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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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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又一次西斜。雖然已是六點半了,但漫長的夏依然餘暉未盡,夕陽將遍地灑得一片金黃。

鄭婕才回家不到十五分鐘,就再度走了出來。一身灰的連衣超短裙包裹在她那嬌弱的身材上,着的大腿固然修長引着路人的目光。只是當目光隨即轉移到女警官那原本俏麗但現在卻顯得有些冷峻而缺乏表情的臉龐上時,不由生出一絲寒意。

她才走出不遠,就發現一道人影從側面的堂中閃出,並一把抓向了自己。由於正對着刺眼的陽光,警覺的女警官未看清側面的來人,但身形一閃,已避過了來人的一抓,同時伸拳向外打去。

對方也是身形一晃,伸臂反抓鄭婕的手腕。此時,女警官才發現,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不由心中一驚。對方出手如電,迅捷無比,就在鄭婕一失神之際,手腕已被抓住,整個人被一把拖進了中。

僻靜的里中空無他人,鄭婕被拉到了另一側,背對着陽光,才看清了對方,不由得一聲輕呼。來人穿着白的無袖上衣和灰紫的長褲,的肩頭圓潤如玉。她留着一頭披肩的長髮,鵝蛋形的臉龐文靜而秀氣,正是s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程真。

程真道:“鄭警官,是我。你匆匆忙忙地,要到哪裏去啊?”憂鬱的神在鄭婕那俏麗的臉龐上一閃而過,隨即卻又恢復了原先的冷峻,道:“程副隊長,你來d市了。你見過曾文旻警官了麼?她正等這你和王隊長。對不起,我今晚有事,不能奉陪了。再見。”説完,她轉身就向堂外走去,但程真卻依然將她拉住。女刑警副隊長那平和的臉龐上隱現出深邃的智慧,明亮的雙眸似乎能看透鄭婕的心底。

她用柔和的語氣説道:“鄭警官,你去哪裏我原本可以不管,但我現在的確有些擔心…我想,要是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我能幫你。”鄭婕低下了頭,但無論是神還是語氣都愈顯堅定:“程副隊長,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你不必為我擔心。你來d市有重要的任務在身,我就不打擾了。”説罷,鄭婕快步離去。這次程真沒有阻攔,她目送着女警官的離去,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憂慮的神,轉而穩穩地站立在堂口,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果然,才不過十多秒鐘,兩個彪形大漢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其中一人問道:“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灰的連衣裙的女人到這裏來過?”程真答道:“當然看到過,她在這裏轉了一圈,隨後又走了,才剛走了沒多久。”另一人道:“知道了…”説完,兩人扭頭就走。不料卻覺得背後異動驟起,一雙纖柔的素手,分別搭上了兩個人的肩頭。

“你幹什麼?”兩人一驚,但並不畏懼,畢竟他們剛才打量過程真,雖然身材高挑,身體條件固然不錯,但一看氣質就象是個文雅的大家閨秀。兩人在道上混跡已久,自恃有幾分勇力,哪裏將對方的襲擊放在眼裏。

兩人同時轉身,伸手向女刑警副隊長的前抓去。他們雖然不知對方的來歷,但已打定主意要給她一點顏看看,滿以為這一出手,就能將這個文秀的女子的衣衫扯破,讓她在光天化之下來個當場

這兩個歹徒俱是好之徒,對程真清秀的容貌自是垂涎三尺,而此處又頗為僻靜。本來程真如不來惹他們,由於有要事在身,也無暇顧及。但此時對方既然找上門來了,有了藉口和理由,他們正打算好好地玩上一把。

不料程真上身一晃,已避過了兩個人暴的一抓,而兩個歹徒卻由於用力過猛,撲出之勢已不及收回,只覺得腿上一痛,就失去了重心,先後摔倒在了地上。

程真一腳踩在了一個歹徒的前,道:“説,你們兩個為什麼要跟蹤鄭警官?”歹徒們這才知道這個看似文靜的女郎的厲害,後悔之際,哪裏還敢反抗,忙道:“不關我們的事,是我們的老闆方先生要我們跟蹤鄭警官,彙報她的情況。”程真道:“哪個方先生?”另一人道:“方…方繼良,他可是d市郭市長的秘書,本事大着呢…啊喲…”程真的腳一收一放,重重地踢了説話的人一腳,道:“少廢話,我問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知道了麼?説,鄭警官這是要去哪裏?”

