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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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才有意思啊。”寧南錦看着舒朗,温柔又認真地説,“如果你以後可以選,不要想哪個麻煩,而要想你更想體驗哪個,哪個更能幫你提升。”舒朗聽得認真,雖跟着上了沒幾節課,他已經徹底對演員改觀了,這一行的苦都隱藏在光鮮之下。
“公司的師姐們説,南錦哥現在很紅,可以挑喜歡的戲拍了。”舒朗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一個勁兒地打聽着。
“別聽他們胡説。”他很謙虛地笑説,“也不是隨便挑,就是在能選擇的範圍裏,儘量挑好的。比如在兩個本子裏挑了眼前這個。”他把手裏的劇本晃了晃。
“為什麼選這個?”舒朗又把目光鎖定在他翻開的那頁劇本上,可惜無頭無尾的,再看幾眼也看不出門道來。
“因為我對這個編劇很興趣。”寧南錦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聽説過鄭尋這個人嗎?”他轉頭問舒朗。
“沒有,我對編劇導演什麼的都不太瞭解,就演員還認識幾個。”舒朗非常誠實地回答着。
寧南錦聽了他的回答似乎有一瞬間的驚訝,隨後又自然地説,“也是個這兩年才稍微嶄頭角的小編劇,是不是跟我
像的,一個小編劇和一個小演員,説不定有好戲呢?”邊清乾在房間東瞅西看,他從來沒有細看過自己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看上去更像一間與書房連通的客廳。米灰
的牆壁,墜着幾何
的吊燈。咖
的組合皮沙發上四散着深
系的抱枕。原本是整齊的,最近的七零八落全拜睡覺不老實的舒朗所賜。一張簡單的黑
長方形茶几下鋪着超厚質
的棕
地毯。
沙發正對着不遠的地方是邊清乾的辦公桌,一台小小的便攜式電腦和一面滿滿的書櫃牆,頗有家庭氣息,邊清乾在這裏有時一呆就是一整天。在書桌旁有一大株叫不上名字但長得十分茂盛的樹一樣的綠植,種在一個胖胖的褐罈子裏,是辦公室的龐然大物。書牆一角靜靜地擺放着咖啡機和飲水機,是邊清乾每天的力量源泉。
他看着悉的陳設撇撇嘴,拿出手機快速地撥了一個電話。
“陳姐,咱公司缺一個微波爐。安排一下吧。”
“好,我跟採購説一下。”
“能不能現在就安排人去買?買兩個,一個直接裝在我辦公室。”收起電話,邊清乾又看了看跟沙發的抱枕融為一體的,包着“神秘午餐”的黑襖,好心情地打開了電腦。
諾大的別墅,只有女主人孤零零地坐在餐桌前,桌子上一大束玫瑰百合全力散發着馨香,試圖給空曠的房間帶來一絲温暖的生活氣息。李詩文不斷擺着手上的那封打印信。
冰冷的宋體,簡短的文字。紙面微微泛黃,看上去頗有些年頭。
“那個孩子只比邊清乾大一歲,他回來了呀。”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字體卻大的過分,刻意加的文字在白紙上十分刺眼。
“太太,沒發現邊總最近有什麼不對,也沒有見過什麼特別的人,您看,這都半年了,還跟嗎?”電話對面的男音有些為難。
“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蛛絲馬跡,繼續跟,尤其是跟清乾差不多大的男人,絕對不能忽視!”女人的聲音隱隱有些動,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嵌進了泛黃紙的一角。
☆、第16章16轉眼舒朗已是畢業班的老鳥了,海德公園的黃昏他百看不厭。
“你最近有長胖啊,小黃。”他拿着麪包屑,一點點地餵給眼前髒的不分的一隻胖貓。極少見
貓能長得這麼心寬體胖的,大概海德公園像舒朗這樣每週必來,一來必給它帶吃的的人很多吧。
“下學期你就見不到我咯。”説完這句,舒朗看着肥貓把他手裏的麪包吃完,起身掏出濕巾擦了擦手。
從和池珩的聊天裏能聽出池大年的公司,效益每況愈下,他那不靈便的腿在復一
的復健裏毫無好轉。
是該回國的時候了,舒朗把下學期的課程一次壓縮到一個學期全選了,課業壓力大到晝夜不分。
手機一震,打開鎖屏,微信對話框彈出一筆轉賬,邊清乾簡潔的一個字,“賞。”
“拜拜小黃,今天晚上小爺改善生活去。”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腳下生風往公園外走去。工資按月發,每週除
一天時間拍照以外就是到公園喂喂貓,學習忙點又如何呢。
“邊總,考完這門,我就回公司上班了。”舒朗進考場前給邊清乾發了條微信,提前安排好自己畢業的去處。他戴着大大的金屬框眼鏡,雙手在寬大的黑
休閒羽絨服裏,站在考場外的草坪上,頭髮一如既往清
不羈地隨風飛舞,看樣子早上被梳子稍微照拂都沒有。
金髮碧眼的豐滿女生和高大的男人隨處可見,都行匆匆地往考場走去。裏面不乏和他一樣提前修完課程的學生,他們面對的下一步就是就業,一個個忙得沒頭蒼蠅般地投簡歷、面試。只有舒朗,拿到文憑就到終點了。他的職業幾年前都在等他了。
他神自若地低頭踢了踢綠地上的小石頭。手機在口袋連續震動了兩下,“恭喜。”
“回來上班比上學錢多。”邊清乾已經習慣地用錢誘惑舒朗了。看完短信,他邁步往教學樓走去,距離開考還有五分鐘。
明明是呼口熱氣瞬間白的嚴冬,閃耀之夜的會場裏,人人都像不知涼意過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