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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説跑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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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起鼻子吐了口唾,腦子裏盡是琴孃的一顰一笑,他把汽水瓶往磚牆上一戳,繫上褲子走了出去。煥章提溜着空汽水瓶追出來時,楊哥大約已經走出十多米遠了,月光下,他看着楊哥搖搖晃晃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哥,我沒氣我媽,真沒氣她。”這一刻,書香猛地頓住身子。煥章從未見過楊哥這幅樣子,就像失了魂,也不知他們都怎麼搞的,一個個神神秘秘的。

“不賴你。”書香轉頭看去“跟你沒關係。”燈影下煥章模模糊糊,臉也是黑黢黢的,他就走過去捶了煥章一撇子“咋了?我神經你也神經了?”

“我也不知道。”煥章又搖了搖頭:“我媽哭了。”憋到現在一直沒敢透,好不容易張嘴了吧。

一時間又不知該怎麼跟楊哥去講。沉默半晌,書香苦笑道:“我就一三孫子。”下意識摸了摸口袋。然而除了褲兜裏的彌勒,火機和鑰匙,別的啥也沒有。

“這都怎麼了?”煥章把媽寶遞過去時,一臉不解,書香從中出一給了他。

“不就是去哄琴娘嗎,你甭管了。”點着火,深了一口,也才剛嘬了這麼一口,擰腸的胃口讓他又彎下了,不過這次吐出來的只是一股子水。

“媽個的。”抹着嘴角,書香的腦袋耷拉着,臉上一片模糊:“我媽説我沒有擔當,這回我再也不當縮頭烏龜了。”心跳在此時頗為劇烈地跳動起來,連邁開的步子都在輕盈中變得沉重起來,打人終究是下策,也解決不了本問題,所以走向西頭時,書香心裏其實就已經盤算好了。

進衚衕,摸出鑰匙把門打開,月下,他看到正房兩側都掛起了窗簾,聽動靜估摸是都睡下了,摸着口袋裏的彌勒佛,書香又仰頭看向半空,他看着彎彎的月亮,左右都難做人。

猶豫來猶豫去的到最後連人都做不成,大不了被媽打死,反正我再也不當縮頭烏龜了,清冷的夜中,他在連續做了幾個深呼之後,拖起身子高一腳低一腳向堂屋走去。

漆黑的屋子裏靜得都能聽到心跳聲,咚咚咚地,拉長的身影在錯動的簾子前晃來晃去,躁動且沉重,又彷彿像是虛幻出來的黑,置身其內,所有事物都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書香拾起水瓢灌了半憋子水,肚子裏咣噹着,跟打鼓似的,於是他就在鼓點中走進西屋,來到了這個彼時屬於他自己。

此時由琴娘暫住的房子裏。順着輕微的鼾聲尋去,書香隱約看到琴娘躺在牀上,那瀰漫着酒氣的房間裏,呼隨着動作的伸展變得更加紊亂,當最後一件衣服褪下身子時,腳底下碰到了什麼,吧嗒響了一下,他彎下來摸了摸,好像是個短高跟涼鞋。

光溜溜地站在牀前,書香抹了抹頭上的汗,燥熱和迫切讓他很快又動作起來,把手搭在琴孃的腳上。入手處不算細膩,但卻足夠光滑,雖只是被他摸到一角,卻足以令書香血脈噴張,他就順着琴娘緊繃着的小腿往上摸去,裙子竟然也沒,看來琴娘也和自己一樣,都沒少喝。

黑暗中,書香開琴孃的裙子給它推到際,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給她把絲襪和內褲了下來,他氣,已然又是一身熱汗。顧不得太多,上了牀,書香把手搭在琴孃的股上,殘存的意識透過指頭向他傾訴,琴娘瘦了。

這讓他心裏很難受,腦子裏跳閃着以往那些個片段,他在心裏痛罵起自己來。楊書香啊楊書香,你個慫貨,琴娘暗示你多少次了,你竟還這麼無動於衷,睜眼瞎嗎?現在知道着急了擔心了,當初你幹啥去了?!

這般胡思亂想着,中指順着琴娘股往下一,擠開股縫,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摳在白虎上。指頭上的軟又緊又肥,緊緊閉合着,這麼摳着摸着,沒多會兒水就出來了。

琴娘好像動了一下,書香就把手出來聞了聞,腥騷的指尖刺着味蕾,合好之前這讓他想到了避孕套,於是便起身來到牀邊,夠着手把鋪底下的避孕套拿了出來。

撕開包裝袋,三兩下戴好安全套,分開琴孃的磕膝蓋跪在了她身下。多少次的夢裏夢外,誰又能猜出書香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和琴娘好,造化人,或許他自己也沒料到吧。

右胳膊撐住身體,照例還是探出了中指,搭在琴孃的上,再度摸到此處柔軟時,他緊貼着轉着圈劃拉起來,深一下淺一下,受着來自於琴娘身體的火熱,直至覺得足夠容納身體進入時,才俯身壓了下去。

覺把雞巴貼緊在琴孃的股縫裏,又把兩條腿往外撐了撐…以便能夠順利進入琴娘體內,這麼出溜幾下之後找到位置,朝前一探,阻力隨着琴孃的哼便裹住了龜頭,繼而被掙扎的身體一攪,書香就喊了一聲:“琴娘是我。”帶着哭腔,夾雜着沉沉下墜之音,又帶着股徐徐升起的盪,撅起股朝下一砸,龜頭便破開阻力進了一多半“我是香兒。”叫嚷中,龜頭被死死鉗住,他把上身貼在了琴娘掙扎動的身體上,一遍遍呼喚起來。

