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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夜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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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鐘快要到五點,我把最後一份工作做完,整理雜物,預備要打卡下班,趕着回家做飯。輕輕撫摸小腹,我不出歡喜的微笑。才兩個月而已,但這個孩子卻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別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個兒子,自己的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當高齡產婦了。想到丈夫,我打從心底覺得幸福。

結?已經十五年,仍然恩恩愛愛一如新婚,從來沒有半分倦怠,周遭的親友提起來,總是羨慕有加。與丈夫是在大學團康活動認識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卻唯獨喜歡上這個傻里傻氣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錢,而是他樂於助人的心。

夫家累世行善,造橋鋪路,樂善好施,公公在世時懸壺濟業,活人無數,老公也是這樣的個,繼承自公公的大筆家業,倒有不少是給他捐款捐掉的。家產多少,並不重要,要緊的是全家平安康樂,那就萬事足夠。夫家三代單傳,我現在雖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點人氣,盼望我肚裏這孩子好久了。

五點的鈴聲響起,我與同事談笑起身,預備下班。忽然,經理室的大門打開,包括總經理在內,幾個重要的公司幹部一起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高壯的大胖子,留着大光頭,穿著僧衣,年紀已經過中年而呈現老態,但卻滿面紅光,笑眯眯的模樣,看上去活像圖畫中的彌勒佛。

總經理很尊敬地稱他“彌勒法師”聽同事説,他是位很有名氣的大師,在美國信徒很多,我們公司的風水就是由他設計,董事長信他信得不得了。我們一家不信鬼神,對這種事敬而遠之,聽同事這樣説,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彌勒大師經過我們時,忽然全身劇震,掉頭到我面前來,在一片驚訝眼光中,劈頭就問:“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x時生?”我好訝異,與這人素未謀面,他怎麼能一開口就説得這麼準確?彌勒大師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凝重,搖頭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麼會這個樣子?”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染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請人看看。依老衲看,尋常人只怕也幫不到什麼,若女施主願意,老衲可以略盡棉薄…”我完全沒有理他。這種假好心的訛詐手法,説穿了就是為了錢,我又怎麼會傻到聽信這騙子的話?見我沒有反應,彌勒大師浮現悲憫的表情,嘆道:“女施主切勿以為兒戲,若不盡速處理,長則一月,短則七,家裏必有傷亡。”這句話讓我非常生氣,出家人講的是修口修德,哪有這樣一開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圍人多,我當場就賞他一記耳括子。一聲脆響,彌勒大師的左臉上出現五指掌印。旁邊的人全都嚇呆了,經理更厲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捱了一耳光的彌勒大師,慈和地止住了眾人。理解到我的憤怒,彌勒法師深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張名片、幾張黃符紙,道:“貼在施主家門户,希望能暫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轉意,這張名片隨時可以找到老衲。”我當場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攔,這些碎紙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臉上。晚飯後,女兒美月回房間唸書,她去年剛升國一,雖然成績一向很好,但面對競爭烈的升學窄門,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小桐纏着爸爸教他計算器,國小的功課壓力還不重,老公也一向疼愛這個兒子,下班後撥出許多時間陪他。

左右一時無事,我先上樓去洗澡,預備就寢。冰涼的冷水澆灑在肌膚上,這是養顏美容的秘訣,可以促進皮膚緊繃,保持彈。離少女時代已經很多年了,我卻始終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霜、飲牛,還做兩小時的韻律,也因此,歲月幾乎沒有留下痕跡,更看不出來已經當了兩個孩子的媽。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部豐滿得多了。33e的房,結實堅,飽滿渾圓,更難得地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在大學時候就是學校裏有名的巨,背後一直有女生説我大無腦,所以我在課業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績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頭腦,有許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遺傳。大概是親自為兩個孩子哺的關係,頭顏很黑,暈也特別大。

其實,老公也要負點責任,因為美月、小桐剛出生的時候,他老是愛與孩子搶喝。洗好了澡,我換上睡袍。主卧室裏不會有別人進來,除了老公,兒子又還小,我洗澡後習慣不穿內衣褲,這樣子會比較自然,對身體也好。

我選了一件背的絲質睡衣,黑的料子,分外襯托肌膚雪白;前‮絲蕾‬鏤空,溝若隱若現;荷葉邊的裙襬很短,勉強遮過大腿,只要一彎,大半邊粉白部立刻暴無遺。我只有在房間裏才敢穿,因為每次看到老公猛口水的眼神,我就覺得這套羞人的裝扮值回票價。

十一點的時候,老公回到房裏來,像往常一樣,我們聊着白天發生的事。最近有人要買我們家在安坑工廠的那塊地,除了利誘,也少不得威,聽説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兇殘,老公為了這事煩了好幾天了。

其實,現在經濟不景氣,老公又學不會別人黑心抓錢的手段,我們家工廠一直在虧損,真的要結束也沒什麼,但就是顧慮到幾十名員工的生計,虧本還是繼續做下去。公公留下來的資產很多,雖陸續消耗掉大半,但北、中兩部還有幾筆土地,在國外也還有置產,林林總總的,夠我們家衣食無虞一輩子,既然能多幫助一些人,那麼賠本一點也沒關係,我們一家都相信,老天總會疼惜好人的。

不經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事,越講越是氣憤。老公直安我,説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騙子的妄言,説着又很關心地要陪我去做產檢。

“產檢我自己會去,不過有機會我倒想去外頭走走。我們也好久沒有一家出去玩了,現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老公想想也是,就答應説這個週末選一天,我們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週六要帶美月出去購物,就決定週全家一起出去。商議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隻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間未着底褲的羞處,輕輕起來。

“你想要嗎?”

