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還會埋怨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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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而熾烈，以至於喊香兒時，她手都進他頭髮裏了，脹出青筋的八字又大又圓，佈滿了才剛被自己後的口水，原本就漂亮的頭更是變得一片瑩亮，於是書香就在了兩下嘴後，鼓秋着股直起來。

目光打媽內張泛密佈汗水的俏臉上挪移到身下…看着鼓隆隆的陰皋，看着黑亮陰下油光水滑的，他把手撫了過上去。軟肥瘦適宜，還能摸到深埋在其內的雞巴，熱乎乎地正着汩汩暖朝上頂着。

也能看到拔時溢將出來的水，打濕了避孕套，打濕了牀單。就這麼進進出出搗了二十來下，這才意猶未盡停下動作“媽，騎我身上來吧。”靈秀翻着白眼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來夠向兒子手臂。她連撐帶拽，跨坐在兒子腿上，説老這樣兒叫什麼事兒啊“媽陪不了你一輩子。”她雙手環抱住他脖子，説媽老了你咋辦，難道要打一輩子光？書香仰起臉來，説這兩天又掄盤子又掛擋的，還來回踩換離合，胳膊腿都酸了。

“騎上來吧。”靈秀哼叫着説酸了還做，竟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説戴套的是你，説了女朋友的也是你，人呢？”還想再説，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便打斷了她。

也是這時，她聽到了兒子的怪叫聲，嘴都能進去一個雞蛋了，於是催促其接聽電話時，她撐起‮腿雙‬想要分開彼此，不過大手卻鎖在上，哪怕她臉紅透了，心也緊到了一處，硬是沒拔出來。

“媽你怕啥？”直到掛斷電話，她也沒答上來。

“都你鬧的。”她揮拳就打，打着打着騎馬似的又晃起了股。

陣陣噗嗤聲中，書香摟着這具豐腴體仰躺了下去，靈秀哎哎着揚起股，一把就給套子扯了下來，她説趕緊起來，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書香説別介，還沒呢。靈秀脖子一頸，説愛不，以後也別粘着我了，書香“啊”了一聲，軲轆着就爬了起來。

瞅那嬉皮笑臉遊目四顧的樣兒，還往牀下鼓秋，靈秀“漬”了一聲，與此同時，伸手抓了過去，把人又給扥了回來“該閃了。”跪轉身子上前，書香説你又不騎我身上來，還不讓人家選擇，順勢抱了起來。

靈秀扭晃着身子，説麼蛾子咋那麼多。身上本來就滾燙，又被親來去，推都推不走，她説熱死了，還説才剛以為媽不知道嗎，有唆啦腳丫子的嗎，就不嫌個髒。

書香稱此為愛屋及烏，説兒子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何來嫌與不嫌呢“你嫌過嗎？”記憶裏的身影永遠高大豐滿，卻不知何時變得如此小巧玲瓏。抵着她腦門，摳抓起她股，雞巴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給他捋了兩把狗雞，一句臭缺德的，靈秀説我是你媽，輕聲細語地仰倒下去，分開了‮腿雙‬。

看着汪汪的，書香起舌頭正要俯下身子來個親密接觸，人就給抱拖了下去，猶記得年幼時在三角坑邊逮蛤蟆，其時尚還不會鳧水，看到媽打台階上走下來，站到水裏，他就也把涼鞋甩下來，扒掉褲衩後跟着跳進了水裏。

摟着媽的脖子，他説學會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煥章家的菜園子摘黃瓜。媽説沒她跟在邊上，絕不能一個人偷跑下來，要不該找不到家了。

犬齒相錯的樹影在水草裏浮蕩，簌簌作響間暖融融的，不時還傳來一兩聲呱呱音，令人總想深入其內一窺究竟，是否能輕而易舉逮到幾隻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於忘了媽的叮囑，股上都不知捱了多少巴掌。

此刻，書香股上又捱了兩巴掌，只見身下之人媚眼如絲，咬着嘴説還琢磨雞巴啥呢，不説趕緊進來，他就噗嗤一聲灌了進去。

靈秀摟住兒子脊背，説以後別老戴那雞巴玩意，對身體不好。書香緩緩錯起股，雞巴拔到將出不出時，説本來也沒想戴，還不是為了延長一下時間“之前你不一直都説戴套嗎，咋又開始反對了？”虛眯着的杏眸沒有回答，卻讓他情不自起股，噗嗤一聲，大半雞巴便送了進去。合身時，雞巴頭子終於又扣在了骨朵兒上…跟戴了頂帽子似的，都能在呼間聆聽到來自心門出來的暖聲。

