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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柬埔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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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昆喜歡雪茄,他最討厭人煙。我尊重他的習慣,和他見面的時候,我也不煙。朱昆的手下一定也是雪茄,他不是個吝嗇的老闆。我飛快的閃身衝進一棟小樓的入口處,呼嘯而過的子彈打在地面上,就是我剛才站着的地方。

從高度上判斷,是衝着我的頭部來的。會是什麼人。我拔出手槍。槍膛裏本來有17發子彈,我把5顆送給了雷歐娜的衣服和耳環以及她的扇子,因為從到了這裏開始,我們就保持低調,這裏現在是斯達尼斯拉夫的地盤了,我們為他清除了“狗頭”他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整個城市的黑社會系統。過道里滿了各種沉重的,本看不出是什麼的機械設備。我就被控制在這小小的7平方米的入口處。

甚至沒有窗户讓我看到周圍的建築物。朱昆不知道怎麼樣了,這裏正對着對面的樓,那裏的入口處離我直線距離大概有8米。

但是放了一些東西,不能直接進入,如果我硬衝過去,在跳過障礙物的時候,就會在半空中給打下來。不止一個人。我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如何還有地面部隊在狙擊手的掩護下朝我突擊的話…我突然為自己的大意有點後悔。

昨天夜裏下了一場雨,地上還有些積水。我慢慢的蹲下來,用兩手持槍的姿勢靜靜聽着周圍是否有腳步聲。那種密集的腳步聲,雖然偶爾會間斷。我在叢林裏學來的東西在這裏本用不上。

地上的水窪反出周圍的大樓,大樓的窗口都沒有玻璃,黑的,有太多適合的角度了,而且,以格洛克17的程,即使乘以二,也是打不到的。也許這只是一個警告,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大衣,剛剛出一個肩膀,馬上被呼嘯的子彈打穿了一個

應該是點50口徑的軍用狙擊槍,沒有沉重的聲音,槍管前加了減少煙氣和聲音的消音器。所以我在水窪的反上看不到火光,但是如果是這樣,手的位置一定離窗口很遠,那麼他必須採取較高的視角才能瞄準我。

我仔細留意着每一個窗口的內部,試圖找出閃動的人影,這時,水窪震動了一下,我擔心已久的腳步聲傳來了。

我伏在地上聽,顯然穿的是軟底的,適合在城市特種作戰的輕便鞋。腳步聲很輕,這種鞋的足弓可以提起,不像野外的作戰靴那麼厚重。

我從腳步聲中判斷有三個人,兩個人比較輕巧,還有一個人沉重的多,難道是提着反坦克火箭?

該死的,我把手槍回槍套,用盡全身氣力努力推着堵在台階上的笨重的機器殘骸,殘骸發出沉重的聲音。

終於被我推出了一條小縫,來不及了,我找了個遠離靠近來者的牆的機器的角度緊緊的把身子蜷成一團,反坦克火箭推進的簌簌聲劃破空氣。

只聽一聲巨響,我的眼前煙霧漫,到處是磚頭和碎片噼噼啪啪的掉落的聲音,一股熱襲來,衝擊波扯爛了我的褲子還有大衣,小腿被什麼的碎片給扎到了。

我強忍住呼,在刺鼻的煙塵味中努力等待着,腳步聲不用伏在地上也能聽見了,但是很雜亂,不知道是兩個還是三個。我從隱藏的地方衝了出來,牆被打了個大出了裏面的鋼筋,我清楚的看見兩個端着去掉護木的mp5sd3的男子,貓着,朝我的方向衝來。直線距離不到50米。

我手中的格洛克17平舉擊,兩顆子彈有一顆打中了前面那個的腦袋,另一顆則打中了後面那傢伙的肩膀。前面那個的褐頭髮飄揚起來。

腦後噴出了血花,就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間,我看見了在他的後面,另一個人還要後面200米的地方,出來的長長的狙擊槍管。

“砰”的一聲,子彈擦中了我的右肩膀,強大的衝擊力把我推到了牆腳,格洛克17也掉到了一邊。也是這一下,讓我避開了mp5sd3的掃。子彈突突的打在牆壁上。

但是很快,他就停止了擊。格洛克17已經暴在他的視野中了,他放慢了腳步,貼着牆朝我的方向挪動着,他不確定我是否還有別的武器。

一發確的擊打在了格洛克17的槍身上,槍跳了起來,飛到了離我更遠的地方。

“你把武器丟出來,要不我就扔手榴彈了。”有人用極為標準的英語説道“別拖時間,沒有人會來的。”我想到了死。帶的後面有一把匕首,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實戰任務的時候,一個阿拉伯的小夥子送給我的。

我把他從狙擊區拖到了掩體後面,一顆子彈穿了我的左側腹,那次很僥倖,對方是警察部隊,沒有殺傷力強大的重型狙擊槍。

我拔出匕首,大馬士革鋼材的匕首上,有蝕刻的阿拉伯語:不到勝利,決不還鞘。不,我還不能死,我還有重要的任務。我把匕首在皮帶和褲子的中間。

“數到三,我就扔手榴彈了。”

