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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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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到了半梢,費幼梅在前面掌着燭火,拉着楊宗志走到一座幽靜的獨樓中,啓門,踮着腳尖,用手心中的燭火點燃樓中幽紅燈罩下的壁燈,費幼梅晃了晃手中的燭火,火心隨風熄滅,她這才拉着楊宗志走進樓中,咬着嫣紅的嘴,親熱的嬌笑道:“大哥,你…你坐啊!”楊宗志點了點頭,隨便的坐在一個鋪滿裘的圓凳子上,就着壁燈打眼看過去,見到這裏似乎是一個女兒家的閨房,佈置的甚為靜謐可人,房中暖暖的都是明紅,手邊是一扇窗户,窗户下的空地上點了一盆炭火,火勢燒得正旺,燻得這暖房中一片温馨。

身邊香氣一湧,費幼梅披散着一頭直順的柔柔長髮依偎過來,膩聲道:“大哥啊,你…你用力捏捏幼梅兒的臉蛋,人家…人家好像還在夢中一樣,到現在還不知這一切是到底是真是假呢。”楊宗志微微一笑,當真伸手過去在那吹彈可破的小臉上,輕輕掐了一下,入手處潔白細膩,滑如凝脂,又如同捏在綢緞之上,手指頭滑滑的攀到了她的嘴角邊,費幼梅神一動,忍不住探着小嘴將那手指頭含在了小嘴中,咯咯嬌笑的道:“我咬你一口,你若是疼了的話,那就是…人家的大哥真的來了,你若是一點覺都沒有,那就是…那就是人家又做夢了。”楊宗志低頭看下去,見到這小丫頭神情嬌媚無限,將自己的手指頭含在紅豔豔的嘴中,微微膩聲一笑,齒好一截白的貝齒,當真個是紅齒白,眉目如畫的畫中仙子,費幼梅展顏看上去,幽紅的壁燈印照下,面前的大哥栩栩如生,讓自己如此砰砰心動,方自想要死命的咬上一口,卻又是心底裏疼惜,這一嘴便落不下去,只用兩顆潔白的門齒輕輕廝磨了兩下。

楊宗志忍不住取出手指颳着習她高的鼻樑,笑道:“疼了,還不是真的我來了麼?”

“大哥騙人…”費幼梅不依的搖了搖小腦袋,一頭烏黑的長髮左右晃了晃,落在了兩人的面前,楊宗志看得心頭一動,不由得伸手撫在上面,費幼梅滿面痴,暈紅小臉,甜笑着道:“大哥,你今夜…就住在這裏好麼?”楊宗志嗯的一聲,轉頭再多看看,恍惚着笑道:“我説剛才你把婕兒和可兒她們都安排好了住處,怎麼會不給我安排呢,原來是早就想好了這麼美的地方啊。”費幼梅羞澀的嬌一聲,紅着小臉,噴着幽幽的香氣道:“這裏是人家的…人家的小房間,我想和大哥好好的説會話,忍不住…就把你帶到這兒來了。”她這般説了一句,彷彿是言不由衷的又接了一聲:“人家和你説過話後,就去…就去別的地方睡下的。”楊宗志聽得嘿嘿一笑,忍不住低下頭湊在她紅彤彤的小臉蛋邊,眨着眼睛促狹道:“哦…?本來我還以為有個香酥媚人的佳人陪着我説完話後,還能…咳咳,還能…”費幼梅嬌羞之極的垂着小腦袋,任由他這熱熱的説話燙紅了自己的小臉,也攪沸了自己的芳心,她伸手無力的捶打了楊宗志幾下,這才柔膩的小聲道:“哼,人家才不陪着你…不陪着你説完話後,又要任由你你作些沒羞的事情呢,過去孃親偷偷的來問過我,她説,大哥有沒有騙我作下些失禮的事情啊,人家那時候還朦朦朧朧的,不知道孃親説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後來啊…孃親便跟人家解釋説,所謂失禮的事情,就是…就是明媒正娶的夫間才能作下的親密事,那個時候呀…人家心裏還好生失落的,心想大哥哪裏會想着騙人家作那種事啊,怎麼…現下大哥想要騙人家了麼,哼,人家還不答應給了呢!”楊宗志聽得哈哈大笑,卻又趕緊氣止住,壁燈一閃一閃,照在眼前如花的小嬌娘臉上,那美豔無比的小臉上神又羞又喜,她嘴中雖然説得極為不忿,但是旎風情萬種的秀眸卻是出賣了嬌娘的心思,楊宗志長長的嘆了口氣,但覺心頭一時滿足,再也無法祈求更多。

