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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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老孃都説了大白天的不合適,你個死乾巴老頭子非得這麼猴急的。好啦,快去看看是哪個?”
“嗯。”村長點頭應聲道,“還能是哪個啊?不就是老趙嘛。”村長一邊説着,就一邊轉身出了裏屋,然後直奔堂屋門口走去了。
這時,宣傳委員趙廣慶正佇立在村長家堂屋的門前。
村長上前,笑臉衝趙廣慶問道:“咋啦?一大早的,啥子事情的嘛?”趙廣慶略顯為難的看了看村長,回道:“還不是就因為周青那個龜兒子的事情啊。”
“這兩天,周青那個龜兒子的又咋子啦?”村長忙問道。
趙廣慶回道:“這兩天他個龜兒子的倒是沒咋子啦的。只是上次,他個龜兒子的和王友林的婆娘那事,王友林又跑去找我了,説我們處理得不妥當的。”聽趙廣慶這麼的一説,村長暗自愣了愣,忽然問道:“那你還想咋個子辦嘛?”趙廣慶顯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回道:“我老趙能想咋個子周青啊?只是人家王友林覺得不服氣而已。反正周青他個龜兒子的也沒和我老趙的婆娘睡覺覺,我老趙又能想把他咋個子辦啊?”村長又暗自怔了怔,回道:“要不你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難道你還真想按照村規來,讓周青那個龜兒子的遊村啊?這個子辦,可是行不通的哦。這周青這個龜兒子的,現在好歹也是我們江漁村的老師的,就他有點兒文化的,將來我還想培養他做村長的呢。再説了,和他王友林的婆娘睡個覺覺而已的嘛,又沒啥子大問題的。蘿蔔拔出來了,那個坑不還在的嘛。他王友林又沒丟啥子玩意,還有啥子可鬧的啊?我覺得,老趙你定的這個**規就有病的。你説説,這偷漢子,或者偷婆娘算啥子大的問題嘛,頂多也就是算個人生活作風問題而已的嘛。還要遊村的嘛?回頭你把這村規改改。”趙廣慶一邊聽村長説着,一邊暗自琢磨着,然後問道:“那?按照村長……你的意思就是以後這偷別人家的婆娘都不算個事了唄?”
“我不是這意思的。”村長回道,“我的意思就是不要遊村了的。你改成別的處罰方式的,比如説,罰款什麼的嘛。”
“這個……”趙廣慶暗自愣了愣,“村長……你的意思就是……周青這事就這麼算了唄?”
“不算啦,你還想怎麼樣嘛?那天不是已經處理完了的嘛,你老趙翻案啊?”
“可是就這樣放了周青……”趙廣慶忽然撓了撓後腦勺,皺了皺眉頭,“對村民們來説……我們這村幹部也就沒了啥子威信的?”
“你老趙還想要個啥子的狗威信嘛?你老趙要是想有威信的話,那你就去教書。你不是也有點兒文化的嘛。”
“這個?”趙廣慶又是撓了撓後腦勺,“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教書這個頭痛的。對了,你這兩天不是去縣城解決教師問題了嗎?咋子樣了啊?解決了嗎?”