“去…去方先生的別墅。”程真道:“去幹什麼?”

“鄭婕有把柄落在方先生的手裏,方先生想要把她…把她…”程真道:“夠了。現在你就打電話回去彙報,告訴他們一切正常,鄭警官馬上就會到,然後把方繼良別墅的地址告訴我。”

“是…是…”***這是位於海濱的一處房屋,龐大而豪華,與其説是別墅,不如説是宮殿般的官邸。d市雖然不乏富裕之人,但能住進這樣的別墅的人,實在是沒有幾個。

當鄭婕走到大院的門外之時,這扇大門就開了,有兩個人了上來,一人道:“鄭警官,你終於到了。我們老闆已經等了你很久了,請跟我們來吧。”鄭婕微微點頭,就跟着這兩個人向內走去。三人穿過了寬敞的花園中一條由鵝卵石鋪成的小徑,直通向了這座豪宅。當走進豪宅的門口之時,房門又被裏面的人打開。

女警官跟在兩個人的身後踏入了房中,只見這是一間極為寬敞的客廳,四周窗明几淨,紅彤彤的晚霞映襯着房內的燈光,將整個大廳輝映得明亮無比。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另一些人則站在了沙發的兩側和後面。坐着的兩個人中,一個是四十多歲,穿着得體的西裝,一張沉穩的臉顯得有些眼。而另一個則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卻正是一天前在鄭婕的住處襲擊並qj了她的匪徒的首領。

那個四十多歲的人臉上現出一個和氣的笑容,道:“鄭警官,歡你駕臨寒舍。但願你對這裏的環境表示滿意。”鄭婕冷冷地問道:“你認識我?你又是誰?”那人道:“大名鼎鼎的金牌卧底,我怎麼會不認識?一年前警方內部對你進行嘉獎的時候,郭市長親自為你頒發了榮譽獎狀,呵呵,那次我也在場啊。”女警官腦海中的記憶一閃而過,口而出:“你就是郭市長的秘書方繼良…”方繼良道:“鄭警官果然好記。一年前只見過一面,就記得清清楚楚。難怪是刑警中的翹楚,年紀輕輕就功績顯赫。忘記給你介紹一下了,這是犬子方捷,你們昨天想必應該親熱過了,他竟然不説出自己的名字,也太不象話了。”鄭婕對方繼良的言語並不理會,冷冷地道:“方先生,你叫我來這裏,現在我已經來了。你究竟想怎麼樣?”方繼良道:“好,既然鄭警官這麼快,那我也就直説了。象鄭警官這樣年輕漂亮、明能幹、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每一個男人都很仰慕。我方繼良要找一般的女人自然不難,但若能有鄭警官這樣的巾幗女警陪伴身旁,那就不算虛度此生了,不知鄭警官願意不願意賞臉?”鄭婕道:“方先生是何等人物,我可不敢高攀。昨天晚上是你們高明,我認栽了。今天我來這裏,只是想知道取回那些照片的代價。”方繼良依然和氣地道:“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要鄭警官肯賞臉,就自然可以拿回這些照片。陪伴我和我兒子就是唯一的代價,對鄭警官而言,恐怕這並非難事吧。鄭警官請不要和我談其他的條件,我這個人很頑固,既然決定了的,就不會改變。”鄭婕扭頭向外走去,邊走邊道:“既然方先生執意如此,請恕我無法辦到。今天就當我是白來了一次。告辭了。”方繼良道:“慢着!鄭警官,你是不想要回那些照片了?或者説,你就不怕到了明天,你的照被無數的男人傳閲?”鄭婕頭也不回,道:“只要你有這個膽量,你就試試看!”方繼良那平和的臉終於沉了下來,道:“鄭警官,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到了我這裏你還想走?來人,把她給我拿下。”方繼良和方捷身邊和身後的手下一擁而上,而門口又出現了幾個男人,前後加起來足足有二十多個,一齊向正在朝着門外走的女警官撲去。

鄭婕沒有抵抗。她知道,自己雖然一身武藝,但面對這麼多敵人,打是肯定打不過的。於是,她被歹徒們死死地按住,赤的雙臂被反剪到了背後,重新押到了過來。歹徒們在她的膝窩中踢了一腳,她支撐不住跪倒在了方繼良和方捷的面前。

