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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啥就跟看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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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啊,嗷啊,”斗室之內,他擒着秀琴‮腿雙‬,整個支點幾乎全壓琴孃的股上了,臉朝下,汗滴滴答答地淌落在秀琴已經濕了的絲襪衣上,他閉着眼搐着。

就那鯰魚嘴張的絕對能個雞蛋進去,好半晌才緩過勁兒:“死了,死我啦,都,嘶啊,都裏了。”悶聲,臉上透着無限滿足。秀琴‮腿雙‬大開,嬌籲長中摟住了壓在身上的人。

那麼多,套都不戴。”前一秒還慈母般柔聲細語呢,後一秒身子就猛烈晃動起來,人也立馬清醒過來“你,你還不拔出來?!”掙扎起身子來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下來,你快下來!”她披頭散髮,伸手還扇了許加剛一個嘴巴。

了,急啥啊。”許加剛捂着臉,咧了咧嘴,到底還是跪着爬起身子“放心,你就大搖大擺走出去,你不説我不説,誰知道咱倆幹啥了。”瞟着琴娘被自己得又紅又腫的白虎,登時又樂了起來,秀琴跪起身子把裙子抻了過來,從側兜掏出一打手紙,她蹲在墊子上,擦抹過後一語不發,仍舊蹲在原地。

“不就錄個音嗎,又沒照相。”看着琴娘白虎出來的慫,許加剛跪着湊了過去,伸手摟住了她“以前不也裏頭,還真怕懷上?”琴娘身上的味兒與眾不同,當然,他上過的每個女人身上的味兒都與眾不同。秀琴晃悠起身子,剜了許加剛一眼,拿起手紙又抹了一把身下。

“姑啊,我錯了還不行。”許加剛也不急,嬉皮笑臉在那跟秀琴耍起了二皮臉“再不濟這一夜夫不也百恩嗎,了,叫也叫了,哪能過後説翻臉就翻臉。”秀琴又擦了擦下體,掉上身的絲襪丟在一旁,拾起罩時,掃了眼抖落下來的相片。

“玩女人你早晚遭報應,你不得好死!”用絲襪胡亂抹了抹身上的汗,把罩一穿,站起身時,裙子也在隨後套在了頭上“等着吧,許加剛,你不得好死!”

“漬漬漬,琴娘罵人都這麼好聽,”看着眼前那慾的身子,加剛趁着裙子還沒落地照着琴娘股就拍了過去“就剛才,第二次了吧,叫剛子叫得多親,我這魂兒都給你出來了。”又是一掌,澤光亮的大股跟皮凍似的,霎時間又抖起一片花。

“看着就起,你應該也穿旗袍,再穿上高跟鞋,非把我饞死不可。”

“你不得好死!”

“男人嘛,花下死才風呢,不然要這雞巴有啥用?當擺設?女人的天生不就是拿給這雞巴的嗎。”點煙之前,許加剛也把球衣套在身上“不瞞你説,看到穿絲襪的大長腿,再穿上高跟鞋,嘿,我是真饞,真的!這要是看得見吃不到總憋着,沒着沒落是輕説,時間長了我非得憋出病來不可!”煙一點,愜意中他把窗台的佛爺揣進了兜口“過不了幾天就該給書騷他過生了,到時啊,我把絲襪高跟所有傢伙事兒都帶上,不有個柳堡的故事嗎,這回,我剛子也來他個狗堡的故事。”

餡餃子就是香,書香一進門就聞到了味兒,為防狗子把地籠咬了,就把傢伙事兒放到了西場。

“下午把它放河裏,一天一宿也差不多了。”和煥章正商量下午去哪下地籠呢,院裏便傳來靈秀的叫聲“哥倆還不洗手來?”書香嘿了一聲,拍了下煥章的胳膊“走,吃餃子介。”當先從西角門探出身子。

此時此刻,靈秀就站在廂房門口,她繫圍裙手拿笊籬,一臉帶笑正看他呢,其時娃娃臉上密着一層細汗,粉嘟嘟的。在內片瓦藍湖光的注視中,像成績單時那樣,書香嘴角揚了起來,張嘴就定了下午的去向:“伊水河。”仿若畫中人,小夥子紅齒白,也長了一張娃娃臉。***餃子上桌之後,靈秀把酒拿在手裏,斟完之後她把切好的黃瓜條和炒好的花生推到公婆近前。楊廷松老兩口説忙半天了,讓她趕緊落座吃飯。

“打回來就沒閒住腳。”

