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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但不移動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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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可説是劍及履及,話才一説完,中指便宛如一條小蛇般,刁鑽又惡地溜進了濕滑的陰道,儘管只入一段指節,但竺已如遭電擊般的高聳着下體悶哼道:“喔、啊…好癢…你這樣…的我好難過…”發現竺果然已經閉上眼睛,狗一面將中指摳的更深、一面謔的笑道:“應該是很舒服才對吧?騷老師。”滿臉馡紅的竺沒有答話,她只是雙手胡亂抓着草地,嘴裏“唏唏蘇蘇”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而狗也不再理她,因為那隻叩關成功的中指,這時本就閒不下來,就象是尾調皮的小泥鰍,不斷在口鑽來游去,儘管內業已被牠搞到水淹成災,牠卻還是不肯鑽進那處最幽深的泥濘裏面。

其實狗並沒這麼文雅和客氣,除了已經講好他不是今天的第一炮以外,主要還是因為褲襠裏的空間實在有限,所以在沒掉竺的牛仔褲以前,他索把嘴巴又移到那對誘人的峯上面,他一邊摳挖刮刷兼咬囓、一邊聆賞着竺身體的扭動和息與呻織的糜之音。

每當被狗在無意間碰觸到那粒正在逐漸萌芽的陰蒂時,竺便會打着哆嗦抬高股,那種極度刺卻又搔不到癢處的撥,讓她只能咬牙苦撐,因為她既不能主動投懷送抱、也不敢説出內心真正的需求。

隨着那指頭每一次的盲動,她的表情便越悲悽、兩腳也蹭蹬的越加烈,可是狗並不懂這些,自以為已經無所不知的不良少年,終究只知道耽溺在自己的快當中而已。

的意識開始模糊不清,有兩團熾烈無比的火球燃燒着她,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滾燙到即將爆炸,她拼命搖頭、‮腿雙‬越張越開,渴望着那隻手能有更狂野的動作,她不曉得自己有沒有尖叫出聲、她只知道自己在旋轉着部。

然後有人把她一直卡在腋下的罩也拉到了腕部上面,她想張開眼睛,但腦中那些繽紛燦爛的強光卻讓她無法睜開眼瞼。堅硬的草地忽然變得異常柔軟、舒適,使人只想躺在那裏再也不願起來,那種渾身輕飄飄的覺又回來了。

明白自己只要就此躺下,她的滿腔慾火便可以獲得疏解、只要她願意把靈魂暫時給魔鬼,體的歡愉也很快就會降臨,因此就像在自我催眠一般,她開始聽見耳邊有人在不斷的呢喃着:“躺下來…躺下來…”宛若神遊在虛無飄渺的乙太,竺竟然可以看見自己輕如鵝的身軀,正飄浮在一條冰涼而清澈的小河上面,微風輕盈而温柔的吹拂着,讓她快樂的隨波逐而去,兩岸的風景既美麗又悉,彷佛是她兒時曾經去過的某個地方…

一切是如此美妙而舒暢,竺已經不想再有絲毫舉動、臉上也出現了夢幻般的甘美笑容,她知道這條河的出口就在不遠的地方了…

輕盈的飄浮越來越密集、氛圍也越來越令人心曠神怡,竺記得好像再經過一個有大岩石擋道的小河彎,便會有一整排的楓樹出現,每次當她傾身從水中撈起第一片暗紅的落葉時,這條小河便恰好奔到大海的懷抱。

嘴角泛出了充滿記憶的微笑,因為她已經想起來,這條小河每年她至少都要去玩一次,打從父親第一次帶她去那兒釣魚開始,她便深深愛上了卑詩省的這條小河。

一想到卑詩省,‘加拿大’三個字立刻竄進竺的腦海中,就像突然被一把利刃刺中口,她心中一陣劇痛,兩眼也倏地睜了開來,狗的腦袋正在她眼前晃動,場景又回到了現實這邊。

雖然她還沒有完全回神過來,但嘴裏已經在喃喃自語的説着:“喔,不、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來一次。”嚇出一身冷汗的竺完全恢復了理智,她第一個反應是想推開狗

