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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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回應。‘成先生，小p今天請假，要不要等他下禮拜上班的時候再説？’‘用不着，因為我看過你之前的作品，所以相信那份多加的藝術正是出自你手筆。’‘你認為我的想法不好嗎？’不愧是總監。

成海為了避免她誤會，解釋:‘不是的，只是這個廣告案不適合加上那個概念。明後兩天有個廣告座談會，你有空的話就跟我去吧。’‘是不是一年一次的那個廣告盛會？’眼期待。她每年都很想去參加，可惜人數有限制，去年雪兒要帶她去，她卻重冒，害她好失望。

‘嗯，我想你跟我去對你幫助很大。’‘謝謝你！總監！’‘這是有代價的。’‘什麼代價？’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機會，説什麼都不願再錯過了。

成海淡淡勾起瓣。‘私底下喊我成哥，我不希望你跟我太見外。’成海眼眸浮現的那分情意今十分介意。‘你上次説我很像一個人，是誰？是你在找的人嗎？’‘正確説來，你是像我喜歡的人的妹妹。’‘你在找她？’‘嗯，躲了我幾年了，最近聽説回台灣，所以想來碰碰運氣。’‘那祝你早找到她了。’‘謝謝。星期六早上九點，約在公司門口，方便嗎？’‘可以。’等到想起這星期六也與法劭綸有約時已經是星期五晚上了。

一年一度的金獎廣告盛會將舉行兩天，第一天是演講，第二天是討論會。在會議室外還準備有各家廣告人的得意作品爭相競豔。

成海與聽完演講後便走出會議室，參觀作品。

‘我聽老闆説去年有讓你的作品參展，可借你重病無法前來。’頻頻點頭，想起去年她就惋惜自己沒那好命。

‘對啊，真讓我氣死了，本想抱病來的説，可是雪兒就是不讓我跟，害我在家裏燒的更嚴重。’‘我希望明年能再度由你參加，不過就要先看你有沒有辦法通過公司的內部初選了。’成海是真的欣賞的風格才會這麼對她説。

眉開眼笑，她志不在得第一。

‘其實我不在乎能不能參加，畢竟公司卧虎藏龍，但我只求能多來幾次就好。’‘你的個還真像一個人。’成海温柔地説，眼神有説不出的濃情意。

看着成海的神情看傻了，她沒想到一個男人真情時會是那麼的令人動。

‘是不是成哥喜歡的人？’成海含笑。‘嗯，看着你就讓我想起我們的過去。’‘為什麼要分開，既然還這麼愛她…’情事，她懂的很少。

‘因為…我做了一件事。’他垂下眼，神黯然。

成海沒有説的很仔細，也就沒有問下去了，不過倒是很鼓勵他。

‘我覺得無論你做了什麼嚴重的事情，都是可以用歉意來彌補的，你要加油啊！’‘記得我跟你説過你像誰嗎？’‘像她妹妹，難不成妹妹也…’‘嗯，雖然我先與妹妹認識，但是我卻愛上他…’‘情又不是有分先來後到，既然你愛上她姐姐，那也是無可避免的事情，你用不着過意不去…’成海輕輕笑了一聲，然後截斷她的話。

‘我想你也許搞錯了，我愛上的不是她姐姐。’‘難不成你愛上了伯母？’‘哈！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可惜不是，我愛上的是她大哥，我愛上的是個男人，不是女人。’成海坦承不諱。

愣愣地嘴微啓，完全不解成海為何對她説的這麼清楚，他不怕嗎？

‘你對我説，不怕嗎？’成海抿一笑，反問道:‘我從來就沒怕過，愛上一個人有什麼好怕的呢？’‘你説的也有道理。那他呢？他愛你嗎？’‘他曾經愛我的，不過之後就開始躲避我…算了，都過去了，我不想提了，看作品吧！’‘嗯。’近中午，成海提議到地下室的餐廳用餐，沒有反對。

‘下午有空嗎？帶我到市區逛逛，我有好幾年沒回來了，想重新認識一下。’‘當然可以，我還可以帶你去喝最的拿鐵咖啡。’傍晚，兩人來到‘隨心所’的門口時，成海已透過玻璃看見書店內的一切。

‘這裏的咖啡真的很，我愛死了…’邊説邊推開大門。‘咦？你怎麼不進來？’成海淺笑，温柔溢滿雙眼。

‘不了，我忽然想起今天還有事倩，不進去了，等會兒你進去的時候，記得別提起我，好嗎？’成海囑咐着，等到點頭後，便轉身離開。

摸不着頭緒的嘟了嘟嘴後走入書店。

‘小p！你怎麼在這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咖啡吧前遇上小p，覺得很驚訝，她以為小p和莎薇娜兩人早在狂歡了。

小p低着頭怨道:‘唉！她説下禮拜才能回來。’摟摟他的肩。‘好啦！好啦！別難過了，她又不是不回來，只是晚一個禮拜而已？矗遺隳愫瓤Х羣昧耍？br>‘這裏的烤蛋卷不錯的！我吃了好幾個，老闆知道我的事情，還多送我一個説。’小p愁眉苦臉地，但也腦悽中作樂。

‘小温，你朋友？’‘嗯，一個正在傷心的朋友，我是來安他的。’為了加強效果，小p乾脆抱着假哭。

‘好了，別哭了！’‘暖暖！’正當兩人還在嘻嘻哈哈時，一個悉的稱謂冷冽地入兩人之中。

猛地回頭。‘阿綸！’法劭綸面凝重，可惜沒發覺，不過另外兩人倒是清楚地受到他釋放出來的極地寒度，紛紛找機會走避。

‘啊，工讀生在找我，恕我失陪！’談曉生率先避難。

‘這裏風景不佳，我換到那邊去，你們慢慢聊。’小p也拿着咖啡和蛋卷移到附近的空桌上。即使他有很多問題要問，看來也得等到明天了。

‘你怎麼在這裏？’閒雜人等自動離開，法劭綸落座温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