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只能鬆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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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戊覺得身體有些冷，他實在是不想再站在這個地方，面對這個人了，他其實很想問問黎朝是什麼讓他那麼疲憊，可是他問不出口。

“算了吧，我不想聽。”章戊拉了拉衣服，説“你早點回去吧。”他轉身匆匆跑上樓，大門關閉在他後面發出哐噹一聲巨響，把黎朝的聲音隔絕在外面蒼茫的夜裏。從那天起他們就開始冷戰。

可是黎朝似乎從來沒有放棄和他溝通，早上會在屜裏發現温熱的盒裝牛和督促他乖乖吃飯學習的紙條，‮試考‬前畫滿重點的筆記本都會放進他的屜裏，章戊甚至不知道黎朝要起來多早，才能趁着沒人的時候偷偷把這些東西放進他的屜裏。

可是他真的不想在這麼下去了，實在是太痛苦了，還不如干脆利落地斷掉好，長痛不如短痛。

周唯安聽完之後一臉愧疚:“對不起，我離開那麼久，從來沒想過關心你的事情，我實在是太自私了…”章戊笑了笑:“人的心就那麼點大，哪能面面俱到呢，你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母親還病倒，相比你來，我這點事實在是微不足道了。”他轉了轉面前裝着牛的紙杯，説:“其實我的專業，出國學習更有前途，之前爸媽也提過送我出去的事，我那時太傻，滿心被黎朝佔據了，只想着以後怎麼和他在一起。現在想想，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人放棄我自己更好的未來呢？愛情畢竟不是全部的人生啊。”周唯安聽着他這麼冷靜的話，突然覺得好難過，他知道黎朝肯定是有苦衷的，可是章戊已經心灰意冷了，兩個人都沒辦法平靜地，只能讓狀況惡化下去。

在麥當勞坐到快九點鐘，何淞揚就打電話催人了，章戊託着下巴看着周唯安笑:“何先生管你管得真嚴呢。”周唯安出一絲苦笑:“你就別打趣我了。”章戊伸了個懶，望着天花板上温暖的黃燈光，他説:“人真是奇怪啊，之前覺得那麼痛苦的事，哭過之後覺得好像也就那樣了，我現在覺得分手也就那麼回事了。”周唯安説:“你能看開當然最好了，你真的打算出國了嗎？”章戊咬着管笑道:“對啊，説不定我能一舉成名成為一個享譽國際的大畫家，再勾搭上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絕對比何淞揚還要帥！”周唯安見他胡言亂語，知道他恢復了神，他也跟着笑:“比何先生還要帥啊，真想見見…”章戊瞪大眼睛説:“你這傢伙，心裏已經沒有比何淞揚還帥的人了嗎？”周唯安一怔，臉紅了，趕緊擺手道:“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章戊突然不笑了，他抓着周唯安的手，認真地説:“唯安，我真的希望何淞揚能真心對你。”周唯安愣了一下，章戊又説:“實在不行，他甩你的時候，你也要狠狠訛他一筆才行！至少房子車子都要有！

“周唯安苦笑道:“你在説什麼啊…”出了麥當勞，目送章戊離開之後，周唯安才慢慢往醫院走。

他垂着頭，慢慢想着章戊和黎朝的事情，十二年的情，真的就這麼説斷就斷了麼。一個人和你生活了十二年，要把他徹底從身上剝去，難道不會像剜一樣痛苦嗎…突然胳膊被人狠狠拉了一把，周唯安猛地往後倒去。

他睜大了眼睛，被何淞揚抱在了懷裏，抬頭就看見何淞揚鍋底一樣黑的臉。

“你是笨蛋嗎？走路在想什麼？路都不看的？”何淞揚大聲地兇他，周唯安才發現面前是一截樓梯，他差點就滾了下去，周唯安到何淞揚的懷抱熱熱的，讓他有點想哭。

“何先生…”何淞揚愣了一下:“什麼？”周唯安轉過身來，一下子抱住了何淞揚，把臉埋在何淞揚的懷裏。何淞揚突然不自在起來:“你怎麼了？”周唯安搖搖頭，埋在他懷裏不肯起來。

何淞揚把下巴搭在周唯安暖暖的頭髮上，懷裏的少年暖烘烘的，讓他的心頓時也妥帖起來了。

他伸手抱住周唯安的，柔聲説:“怎麼還學會撒嬌了？好啦，我不生氣了。”周唯安埋在他懷裏小聲説:“何先生如果女朋友了，一定要告訴我。”

“哈？”！何淞揚頓時覺得氣氛都被破壞了，他一下子亂了周唯安的頭髮，捏着他的下巴啃了一下他的嘴“我連你還沒幹夠呢，哪來的女朋友。你是不是要撒嬌啊？”周唯安的嘴巴被他啃得紅紅的，茫然地張着眼，他説:“我沒有撒嬌…”何淞揚本懶得聽他解釋，把他腦袋摁進懷裏説:“好吧，既然你撒嬌，我就疼你一下。”周唯安的頭髮被他得一團亂，忍不住笑了起來，何淞揚在他頭頂上説:“你笑什麼啊？”周唯安只是笑。何淞揚説:“你不理我啊？”他一把把周唯安扛了起來，周唯安嚇得叫了一聲，喊他:“何先生！”何淞揚扛着他往車那邊走，周唯安又叫了一聲:“何先生。”何淞揚説:“你現在求饒也沒用了。”周唯安眼中的天空整個顛倒了過來，璀璨的星在夜幕上閃爍着。

