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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送上門的都是便宜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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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開你的爪子!”厲墨成冷冷的看着楚非墨。

“突然覺得這個姿勢舒服的。”楚非墨挑釁的看着盛怒的厲墨成,將沈佳人的身子扣得更緊一些,然後還不怕死的火上澆油:“你看上的果然都是好的,這身子好軟…唔…”話還沒説完,楚非墨的臉就疼的扭曲起來,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沈佳人手裏的匕首,上面有一點血珠滾落下來,“是吧上等貨,吹斷髮,殺人不沾血,這匕首有些年頭了吧,應該是隋後的東西。”沈佳人將匕首又推進一分,冷着臉説:“難為楚大少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心這種小玩意的出處。”

“好説好説。”楚非墨笑得很得瑟,完全看不出此刻受制於人的模樣。

“拿開你的爪子!”沈佳人生氣的又動了動手中的匕首,又是一大串血珠滾落,鮮紅的血落在楚非墨白的外套上,格外的妖嬈,像是大片大片豔麗的花。

楚非墨的臉難看了幾分,不過隨即又恢復了平素的模樣,他將雙手舉高,看着沈佳人似笑非笑的説:“美人有令,莫敢不從。”説完之後又賤賤的補充上一句:“美人動怒也是美的。”沈佳人已經完全想不出詞語來形容楚非墨的賤格了,不過卻沒有收回匕首來,只是冷冷的看着楚非墨,一言不發。

“我説,你的匕首也該收回去了吧?”楚非墨瞥了一眼自己那把匕首説。

“突然覺得這個姿勢舒服的。”沈佳人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跟剛才厲墨成進來的時候,楚非墨説的語氣如出一轍。

楚非墨被噎住了,這就叫什麼來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果然,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喂,我説,你就真的不介意我們兩個這樣?”楚非墨拿沈佳人沒辦法,只好看向厲墨成。

“我也覺得這個姿勢好。”厲墨成一邊説一邊坐下,對楚非墨髮出的信號視若無睹。

“你不覺得你的女人靠我太近了點?你難道不吃醋?”楚非墨皺着眉研究厲墨成的表情,想要看出他的話是真是假。

“回去洗澡洗手,三遍!”厲墨成看着沈佳人,“衣服都丟了,最好燒掉,誰知道他有沒有傳染病毒。”沈佳人眉心挑了挑,算是贊同,轉頭又看着楚非墨。

“我説,不至於吧?好歹我身上跟你都留着那個男人的血,怎麼説我也是你弟弟。”

“我弟弟是厲墨白跟厲墨陽,你算個什麼東西?”厲墨成不客氣的回敬一句。

“我的確不算個東西!”楚非墨聳聳肩,絲毫不在意自己脖子上的刀子,害得沈佳人差點手抖。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清楚這兩個男人了,這是暗中勾搭上了的意思?

很快的,沈佳人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她一愣神的功夫,手就被楚非墨制住,緊接着,她的身體被他輕輕一推,就落進了厲墨成的懷裏,她有些氣惱的收了匕首,然後等着楚非墨。

誰知道楚非墨只是賤賤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看着沈佳人説:“今天計算失誤,你要是喜歡這樣的遊戲,我們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接着來。”沈佳人明顯的覺到厲墨成的身體緊繃了起來,知道他很生氣,她也不敢再拖拉,在厲墨成的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着,然後睨了楚非墨一眼説:“包貝貝到底被你們藏到哪裏去了?”

“包貝貝?”楚非墨詫異的看着沈佳人:“那個女人管我什麼事?”

“明明是你打電話説要告訴我有關包貝貝的事…”沈佳人氣結,但是話沒説完,就住了口,回想起他跟楚非墨的通話,他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包貝貝的名字,是她先入為主,而他又加以誘導。

“楚非墨,你耍我?!”沈佳人惱羞成怒的看着楚非墨,恨不得在他身上捅個十個八個窟窿。

楚非墨看着沈佳人難得的失控抓狂,心裏有些嫉妒包貝貝這個人,但是臉上卻是一副我就是耍你,怎麼樣?誰讓你笨的上當的?