“煥章這次考得咋樣?”從二兒媳婦嘴裏得知孫子奪了榜首,高興之餘,老楊又問了下煥章的成績。

問什麼都行,煥章唯獨就怕問這成績,他嘿嘿兩聲,實在不知該怎麼開口…説門門都及格了,卷子卻是抄的,説都不會吧,難免又不好意思。

“還湊合吧。”脖子一縮,臉儘量往大處張,嘴也儘量往大處張,夾起筷子直接嘴裏倆餃子進去,堵上了就不用再説啥了。

靈秀抿嘴輕笑:“踢了半晌球餓壞了都。”她看着小哥倆在那狼虎嚥,除了把餃子給他倆往跟前又推了推,在李萍的建議下也象徵地嚐了一個餃子。

“熱也好減肥也好,不吃飯哪行啊?”李萍向來快嘴,繼續道:“這當打之年靠的就是這個吃,能吃才能幹嘛。”手一推,把餃盤給兒媳婦推到近前,目光也再次落到靈秀臉上“空着肚子喝酒虧不虧?”靈秀笑着舉起酒杯:“爸你慢慢喝。”先跟楊廷松打了個招呼,而後才轉向李萍:“媽還怕我餓着?”她跟李萍既是婆媳又是師徒,二十多年的情分勝似母女“先來一口吧。”澄清的白酒隨着皓腕傾斜而起,瞥見兒子在窺視這邊,靈秀稍稍一頓,很快頭便揚了起來。白酒入嘴時,眼也於瞬時微微閉了一下。李萍倒也跟着抿了口酒,放下酒杯,道“老不吃飯胃口還不都壞了,這前兒你年輕不顯,等到我這歲數就知道了。”私下裏老伴兒不止一次跟她開玩笑,説偏心眼,説一碗水端不平。她説小偉家跟老大家不一樣…“進咱老楊家門時小妹才多大,這些年啥樣兒你又不是看不見。”又説十個手指頭伸出來還不一邊齊呢…

“真是,偏心眼咋了?小妹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再説,老大內邊就少疼了?不也沒少疼嗎。”説到最後連她自己都笑了。

“今兒是幾兒了?”嘴裏滿了餃子,書香這帶有兒化音的泰南話難免説得就有些含含糊糊“進伏了嗎?”老楊笑着道:“二十幾號呢,你內天。”書香噓起嘴來,倒沒好意思問我是哪天,不過好在餃子過了冷水不那麼熱,哪也是吃得書香滿頭大汗,衣服貼在上,內黏糊勁兒卻跟進伏也差不多。

“內什麼彗星不會是真的要撞地球吧?要不怎這麼熱?”邊吃邊説還邊胡擼臉上的汗。

“哪來的影兒啊,不淨瞎説嗎。”靈秀乜了眼兒子,笑着拾起筷子夾了黃瓜條“腳又不疼了?”小哥倆提溜着地籠進門她早看見了,此刻雖言語上有些嗔怪,卻也沒直接攔着説不讓兒子下河。

“歇會兒晌再去。”書香連“哎”連點頭,除剩的兩盤餃子沒動,幾乎風捲殘雲,和煥章把桌上的餃子都給包圓了,飯後,靈秀讓煥章拿着餃子回家,這邊則詢問起兒子的假期安排:“都計劃好沒?”

“放心吧媽。”書香做事向來未雨綢繆,而八月又要參加比賽,再説半截有什麼事兒誰説的準,是故有啥事能往前趕就都往前趕。

“月底之前肯定都寫完了。”端起餃子,靈秀又囑託起來:“明兒聽完報告上你哥那轉轉,身上錢還夠嗎?”也沒管夠不夠,直接從領口一掏,變出兩張大團結來。換做以先,就算不撲上來跟自己黏糊,兒子的眼神也早就施溜起來,現在可好,規規矩矩的,沒來由靈秀就有些懊惱。

“咋蔫了?你離我那麼遠幹啥?”説得書香直脖楞登,心説我不就在你跟前呢嗎。他看向靈秀,見她繃着個臉。

一時間琢磨不透母親心思,又沒覺着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猛然想起拿回家的地籠,登時醒轉過來:“你要不讓下河,我不去還不行。”

“愛去不去,我才不管呢。”靈秀把錢搡了過去,連同餃子也都給他推了過去“完事給我回來睡覺。”把書香往那一晾,她趟起碎步朝外就走,書香“哎”了一聲,緊隨其後就追了過去。

“媽,媽,”他連聲叫着。追到門口一把抓起靈秀胳膊“怎了媽,別,別,你等我,啊等我。”靈秀邊偷瞥着兒子,邊甩着手,見他還黏着不走,心裏竟怦怦亂跳起來:“抓我手幹啥?你還不快去?”書香“啊”了一聲,撒開手後瞪瞪轉身就跑,看着他飛奔而去,靈秀跺起腳來又忙不迭朝這個背影呼喊起來:“剛吃飽肚子,再得盲腸炎!”這功夫,兒子都出衚衕口了。

週二晚上吃完烤串她留宿在了陸家營,本想倒倒苦水把堵在心裏的疙瘩跟沈怡訴訴,哪知道姐妹比她話還多,説得靈秀都不上話…

從進門開始,一直到洗完澡,沈怡這嘴就一直沒閒下來。

“小妹,我是真羨慕你,真的,家裏家外都有人疼,多充實多幸福。”

“這麼多年我是廢了,廢了你知道嗎,就跟籠中鳥一樣,飛出去也沒法活。”

“除了養活孩子是咱女人與生俱來自帶的本事,會啥呢你説?我啥都不會!”

“以前還有份心思想去幹點啥呢,現在,要體力沒體力要力沒力,心有餘力不足我是幹啥都幹不成了。”絮絮叨叨,直到鞋上炕光了身子,靈秀這才注意,原來姐妹兒身下也把陰給剃了“啥時刮的?”沈怡的私處原本濃密茂盛,現在可好,陰兩側光溜溜一片,燈光一照,暗紫的陰從當間兒向外凸聳出來,皸褶都看得清清楚楚。

“咋了這是,要養活孩子?”

“這回就跟你看齊了。”看到姐妹兒也在打量自己身下,靈秀下意識把腿一合,笑着揚起身子把手捅了過去“看齊看齊,啥就跟我看齊,你個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