費幼梅斜着小臉望上來,奇怪的道:“大哥啊,你嘆什麼氣,你…你在想什麼呢?”楊宗志淺笑道:“我在想啊,當曾經答應過你,再也不對你有半句謊言,這事情…究竟做不做得到?”費幼梅嗯的嬌一聲,不依的抿嘴道:“大哥啊,你是當世英雄,答應了幼梅兒的話,便要一一做到的哩,你説過不再趕我離開,也…也不許騙人家半句…”楊宗志怪異的笑道:“現下,你果真要聽我的真話?”費幼梅嬌氣的點着素潔的螓首道:“自然要聽。”楊宗志咳嗽一聲,靜默片刻,這才輕笑道:“那好,幼梅兒,你…你把你外面那件外套解下來。”費幼梅聽得一愣,外套作甚麼?難道是大哥想要抱我入懷,嫌棄我這裘的外套礙事了麼?長白山地處關外,現下的季節早已是冰天雪地的寒徹子,因此她身上兀自還穿着厚厚的裘外衣,這外衣上下潔白,而且衣領處還翻出了兩排狐裘,襯托得她的臉蛋白裏透紅,如同冰雪中傲立的臘梅。

如此一想,費幼梅倒也果真乖乖的將羽白的裘外套解下來,摺疊好放置在温牀邊,接着輕媚的將自己的小身子都縮入他的懷中,楊宗志輕輕伸手一推,又繼續笑道:“幼梅兒,你再把你的中衣也解下來。”

“咦…”費幼梅這會子倒是聽出一絲不對勁了,眼下她解開了裘的外衣,身上面穿着的只剩下了緊緊裹在嬌軀上的中衣,中衣乃是用江南上好的絲綢作成,温暖而又服帖,裹在嬌軀上,顯得那兒如同揣了鴿一般的圓圓鼓起,這小丫頭的身材極好,高低起伏,身條卻又柔軟無比,劇烈呼間,將中衣的襟上頂出了兩個蒙古包般的山巒,仔細些看,甚至都能透過中衣看清楚裏面小褻衣的顏

費幼梅狐疑的將妙媚的眼珠子在楊宗志臉上掃來掃去,見他一本正經的和自己對視,嘴角掛着柔和的笑意,費幼梅心頭蘧然一跳,緋紅着小臉猶豫的推拒道:“不…不要!”楊宗志裝模作樣的嘆息笑道:“這可實在是沒辦法,你讓我對你句句實話,可我當真這麼照做了,才發覺有時候真心話還不如些假話來的動聽。”費幼梅忍不住心頭一痴,暗自想起方才在堂上大哥對爹孃説起的話,原來啊…大哥將自己看的這般重要,怎能讓自己不開心的幾乎眩暈過去哩。她緩緩閉上自己秀美的媚眼,旎無限的道:“大哥呀,只要你真心對幼梅兒,人家便…人家便什麼也都依了你。”費幼梅本就嫣紅的小臉更是好像着了火燒,壁燈映襯下顯得如此美豔不可方物,她緊張的咳嗽一聲,頓時也依足了大哥的意思,顫巍巍的伸出一隻小手兒,慢騰騰的將中衣都解了下來,中衣從內分開,出了裏面一抹玫紅的肚兜,肚兜的開口很低,只在尖上淺淺的束縛住,上端顯出兩團白膩酥的軟兒,擠出了當中一道深深的溝壑,柔媚的肩窩和粉臂在外面,落在大哥的眼底,費幼梅卻是緊張羞怯的不敢抬頭。

閨房中一直燃着炭火,本來就算穿着褻衣肚兜也不會到太過寒冷,但是在楊宗志火辣辣的目光視之下,費幼梅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嬌媚的寒戰,一顆芳心砰砰亂跳,險些便要裂開褻衣蹦出來了一般,楊宗志湊近那兩團膩深深的了一口香氣,鼻端中盡是處子女兒家的香甜氣味,再長吐一口氣出來。