他摔進車後座的時候，一把勾住了何淞揚的脖子，把他也帶進了車裏，兩個人一起倒在車後座，何淞揚壓在了周唯安身上。

他們四目相對，何淞揚低頭吻住了周唯安的嘴，周唯安抬起脖子，承接着何淞揚的吻，何淞揚把他往車裏面推了推，拉上了車門。

門關上之後，他們又吻在一起，何淞揚的手從周唯安的校服裏摸進去，按在少年纖細的上。

周唯安被他吻得氣吁吁的，眼睛濕潤透亮，他靠在何淞揚臉邊小聲説:“不能做…我要月考的…”何淞揚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知道了，真麻煩。”校服外套被拉開了，何淞揚撫摸着周唯安口的粒，周唯安發出難耐的哼聲，他按着何淞揚的手腕，説:“好奇怪…”

“嗯？”何淞揚聲調微微上揚，周唯安説:“明明不是女孩子，為什麼摸這裏也會怪怪的…”何淞揚哼笑一聲。在那顆粉的尖上了一口，周唯安立刻輕哼一聲，聲音嬌媚。

“因為你是個勾人的妖。”何淞揚吻了一下他的尖，周唯安難耐地扭着身體，校服褲子裏鼓了起來，何淞揚隔着布料摸了摸他，説“你怎麼比我還急？”周唯安臉紅透了，不好意思地用手臂遮着臉。

何淞揚説:“昨天你才過兩次，今天不能做多了，你還在發育，對身體不好。”説得我好像很一樣…周唯安害羞地嗯了一聲。

何淞揚拍了拍他的頭，分開‮腿雙‬道:“所以過來，今天該你伺候我了。”＊＊＊他這個動作讓周唯安想起昨天何淞揚替他口的事，周唯安茫然地抬着頭看何淞揚:“要、要用嘴嗎？”何淞揚垂着眼，微微勾起嘴角:“你覺得呢？”周唯安趴在何淞揚的‮腿雙‬之間，心臟砰砰直跳，他伸手摸上何淞揚的褲襠，隔着布料都能受到裏面那個物體的熱度。

手指慢慢解開了何淞揚的皮帶，拉開拉鍊，漏出內褲黑一角，至始至終何淞揚只是低着頭靜靜地看着周唯安，周唯安偶爾抬頭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都覺得自己快被這雙眼睛進去了。

他的睫顫抖着，回憶着昨天何淞揚是怎麼做的，他拉下何淞揚的內褲，那大堅硬的柱體就彈了出來。

端頭一晃一晃的，周唯安驚訝地睜着眼睛，原來…這東西有這麼大的？他、他究竟是怎麼把它進身體裏的？何淞揚放鬆地靠着車門，邊揚起一個戲謔的笑容，他説:“你可別傷我了。”周唯安的臉一下紅到脖子，他伸手握住那滾燙的東西，小聲説:“我、我儘量…”他張開嘴，慢慢含住了何淞揚器的端頭，他聽到何淞揚低低地“嗯”了一聲，聲音啞。這個聲音似乎給了周唯安一點信心。

他鬆開嘴，伸出舌尖了端頭四周的褶皺，分泌濃厚的腥味瀰漫在他的齒間，本來該是覺得反胃的事情，周唯安卻覺得身體在發熱，他再次張開嘴，放平了舌頭，慢慢含下何淞揚的整個前端。大的柱體頂着他的喉嚨，讓他有點難受。

周唯安皺着眉頭，抬眼看了一眼何淞揚，卻見對方帶着一臉緋的紅，閉着眼睛，鼻翼輕輕聳動着，呼出濕熱的氣體。這是周唯安從來沒見過的何淞揚…原來他沉溺在慾望之中的時候，是這個模樣。

正看得出神，周唯安的後腦勺突然被人扣住，何淞揚睜開眼睛，盈滿慾望的黑眼眸透出一點不愉，他瞪着周唯安説:“看什麼？專心伺候我！”周唯安“唔”了兩聲，口中溢出不下的體，沿着何淞揚的慾望往下。周唯安慢慢抬起頭，讓器出來一些，然後再放鬆喉道進去。

無師自通的幾次深喉讓何淞揚息起來，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帶着慾望的情，他撫摸着周唯安的頭髮，情不自地動了動，想讓周唯安得更深。

周唯安嘴巴都含酸了，何淞揚還沒要的跡象，他只能鬆開嘴，眼眸濕潤地説:“何先生…我、我不行了…”何淞揚抬起眼皮，哼了一聲:“真沒用。”他抱着周唯安的，讓周唯安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懶懶地説:“給我蹭出來吧。”周唯安嘴角還着剛才沒下的口水。

他抬起讓何淞揚把他的校褲和內褲了下來，兩瓣白白的股正好把硬的器夾在中間。滾燙的器接觸到私處，周唯安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無措地用手掌撐着何淞揚的小腹，何淞揚了嘴，聲線沙啞:“怎麼？不會動了？”周唯安自己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