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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對付和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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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個好老師!”這時,門開了。莉莉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她一絲不掛的赤着身體,雪白的皮膚讓房間裏似乎裏亮堂了不少。

朝我們走來,傲然立的房不大不小,身苗條,兩條筆直的大腿沒有一絲贅,她輕輕地走到我們面前,雙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隱秘的三角地帶。

“你也來了,難得我們兄弟碰面,很好!”大哥向一邊挪了挪,於是,莉莉順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間,兩手放在了大腿的兩邊。

她閉着眼睛,人的身體如同用玉石雕成,圓滑的肩膀,還有在空氣中抖動着的淺頭,部和白的腳依稀都能看見青的皮下血管。

“父親讓我問問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和張魁的事情!”我點點頭“上次,我們本來已經抓住她了。

可是又被她給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蹤,就被你召回來了。”大哥點點頭,伸手在莉莉粉紅頭上捏了一下,然後,用幾乎可以説是乾枯的手掌着莉莉左邊的形狀美好的房,充滿彈房在他的手指下變化着形狀。

可是隻要一放手,馬上又恢復原狀,莉莉還是保持着閉着眼睛的模樣。

“看這,已經完全看不到什麼痕跡了。”大哥撫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輕輕嘆息着。

“如果可能,我寧願用這個我最喜歡的女人來換,胡安,你雖然是我父親的養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認為你是着我們的血,爸爸這幾年本不過問公司的事了。

我的身體也一直不行,我多麼希望你你能早點坐上這個位置,這樣,我就不用忍受這痛苦了。”大哥的話越來越低沉,到後來,簡直是咬牙切齒,他的臉越來越蒼白,太陽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渾身開始打顫。我從地上跳起來。

在牆上的一幅掛卷後面,有一個箱子,我從裏面拿出注器,大哥彎着,手在莉莉的下身暴的挖摳着,莉莉緊閉着眼,嘴微微顫抖着,但還是發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鳴。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本就不需要藉助別的什麼東西,細細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器裏的體緩緩的推進他的胳膊,過了一會,大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恢復了平常。

“胡安,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快些!”我點點頭。莉莉忽然從地上坐起來,拉着大哥的另一隻手,她語氣堅定的説:“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大哥點點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掛在嘴邊,他撫摸着莉莉的頭髮,一邊看着我説:“開始吧,讓我再看一次。”我從牆上的另一幅掛卷後面拿出草繩,還有鞭子和蠟燭之類的東西。我把草繩繞過莉莉的身體,把她的手綁在身後,草繩還繞過脖子,在口上下綁了兩圈,又叉綁了兩道,草繩緊緊的勒進裏,莉莉的房被勒出了深紅的痕跡。

她的下身則是由大哥來負責,他一絲不苟的把草繩挽出了一個花樣,繩子劃過下身有如微微張開的,海鮮一般的,莉莉發出了輕輕的息聲,很快,莉莉就被綁了個結實。

這時,我把草繩從天花板上的一個掛鈎那裏穿過,把莉莉的身體吊了起來,大哥的眼睛裏閃爍着奇妙的光芒,他用兩個手指扣住莉莉的頭,用了拉扯了兩下。

莉莉被綢緞住的嘴裏發出了一點掙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會,他掄起特製的鞭子,毫不留情地開始打莉莉的身體,一下,兩下,鞭子滑過雪白的皮膚馬上留下紅的鞭痕。

莉莉也開始努力扭動着身子,似乎想掙扎出來,可是綁得緊緊得繩索越掙扎就越往皮膚裏擠。

我靜靜地坐在牆腳,面前擺着一個用整塊的海泡石雕刻出來的煙灰缸,着煙,望着兩眼發紅的大哥,心裏象了一團麻一樣亂糟糟的,大哥的這種病已經開始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你覺得愉快嗎?你覺得如何?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頭髮,莉莉高高的仰着頭。大哥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來回着。

“你真漂亮,象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少有啊。”莉莉哽咽着,不能説出話來。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引,更加瘋狂的打着莉莉的面頰“你為什麼不説話呢,難道連你也看不起我這種已經快要進棺材的人了嗎?”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麼也別説。”大哥被扭曲的臉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猙獰。

“這種‮子婊‬不值得你為她求情!”他繼續罵着,從廣東話到他負責西歐事務時所學會的挪威語。

這比鞭打更難以忍受的語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淚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着氣,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機給我扔過來!”我走過去,把打火機遞給哥哥,他打了兩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頭下烘着,火苗沒有直接燒到肌