鄭婕那俏麗的臉龐依舊冷峻而堅定,道:“我就知道你早晚回動手的。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次,我是一個女刑警,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今天要是依然敢碰我…”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在了鄭婕的臉龐上,使得她的頭偏向了一側。隨即,一隻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龐重新扳了過來。

方繼良冷哼道:“鄭警官,你也不用把話説得那麼漂亮。既然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昨天的事情是我兒子做的,我還怎麼能放過你?別以為你是女刑警我就不敢動手。我也不是沒玩過女刑警。來人,給鄭警官看點彩的錄像。”客廳中的大電視機打開了,幾個歹徒押着鄭婕,使她能面對電視的屏幕。有一個歹徒去k作邊上的計算機,並將電視機的信號源切到了計算機上。隨即,一段錄像映入了鄭婕的眼簾。

起先畫面有些昏暗,但鄭婕能看到這是在一間不大的房間,正中吊着一箇中等身材的女郎。繩索捆綁着她的手腕,將她那被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向後上方吊起,使得她的上身前傾着。雖然沒有類似的經歷,但鄭婕憑覺就知道,這種捆綁的姿勢一定會將手臂拉扯得劇痛無比。

隨即,顯然是有人多打開了幾盞燈,畫面變得明亮起來。這個女郎穿着天藍的t恤和深藍的牛仔褲,由於上衣很短而上身前傾,出了一片背部的肌膚,顯得極為白皙。她赤着雙足,秀美的光腳踮着地面,勉強維持着身體的平衡。

鏡頭開始移動,先掃過了女郎的一頭秀髮在腦後用黃的絲巾紮了一個球狀的髮髻,隨即轉向了她的正面。這是一張知而清秀的臉龐,拔的鼻樑上架着一幅淺紫鏡片的眼鏡,看到這裏,鄭婕不微微一怔。

方繼良道:“這位是顧儀警官。”鄭婕當然知道顧儀的名字。就在三年前她剛正式成為一名女刑警時,顧儀還是s市警界的英人物,和王安莉齊名,曾經一度做到了刑偵支隊的代理支隊長。只是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從l省上調到了國際刑警部去了。剛進入工作時的偶像,鄭婕自然不會忘記。

鏡頭逐漸拉近,只見顧儀的t恤開着寬大的v字領口,隨着她上身的前傾,鏡頭直向垂蕩的前襟中拍攝進去。女警官的罩布料很少,在罩杯外半着的房和深陷的溝都清晰可見。

方繼良道:“當時我也還在s市周副市長手下,沒想到顧警官竟然查案子查到我頭上來了。沒辦法,我只能找人請她吃了頓飯,在酒裏下了點藥,才把她抓到手。”接着,鏡頭再度拉回,兩個彪形大漢進入了畫面。他們手持皮鞭,開始拷打被擒的女警官。一時間,皮鞭在顧儀身上的聲音和她嘴中發出的含糊的呻聲夾雜在了一起,顯得極為悽慘。

鏡頭隨即切入了一個新的場景。顧儀還是如原來那般被吊着,但上身的t恤已經被剝去了。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一道道暗紅的鞭痕,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摸着她那半的身子。

鏡頭再度切換,畫面中出現的是女警官那赤部。雖然不能完整地看到顧儀的狀況,但無疑她身上的衣服應該沒剩下多少了。一個大的注在了她那渾圓的股上,粉體被注入了她的體內。

方繼良道:“這是專門為不容易征服的女人準備的催情劑。鄭警官,一會兒我們也會讓你來嘗試一下。”錄像進入了最後一段,此時的顧儀已處於一絲不掛的全狀態,她的身體被架在空中,兩個男人正前後夾擊地qj着被捆綁得無法反抗的女警官。

只見顧儀那一雙如瓷碗般的玉在男人的衝擊下上下顫動,白玉般的體起伏不止,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叫,顯然已經崩潰了在了歹徒們的蹂躪之中。