口上也有跳躍，咚咚咚地敲着鼓點，應和着身下的，熱雖熱矣，卻像久旱逢甘霖，儘管扣擊聲微乎其微，甚至還不如息來得厲害，卻足以撼動全身，讓他息起來。

他説媽你輕點，頸起脖子又連做了幾個深呼，嘴裏嗚着，説要不先煙。靈秀説哪來的臭病，摟住他脖子，朝旁一滾，就翻身上馬騎了上去。

“好舒服啊媽。”書香繃緊股，四仰八叉躺在牀上“沒外人該多好，啊，你説，啊，就咱們娘倆。”他試圖以這種方式轉移來自身下的快，不想聽到的卻是“做夢吧你就，多大了，不讓人笑話。”遊走的心神就這麼被扯了回來，於是他乾脆不忍了，他説喜歡看媽騎在身上，倍兒有成就。靈秀邊晃股邊問，説啥成就，不就是當你爸了，這話落在書香面前，俏的八字都呼扇起來，還有來自合處的咕嘰聲…起落間，翕動着砸出水光，順狗雞往下淌溢。

還有那扭起來的小和哼唧聲。書香説媽啊，兒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夠抱住人後就啃了起來，嗚聲中，靈秀貓似的被他鎖起身子，只覺下面拱了兩拱，人就被搗着顛了起來。

“到家了，到家了啊媽。”

“啊…”靈秀想讓他緩緩，奈何本就壓不住，而熱也已經打身下進來。她哼叫着説不行啊，扭起股趴在了兒子身上。片晌過後，書香抱着她又反壓了過去，説不行還可以繼續，最好晚上也別走了。

給他好好犒勞一下狗雞哥。靈秀哼着，問誰是狗雞哥，下一秒便啐了過去，嘴上罵着氓，伸出去的手緊緊摟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大男孩“啊，媽啥時成你媳婦兒了？”纏在一起的身子又啪啪起來，書香説媽你起了，跪起身子，説着去洗鴛鴦浴，端抱着便把尤物攬了起來“該讓人看見了。”沉思中，書香也完了一煙。咂麼着不太對勁，就拉起她身子“不出來，”打量這具幾近的體時，他也把臉貼在了內對略微下垂的子上。女人抱住他腦袋，説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嗅了幾口，書香仰起臉來。

“想直接崩你。”遂又搖起腦袋“算了，下回吧。”女人説可以破例，被書香攥住胳膊時，她説咋，她説做這行的隔三差五也是要去體檢的。書香説不是因為這個，又笑着搖了搖腦袋“要是讓家裏知道…”

“還管嚴？”書香説現在還唸書呢，哪來的媳婦兒，説着打褲兜裏把錢掏了出來，遞煙時，手腳麻利地穿上了褲衩。女人坐牀上，説高中學生早就偷貓上這兒玩女人了。

“這麼俊的小夥兒咋就沒處個對象？心氣高準是。”邊説邊把錢推了回去“來這兒也十年了，老的少的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書香笑着説啥心氣高，把錢給她手裏，又給自己點了煙。

印象中，他見過這個女人，看樣子對方似乎已經不記得曾站在門口朝自己招手了…那是幾年前的事，彼時他還在夢莊念初三呢。

“你老公呢，沒過來嗎？”他問。女人説在家務農，連帶伺候一家老小“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書香不置可否，便示意她繼續往下説。

女人説老家窮着呢，她説你都想象不到的窮…誰家要是有個農機車，簡直可以橫着走了，她説泰南雖小卻勝在地理位置好，不客氣説，繁華程度幾乎堪比老家省城…大致如此。她説真的非常羨慕這裏，説要不是被丈夫的哥們騙過來，可能這輩子也就那樣兒了。

“忽悠我説這邊人傻，錢好掙，就跑過來了，結果，被狗的下了安眠藥。”這説的似乎不是她，臉上也並未出什麼所謂的羞澀，也許僅僅是一個故事或者説謀生手段下的一種自我保護，但畢竟説出來了，而且是對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講“比我小七八歲，呵呵，上我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嫂娘叫着呢。”她説十年光景總算在這裏站住腳跟了…那個禍害她的蛇頭返鄉時和人爭執，被捅死了…她説戲劇，許是報應吧“現如今我也人老珠黃了，再過二年也該回家了…”

“楊哥，楊哥…”恰在這時，保國的聲音打門外傳了進來。

“姨，把衣服穿上吧，我得走了。”説着。

書香又抓了兩把子“有機會我肯定還來光顧，到時肯定不戴避孕套。”另一間屋裏，煥章光着股還啪啪着沒完事呢，看他興致正濃，書香告訴保國説不等他了，先回去。

臨出屋時，驀地看到牆後身上打着的一溜標語…“計劃生育好，國家來養老”

…

紅底白字竟如此清晰。

天還嘟嚕着臉，一時風一時雨的，輝煌一時的遊戲街都由紅綠藍變成了黑。就是在《你是風兒我是沙》和《最美》中，書香打着傘走到了文娛路上。吉他行、裝飾裝潢、理髮店、鮮花店、音像店，這二年你方唱罷我登場，連老一中現在都改成了二中。

方圓書店倒是沒變，草綠的門永遠都破破爛爛，與周遭格格不入。霧濛濛地，書香似乎看到自己打方圓往西走了下去。

順着衚衕來到鬧街，又徑自直進對過的吉祥商廈，來到了二樓。頭幾年鳳鞠還鬧街擺攤賣混沌呢，這二年已經開始賣服裝了，他完全能想象到鳳鞠撅起嘴時的樣子，還會埋怨他咋那麼忙，是不是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