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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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告訴師尊他剛剛腦海裏都是不可見人的隱晦密事,那些香豔一股腦的充斥了他的思維,讓他險些出醜,情態畢。
屋內無人,花懷君走到牀鋪前倒了下去,將頭埋在師尊的枕頭上,深深呼着師尊的香味,鬆軟的枕頭被他埋的中間凹陷,兩邊枕邊高高翹起,看起來極為怪異。花懷君只顧一心痴
的
着師尊殘留下來的味道,心地的躁動終於平息了一些。
於是,等任長空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小徒弟枕頭的模樣。
任長空:……
他坐在牀沿,將人拉了起來,花懷君受驚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見師尊立馬就纏了上去,整個人沒有骨頭一般躺在師尊的大腿上,雙手拿着師尊的手恣意把玩着,時不時的就親啄一口,咬一下,樂此不疲,任長空見人玩的開心,也不在意,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隱帶寵溺。
花懷君秋水瞳仁裏都是愛意,看着上方的師尊,忍不住開口道:“好像在做夢一樣。”他的師尊居然和他在一起了,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胡説什麼呢。”任長空哭笑不得的望着小徒弟,他的君君老是冒出一些讓他無法接口的話。
他從褻衣裏掏出花懷君的髮絲,然後撈起自己的髮尾也割了一束,兩束墨髮握在他的掌心裏,認真的編織起來,不一會,兩朵髮絲就纏合在了一起,末端用了一紅繩繫住,扣成了一個圈,看着呆愣住的小徒弟,拉起他的手,就套了上去,然後慢慢收緊,一個烏黑的發繩立馬出現在了瑩白的手腕上,奪目無比。
“君君,這是結髮。”任長空垂眸望着小徒弟,眼波含笑,嗓音温柔:“戴上以後就不能取下來了。”任長空看着好似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的花懷君,將人抱到了牀榻內,然後默默注視着他,等待他反應過來,他的君君有時候太過羞怯了,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信心,可是,任長空無奈的將吻落在他的眉心,充滿了憐惜。
他怎麼不愛他的君君呢?先前重生歸來,他心中最焦灼擔心的就是他的君君會崩潰,哪怕自己瞞了他很多事情,他仍然義無反顧的朝自己跌跌撞撞跑來,滿身荊棘化身為魔也要為自己報仇,他的心中似乎從來沒有一絲憤慨,對着自己出軟乎乎的真心,一點一點的努力向他靠近。
任長空單手支額看着雙眼爆發出灼灼亮度的秋水瞳仁,眼眸似水,他原本以為君君會説些什麼,萬萬沒想到他的小徒弟就這麼橫衝直撞的撲了過來,帶着顫抖的急迫和不敢相信的震驚,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褻衣,微涼的瓣覆蓋上來,只是在外面輕輕觸碰,帶着細微的顫意,彷彿任長空教他的吻技全部都忘之腦後了,整個人猶如初識情愛的
頭小子一般,生澀稚
。
任長空扣住他的後腦勺,輕輕張開嘴巴,温柔的帶着他,一點一點的從頭開始練習,有濕熱的體滴落在他鎖骨上,帶着令任長空心動的灼熱,氣氛熱烈了起來,花懷君猶如小獸一般躁動不安。
“乖孩子,不要急。”
“慢慢來。”任長空望着上方一邊哭一邊奮力親吻的花懷君,慢慢撫摸着他的後背,隱忍的噎聲在耳畔響起,輕輕的,彷彿一個小
貓,向主人撒嬌亦或是哀訴,讓任長空又想笑又心疼,他側頭輕輕吻着小徒弟的額頭,嗓音更近温柔:“小哭包。”他的小哭包。
花懷君淚眼汪汪的看着故意促狹的師尊,心中的酸澀和喜悦終於沖淡了少許,只是指尖仍在輕微的顫抖,他壓在師尊身上,可以明確受到師尊身上的温度,兩人之間密不可分。
“才不是小哭包。”聲音還帶着輕微的泣音。
望着不停在他脖頸處撒嬌的小徒弟,任長空乾脆的點了點頭,只是眼眸笑意更深了。
“乖。”花懷君望着師尊的目光,極力剋制心中動的心情,白皙手腕上烏黑的發繩醒目耀眼,眼角都暈着薄薄的紅暈,
珠微翹,嬌
的,語氣帶着顯而易見的喜悦:“師尊,結髮是凡間話本里的意思嗎?夫
結髮,恩愛不移,是不是?”任長空聽了搖搖頭。
花懷君怔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師尊,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
任長空輕敲了一下花懷君的額頭,嗓音淡淡,帶着笑意:“是夫夫的意思。”花懷君反應過來之後,拉着師尊的手就咬了下去,輕輕的,彷彿貓亮爪子一般,師尊現在變壞了,就會欺負自己。
咬了一會,又忍不住了
,心裏喜的直冒泡,這樣的“欺負”來一萬遍,他都不會膩。
任長空悶笑一聲,帶着人就滾進了軟榻內,牀幔被風吹落,垂在地上,皓月清風,此夜應屬有情人。
次清早,蘇若白被僕人請到了師叔的院子裏,説是有事相商,他不疑有假,推門就進,看見了
悉無比的黑袍人。
蘇若白禮貌的叫了一聲:“師叔,您找我…”話語卻在見到黑袍人出真面目而失聲,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重新死而復生的人,語氣顫抖:“師叔?”任長空看見白白炸
的樣子,點了點頭。
蘇若白眨眨眼睛,語無倫次道:“您不是…那個,以前的師叔呢?怎麼…”任長空拉着人坐下來,遞給他一本茶,等他情緒平靜下來才緩緩將他的事情説出,當然,他為了簡潔好懂,還是省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