剛背後的大力支持外,財大氣的他對着其餘眾人自然豪言壯語一番:“自行車那還不是家收的,回頭我把新款式給你們送家介。”這一説,還就拿起了大哥大撥起了電話。

“三兒也不説過來,讓小二過介再喊他一聲。”楊剛對着陳雲麗擺起手來,讓她支喚二兒子楊書勤去叫楊書香。

“我過介吧。”陳雲麗瞅了眼時間,一點多了,她笑着跟眾人打過招呼,離座進了裏屋。許加剛吃得快,此時正在屋裏看着錄像,見陳雲麗進來,忙打招呼:“楊嬸兒,你要去找楊哥的?”陳雲麗點了點頭,坐在了梳妝枱前拿起口紅。許加剛斜眼盯看着陳雲麗的側臉,上下掃視着。

見其身段婀娜圓,不免想入非非,心裏一陣發飄,但他也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不敢去打陳雲麗的主意,卻在遊離之間憶起了馬秀琴…這個在夢莊泡澡時被他看光了身子的女人,於是計上心來,跑到堂屋跟許建國耳語一番。

許建國拿起電話又給廠子打了過去,代完,回到桌子前亮起嗓門:“要弟妹親自跑一趟,於心不忍啊!”他把手摟在許加剛的肩膀上,一邊笑一邊對楊剛説:“剛子,這次無論如何你不能攔着我了。”楊剛掃了眼眾人,把目光看向許建國:“哈哈,老許啊老許,你是不瞭解我們家三兒,他要是不樂意的事兒,誰説也沒用。”許建國搖晃着腦袋:“我怎不知道呢!

這不我侄兒剛説了嗎,既然來溝頭堡了就不能不表示一番,反正這車已經在道上了,一會兒就拉過來。還有那趙永安的孫子,叫啥來着?”許加剛忙接過話茬,提醒起來:“趙煥章。”許建國端起酒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瞅我這記,呵呵。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讓他爸過來跟咱一塊喝喝,都一個鄉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打道的子還長。”許加剛順手接過老叔的酒瓶,給在座的叔伯們把酒滿上:“在我的楊叔的家裏,我的借花獻佛,獻醜了。”

“你們喝,我去叫人。”陳雲麗化了個淡妝,朝着眾人擺過手便施施然走出院子。

許加剛緊趕慢趕把酒續上,隨後出了院子,他緊緊盯着這個四十多歲卻長得漂亮的女人的背影。

直到其從衚衕口消失不見,這才優哉遊哉地點了煙,美美地嘬了一口:沒準兒的就能去趙煥章的家,嘿,就能看到,漬漬漬。

他一完,又等了會兒,跑車都送來了也不見半個人影,心裏正罵着街,趙煥章母子便從遠處走了過來。等了半個小時,一看馬秀琴竟然跟來了,許加剛的心裏頓時狂跳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沒白等,他的媽,老天都眷顧我啊。

欣喜之下小跑過去,拉住馬秀琴的胳膊語無倫次起來:“那車琴,咱們走,去看看車。”

“還給送到家,多不好意思。”馬秀琴往回抻了抻手,許小鶯這老兄弟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給她印象不錯。

“姑,我都等你,等你們會兒了。”摸着馬秀琴那乎乎腴的小手,許加剛學着楊書香的樣子,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大年初三,給讀者拜個年,祝各位闔家安康。喜歡的朋友請右上支持,謝謝。女人張開嘴來接納着男人,齒相動她把吻技演繹出來,傳授着經驗。男人的動作由生澀到練,已經學會如何去吻女人,挑逗她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