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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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佈滿了鱗片。而一個人,左手拿了一個碗,右手正拿着一個沾了詭異綠體的刷子往他身上刷去!
這情形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崇錦當即發力打翻了那個碗。
魏道士遭這一變故,顯然也是有些驚慌,驚慌之下,卻還不忘順手用刷子在宮喬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宮喬身上被那體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陣輕煙。那道士匆忙一抓,便抓了一片鱗下來。
崇錦氣急,靈力不要命地向他傾瀉而出,直打得那道士唉唉叫喚。
崇錦怎肯饒他,衝着那已經被他打得重傷的道士就要下死手。
魏道士嘴裏一陣發苦,匆忙間,向着崇錦的面上灑了一把小黑蟲。
崇錦視力模糊了一瞬,就這一瞬,便已足夠魏道士抓起那鱗片逃竄。
崇錦連忙追了出去,因着眼睛還是有些不舒服,出門之時踉蹌一下,擦着了門框,也不知掉了個什麼東西。
不過他急着去追魏道士,並未回頭。
因此他也未曾發現,宮喬被生剝鱗片痛醒後的通紅雙眼。
17我躺在牀上,渾身赤.,冷汗涔涔。
而被硬生生剝掉鱗片的那處,血則個不停,一時間竟無法止住。
難不成自己會這樣就死了?
我苦笑着,想起剛剛睜眼時看到的那抹悉背影,而不遠處的地上,又有一片再眼
不過的東西,正是這東西導致了今
局面。
我用力翻下了牀鋪,向那東西爬去。
然後,一把抓住了它。
那是崇曉父親的甲。崇錦痛恨那鏡託對
甲的物化,早已把鏡託去掉。而今它只是個純然的
甲。
我恨恨地攥着這東西,被當作魚一般任人宰割的恨意無法發
,一時間很想攥碎這東西。可想了一下崇曉,我卻猶豫了。
剛剛一番動作讓我的血失得更快了。我不
有些頭暈,一時手抖,這東西竟直直地砸向我的傷處。
我本已痛極,這一擊讓我生生痛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正穿着衣服,躺在一輛正飛馳着的馬車裏。
從裝潢,我認出這是自家的馬車。
怎麼回事?
我依舊很痛,馬車的顛簸讓我忍不住□□了一聲。
馬車外一個哽咽而急切的聲音傳來。
“大少爺,你再忍忍,再忍忍我們就安全了。”竟是劉福!
因着劉福的敍述,我得知了始末。
劉福被崇錦救起後,崇錦便讓劉福趕緊逃。可劉福擔心宮喬,便尾隨了過去。
崇錦不見得不知劉福跟着了,但也沒出言阻止他。
隨後,劉福旁觀了那場打鬥。當目睹了崇錦隨那魏道士衝出,直到看不見之後,劉福連忙壯着膽子進入那木屋,這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回了我。
隨後劉福又把我拖到馬車上,拼命地趕起路來,生怕再被人追上。
我聽得一陣心裏發酸,問劉福,“我們這是去哪裏?”
“回家。”
“不,不回家。”我想都不想便拒絕了,“我這副樣子回家,那家裏將永無寧。而且家裏都是一些凡人。又哪有那魏道士的一敵之力?”劉福一副很茫然的樣子,“那我們能去哪?”
“上山!”我們拼命趕路,等到了目的地,那拉車的馬都累倒下了。
劉福把我扶下了馬車,又藏好了那馬車。
我撥了幾塊石頭,便安然入了陣。
一路上,我幾次運用類似的方法,我們最終安然抵達了崇錦的府。
劉福吃驚得説不出話來,我看了看他,知道他想問什麼,便道:“崇錦後來並未修改法陣,我知道如何運轉和避免受攻擊。我們若是留在那裏,只能成為累贅。若崇錦獲勝,他必然會回到這兒來。若崇錦……”我頓了頓,內心很是痛苦,道:“我必須幫他照顧好崇曉!”劉福待在山上,始終坐卧難安,便向我言明想要出去轉轉,如果有敵襲他也能及時發現。
我也知道他心思煩亂,出去走走確實會好一些。
劉福走後,我也心神不寧,便起身,在屋內來回踱着步。
可走着走着,我卻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我向腹間看去。按照我昏之前血的那種
法,若是血仍
着,想必早就堅持不住了吧?可……
我緩緩解開帶,卻發現自己鱗片剝落的地方,居然貼上了那塊
甲!
這是?
我試探地摳了摳,它卻像是長在上似的,摳不下來。
當然,連我本身長出來的鱗片都能被生生剝下來,這甲也並非摳不下來。
只是,若硬生生摳下,不僅要承受不亞於被剝鱗片的疼痛,甚至可能血不止。
我一時間也不好再做些什麼,只來回踱着步,整理着思緒。
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本很有歷史韻味的古籍,而後鬼使神差地翻開了這本書。
良久,我才把書合上。
我去了控陣室,想時刻監控法陣,第一時間接崇錦,可崇錦還是沒有回來。
18崇錦暫時回不來了。
當時,崇錦衝出木屋去追那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