方繼良道:“可惜,後來一不小心讓她逃走了。不過後來她當時的上司也知趣,把她調離了s市,轉到了國際刑警部。鄭警官,你也看到了。被我玩的女刑警,你不是第一個,也一定不會是最後一個!”説話間,方繼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鄭婕的背後。女警官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一雙玉臂和雙肩都被兩側的歹徒牢牢地按着,身體只是震動了一下,本無法擺。而方繼良蹲下了身,向前一伸手,就掠起了鄭婕的裙襬。

女警官穿的灰連衣裙本就短得連大腿都大半在外,此時被男人隨手一扯,裙襬已被拉到部以上。就這樣,鄭婕被迫着纖秀的身和修長的‮腿雙‬,自部起向下就僅存一條白的內褲。

和前幾次受辱不同,這次鄭婕顯得鎮定了很多,她沒有發出羞恥的呻聲,並竭力地迫使自己沉着下來,儘管她的秀眉微微動着,但對於觀察不仔細的歹徒而言,已很難覺到她有什麼示弱的表現。

方繼良一聲冷哼,道:“鄭警官,大名鼎鼎的金牌卧底,現在該輪到你了!”只聽得“嗤”的一聲,女警官下身僅存的內褲也被扯了下來,渾圓光滑的股頓時暴了出來。隨即,方繼良接過了一名手下遞過來的注器,狠狠地扎入了鄭婕的部。隨着手指的推壓,粉紅體漸漸注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鄭婕緊張了起來,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就很容易猜到這是什麼。雖然明知難逃受辱的厄運,但究竟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場蹂躪還未可知。只要思及畫面中顧儀警官的下場,她就連想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程真望了望這幢豪華的別墅,就立刻打消了從正門進入的念頭。大院看上去空曠寥落,但只要想到主人的勾當,就不難想象裏面定然是暗樁重重。趁着昏暗的天,女刑警副隊長雖然不懼硬闖,但卻更希望能夠穩妥地入內查探。

那兩個跟蹤鄭婕的歹徒在被迫打完了電話彙報情況之後就被程真打昏了,隨即她就想到要通知王安莉。就在不久前,王安莉在d市安頓下來之後曾經和她聯絡過,但此時,手機卻又打不通了。她和王安莉來d市時約定一明一暗,這條暗線儘量不讓太多的人知道,故此時倒不宜知會警方。於是,程真只能發了一個短信給王安莉留言。

按常理女刑警副隊長應該等到警方來了再行離開,但想到鄭婕的行匆匆,她就不敢再作逗留,據那兩人提供的地點直奔此處。

程真沿着大院的圍牆繞向了側面,寬敞的花園使得這條路顯得尤為悠長。待到繞至了豪宅的邊上,她雙手攀牆,雙足在地上一點,那高挑的身材就已躍至高牆之上。

圍牆的頂端佈滿了尖鋭的倒刺,但對於身手卓絕的女刑警副隊長而言,這也並不是什麼不可逾越的障礙。她謹慎地用雙手支撐着身子,‮腿雙‬輕巧地向上收起,就已側着身子卧上了牆沿的安全之處。

正在這暮之中,遠處傳出了車輛開來的聲音。程真看到了大院的正門處出現了兩個人影,她原本要翻過圍牆的身形立刻就頓住了。畢竟,在別墅側面的圍牆之上,無論是地點還是角度,都是一個觀察的好地點,居高臨下,才能看個清楚。

於是,女刑警副隊長的身影一晃,又躍向外側,靠雙臂懸住牆沿,掛住已落於牆外的身子。這樣僅出頭部進行觀察,自然是不用擔心被花園中人發現。

果然暗樁四伏,只見院子中突然冒出了兩個人影,快步走向了前門。隨即,前門被打開了,四個人一起走進了院中,沿着那條長長的小徑走向了這幢豪華的大宅。

程真不動聲,直到四個人都走進了房中之後,才再度翻身上牆。雖然她相信花園中多半還留有別的守衞,但由於自己所在之處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自然無人注意。

女刑警副隊長悄無聲息地翻入院中,緊貼着這幢別墅向後巡遊。同樣道理,程真也不會從正門硬闖。這麼大的房子,不可能只有一兩個入口,即使對方人手眾多,想要面面俱到防衞森嚴也是很困難的。更重要的是,程真不願意輕易地打草驚蛇,只要能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就不妨暗中查探,據實際情況再作定奪。

但是程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不久之後,花園的大門處又出現了兩個她本以為不會出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