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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天還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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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秀琴顫抖的身子面前,他佝僂起,雙手一環,把手掌探到她的子上,把玩的同時,調整好身體位置,大雞巴輪開了朝前一送,嘿地一聲,或提拉或推開始撞擊起來。

“嘶啊,你不説我不説,哦啊,沒人知道咱倆這關係。”秀琴哆嗦起自己搖擺的身子,再次把眼閉上了,先不提別人如何,涉及到自身,這不做臉的醜事哪敢亂嚷嚷啊,再説也沒法嚷嚷。

若不是當初被趙永安算計,打死她也不會把內幕告訴給楊書香,現在可好,家裏家外似乎都沒了容身之處,木已成舟都爛成這樣兒了,就更沒臉説了“井邊上來。”

“聽見沒,當這是輕省活兒?”秀琴“啊”了一聲,與其説是被呵斥打斷了思緒,還不如説是被許加剛給醒了。

“輕點,會被看到。”她回身央求着,雖説井台處也還算隱蔽,但保不準哪個耳朵長的打這邊過來,興許就給聽見看見呢。

“都隨你便了,咋,咋還。”嘴裏碎碎叨叨,思及到後果,抓住竹竿不撒手且打起出溜。

“不得喝口水嘛。”別看許加剛嘴上説得狠,倒也沒太過分迫,他端住秀琴的股,還拍了拍:“也不想想,賣你不就等於賣我自己嗎,問題是我也捨不得,愛還愛不夠呢。”説得秀琴啞口無言。

原本就赤紅的臉紅得更透徹了,不誇張地説簡直都快滴出血了,誰哪知,末了又被催了一句:“怎磨磨唧唧的,早完事不早消停麼。”説得煞有介事,倒成了她秀琴的不是了。

才剛讓這身後的混不吝把水喝下,來不及扎進瓜架深處,西場坡上就有人喊起話來。

“哥,哥。”稚清冽的聲音由遠及近,或許是沒見到回應,叫着叫着便直呼起姓名“楊書香,趙煥章。”已經是第二次了。

這兩次下來,秀琴都快給嚇出病了,她本能地作出一個塌縮脖的動作,卻不想身後的人竟在這個時候把她雙手倒背過來。

“你幹啥?”秀琴掙扎起來。

一臉驚恐:“我,我衣裳還沒撂呢。”確實,鼓秋起身子時,前白花花的子正上下竄抖,也難怪她會急眼。來者正是在褚豔豔家睡醒了的保國,不見楊趙二人影蹤,先是跑去了東頭,結果繞了一圈沒找到人就來到了這兒。

“娘,娘,我哥內。”倒不是因為保國發現了啥,其實這猜悶掃的一眼剛巧看到坡底下井邊的秀琴,就着急麻火地問了起來:“沒看見嗎?”秀琴起身子,邊用手擦抹着腦門,邊抻自己的褂子。

“大娘也剛回來。”遮臉的同時,連同身後的許加剛也給她遮擋起來“不在東頭呢嗎?”

“不知都幹啥介了!”保國撅着嘴,又氣氣惱惱地説:“一走就不知道去哪了,大娘你得嚇唬他,還有我楊哥!”輪起胳膊一扯柳樹枝子,歘地一下,柳葉就被他揪下來一大把,隨手一甩呱嗒起臉蛋子,人也隨之奔着坡底而下“給摘條黃瓜吃吧,嗓子都喊啞了。”這歪打正着的混沒在意可把園子裏的秀琴給嚇壞了,保國這也十好幾了,再小怎個不也會學舌嗎,這要是被他看見…“還不快拔出來?”秀琴到底是經歷過事兒,雖嚇得要命,卻也沒在倉亂中悶了頭,她扯着許加剛的手,掙扎而起繫好褲子“這回好了,這回好了,還不藏起來!”給臊得臉都紫了,不等保國推門而入,她就近摘了條黃瓜,快步上前去,忽地發覺罩還在衣服裏卷着呢,再想往下抻可就來不及了。

“直説走前兒喊醒我,”保國湊到門口,兀自喋喋不休:“杆子就走,上哪找介?”面也看到了秀琴的異常,張嘴剛想問問,黃瓜便遞了過來。

“娘也剛回來,”秀琴抹着腦門上的汗“惦着擦擦身子,要不你給娘來來。”説着話,還起了體恤衫,出小腹上汗涔涔的軟。接過黃瓜,保國隔着柵欄朝裏打量幾眼,入眼處密不透風,盡都是比他手還大的瓜秧子。大娘內臉確實給曬得一片火紅,前的子抖來抖去,咂兒頭都凸聳起來。

“我得找我倆哥哥介。”用手捋着黃瓜上的茸刺兒,張嘴咬了一口:“到時,到時罰他們倆給你,誰讓他們都欺負我的。”

“娘回頭給你揍他。”安撫保國的同時,秀琴又朝他招了招手“來呀,給娘背。”保國嘿嘿一笑,也沒説啥,轉頭就得沒了影兒。

“你這孩子,跟大娘還使心眼兒?”秀琴笑着搖了搖頭,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快去吧,沒準兒剛巧回東頭了呢。”保國一走,秀琴這口氣總算鬆了下來,她踮起腳尖朝着衚衕打量,只覺得渾身發軟,腿都打起顫來。

“來吧琴娘。”

