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眼睛微微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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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已經是大汗淋漓，臉上，房，腹部，背部，股早已被汗水塗得發出得光芒，頭髮被汗水粘在臉上，她仰着頭，還有人往她的嘴裏灌着嗆人的甘蔗酒。媽媽被嗆得咳嗽。

可是守衞卻因為她顧着咳嗽沒有扭而又拉緊了繩子，媽媽又被吊了起來，這一次，她的眼睛緊閉，身體象離開水面的魚一樣掙扎着，抖動的房把汗水灑落下來，被撐開的裏有濃濃的順着大腿淌下來。媽媽無聲地哭泣着。

這個夜晚，當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媽媽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覺兩腿之間象打進了木樁一樣生痛。

甚至不能閉上，他們一次又一次地玩着她的身體，走的時候，也不解開綁在身後的繩索，如果不是害怕被軍官看出來。

媽媽此刻可能都已經不成人形了，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當成煙灰缸，甚至恐嚇説把她的房割下來釘在木板上做成餐廳的裝飾品，媽媽嚇得甚至了出來。

這隻能刺了這班生活在叢林中，每天和政府軍戰的游擊隊員。媽媽結結巴巴地用西班牙語求饒，換來的卻只能是一次次上吊般的窒息。

她光着身子仰面倒在牀上，嬌的背部被綁在身後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過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劇痛讓她不得不採取分開兩腿，高高撅起股的姿勢。媽媽就這樣在牢房裏度過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這樣，媽媽還在心裏盤算着如何才能逃出去。＊＊＊“上尉，上尉…”我從睡夢中醒來，在我的身邊，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翻身下牀。我穿好衣服，跟隨勤務兵離開我的住所。

“怎麼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發脾氣呢。”

“虎眼”惡狠狠地盯着我看。他一口又一口的着雪茄，把煙噴得象一條龍一樣。

“你要負責，胡安。我知道你是龍先生最好的學生，也是他的養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樣子好象要把雪茄給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帶回來的這個女人是個魔鬼！”守衞的喉嚨給割斷了。

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牆上沒有多少血跡，媽媽用枕頭壓着他，所以也沒有發出聲音。他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彷彿不敢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清點少了的物品，發現少了不少東西。衣服，靴子，一隻手槍，一把匕首和叢林刀，望遠鏡，指南針，急救包和壓縮食品。

還有一支svd狙擊步槍和幾個手榴彈，一張防水地圖（見鬼，這最要命）。

“這個‮子婊‬是相當從容的離開的。”我的助手詹姆斯叼着一香煙，他和我一樣。

也是被公司派來協助游擊隊的，所以我們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實姓名。他是個本人，沒人的時候，我們兩個説語，那是我大學留給我唯一的記憶。

“如果讓她接近46號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軍的人發現。”

“她就好象受過專門的訓練一樣。”詹姆斯補充説道“除了公司裏的人，我是第一次發現還有這種人。真要命，聽説她還是個充滿誘惑的壺。”

“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腦漿打出來之前閉嘴。”我發動汽車。這輛雪佛萊轟鳴着在泥漿中開上了土路。

“別生氣，胡安。”詹姆斯把軟帽拉下來遮住眼睛“就當這是次狩獵吧。就象上次我們在香港一樣，你會喜歡這段回憶的。”我親愛的母親，我來了，就象你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一樣，我報答你的時候到了，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個晚上，那個改變我人生的晚上。＊＊＊媽媽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矚目，雪白的皮膚在黯淡的燈光下有如白玉雕成。內衣可能小了些，因為飽滿的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頭沒有出來了。

她分開腿看着一本時尚雜誌，好象在等待什麼人，白的薄薄的內褲出賣了裏邊的風情，從凸起的痕跡能夠輕易的看到兩片陰的痕跡。

她放下雜誌，在屋子裏走着，圓滑滑的股扭動着，沉甸甸的房抖動着，媽媽果然是個尤物，可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我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全身的骨頭象散了架一樣的疼。

我能覺到肋骨大概斷了兩三，呼的時候，肺一陣刺痛。右眼本就腫得模糊得看不見東西，舌頭也能嚐到從破了的嘴出來的血的味道。在我的面前，放着一架電視機。

“好好看着吧，這是你人生最後的享受了。”那兩個傢伙用發音不清的普通話説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頭不放心。”屏幕裏，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開門進入房間。他有着一頭灰白的頭髮。媽媽轉身看見他，驚喜地投入了他的懷抱，我看着這個男子擁吻着媽媽，心裏一陣顫抖。

“我就知道你會想我的。美人。”張魁不等媽媽説些什麼，就抓住媽媽的手向牀上走去。媽媽撒嬌地掙開張魁，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動着潔白的體。媽媽的身體彷彿想從內衣的束縛中掙出來一樣“慢着，你把我兒子到哪去了？”媽媽在牀邊坐着，叉着‮腿雙‬，兩手放在牀沿上支撐着身體，這樣，房就更顯得突出，她是一個聰明而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體來指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