熱氣噴在費幼梅滑的上,她的嬌軀止不住亂的一抖,眼神已經媚的可以滴出秋水來,費幼梅低低的呻一下,但覺渾身上下熱的冒火,額頭上,不住都沁出了幾許香汗,香汗浸濕了肚兜,顯出肚兜下的一截淑尖,呼的時候,尖尖的頂在了外面。

費幼梅隨着楊宗志的目光低頭一看,忍不住心生無盡的曖昧,她本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這些年來,除了前一次董秋雲和她説起過一些男女間的親密事,何曾聽説過男女之間還有這般讓人心跳急速的氣氛,又何曾…被一個男子這般近距離的盯着自己的來回的看呀,何況這男子…還是自己心儀戀的大哥。

當初在武當山崖邊跌下去的時候,費幼梅曾經與楊宗志親吻了一回,只有那一次,便是自己懵懂初開的第一吻,可是那當兒兩個人掛在山崖邊的殘樹上,腳下便是萬丈懸崖和千里江水,那一吻雖然纏綿悱惻,用盡了自己渾身的力道,可畢竟比不得此刻這般兩人舒適的靠坐在自己的閨房中,而且房中的壁燈也是曖昧香豔的紅,只是這氣氛一起來,兩個渾身火熱的男女哪裏還能抑制得住。

驀然間,楊宗志剛剛啞着嗓子探出兩隻手去,費幼梅便嬌啼一聲撲進了懷中來,觸手一摸,這丫頭的渾身雪白髮膩,卻又多了幾分豐腴的不骨,此刻這上泛出了一些妖媚的血,卻也燙的自己手心發熱。

楊宗志心頭呻一聲,便低下腦袋和費幼梅吻在了一起,小丫頭還是初出的生澀小雛鳥,只懂得緊緊閉住秀眸,紅合住,鼻息裏不時發出了嗯嗯的喃喃低語。

楊宗志也只是含住她薄薄的皮,伸出大舌頭在上面遊滑了一圈,小丫頭鼻息中香氣撲面吹來,越是情動時,香氣便越發的濃密,楊宗志探出一隻大手,在那薄如蟬翼的褻衣上一劃而過,得費幼梅渾身酥軟亂顫的抖動,接着嬌軀渾然無力的倒在了自己的肩頭上,楊宗志這才摟緊費幼梅,腦袋向下一湊,火熱的舌尖破開了小丫頭的皮和貝齒,伸進了酥滑的小嘴中。

費幼梅一時只覺得天旋地轉,曾幾何時整裏想着大哥,總想着如何膩在他的懷中撒嬌,被他肆意的輕薄‮撫‬過,可當真經歷了這一刻,費幼梅才得知自己過去想得全都錯了,原來被他抱着死命的親吻着,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直讓自己舒服的想要痛快無比的呻出來,費幼梅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雖然這覺一衝上來極難壓抑,可畢竟顧着臉子不敢當着嬌喚而出。

緊接着…大哥似乎還不滿意,大舌頭向內一擄,捉走了自己滑滑的小舌,嘖嘖的品起了自己口中的津味道,費幼梅的心下一片空白,只懂得傻傻的伸出小美舌,任由大哥左右吃了個夠,紅紅的舌尖暴在空氣中,兩人角分開,舌尖兀自還牽出一細細的銀線,緩緩的墜落下地。

費幼梅慢慢的回過神來了,下意識心想:“大哥他…他好會做壞的呀!”她倒是明白,這些本領,説不定都是大哥輕薄其他那些姐妹們時練就的,因此費幼梅暗自有些憤憤不平,便學着大哥的模樣,探出小舌去捲住大哥的舌頭,然後紅馥馥的小嘴跟上去,含住了大哥的舌頭,前後摩挲幾下,再放開它品嚐上面的津水味道。

費幼梅緊閉秀眸回味了好一會,忽然下一癢,眯着杏眸看下去,看到大哥伸出兩指頭,正捉住自己的一邊玉球作怪呢,指頭合在一起,擠出了自己那玉球上的尖端,然後再隔着褻衣轉動一番,費幼梅渾身亂抖,只到身下的衣裙腿心濕熱的厲害,汩汩的噴出幾股山泉,費幼梅忘形的保住大哥的腦門,雪雪的膩聲嬌道:“哦…大哥,好大哥,哦…你再用力一點,幼梅兒…幼梅兒好癢哩!”嗓音姣麗曖昧,在這暗夜中聽着如同小貓初,讓人心頭髮酥。