“解決個啊?”村長回道,“老子在教委説了半天的好話,she頭都説的起泡了,人家就是説,我們這鬼打的江漁村太偏了,沒得老師願意來的。後來教委跟我説,建議我要村裏孩子去鎮上的小學上學的。你説説,這孩子才
點大,要他們每天坐船過江去鎮上上學的話,萬一出了啥子事情的話,咋個子辦嘛?再者説了,要是孩子們都去鎮上上學的話,就光那一艘船的話,每天也裝不下孩子的啊?後來我把村裏的情況反反覆覆的説了説,教委後來説,過幾天會下來一批大學的實習生,看能不能安排一個實習老師來適應一下,如果能的話,實習老師也適應了這兒的話,就他留在我們江漁村教書的。我看十有**是留不下的,到時候還得周青教書的。實在不行的話,教委也答應我了,可以直接破例將周青轉為正式老師的,也給他一個教師資格證書的。所以啊,周青能夠領導教師資格證書的話,他也可以算是和我們村幹部同一級別的了,你老趙説,我們能處處為難人家周青嗎?”聽完村長的這番話之後,趙廣慶只好無奈的回道:“好啦,行啦,我還是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對了,我順便問一聲,如果那個實習老師能來的話,得啥時候來的?”村長回道:“具體的,教委也沒説。你説,我們這個鬼打的江漁村也沒得啥子通訊工具的,我哪會知道的啊?但是教委是這麼説的,能安排來的話,就直接給我來這個電報的。”
“哦。”趙廣慶應了一聲,似乎還想説點兒別的,但是又沒開口。
村長看了看趙廣慶,又説道:“老趙啊,你就這麼跟王友林的那個龜兒子的説,你説,那天你家婆娘也説了的,是自願和周青睡覺覺的,這可是屬於你情我願的事情,是沒有道理處理周青的。你説,要是真要處理的話,那隻得處理他家的婆娘的。因為是他家婆娘不守婦道的。”
“這樣行嗎?”趙廣慶為難的看了看村長。
“有啥子不行的嘛?他家婆娘也是買來的,又是不本村人,就算要向着的話,也得向着周青的嘛。”
“那?那好吧。”
“……”第068章受騙一會兒,村長看趙廣慶那個龜兒子的終於轉身要走了,他便在心裏暗自罵道,你個死龜兒子的真是煩人,老子正想和婆娘試試那盒藥物呢,你個死龜兒子的就闖來了。
可是誰料,趙廣慶剛轉過身去,又急忙回身看了看村長,忽然猜測道:“老吳啊,你説這王友林的婆娘咋就會自願的和周青睡覺覺呢?我覺得這裏應該有鬼的?”村長暗自心煩的回道:“有啥子鬼的嘛?不就是睡個覺覺而已的嘛。”
“俗話説,無利不起早的,沒啥子鬼的話,王友林的婆娘就能隨隨便便的和周青睡覺覺?咋子可能的嘛?我老趙猜想的話……莫非就是那個蘇紅梅想……通過周青那個龜兒子的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逃走?”
“柒!”村長不屑的回道,“咋子可能的嘛?逃走?逃哪裏去的嘛?除非遊江還差不多?你説,王友林家的龜婆娘能遊江的嗎?不可能的嘛?她是西北人,是旱鴨子的,咋子可能遊過江去的嘛?”
“那?”趙廣慶又暗自想了想,“這可就説不好的哦?老吳啊,你聽説過,水溝裏翻船的故事嗎?”
“柒!”村長又是不屑的回道,“咋子可能翻船的嘛?好啦,你快回去做做王友林那個龜兒子的工作吧。”
“老吳啊,這事可大可小的哦?要是王友林的婆娘真的逃出了的話,報了案的話……恐怕我們也得擔待責任的哦?”
“哎呀,”村長更是不厭其煩的回道,“老趙啊,你就不要多想啦。他周青那個龜兒子的也不是啥子笨鳥的,咋子可能帶着王友林家的婆娘逃走的嘛?再説就算周青那個龜兒子的能遊過江去,可他也沒法帶着那個蘇紅梅一起遊過江去的啊?老趙啊,你還是不要多想了的,不要在這兒自己嚇自己的啦。”
“老吳啊,這可不是自己嚇自己的哦?”
“咋子就不是自己嚇自己呢?你想想嘛,這就要立秋了,水涼了,周青那個龜兒子的會冒着這個險的嗎?他就不怕打秋擺子的啊?好啦,你就回去吧。我一會兒還有點兒事的。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改再説吧。”趙廣慶見村長這麼的説了,他也就只好轉身離去了。
村長見趙廣慶從他家門前的禾平上走了下去,沒了頭頂的時候,他就急忙將堂屋的門給關上,然後給閂上了門閂。他心想,這樣的話,總沒有人來打擾老子和婆娘試試那個藥物了吧?
村長閂好門之後,也就猴急的回到了裏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