“等一下,”我叫道。我從身邊的地上撿起一塊鋼材扔了出去,就在鋼材還沒有着地的時候,我的人衝了出去。

那個被我打中肩膀的傢伙正拿着手榴彈站在小巷的中間,一手拿着手榴彈,一手搭在mp5sd3上,我突然的出現,使得狙擊手,他,我成了一條直線,這樣狙擊手無法擊,而他則條件反的扔出手榴彈,然後朝牆邊閃去。

這個姿勢,是很難擊的。我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用右手抓起地上的格洛克17,又朝對面的過道前撲了進去。

手榴彈的爆炸衝擊力把我準確的推進了過道,但是彈片也深深的扎進了小腿,大腿,還有背上和手腕。

這裏的通道是暢通的,我掙扎着跑進了走廊,不遠處,就是後門,那裏出去就是這個區相對熱鬧一些的主幹道。有車來車往,我一邊一瘸一拐的朝着後門撤退,一邊回頭擊。

端着mp5sd3的傢伙剛從拐角一路面,就吃了一槍,我不能確定是否打中了他,但是他沒有面,而狙擊手也是。我滿身是血的衝到了路當中,一輛小汽車在我的面前急剎,我二話不説的拉開車門坐在了後面,車門還沒關上,我就用槍指着司機説道:“海濱大酒店。”這傢伙應該早已經習慣了當地黑社會之間的火併,我確定他聽不懂我説的英語,但是他還沒等説完就馬上踩下油門,汽車轟鳴而出,在最近的一個拐角就拐了彎,他也害怕被尾隨的人打成蜂窩。

汽車開出很遠,司機是個年輕人,剃着光頭,他甚至不敢從後視鏡裏看我。我用槍指着他的頭説道:“去你家!”他用俄語小聲的辯解着什麼。

“你,家。或者,死!”這回他不作聲了,汽車匯入車,把我帶向這個倒黴鬼的住處。***身上的傷口陣陣作痛,不過血已經基本止住了,我撕爛了這個倒黴鬼放在汽車裏的幾條巾。把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

但是背上的傷口似乎比較嚴重。因為我能覺到彈片扎進了裏很深的地方,由於失血,體温開始下降,體力也開始急速的失。他住在一棟破舊的政府蓋的大板樓裏。

出乎意料的是,這傢伙的家裏居然什麼都沒有。

“你會説英語嗎?”他搖搖頭。我比劃了一下喝酒的樣子,他馬上從櫃子裏取出了幾瓶伏特加,我用這些高純度白酒對傷口做了簡單的消毒,用匕首挑開小腿和手能夠得着的地方的傷口,用鑷子把彈片給取了出來。

出來的血已經把蓋在沙發上的桌布都染紅了,我能覺到現在身上開始發冷,口渴,眼睛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打這個電話。”我從口袋裏掏出所有的美元,還有一些盧布全部擺在沙發前的小桌上。就是這麼一彎放錢,卻再也不能直了,我一再警告自己要抗拒強烈的睡意。

但是意志的作用已經發揮到極限了,直到我聽見他撥電話,並大聲説着什麼。管他是在給誰打電話,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我就這麼握着匕首,一頭栽倒在地板上。

甚至都沒能聽見自己摔倒的聲音,當我醒來的時候,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喉嚨裏乾渴得要命,我嘗試想坐起來,可是一動就牽動了背上的傷口。

“你醒了?”燈被打開了,鐵人從外面探頭進來衝我笑了笑。

“你上哪去了,那天?”

“我去看芭蕾舞了,你信嗎?”

“想喝水嗎?”

“嗯。”

“你可真夠運氣的。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開始手腳冰冷了,莉莉給你做了急救…”

“這裏是哪裏?”

“這?”鐵人抬頭張望了一下房間,四周圍除了幾張凳子就什麼也沒有,天花板上吊着一盞燈,房間裏很簡陋,但是非常的乾淨。

“這是斯達尼斯拉夫的私人醫院。”

“他們呢?”

“雷歐娜和愷撒去了意大利。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説吧。”鐵人扶我喝了水,我躺下繼續休息。

他則關了燈,離開了房間。是什麼人呢?我想到他們使用的是北約制的武器,而不是在這裏輕易可以搞到的俄製武器。

事先就捕捉到了我的行蹤了嗎?不過,從當時的情形來看,他們並不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的話,也許我現在就…頭真疼,如果能煙就好了。

“好些了嗎?”經過三個禮拜的調養,我的身體已經基本沒有問題了,只是還沒有癒合的傷口一旦有大的動作的話,還是有開線的危險。

“就讓我們一直呆在這嗎?”

“當然不是。”鐵人的表情很嚴肅。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正面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是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受傷以後的三天裏。”鐵人給我遞上香煙。

“尼利亞,剛果,爾維亞,浦路斯,意大利,柬埔寨,也門,菲律賓的分部都受到了襲擊。局面已經明朗化了,再談什麼暗殺就是開玩笑了。”

“那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