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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之前倆槁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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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青又像是彈弓子一把,拿在手裏摟緊了皮筋兒之後,打出去時必然會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跟吹哨兒一樣,划着拋物線直出去,就得隨意揮霍,要的就是這個勁兒。

而人在落魄和失意時,內心是很容易被召的,哪怕一句暖言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把人心打動了,在這特殊的環境下楊書香和馬秀琴就有了夫之實,也讓他戀上了這個看着他長大的女人。

可無論如何,情的天平是不可能兩頭持平的,當它偏向一側時,在賈景林的面前楊書香憤怒到了極點。

但他沒有辦法,因為無能為力,又因為沒權干涉,哪怕沒親眼所見不知道具體詳情,他覺得自己也幫不上琴娘什麼忙,真的是想幫卻使不出勁兒來,於是成為男人的他摟緊了陳雲麗的,他抱着親孃孃的身子開始使勁碓起她的股:“我不想讓別人佔你便宜。”興之所至,就又冒出了這麼一句不着邊際的話,皎潔的月光盪漾起來,在陳雲麗的呻聲中擴散出去,如風拂水面,枝搖顫擺間來回波動起來。

對於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來説,還有比更快樂的事兒嗎?他需要像這樣的安和緩解來釋放情慾,確實,他有大把的力實現自己的夢想,所以不遺餘力,所以不容置疑,不能容忍除了女人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去染指她,就算那個男人是至親、關係再鐵,也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沒,這不就跟你一個人來嗎。”陳雲麗知道身後小祖宗的子,動之餘這也讓她在投入中喜歡上了他那種霸道勁兒,偷起來更加身心愉悦,更加放縱:“啊,咋得那麼急?”

“我腦袋後面有反骨。”從摸咂兒到摸股,楊書香的手沒閒着,雞巴也沒閒着,從後面上女人覺相當好,就一邊朝着陳雲麗的銷魂窟湧入,一邊氣地問:“咱娘倆算不算搭夥?”陳雲麗的臉上瀰漫出一層柔美的紅暈,嘴裏發出垂涎醉人的呻聲,前來回動的頭已經被摸得碩起來,股一直在咕嘰咕嘰地扭動,響起敲打靈魂的篤篤之聲:“娘娘喜歡跟你搞瞎八,舒坦。”始終也沒正面回應楊書香的問題所指,巧妙應對的同時帶起節奏來,把歡快之聲傳遞過去:“喜歡我嗎?”

“説不喜歡良心上都過不去,我,呃,我要崩你一宿。”楊書香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渴望,亦如當初在打架之後他跟馬秀琴提出摸咂兒的想法。

在陳雲麗的身上楊書香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因為她能給他,他覺得這是兩廂情願的事兒,他覺得這已經到了兩廂情願的地步。

“耐人兒。”陳雲麗嬌着説完,便又把手按在了窗台上,這時,她看到了楊剛,看到他正拉開廂房的門,向外走來:“嗯,快使勁我,啊,進來。”楊書香也看到了楊剛,快速撞擊中龜頭一麻,拔出來時準備來個猛烈一擊,哪知道頂出去時雞巴一滑,鬼使神差一般就吼了起來:“啊呃,死就死吧,啊,我受夠了!”耳輪中就聽陳雲麗“哎呦”一聲,他也意識到了哪裏有些不對,但此時此刻本就沒有緩衝餘地,龜頭被死死地夾着,進無可進之下他咬緊了牙關,悶哼了一聲過後,控制不住突突地亂起來。***“解乏!”李萍躺在炕上,似清晨早起時長長地伸了個懶,悠然間極其滿足地説了這麼一句。上了年紀的人不管是在歲月的沉澱上還是心境的收斂上,自然和年輕時不一樣了,但能像年輕時那樣搞這麼一次別樣的,對於李萍來説還是非常滿意的。

而且老伴兒一如既往地細心也是令她到十分的知足。

“他爸,你也歇歇吧,別盡顧着給我了。”靠在楊庭松的身畔,她把手搭在了老伴兒的雞巴上,愛不釋手地給他‮撫‬起來。

釋放過後楊庭松一臉愜意,撫摸着老伴兒的身體有而發道:“心無雜念,人越老越有神了。”李萍“嗯”了一聲,她回味着剛才老伴兒衝刺時的勇猛,一邊顧念着楊廷松的身體,一邊搖頭輕笑起來:“年輕時都沒這樣兒過,上了歲數反而這麼猛了。是不是得謝秀琴?”兩口子面前,她又補充了一句原本不應從她嘴裏説出來的東西:“還得謝你大兒媳婦吧?”楊廷松心裏一顫,他下意識地盯着懷裏的人看了會兒,轉瞬便笑了起來:“偶爾來一下幻想能提高房事的生活質量,舒服。”話剛落,又於瞬間嚴肅起來。

“事後這玩笑可開不得呀!”正了正顏,楊廷松把李萍搭在自己雞巴上捏的手拿開了:“我去給你打水洗股吧。”説着從炕上坐起來,披好衣服下了地。

“就是苦了秀琴,也不知她這子怎麼過來的。”李萍自言自語,並未注意到老伴兒的雞巴在她提玩大兒媳婦四個字後,竟抖了幾抖,當然了。

第一,這細節她不可能去注意。第二,常理來説這歲數的人也不可能像年輕小夥子那樣,沒有個緩衝期就能立馬再硬起來,不過凡事都有個特例。而楊庭松恰恰正好就是這特例中的典型。