“還,還沒走遠。”驚魂未定之下,秀琴的身子便給許加剛託抱進瓜架裏。

“都走了還怕啥,快給我唆啦唆啦。”一壓一按秀琴的身子,挑起雞巴了過去。

“看到沒,嘶啊,硬死了。”秀琴眼前一暗,起眼來看了看,腥臊的雞巴已戳在了她的嘴角邊。許加剛把腿一岔,琴娘臉上臊不唧的羞態被他盡收眼底,本就情澎湃,瞬間就給對方挑逗起慾火…當即摟住琴孃的腦袋:“快唆啦啊,還愣着幹啥?”撬開嘴角的瞬間,秀琴便“哦”了一聲,這曾在她裏的玩意如今卻到嘴裏,腦袋給他摟着,想掙扎拒絕都沒辦法動彈。確實,許加剛的雙手攏着秀琴的後腦勺,雞巴在她嘴裏,在那盡打溜了。

“太刺了,這要是你兒…娘你大點口,哦啊,對,唆啦雞巴帽,嘶啊。”嫌被動不夠快,乾脆主動出溜起來“啊,還是娘疼我,嘶啊,啊哦,哦,有長進,啊,這要是再給我穿上連褲襪,嘶啊。”看着琴娘那張媚態十足的臉,他邊她頭髮邊胡言亂語,興奮之下往外一雞巴,拉起秀琴的胳膊把身子拽了起來,揚手對着她大股拍了拍“快撅起來,快。”硬是抱住了秀琴的,三兩下就替她解開了褲帶。

“兒給你,兒用雞巴給娘。”秀琴的身子在許加剛的懷裏滾來滾去,她滿臉通紅,掙扎道:“別,別,再撞見。”

“好琴娘,你就忍心讓兒子挨這罪受?”不由分説許加剛便扒下秀琴的褲子,他端抱起這對大股,朝前一聳,大雞巴順着股溝子就杵了進去。

甫一接觸濕滑的口,龜頭呲溜一聲便進熱裏,箍得那叫一個,都不住“哦”出聲來:“兒讓你死,讓你死去活來。”緊接着,猛地朝前一股,在秀琴拉長音兒的顫抖呻中,他把雞巴齊到她體內深處。

“琴娘你不學好,”晃悠起股,朝裏呱唧呱唧地擩着雞巴“濕成這樣兒還裝蛋玩?”

“別,會被…”秀琴緊繃着心絃被這一通猛貫得‮腿雙‬痠軟,倒着氣,衣服裏的子隨着的搖擺都漸漸垂了下來,她眼前一片葱綠,晃晃悠悠,腦袋瓜子裏一片眩暈。

“啊,咋這牲。”

“要説温柔,啊呃,琴娘世間少有啊,哦,嘶啊,兩口子這麼搞過嗎。啊呃,跟兒比誰得更?”向來都是把欺負弱者當作樂子來甩,內種隨心所駕馭別人時的快在此時此刻被許加剛運用併發揮到了極致“應該給兒穿絲襪,呃啊,穿內種連褲襪,啊呃,哦啊,想着就饞。”雞巴在秀琴裏進進出出而泛起了白漿,聽着她手足無措在那呻叫,尤其是玩轉承歡時她肥軟的白虎按摩雞巴的內種動下緊緊夾裹的酥,從生理到心理瞬間便獲得了空前的滿足,於是忍不住又加快起乾的速度,開始風言風語起來:“呃啊,啊呃,還有高跟鞋,包股的裙子,呃啊,啊,媽的,這兩條大長腿,呃啊,呃啊,饞我一上午了。”葷言葷語伴隨着清晰地呱呱聲在啪啪中和秀琴的呻一起盪漾起來,而後秀琴覺到子也被起來。

她完全能夠聯想到此時此刻自己臉上飛舞出來的紅暈以及呻時的羞臊模樣,儘管不願面對,但這充實卻無法加以控制,也絲毫沒辦法去掩飾,況且下體擴散出來的麻酥也令她情難自有些分辨不清方向,簡直太舒服了。

她為自己心裏產生的這樣一個荒誕的念頭到萬分羞愧,我怎就墮落成這樣兒了呢,然而下一秒終究還是回到了現實,回到了呻之中。

“好舒服,好舒服啊,”在這本就沒法控制的生理反應中,秀琴順從地答應着許加剛所提到的要求:“穿,也穿啊,啊嗯,絲襪。”動中,許加剛只覺得龜頭在油膩的軟中先是被熱澆了幾下,隨之而來便給緊緊裹住了,快越發強烈,他朝着熱裏卯足了勁兒又連續推了十三四下,最後猛地朝前一碓:“呃啊,騷貨,看你還敢不敢跟我作對?”使勁抗拒着龜頭部位傳遞過來的痠麻,張開大手摳在琴孃的子上,又開始碓了起來“給不給我騷貨,給不給我…”失聲喊了起來。

迭起,秀琴的聲音極其壓抑緊繃:“給,給,我給。”聽到琴娘這般呻,他氣,很快便也跟着突突起來:“不死你我!”哎呦呦地撤回雙手,直起來,朝天仰起扭曲的臉,重複着:“饞我,我不死你!”哆哆嗦嗦,很快便又摟緊了琴娘喧軟的小肚子,人也隨之伏趴在了她的脊背上…

老親們吃完晌午飯基本也就都回家了,剩下一羣年輕的無所事事的湊在一處,拉開架勢又跑去廂房屋裏繼續消磨時光,彷彿這子口又進入了冬仨月,任你外面天崩地裂似乎跟他們也沒半點關係。

書香回來時,已近六點了,不過天還亮着,廂房裏頭也一直在持續戰鬥。煥章和保國本不惦着來,是被他硬拉過來的。去舊河內頭跑了一個多小時,在滾筒的轟鳴聲中,在柴油拖拉機滾滾黑白濃煙中,這次打鳥倒也小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