“我是你兒。”酒氣熏天,又帶着股帶帶的憂愁,但海飛絲的清香仍舊如一縷甘泉,在這一刻湧入到書香的心底:“娘,我是你兒啊。”琴娘身子猛地一繃,書香又叫了一聲,琴娘沒説話,但很明顯…受到了書香嘴裏這個除了媽以外最親最近的稱呼,身體又劇烈晃抖起來,在這份遲來的愛的面前,書香朝裏鑽着頂着,他要把那股壓抑在心底裏的苦悶釋放出來。

他要讓琴娘知道,這回他不躲了,確實,他也不想再躲了,深入在這濕緊窄的炙火中,把自己能給的這份心力都現出來,琴孃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卻也把手掐了過去,死死摳在書香的腕子上。

書香知道她苦,咬着牙任由她發着,同時也把自己對她的情慾真切表達出來…長着,揚起股繼續動起來。

“我早就該和趙伯起挑明瞭。”噗嗤噗嗤地,他聽到了穿梭其內的響動,若不是喝了大酒,若不是頭兩天連續做過,恐怕此時此刻非當場出來不可。

“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他抖動身體上下起伏,氣吁吁地説着。

“我再也不當縮頭烏龜了。”持續之下,濕滑的身體讓合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暢快,不知何時,琴娘掐在他胳膊上的手已經撤了回去,這讓他更加興奮,也能夠更加集中力去表達情,去受琴孃的緊緻,向她訴説心裏的悲苦。

“我也能給,我不讓賈景林欺負你。”在琴娘幾無聲的顫抖下,心聲淌出來,最後歸於一個娘字,他就這麼一遍遍地呼喚着,在快中聽着琴孃的心跳,又在啜飲中模糊了眼角,直至汗如雨下,跌趴在海飛絲的清香裏。

如水的月光打窗子上進一道慘白清冽的光,如大網一般罩在頭頂,漆黑中,書香趴在琴娘柔軟且又緊繃的身體上,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動,只有這樣才不至於像死魚那樣任人擺佈,因為他不想被人左右,痛並快樂,就在温柔鄉里苦苦掙扎着。

“他們不是人,他們都不得好死。”只覺這一刻的雞巴被琴娘火熱的身體緊緊箍裹起來,且來回不停地收縮擠壓着“我也有雞巴。”宣誓過後,他揚起上身,在忽明忽暗中像行駛在水中的船兒那樣搖晃起來。

“到時我跟他攤牌。”在這‮夜午‬時分,織在一起的聲音沉悶而又有力,真切地在屋子裏四處迴旋擴散起來。

像是應到了這份急躁,西場下的三角坑裏也跟着一起喧鬧起來,吱吱地,呱呱地,發出了或長或短的應和聲,好不熱鬧。

天地一片蒼茫,不知是不是因為下了雨的緣故,半空中的月兒很亮,連青龍河的水面看起來都比往寬闊了許多,在溝頭堡橋頭幾處閘板斷開的縫隙裏,它湍急地拍打着,氣貫長虹。

然而當它湧進伊水河的懷抱裏時,又被其温暖的懷温撫下來,相互織纏繞,順着舊時的十二里彎盤着溝頭堡蜿蜒曲折地向南淌下去。

啪啪聲不知又持續了多久,琴孃的手再次抓了過來,掐在書香的腿上。

“我就從這屋睡了,被打死也認了。”書香咬着牙朝裏杵着,他越杵越快,越杵快就越強烈“我要來了,娘,兒要來了。”在起伏中低吼着。

死命朝那個緊實的股上砸,似乎唯有這樣才能把自身對琴孃的虧欠彌補過來,唯有這樣才能令人找到歸屬。恍惚中,書香聽到琴娘叫了聲“香兒”那聲音緊繃滾燙且又細碎,僅有的剎那卻十足的令人銷魂蝕骨,他就試圖摸摸琴孃的咂兒。

然而在這朦朧的嗚咽聲裏,時間哪容得他去給琴娘把上身的裙子褪掉,在一陣緊似一陣的夾裹下,書香“啊”地一聲伏趴下去,形如攀爬中的壁虎,控制不住地叫起了“娘”劇烈的息中,書香又叫:“啊呀,娘,娘啊。”隨着陰道的收縮翕動,一股股熱出來,突突突地澆在避孕套包裹的龜頭上,覺就像是浸泡在温暖的三角坑裏,骨頭縫都給滋酥了,他繃緊身體,朝裏猛地一杵,整個人瞬時成個兒。

“媽啊,夾,啊,夾死我啦。”紊亂的呼中,他想起兜口裏的彌勒,一陣眩暈翻轉,他把東西強行進琴孃的手裏,牀又晃了幾下,他四仰八叉躺在上面,微眯的眼角一片明亮,他又成了捕魚網裏的一條魚,歡快舒暢,垂死掙扎。

想問琴娘要去幹啥,到最後書香也不知説的是什麼,連雞巴上的套是怎麼摘下來的都不知道,至於説跑去了哪裏,或許是琴娘把它摘下來一併給扔掉了吧,這就更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