“嗯哼…”獨樓的門窗外傳來一個清冷的咳嗽聲,這才驚擾了閨房中那對沉淪的二人,費幼梅心房一顫,聽得出這是孃親的嗓音,趕緊從楊宗志的上彈着坐起來,再將中衣飛快胡亂的套在嬌軀上,屏息片刻,她才嬌聲惴惴的喚道:“娘…”房門自外推開,董秋雲邁着小步子緩緩走進來,身後跟着的是笑嘻嘻的史艾可和柯若紅,兩個小丫頭一邊朝楊宗志作個鬼臉,一邊各自端了個木盤在手上。

費幼梅羞赫死,直找個地縫中鑽進去才好,她手足無措的站在楊宗志身邊,垂着小腦袋跺足道:“娘啊,你…你這麼晚了還找來作甚麼?”董秋雲聽得咯咯一笑,沒好氣的道:“傻丫頭,你有了大哥就不要孃親了不成,枉費我還把你當做寶貝般的疼愛着呀。”

“娘啊…”費幼梅不依的扭着細細的小蠻,香兒左搖右擺,看得眾人臉俱都是一紅,董秋雲咳嗽一聲,紅着臉道:“我看…我看時這麼晚了,你們或許都已經餓了,所以…才叫了可兒和若兒去給你們作了點宵夜,方才婕兒那裏已經送去了,幼梅兒啊,志兒,你們也趕緊過來吃了罷。”楊宗志本也有些臉紅,畢竟被未來岳母大人捉到自己調戲小嬌娘,面上有些放不開,聽了這話卻又有些動,便誒的一聲,走過去接下了史艾可和柯若紅手中的木盤,費幼梅咬着火熱的紅一道走過來,一時只覺得腿心中涼颼颼的,走起路來姿勢便怪異的緊,彷彿包着香兒邁不開步子。

楊宗志喝了一口熱粥,抬頭笑道:“費夫人,你…你為何又會對我這麼好了?”董秋雲噗嗤一笑,卻又嗔怨的白了他一眼,笑道:“我過去以為你是個騙我女兒的大騙子,還能對你好麼?”費幼梅慢騰騰的走到楊宗志身邊坐下,方自拾起一個白的湯匙,聽了這話不也一道咯咯一聲嬌笑起來“大騙子…咯咯,孃親這是拿我過去的玩笑話來罵大哥哩!”董秋雲道:“不過今夜聽了你的話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個自傲而又身世可憐的人,方才作宵夜的時候,我聽可兒和若兒説,你過去十歲前的記憶都失去了,哎…志兒啊,你這些事情怎麼都不早説,我的子與可兒的子倒有幾分相當,都是敢愛敢恨不善作偽的,你可莫怪我過去忌諱你,旁人不知道這些由來,只覺得你神神秘秘的,不像是一般江湖少俠,再加上你對自己的事情守口如瓶,我是個女子,便只能憑藉女子的直覺妄加猜測,誤會了你…那也是…那也是你自己活該!”董秋雲話音未落,身後兩個小丫頭頓時噗嗤嬌笑了起來,柯若紅點着小腦袋,眨巴着朱漆般的大眼睛嬌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夫人説的才對,師哥他啊,就是太過高傲了,自己的事情便不願意對別人説起,人家看到他,只能看到他意氣風發的一面,哪裏能想到…他心底裏藏着這麼多的秘密呢?”楊宗志呵呵苦笑道:“我…我哪裏有。”董秋雲柔聲嘆息道:“只要你是真心對幼梅兒好,而幼梅兒這傻丫頭早就對你付託了終生,我便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快吃了吧,這裏天氣冷,一會子…便要凍了,可不好吃。”董秋雲説了這話,拉了史艾可和柯若紅一道向門外走去,臨到門口,又沉着小臉轉過身來道:“還有!你們沒有明媒正娶之前,我可不許志兒你染指我的女兒,你可得給我規規矩矩的護着她,聽到了麼?”楊宗志和費幼梅都在大口大口的咽粥,聽了這話,費幼梅倒是羞澀的滿面通紅,楊宗志卻是一口熱粥噗的一聲噴在了粥碗裏,噴得滿臉都是,趕緊咳嗽了幾聲,這才回話道:“知…知道了!”董秋雲咯咯掩一笑,風情萬種的瞥了瞥這一對羞得不敢抬頭的小情侶,便拉着一旁兩個極對自己胃口的小丫頭,嘰嘰咕咕的説着話走了出去,不時的透過房門還能聽到她們嬌媚的咯咯輕笑聲,彷彿三個妙齡少女夤夜興奮的説着私密話,聽得越來越小,卻又極不真切。