但在緩和了一下情緒以後,她反而冷靜而温柔的説道:“高同學,你先讓我起來把褲子掉好不好?這樣我們再繼續玩才比較方便。”聽到竺要自己褲子,狗雖然有點意外。

但從竺剛才完全失神的表現判斷,這應該是一頭已經認命的獵物,何況就算她還想逃跑,恐怕也必須去借雙翅膀才有可能,因此狗出他那隻沾滿的中指看了看説:“好吧,也差不多是該上正菜的時候了,咱倆就先來場無遮大會也好。”狗先幫竺把纏在她右腕上的罩和圓領衫拿掉丟棄在地上,然後才蹲立起來問道:“騷姐姐,咱們要不要互相幫忙比較有‮趣情‬?”臉上尚有紅暈的竺垂着眼簾應道:“啊,不要啦,那樣多奇怪,人家還是自己就好。”看着竺支起上半身毫不遲疑的解開褲頭鈕釦,狗連忙貼上去從後面捻着她的頭説:“真漂亮!老師,你這兩粒小豌豆模樣好人、摸起來硬硬的好刺。”竺也沒推拒,她只是輕拍了一下狗的手臂説:“你這樣我本沒辦法站起來要怎麼?先扶我起來,然後你自己也趕快,要不然過了時間我就不理你。”聽見竺還有時間限制,狗雖然心中在暗自偷笑,但為了能搶先看到人間絕的全體,他也趕緊一把將竺拉起來説道:“好、好,咱們兩個就一起,嘿嘿…乖姐姐,等一下你的小騷可得先讓我仔細瞧個夠喔。”竺漲紅了臉側轉過身子應道:“討厭,就只會欺負人家。你再不我就不理你了。”説完竺也沒等狗説話,便一副羞赧的解開牛仔褲拉鍊,而狗看着竺已經準備拉下褲子,這才放心的開始衣服。

但是就在他用手肘撐開運動衣想要掉的時候,一直在等待機會的竺一看他被自己衣服遮住視線,立即飛快的拉上牛仔褲拉鍊,隨即身子一低抓了罩和上衣以後,馬上放足狂奔而去。

驚覺到狀況不對的狗拉下衣服時,剛好看見竺一溜煙地鑽進左邊的草叢,他憤怒的罵了一句三字經。

然後像條瘋狗似的追了過去,不過這回他一邊跑、一邊嘴裏還發出像鳥啼一般的叫聲,那是他呼喚同伴的暗號,在盛怒之下,他現在一心只想把竺踩在腳下慢慢凌

慌張的跑進草叢以後,猶如驚弓之鳥的她不斷回頭張望,因為她瞭解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一但被狗追上、或是再遇到其他學生,那麼下場會是如何她本不敢想象,所以她知道自己必須拼命的跑,即使跑到疲力盡、甚至是心臟衰竭,只要有一絲逃出生天的可能,她就絕對不會停下腳步。

然而她並沒把狗給擺掉,那條瘋狗一路緊追不捨,兩個人在崎嶇不平的草叢裏顛仆跌撞、差距始終沒有超過十五公尺。

而竺越是心急,腳下便越容易絆到,就在她想轉個小彎擠入兩蓬長草當中的縫隙時,右腳也不知勾到了什麼東西,整個人便往斜裏摔了出去。

正當她撲倒在地之際,眼角又瞥見了直撲而來的狗,她心頭一凜,也顧不得再去撿掉在一旁的罩,悶着頭不顧一切便往前方的長草羣衝了進去。

“一定不能被他捉到!”竺一邊在心裏吶喊、一邊轉頭看向狗,兩個人距離還有六、七步,竺開始在心裏祈禱,她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儘量跑,否則最好是前面有個又高又陡的斷崖讓她一頭摔死在那裏!

寧可一死的念頭才剛浮起,彎着一逕往前橫衝直撞的竺突然象是撞到了一顆大樹,只見她整個人往後彈回了三、四步,然後狠狠的重摔在地,等她慌亂的坐起來時,臉馬上變得一遍死白,因為她看到了站在六尺開外的懶蟲,那個第一個對她伸出魔爪的男生。

這時正盯着她發出殘酷的冷笑。懶蟲先跨前一步撿起她掉在地上的圓領衫,然後才拍着肚皮問道:“要不要再讓你撞一次?還是準備乖乖的讓我幫你褲子了?”竺這才想到自己赤着上半身,她趕緊用雙手護在前喝止道:“你不要靠近我,藍大聰,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的行為?”懶蟲毫不在乎的向她步步進着説:“我知道,老師,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幹你。”竺心都涼了,再也顧不了自己是否袒,她雙手反撐着地面,開始一寸一寸的往後挪退着身子説:“站住!藍大聰,不準過來,你快點走開。”這次懶蟲倒是很聽話,他先停下腳步。

然後才把竺那件上衣捧到鼻端嗅聞着説:“嗯,香香的,老師沒穿衣服的樣子真好看,不過你該不會想要晃着兩個大子跑到山下去給眾人看吧?”竺愣住了。

不過沒等她答腔,背後已有人接口説道:“既然這麼大方,為什麼不讓我們先樂一樂呢?你一直跑到底想跑到那裏去?”聽到狗的聲音,竺背脊一陣冰涼,剛才一緊張她完全忘了後頭還有追兵,等她緊急的回頭一看,眼前卻只有一雙靜止不動的腿。

原來狗不知何時已站立在她背後,她嚇得連對方的臉都不敢去看,便驚恐莫名的趕緊閃向右手邊,但她不移動還好,這一換位立刻又讓她倒了一口冷氣,因為滿臉笑的阿旺正蹲在地上望着她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