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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小妹最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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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説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説這雙紅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個新郎官了。

還説也沒買啥,就替大爺多陪,啊…陪陪雲麗。”怎麼聽都像是“配”就是在這配來配去中,大爺的手停了下來。娘看起來倒是還有餘力,合上‮腿雙‬時就直上直下‮套‬起來“過生得表示一下…有,有個儀式。”息和腔在呱唧中變得空而模糊,後來,整個房間都顫了起來“大爺面前當大爺,的娘娘,啊,變婆娘。”畫面靡而又怪誕,近在咫尺,反倒呈現出一種不真實,亦如三年前書香所做的夢。娘起落了兩三分鐘才停下來,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壓“正做着,啊,你電話不就又打來了。”

“當時真喝多了。”大爺總算了口氣“要不就回來了。”娘無聲息着,許是也在捋着舊時光,讓整個故事變得更加豐滿。於書香而言其實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應該不是最後一次“我在前他在後,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掛斷電話…”大爺了句嘴。

不過書香沒聽清他説的是啥。娘説反正一直都在裏面,説這話時,她上半身已經傾了過來,彷彿隨時隨地都將栽倒在書香面前。

看着她內對垂在前亂甩的子,書香晃悠了兩下腦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電視裏?夢裏?還是在某個黃光碟裏?

“跟我説知道你喝醉了,過年了不是。”娘説不是因為跪牀邊上鞋老掉下來,也就不換這雙白扣帶了“給你拜年。”

“不説拜年前兒,啊,換了好幾雙。”大爺嘴裏説的應該是高跟鞋。

“都是之後換的,還有連褲襪…誇你有福,説羨慕死他了…還問老漢推車咋樣。”娘哼着直起身子,隨之又仰躺在了他懷裏。她説換了位置就坐牀上了,儘管隨後大爺沒再言語,但裏的雞巴已經開始膨脹起來。

“孩兒説這麼旺盛,想不到刮乾淨了更有味道…還給你看配在一起的,啊,的器呢。”許是被醍醐灌頂了。

溜聲中,大爺説不沒戴套嗎。

“還問裏夾着的,啊,是誰的…讓我告訴,啊,大爺啊,爺啊。”荒音走板,調兒不止揚起來,都有些劈了“擴運動完事該做踢腿運動了。”大爺聲調也很怪“新姿勢嗎?”

“像在雲燕,啊,那樣,跳舞。”褐像花似的吐着雞巴,如碎片般的嬌一起隨風飛舞,即便一再壓抑,仍免不了出幾分,隨之便漾起,開始還零星碎片。

而後越滾越大“跳着去洗澡,説還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兒,説看見大啊,咂兒就饞…饞死了,饞死了,他要吃。”小手越越快,沒準是想把蟲縫合進袋裏,就是在這反覆時,蟲的主人張開了嘴巴。

“扒光之後吃的還是裹完粽子吃的?”能聽到舌頭的動聲,像垂掛在蟲下面的袋,黏糊糊的“第幾次這是?”好一會兒,娘才回應“壞蛋,啊…”劇烈息中,大爺聲音也至“打電話前兒太刺了。”娘晃悠了兩下身子,立時又掀起一股“人家當時都暈了,都暈了。”

“聽出來了,啊,聽出來了。”

“壞蛋,嗯,壞蛋。”

“高出來,”

“壞蛋…”就娘嬌時,大爺又笑了起來,雙手亂摸不説,還帶着幾分縱容“聽你喊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挨欺負了呢。”

“才沒喊呢,沒喊。”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哭“喝醉了都。”大爺又説了句什麼,娘説不知道。她説還以為內雙魚鱗紋鞋是你拿出來的呢“回家時你不都看見了。”這回大爺沒言語,娘倒是還在絮叨“要我把腳送他嘴裏,説歲寒時節…一直到大腿,抱起股…趴我身上,親嘴,啊,親鼻子,親我的耳朵…”就是在這斷斷續續中,大爺吭哧着動了起來“孩兒這是要玩新婚三天無大小。”

“做活運動時,啊,你應該都聽見了。”難説這算不算一劑猛藥“都當孩兒他爸了。”

“啊,娘娘,啊,婆姨…”撞擊持續了二十幾下後才漸漸放緩下來“啊不,不,孩兒他媽。”不是才剛見識過了,誰曾想到沉默許久的大爺也突突了一氣“不,不?”

