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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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這麼長時間，另人期待的五一長假終於來到了，本來要和我到海南玩的媽媽因為公司的事去不成了，恰好媽媽的一個姨媽七十大壽，媽媽帶着我一道又回到了鄉下。

老實説，我並不是太喜歡來這種地方，但是誰叫爸爸在外邊工作呢，好好的一個假期就這樣沒了。

這次媽媽回來，找了不少兒時的好友，他們一班人還搞了聚會，我卻與他們顯得格格不入，只有一個叫張明的小孩和我玩得來，但我卻在媽媽他們搞聚會的時候偷聽到，這個張明的爸爸叫張強原來曾經想泡我媽媽，但我媽媽原來就是城裏人，只不過當知青是投親才來到這個小地方。在往了一陣子後，張明的爺爺覺得媽媽當時的成分不好，不讓兩人往，他也自知沒可能，就找了個村裏的姑娘結婚了。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也已有兩個兒子了，小兒子已差不多二十了，張明也已十五了，老父親也還在，但老婆在生了兩個兒子後就像風乾的栗子一樣，又老又醜，他也常常嘆氣，為何當年沒找我媽。

媽媽上次回來，張強就沒有找到我媽，這次聚會給了兩人一個機會。

這天聚會完了之後，張強約我媽媽和我去他家玩，到他新的樓房去，同行的還有媽媽當時的幾個農友，就只有我和張明兩個小孩。我們聽着聽着就覺得煩了，問媽媽和張明他爸爸要了點錢，就到村外邊去玩了。

玩着、玩着，肚子卻痛了起來。

“是不是吃的東西不行啊，”張明問“可能是吧。”我已經痛的不行了。

“我家就是附近，到我們家去上廁所。”不是吧，你到底有幾個家啊？我不住問到。

我家有三、四個房子吧。這是老屋，只有我爺爺住。這時，張明已將我從後山領到一個院子裏，那是一個有三間二層小樓房的院子，這個張強是做什麼的，有這麼多房子。

張明拿了一串鑰匙，開了其中一家的門，我和他鑽了進去，我像風一樣進了廁所，正當我剛拉完的正準備走的時候。外邊傳來了汽車停車的聲音。

張明從二樓一望，是他爸爸和我媽，因為這裏本來就比較偏僻，平時很少人來。張強和我媽走到了張明爺爺住的那間房子，卻是空無一人。只是開了門。

這時聽到媽媽對張強説:“伯父不在，我們就回去吧，”張強對媽媽説:再等一會。你坐一下吧。

“媽媽只好在這裏等了，媽媽着了一淡淡藍的套裙，下邊的短裙將媽媽豐滿的股包得緊緊的。下邊是反史的絲襪。一雙白無後跟高跟涼鞋。將媽媽的部抬得更高。

張強在後邊望着媽媽的樣子，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下邊摸着。我和張明望得清楚。

我正準備下去，卻讓張明拉住了。

別下去，等他們走了我們再走。我點了點頭。

可能真是吃得東西有問題，這時媽媽也問張強廁所在哪裏，張強讓媽媽到了他的書房的廁所裏，媽媽可能真的急了，到廁所後，將裙子與內褲一拉就坐在坐廁上了。張強這廁所的門也沒有拉上。在另一座樓裏，我和張明望着對面，張強通過在門口的大鏡望着裏邊的媽媽，媽媽雙腳並着，的雙腳從高跟涼鞋中出，輕輕地動着，張強已將上衣去，媽媽這時也已完事，她曲起後邊，一雙豐滿的房像吊鐘一樣垂下，張強這時已將褲子也去。只着了內褲和襪子，媽媽到外邊一洗手一轉頭，望到張強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

“你在做什麼，”媽媽驚恐地問。這時張強拉着媽媽，一下子就將她抱着。

你就給我吧，二十年前，我們不能在一起，現在就順一順我的意思吧。邊説邊在媽媽的臉上狂吻着。媽媽高叫着反抗。錘打着張強。但這樣卻更起了張強的獸。他將媽媽一把推倒在書房內的牀上，一下子就壓在媽媽的上邊。媽媽的上衣已被拉開，短裙也拉到了部，黑的透明內褲被拉下，掛在媽媽的左邊小腿上。

你叫啊，叫啊，這裏沒人聽得到，就聽到了，你以後還有臉子嗎。你想一想你的親戚和兒子吧。媽媽一聽，是啊，媽媽馬上收了聲，但還在不停地反抗。但女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終於，媽媽沒了力氣。在牀上任由張強搞上去了。

我和張明在對面望着這邊，已嚇得不會説話了。張強這時將媽媽拉到大書桌上，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將媽媽放在上邊，他趴在媽媽上邊，着媽媽的嘴，媽媽起初還是避着他的，但他的手強而有力地拉着媽媽的頭，硬是將媽媽舌頭從嘴裏着，媽媽捲曲的淡紅頭髮散在桌上，在陽光下格外耀眼。這時張強的口氣，有所放軟，對媽媽説，你就順一順我吧，好嗎？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歡人，好嗎。媽媽想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還是順了他吧。於是也完全停止了反抗。

張強站在了書桌邊，將媽媽的頭拉過來，左手將媽媽的頭髮拉成馬尾狀，將大放在媽媽的面前“給我吃下去。媽媽緊合着嘴，張強一掌打在媽媽豐滿的股上，上邊立時多了五個指印，媽媽無奈之下，只好將張強的了進去。

就在這時，外邊有一輛摩托車進到小院子裏來，張明一望“是我哥，”這時張力（張明的哥）也已發現爸爸的車子在，他也輕手輕腳地走到爸爸書房口，只見爸爸的正讓一箇中年婦着，因為媽媽的臉是向外的，媽媽臉上的表情張力望得一清二楚。

這時張強也已發現張力了，他對他罵一一句“小子，還不過來幫忙。”張力一聽，老爸讓他也上，實在太好了，本來在剛吃飯時就覺得這個省城來的女人不錯了，但現在就可以她，就像在夢中一樣，他將衣服光，也加入了戰團。

媽媽這裏被拉到地上，張強兩父子對站着，媽媽則坐在地上，豐滿房，結實的‮腿雙‬，豐翹的臂部。另兩人的高高豎起。媽媽只能從在地上，着兩人下邊的丸，時而着大，並從部起，雙顎因着兩支而陷了下去。

媽媽又被拉到桌上，張強仍是將給媽媽着，而張力則是在媽媽的後邊，從後邊將放進了媽媽的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