壁燈照下,費幼梅草草的喝了幾口熱粥,慌忙的站起身來,垂着小腦袋望着自己的腳尖道:“大哥,今夜你就睡在這裏,幼梅兒…幼梅兒先回去了,明一早再來叫你的。”她説完了話,看也不敢多看楊宗志,趕緊邁開小步子飛快的跑出了閨房,房門邊空氣一冷,接着又暖暖的起了温馨之意,楊宗志轉頭看着這香媚的小閨房,一時心下不由得慨萬千。

想一年之前,正是莫難和尚偷偷的溜進了這香閨之中,將幼梅兒這丫頭悄悄制住,這才引出了自己和她的一段姻緣,此刻面對壁燈温牀,遙想起莫難和尚曾經哈哈大笑着説道:“灑家對她説過,孃的…你若是不服氣,便儘可以來找我北斗旗未來旗主的晦氣就是…”時當真彈指即過,現下莫難早已經埋骨在突厥的霍得山上,與自己陰陽兩隔,而自己卻承了他的恩情,方可與幼梅兒終生相許。

再想起莫難曾經説過,當年有此一招,全都是那白髮老道長暗中授意,楊宗志心頭不由得唏噓不已,這老道長雖與自己只有一面之緣,但是無論在出身何地,卻總覺他就在身邊一樣,這種覺極為怪異,卻又真實,正想到此,忽然靜幽幽的窗外傳來個銀鈴般的格格嬌笑聲,有人隔窗膩聲説話道:“…壞師哥喲,你每天都軟玉温香抱滿懷的,今夜獨自面對空燭,嘆了這麼幾口氣,可是…可是也有些寂寞了麼?”

清晨,大雪倒是少有的停了一會,只在半空中不斷落下些皚皚的小雪花,天還未亮,費幼梅便醒轉了過來,心收拾裝扮後,又在自己休息的房中磨磨蹭蹭的捱了好幾炷香的時辰,轉頭一看,窗外天似乎透出光亮了,這才走出來敲楊宗志睡的那間閨房。

房門外陽光凜冽,天空明淨如洗,這天只讓人看一眼便覺得心境大好,費幼梅抿着甜甜的嘴角,揹着小手兒來到自己的閨房外站定,先小小聲的敲了幾下,側耳一聽…房內幽靜,毫無半點回音,她不由心想:“大哥…醒了麼?”便又重着聲音敲了幾下,房內依然毫無動靜。

費幼梅姣麗的眼眸狡黠的一跳,縮手縮腳的竄到獨樓的窗壁下,找了其中一扇從下面輕輕的推開,這裏本是她住了十幾年的秀房,因此悉的緊,每個桌台,每扇窗户都記得清清楚楚。費幼梅練的推開窗壁,曲折柔軟的小身子鑽進去,只到渾身上下一暖,她蜷着小蠻邁步向前一跳,喲的一聲,避開了窗户下的炭火盆,再返身關好了窗户,擋住了外面清冷的晨間空氣。

轉頭向內望,整個閨房中靜悄悄的,只在自己的温牀上高高的堆了錦被,費幼梅暗自噗嗤一樂,心想:“這壞大哥果然還未起身。”當在江南的時候,費幼梅也曾經跟了他一路,當然知道楊宗志素來渴睡,尤其是早上不愛早起,一路上有好幾次,都是自己睡的頭暈腦漲後再去叫他,他還兀自起的不情不願。

現下閨房中的炭火燒了一夜,已經漸漸的滅去,但是房中依然温暖如,睡在這麼舒服的地方,而且…而且又是躺在自己平時睡覺的温牀上,怪不得…大哥他睡得這麼肆無忌憚的。

費幼梅心頭又是甜膩,又是好笑,揹着小手兒走到温牀邊,湊眼俯身向下看去,見到楊宗志的腦袋用錦被蓋住,只出了眼睛以上的部位,費幼梅心下暗暗一嘆,目中出痴:“大哥啊…再過一段時,幼梅兒就是你的子了哩,爹孃都答應了咱們的婚事,只等你正式派人來下聘就成了,人家…人家都有些等不及了呀!”費幼梅想的小臉通紅,杏眼桃腮的離一片,恍惚着伸手下去觸摸楊宗志的顴骨,只輕輕的一碰,便停在上面,暗自浮現起自己昨夜被大哥哄着下外衣,讓他抱在懷中恣意輕薄的羞人事,怎麼也料不到…原來和大哥他放開心扉的濕吻,卻是讓人這麼銷魂蝕骨的呀。