“當然要,現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老公輕聲説着。我自然是讓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這麼一身睡覺呢?這天晚上睡得不怎麼好,屋裏不知道為什麼,氣温變得好涼,氣象局沒説這幾天有寒啊?外頭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樣地吹着狗螺,教人心裏直髮寒。

房間外面有奇怪的聲響,好象有人在走動…是美月或小桐吧!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怎麼上課?隱隱約約,聽見鐵管敲擊的聲音,是我們家的嗎?側耳傾聽,又什麼都沒聽見,就這麼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説昨晚睡得很,沒有聽到怪聲,也沒有起來走動,我看各處房門都緊緊鎖閉,保全系統也在運作,不可能有小偷進來,大概是自己聽錯,也就沒多加註意。我了鹹粥、醬瓜、油條,讓丈夫與兒女吃早飯,自己則是泡上一杯牛。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別香甜,喝了以後,覺得渾身都飄飄然。

但老公與兒女都大搖其頭,覺不出水味有什麼特別之處。把家庭旅遊的事,告訴孩子們,美月和小桐都很開心,説會把時間空出來。週六這天,老公把那台奔馳送進廠保養,為明天的郊遊做準備。

我開着自己的小march,帶美月到百貨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發育,她喜歡籃球,又遺傳到我的身材,沒隔多久就會來向我抱怨:“媽,我的罩太緊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了!”在百貨公司的內衣專櫃,美月選購新的罩,我也挑選一些新款式的內衣。在換衣間試穿的女兒,向我招招手,要我進去幫她。不愧是十四歲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纖細,皮膚也像羽一般白不已。這年紀的女孩都在發育,可是當美月解開白襯衫,出她巨大的房,我還是吃了一驚。

美月的手腳雖然纖細、容貌又美,但房卻好象跟這些不對稱似的豐滿,雖然不至於大得恐怖,不過搭配上纖細的,突出的弧度確實驚人。

仔細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帶有玫瑰刺繡的全單型罩,在肩帶的支託下,罩緊緊覆蓋在她那極有份量的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臉蛋又特別小,因此才更顯出房的大。同時,綻放出雪美光澤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麼樣的纖細,罩的肩帶在她小小的香肩上,部的線條顯得玲瓏有致,合身的水藍短裙,更將她那圓潤的型表無遺。

就在這時,美月微向前蹲下,輕輕拿起癱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極具份量的雙,這麼一蹲,顯得更加地巨大人。雖然她穿得是全罩型罩,但房卻像穿半罩型罩,出了上半部雪白的豐。尖頭散發着粉紅的光澤,隨着部的晃動一上一下跳動着,雖然下半身還有短裙包裹住豐滿的,但被罩支託的雪白溝卻完全的曝出來。

“媽,罩的帶子太緊了,你幫我把後頭的勾子打開好嗎?”我驚訝地看着女兒,她的部發育得比我當年還要好,這個罩上寫的尺碼是31c,但雪白從過小的罩旁擠出來,都快要把罩撐爆了。幫女兒把罩解開,雪的玉像炮彈發一樣彈了出來,高高着。美月兩手託着豐滿的巨,委屈地嘟着小嘴,嬌嗔道:“人家不要這麼大的啦!”我只能嘆口氣,時下的女孩免費隆,卻又怎麼知道掛一對大房在口,徒然招惹別人側目,對一個女人來説,實在是老大的負擔。美月喜歡打籃球,所以都是買彈極佳的運動罩、小可愛,樣式也全部都是純樸的少女型。

看着美月在落地鏡前搔首姿的俏模樣,我有着為人母的驕傲。女兒的房堅、蛇纖細、玉渾圓,全然散發着青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試好罩,在櫃枱結帳時,專櫃小姐還一直讚歎,説才國一而已,部就這麼大,實在很難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後,誇獎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桐很天真地問我,自己部以後是不是也會像媽媽那麼大?我笑罵道:“傻瓜!你是男生,怎麼會有部?”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該大的不是部,是你的小雞…”

“美月!”我很不悦地出聲喝止。雖然是自己弟弟,但一個女孩子開這種玩笑,太不莊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帶着小桐到別處去逛,讓我能獨個選購內衣。幾經挑選,我選了一件的連身絲綢睡袍。

高雅大方中,帶着前開了一個v字型,出大片肌,又因為我的部大,只能剛好遮住頭以下的半顆球,非常地誘惑媚人;下身是泳裝式的開高叉,整個大腿全暴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褲襪,效果一定很理想。對着鏡子,我再次檢視自己的身材,總還是覺得小腿太股太肥,應該多做一些消的韻律

忽然,我驚訝地看着鏡中的自己,由小腹處慢慢出現一點血漬,迅速擴大,瞬間染紅了雪白的內衣,更不停地往下,從襠部狂湧溢出。驚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紅痕,更往下奔出了鏡子。腳板底濕濕熱熱,我一時間還沒省悟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鏡中的自己,對我詭妖異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