“都給軟了。”腔一如既往,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幼兒園裏的阿姨在講故事“趴我耳邊,耳邊…”往外拔煙時,食指和中指劃過了煙身,夾起火苗時書香就緊起左手了起來,煙嘴粘在上,火星卻已散落到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了幾香煙,想起身去拿灌啤,股底下黏拽拽的,脊背都沾牆上了,腦瓜頂上空調嗡嗡作響,小區裏卻靜悄悄。

抻起窗簾的內一瞬,差點沒被照進來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陽那麼亮,銀盤似的在半空中飛舞,於是他又把簾兒放下了。

三菱重工上顯示着16°,風吹過來,人也比才剛神多了,不過卻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調的了,鐵紅的房門緊閉着,門框上,大燈下的玻璃越發清晰透亮,可尋了半天卻沒看見哪裏有“老槍今年滿六十”的字樣。

股上倒像是按了彈簧,即便後來他把影碟機裏的光盤換成了歌曲,還沉浸其內…像電視機裏跳韻律的健美教練在那做扭動作…

嚴格上説這姿勢更應該叫做馬步,而非下。至於説下,或者説跪下,這幾年,書香也只在媽身上領教過一回…

嶺南之夜的頭一火他就被倒騎驢了…看着大股在自己身上拍來砸去,他快不行了,伸出雙手摳抓過去時,他想讓媽轉過來,以便他能摟抱住她“不行了媽。”就是這一刻,媽跪下倒仰了過來。

“媽,媽,媽你輕點夾。”雞巴頭子被一股勁兒牽引起來,又麻又癢又脹,像是在拔火罐,他就哆嗦着摟起大咂兒,朝裏捅了過去。

“輕點捋啊媽,受不了我。”央求下,媽也在抖,還反背起雙手摟在了他脖子上。

“出來了出來啦媽。”他收緊股往回縮了縮,許是這下撤了麻勁,也可能是因為粘膩的身子上媽在呻,又被他摸到咂兒了,於是他朝裏就又捅了進去。

到子宮裏了。”幾乎瞬間,雞巴頭子就又被腔裏的嘬勁鎖起來,與此同時,熱汁也淋頭澆潑過來,一股接着一股。

“燙死我了媽,媽,媽啊。”不過娘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不換姿勢,也是超出了書香的想象。許是蒙着眼呢,也可能是因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説跟減肥有一定關聯,其實去年年底娘就提過瘦身,什麼吃減肥藥啊,運動啊,她説就是撂下之後反彈太厲害了。

“胖?哪胖了?紅紅跟佳佳都沒你們細柳。”説你們都這麼高的個子“胖也沒我胖啊。”真跟彌勒佛似的,隨即她又指向娘,説早飯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時常大酒“胃口準好嗎?啊,反覆來反覆去的,就不注意。”説完還笑,扭過臉來又朝向二兒媳婦“還有你,看着都嘬腮了。”

“正好不用減肥。”媽這一説,立時內娘仨又都笑了起來,她單腿盤在炕上,抻起身上的衣時,支稜在炕下頭的長腿登時刷起一片黑光“還省錢。”內衣裙她穿二年了。

是打嶺南迴來時從首府買的…因其剛好裹住股,書香就強烈建議她來一條…不為別的,就因為穿緊身褲看着跟光溜着沒太大區別。私底下,媽説他人心多“別人都這麼穿,咋輪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

“你穿着好看啊。”儘管擋上股了,書香也沒覺得哪裏不好,當然,遺憾還是有的,只許看不許碰搞得他心癢癢,眼裏早就伸出好幾隻手抓過去了。

去杏林園打掃戰場時,他跟媽説想留宿一晚,説放假了,又沒在家屬院,該好好來一火了“來個來,再撞見。”撞上鐵板,心有不甘,書香説讓他去死吧“再這麼下去,我都快兒了媽。”知道硬來不得,只能轉而求其次,就着臉打起哈哈來“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緊啊媽。你看我這鳥多硬,給兒子解解饞,啊,這都過年了。”

“沒個呢,還得揍飯呢,還不帖掛錢去?我説平時都怎跟你説的?又怎跟我保證的?”

“他不還沒到呢。”書香嘴上嘟噥。不過還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對聯“平常耷拉着倆手,就他媽應該讓他幹。”直到回老家,也沒拿正眼去看內個人。

雲麗拍起大腿和小腿,問靈秀怎保持的,隨後又拍起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這難免有些誇大,儘管看起來確實有些豐腴。靈秀説自己始終也沒掉下去,瘦完全是因為衣裙寬鬆顯的…她騰起股,把衣裳往上

瞬間,黑亮的大股就暴出來,水桃似的,看得書香腎上腺素盪,哪想只一瞬,又藏進了衣裙內,他也只能把目光轉到雲麗身上,拿張郎當李郎,用內身來安自己。

股大咋了,個子不在那戳着。”李萍似乎找到覺了“到歲數了不,胖點也正常。”

“晚飯想吃啥都?”靈秀瞅着內娘幾個,頭都沒回便朝後戳了兩指頭“把顏顏哄屋來,回頭生火去。”沈怡嘴上説揍啥吃啥,很快便點了個八珍豆腐。雲麗説這個好,小妹最拿手,她也愛吃。還轉告靈秀,説倆閨女走的時候代好了,務必要嬸兒條紅燒魚“都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