“老安子的四個兒子裏就屬伯起厚道,也還就屬伯起最孝順,唉,咋啥事都讓伯起給攤上了?”楊庭松端着盆子走出去,邊走邊搖腦袋“不過這幾年伯起也夠爭氣,能折騰敢幹,也算是一分厚道一分福了。”

“你説內事兒有多久了?伯起不知道嗎?”琢磨着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李萍趴在被窩裏問起了老伴兒。

她知道,公公和兒媳婦搞瞎巴在早就有,得天獨厚的環境提供了隱匿和安全,但畢竟是家醜,情節和程度也比一般的偷人搞破鞋更為惡劣“對了。

昨兒回來做飯時碰上秀琴了,説去姥家了,沒少提溜東西,氣看起來也好。”

“得有三年以上了吧。”既然把話都跟老伴兒説了,楊庭松也就不再隱瞞。聽罷,李萍倒了口冷氣:“三年以上?豈不是,豈不是…”驚得她瞠目結舌,簡直不敢想象這裏面的內容。愣了會兒,李萍忙問:“你咋知道這詳細?”想到趙永安的所作所為,破口罵了起來:“這老混蛋,秀琴多好的閨女,咋就,唉,當初就不該讓老大管他!”

“當時吧,我本想等他們從西場都走了再出來,可誰知就秀琴回院子了,老安子這老小子卻從瓜架裏轉悠來轉悠去,大晌午頭的你説,沒辦法我也只能硬着頭皮咳嗽一聲。”見老伴兒氣得面紅耳赤,他把盆子放在炕沿兒邊上又趕忙把水給李萍端來:“你先喝口水,要我説這事兒秀琴多少也有責任。”喝了口水陰陰嗓子,李萍直白地説:“秀琴一個婦道人家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她有啥責任?”楊庭松點了煙,嘆息道:“我怎麼説呢?這話咱得兩頭説,也怨秀琴穿得暴,再説內時老安子新進喪,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正好看到兒媳婦洗股…”

“穿得暴?説到底就是他趙永安的人和人品太次了,那是他當公公的該動的嗎?哦合着看到女人穿着暴就打鬼主意?那他咋不去強姦呢!”李萍義憤填膺道“這事兒就是強姦!缺德!”楊庭松趕忙攙扶李萍爬起來,又扶着她坐在了盆子上:“哎呀,不説了不説了,再把你氣個好歹。”

“不是生氣不生氣的事兒,這老安子也太像話了,也太不是人了!”見老伴兒不停寬自己,李萍也氣樂了:“揹着兒子幹這個,你説他虧不虧心?這老不死的咋就不怕遭雷劈呢!”

“單巴掌拍不響,老安子是缺德了點,也許,你看秀琴她這歲數!”楊廷松着李萍的下體,又急忙岔開話題“也不知小二的被窩都給做沒做?”

“老大不説讓咱們甭管了嗎!”李萍的股被洗乾淨,楊廷松的這煙也得差不多了,這才給自己清洗下體。

“我尋思小妹那邊會給雲麗搭手的。”説完,李萍又道:“再有個十來天就到清明瞭,你看看月曆盤是星期幾?”楊庭松擦乾淨雞巴,又捋了捋包皮:“回頭抓空兒我上那邊問問雲麗。”提好秋褲走到東牆,開掛曆看了一眼:“內天是週二。”尋思着清明的子,轉回身對老伴兒説:“也該給爸媽墳頭添添土了,對了,一半天還得問問小華啥時過來。”

“想你閨女啦?”躺好了身子,李萍招起手來:“他爸,快鑽被窩吧,外面齁涼的。”

“哪有不想的你説,唉。”楊廷松抿起嘴來。老伴兒這一嘆息,李萍的心裏也惦記起來:“相隔千山萬水,見一面難呀!哎,好在身邊還有云麗和小妹陪着,也算是給我多了倆閨女。”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麼一説,楊庭松的臉上慢慢出了笑“你先躺吧,我再看會兒書。”李萍伸手夠了過來:“啥書啊?”白鹿原老伴兒已經看完了。

累累巴巴不睡覺不知道這又在看啥,打開了兩眼,咦了一聲:“啥時開始看這玩意的?”盯着老伴兒的臉看。

楊庭松老臉一紅,嘿笑起來:“閒着沒事兒幹啥呢,打發時間唄!”西場外的樹木稍稍鑽出頭來,聆聽着半空的月亮跟他們耳語着什麼,它們蕩悠在一池水前照呀照的比着誰的個頭更高,在老宅的面前相互頭接耳説着那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怎沒跟着一起過來。

當後院的男人捧起書來秉燭夜讀時,前院的兩口子已經躺在炕上睡下了,不過之前他倆也搞來着,男人盡心盡力把女人伺候得美美的,這一陣他的表現可圈可點,女人沒説“夯貨”也沒再像早前那樣騎在男人身上去呼喝他,就這樣兩口子依偎在一旁過了一晚沒人打攪的週末。其時月華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