但是升騰而起的熱量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頭。莉莉從被着的嘴裏發出了悲鳴,她用力搖晃着身體,甩動着頭髮,大哥則瘋狂的笑着,用舌頭着莉莉在面頰上的淚水。

“跳個舞吧,寶貝!”大哥來回的把打火機在莉莉左右兩邊的房下移動着,看着莉莉象是被從池塘裏撈上來,離開了水而掙扎的鯉魚。

大哥又把打火機移到了莉莉被草繩穿繞而過的下體,火苗逐漸接近草繩,發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燒着的陰所散發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隻手緊緊的抓住繩索,試圖讓莉莉不再那麼用力的擺動,莉莉也似乎疲力盡的垂下了頭,長長的頭髮垂下來,象是一具被吊在半空中的女屍。

“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大哥停了下來,仰天大笑着,這時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步履艱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吊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説些什麼又沒説出來,他看着我説:“把她放下來吧!”我飛快地解開了束駁的繩索,把莉莉身體放在地板上,解開繩索以後的她的身體,除了被鞭打和燒烤的痕跡外,很多地方還留下了被繩索勒出的紅痕,由於劇烈的掙扎,甚至已經出血了,哥哥端詳着莉莉的身體,他的眼光變得平和的多了。

他心疼的撫摸着莉莉的臉頰,過了一會,他揮揮手對我説:“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煩你,我真不好意思。”我什麼也沒有説,彎退出了這個房間,只留下大哥和遍體鱗傷的莉莉。

上到地面,走出大廳以後,剛才領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裏打掃着落葉,他看見我,一言不發地把我領到了東翼的樓前,他比比手勢,讓我進去。

東翼是客房和休閒室,大廳裏擺着一張桌球枱,還有一個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見我,一臉興奮的走過來,他壓低聲音對我説:“你知道這還有誰嗎?”

“誰?”

“鐵人和刀子手,他們也來了?”

“真的?”鐵人打開門,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寬闊的身體後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見了!”這兩人和我還有詹姆斯一樣。

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們一起在公司作為新人培訓的尼利亞的基地裏接受了各種各樣的訓練,包括格鬥,擊,武器使用,利用簡便材料製造炸藥,通訊和作各種通工具,為了應付不同的場合,除了在公司裏通用的英語。

我們被要求學習至少一門外語,我和詹姆斯因為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來的,所以學習的是西班牙語和德語。

而鐵人屬於東歐分部,他學的是俄語和爾維亞語,刀子手屬於亞洲分部,他學的是漢語和阿拉伯語,漢語作為我的母語。我本來想幫幫刀子手,但是有規定説止暴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實姓名,所以他們曾經猜測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鮮人。

“真沒想到大家還能碰到一起!”詹姆斯嘆道。

“是啊,後來就一點沒有你們的消息了!”

“我們也是,其他夥伴呢?”

“格林卡在車臣死了,貝貝在剛果,湯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列的部隊火時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刀子手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我們都在猜測下一個可能是誰。”鐵人點點頭,歡樂的聚會氣氛一時跌倒最低點,誰都沒有説話,我為了打破沉默的氣氛,問鐵人道:“你現在的成績是多少?”

“距離1200米,5級風。3顆子彈,兩個特種部隊成員!”鐵人驕傲的説道,作為狙擊成績最好的他。原本是可以留在基地做教官的。

“你們知道是為了什麼任務才把我們召集到一起的嗎?”

“在路上,有一個a級的女長官説了!”刀子手反問道:“聽説是為了截殺一個女人?”

“不知道!”我努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波動從臉上出來“還有誰?”

“聽説,還有一個s級的…”我大吃一驚,在以等級劃分能力的公司裏,我的地位雖然特殊。

但是也只能接觸到三五個a的人,至於傳説中的s級,因為是公司的機密,所以連大哥也沒有跟我説過。

但是隱約聽説,a級相對於s級來説,就好象剛剛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對a級。媽媽,您真是偉大的女,為了對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動用了比地區負責人還高級的戰士。

媽媽,當你看着在搖籃裏哭鬧的我時,當你帶我到公園吃冰淇淋時,你是不是想到了有這麼一天,我們站在了對立的陣線,互相以現代化的武器和手段來表達對彼此的“愛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