費幼梅的一聲低喚,頓時覺得自己心頭髮熱,昨夜那怪異的怯怯覺油然又爬上了心尖,做賊心虛一般的轉動看看,費幼梅忽然香氣一濃,又俯下小身子,吻在了楊宗志的俊臉上,濕濕的香順着臉頰一路滑到嘴角,然後含住楊宗志的嘴甜吻了起來。

身下楊宗志嗯的一聲,悠悠然醒了幾分,眼睛尚未睜開,便能察覺到一個香媚無比的小腦袋湊在自己的嘴邊纏綿的索吻,楊宗志呼了一口熱熱的香氣,下意識探手出來往那小腦袋上一擄,含住小嘴親了幾口,糊的笑道:“怎麼…這麼早就醒了麼?”

“嗯…”費幼梅乖乖的甜應一聲,便又湊在楊宗志的邊重重的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支起小身子,嬌笑道:“大哥也快起來吧,讓幼梅兒服侍大哥穿衣服好麼?”

“好啊。”楊宗志下意識的吱應一聲,忽然眉頭聳動一番,睜眼失聲道:“幼…幼梅兒…”費幼梅噗嗤一聲嬌笑,嫵媚的道:“大哥幹嘛這麼驚恐的模樣呀,人家…人家偷偷的翻進來的哩,不然的話…要等到你這壞大哥來起牀開門,豈不是一直等到晌午了?”楊宗志尷尬的嘿嘿一笑,另一隻大手便在温暖的被窩中緩緩摸索了起來,費幼梅看得一呆,奇怪的道:“大哥…你在找什麼?”

“沒什麼…”楊宗志嘿然笑道:“幼梅兒…你,你要不先出去一會,等我穿好了衣服再進來好了。”費幼梅聽到咯咯一笑,暈紅着小臉,旎無限的垂首道:“原來大哥是不好意思了呢,咯咯…昨夜裏爹孃都答應了人家和大哥的婚事哩,那…那雖然還未曾房花燭,但是人家便已經是大哥沒過門的小子了喲,只有人家這初夜的身子給大哥你留着,其他的…人傢什麼都不怕哩,就算是…就算是大哥沒穿衣服,幼梅兒也敢看的哩。”佳人真情一片,楊宗志倒是聽得暗暗纏綿,只不過…念想起錦被下另一幅香豔轉的模樣,不得不硬着頭皮苦笑道:“這個…這個…”費幼梅心頭一動,暗暗嗔怨:“哼,壞大哥,人家都這麼不要臉子的説話了,你還擔心什麼呢,你是…你是害怕人家笨手笨腳的,服侍不好你的麼?”費幼梅想到這裏,暗自不覺又憤憤不平,雖然她的確少作家務事,可不代表這蘭心蕙質的小姑娘什麼都不懂,當下,她伸手拉住楊宗志的被角,嬌羞道:“大哥你不用動一手指頭,幼梅兒來好好的服侍你…”她一邊説話,一邊牽起被角向上拉高了一下,垂着小臉往下望過去,費幼梅卻是驚訝的喲的一聲輕叫,這一眼之下,恍惚是看到兩個赤條條的身子老樹一般的盤在一起,費幼梅的小手兒好像觸電一般的縮回去,頓時又湧起好奇之心,便又牽起被角來,這回倒是看得清楚仔細了。

只見到大哥橫躺在自己的温牀上,口上兀自還趴着一個媚眼如絲的金絲貓般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狹長的眼簾,捲曲的睫覆蓋在秀眸上,眼縫隙緊緊閉住,滿臉卻俱都是幸福滿足的紅暈,兀自抿着紅甜睡正香,渾身上下卻是,肥美豐腴的小身子之慾出,顫巍巍的尖肆無忌憚的頂在大哥的口邊,壓得緊緊的,擠出幾絲豐碩圓滾滾的膩,直讓人看一眼便能羞得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