沈佳人捏的手指咯咯響,她第一次有種想要扁人的衝動。

“走吧。”厲墨成安撫的拉起沈佳人的手,帶她離開,只是還沒走出兩步呢,就聽楚非墨在背後涼涼的開口:“你真的不打算留下來跟我好好談談?”這已有所指的話,讓沈佳人都察覺出異樣來,雖然楚非墨這種藉由自己引出厲墨成的方式她十分看不起,但是楚非墨的樣子,分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厲墨成談判的。

厲墨成冷笑一聲,沒有回頭,説道:“楚大少年紀也不小了,難道沒聽説過一句話,上趕着不是買賣,送上門的沒好貨!”説完,就拉着一臉意味不明的沈佳人離開了,留下一臉陰霾的楚非墨坐在那裏,黑着臉半天都説不上一句話來。

上趕着不是買賣,送上門的沒好貨?

厲墨成,你知不知道,你不屑一顧的東西,卻是我從來用盡所有都求而不得的。

同樣是那個人的兒子,為什麼你就可以這麼高高在上,而我一出生就被當做棄子來養,我再怎麼説,也是楚家名正言順的大少爺,而你,甚至連一個姓氏都與他劃得涇渭分明,撇得乾乾淨淨?

我其實要的真的不多,從小到大,只不過是想要那個人真真正正的看我一眼,説一句關心的認同的話,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要求,卻是這麼難?

“大少,你血了。”韓悦打斷了楚非墨的沉思,看着楚非墨脖子上的傷口,一臉震驚的説。

楚非墨冷冷的掃了一眼做戲都做不真切的韓悦,這個女人真是不識時務,竟然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打斷他,以為他不知道她早早的藏在暗處看到一切了嗎?

“大少,我…”韓悦被楚非墨懾人的目光看的心虛,最終氣憤的説:“沈佳人那個不知好歹的賤人,竟然敢對大少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説的很對。”楚非墨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韓悦還以為楚非墨是贊成她的看法,被沈佳人惹惱了,立刻趁機開口:“大少,要不要我…”説着,做了個滅口的動作。

“你覺得呢?”楚非墨突然一笑,他本就長得極好,這樣突然一笑,頓時讓人覺得周圍一切都黯然失

韓悦還沉浸在楚非墨的笑容裏,直到突然覺得呼困難,才驚恐的睜大眼睛,一張臉又紅又白的看着掐住自己脖子的那隻白皙有力骨節分明的手。

“大,大少…我…”韓悦不知道自己哪裏惹惱了楚非墨,這個男人一向是情不定,她從來猜不透他心裏想的什麼,只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惹惱他了,可是她仔細的想了又想,仍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惹到他了。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説三道四,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楚非墨看着蠢得一腦袋豆腐渣的韓悦,冷冷的提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收起你那些小聰明,以為重新勾連上楚家那羣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就桿硬了?別忘記上一次你是怎麼死的!”楚非墨説完,用力的甩開韓悦,看着她踉蹌着跌坐在地上,又補充上一句:“別在我面前再打那些小算盤,不然,我不介意你再好好的死一次!”楚非墨説完,邁開長腿離開了。外面的風有點涼,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看着手上的殷殷紅,薄微微的翹了翹,這個女人真夠味,果然,厲墨成看上的東西都是好的!

不過,包貝貝…

韓悦跌坐在地上,腦中不斷迴響着剛才楚非墨説的話,臉蒼白如蠟,身體一瞬間像是被走了所有的力氣,竟然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走到她身邊停下來了,韓悦抬頭,就看到面前全副武裝,只剩下一雙眼睛的女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臉虛偽的同情與不屑。

“真不知道他怎麼就選中了你,也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將你教導的這麼蠢,連基本的察言觀都不會,你真的讓人很失望。”女人慢條斯理的坐在楚非墨剛剛坐的位置上,像是看廢物一樣看着地上的韓悦:“真是白瞎這張臉。”韓悦摸着自己的臉,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後來越笑越大聲,越笑越放肆,看着身邊的女人眉頭緊皺了起來,不耐煩的説:“你笑什麼?”

“我笑你可笑!”韓悦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坐着的女人,冷冷的開口:“我怎麼樣不需要你管,就算是我再不好,至少,我現在擁有這張臉,而你呢?不過是一個被他召之即來揮着即去發*的‮子婊‬!”韓悦説完,果然看到面前的女人變臉,雖然被擋住看不真切,但是她知道,她生氣了,她剛剛的話,正中要害。

欣賞夠了女人的狼狽,韓悦轉身走,她們兩個人如今的境地,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這個女人如今再也在她面前高傲不起來。

“等等!”女人喊住了韓悦,看着她的後背説:“難道你就真的甘心這樣一直下去?”

“不然呢?”韓悦轉身,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想要拿我當槍使,你還不夠格,奉勸你一句,大少喜歡聽話的女人!”説完,揚眉吐氣的離開了。

賤人!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看着韓悦的背影,狠狠的攥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