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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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來,你去忙吧。”老闆還是覺得怠慢了先生,非常過意不去,但門外的敲門聲一直沒停,可能是敲擊聲太密集,讓人產生一種焦躁。老闆這才走到門口,拉開房門跟老闆娘小聲地説起話來。
安樂對老闆娘的印象也好的,她跟老闆正好相反,非常
鋭,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蔣鳴玉的關係。
老闆娘沒有遮遮掩掩,反而主動跟安樂搭話,安樂不討厭這樣直白快的人。
安樂下意識朝着老闆娘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她站在門後,被門板擋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見身影。
老闆娘人都到了門口,也不出來跟他們説話。
安樂正在奇怪,想着要不要主動去打招呼,老闆跟老闆娘説完話,扭過頭來,神有點不對勁,他急促地跟蔣鳴玉與安樂打了招呼,便隨着老闆娘一起離開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安樂不解地問。
蔣鳴玉説:“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安樂想想也對,人家老闆夫開店做生意,現在又是冬季顧客多的時節,忙碌是很正常的。
蔣鳴玉拉過安樂,起他的衣服往腦袋上卷,惹得安樂“誒誒”叫喚。
“解毒了。”蔣鳴玉説。
“我知道。”安樂紅着臉,“我自己。”安樂趴在木桶浴池邊,百無聊賴地
着水花。
蔣鳴玉依舊在一旁守着他。
他們連泡温泉都要打時間差,要注意不要同時進入温泉池,至於麼。
安樂不甘心地説:“大佬,大家都是男人,一起泡温泉怎麼了,池子位置大得很,你一起來吧。”説着他就往旁邊避開,瞬間騰出一大塊空間。
蔣鳴玉瞄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圓潤的肩頭上,在滑到脖子和鎖骨之前,收回目光。
傻小孩,不要高估男人的自控力。
“好好,我知道我還沒二十二歲,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安樂見蔣鳴玉沒有反應,乾脆坐到池子裏,頭枕着邊,整個人飄在水裏。
那些藥材圍繞着他,發揮着作用,安樂比昨天要好很多,再泡進水裏也不疼了,只是周身脹脹熱熱,蔣鳴玉説是正常現象。
泡着還是舒服的,除了蔣鳴玉説什麼也不肯一起,氣哭。
“我知道我在你眼裏還是個小孩兒。”安樂讓水一直浸沒到他脖子,説,“雖然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可我們都拜堂了啊。”蔣鳴玉何嘗不想縮短兩個人的年齡差,可這是不可能的,只能從心態上調整,比如……
蔣鳴玉將水中安樂飄散的髮絲攏到一旁,説:“既然想拉近距離,不如從細節開始做起。”
“什麼?”安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蔣鳴玉説:“比如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安樂愣了。
説起來他是怎麼喊大佬叫大佬的呢?別人都尊稱蔣鳴玉為先生,安樂覺着大佬這個詞比較有派頭,剛開始是在心裏這麼想,想着想着就從嘴巴里喊出來了。
結果就一直這個樣子,成了他對蔣鳴玉的專屬稱呼。
蔣鳴玉也沒有表示異議,這麼長時間,安樂都這麼喊的。
現在蔣鳴玉讓安樂直呼他的名。
只有親暱的、對等的、信任的人之間,才直呼名字。
安樂緊張得屏住呼。
“為什麼不叫呢。”蔣鳴玉難得催促,他沉下嘴角,着水摸着安樂的額頭,説,“真的想叫我叔叔?”其實叫叔叔還
帶
的……安樂沒傻到將心裏的想法説出來,他不好意思地扭捏片刻,最後從鼻子裏擠出兩個字:“鳴玉……”哇,為什麼這麼害羞啊!
這種冒犯與僭越
是怎麼回事!
安樂害臊地想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水裏,但蔣鳴玉強勢地托住他的頭,不讓他逃避。
安樂目光閃爍,通紅着臉,回味着那兩個字在舌尖的覺,他望着蔣鳴玉,喃喃地説:“還是叫大佬比較自在。”蔣鳴玉扶住他的臉,低下頭,親吻他的嘴
,心想,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他叫。
這次温泉旅行對於安樂來説又甜又幸福,只不過蔣鳴玉的外套還沒找到,這件事始終需要惦記着。
本來安樂泡了兩天藥湯他們就應該啓程回府,但發生了那晚的事,蔣鳴玉延長了房間的入住天數,老闆表示非常歡。
安樂好久沒有看到老闆娘的身影,他詢問老闆,老闆只是抱歉地説,這邊太忙了,夫人在別的房間幫忙。
老闆沒有説假話,安樂他們在的這幾天,不斷地有人入住旅館,看他們的身形與架勢,其中真的有天師一脈的人。
看見生意這麼好,安樂從心底替老闆開心。
丟外套的事一直沒什麼進展,安樂反倒沒太放在心上,權當跟蔣鳴玉一起出來玩的。
因為心情不錯,晚上睡覺都夢到美夢。
他夢見秦廣王真的為他拿來許多書籍,隔三差五就來一趟,來的時候手裏必定拿着書本。
安樂不明白自己一隻鬼是怎麼看書的,反正那些那些書籍他都有觸,都能閲讀。
安樂將書放在膝蓋上,眼睛卻望着對面的秦廣王。
“你不是要讀書?為何看的卻是我。”秦廣王依舊靠在安樂的牀榻上,身上帶着説不出的華貴慵懶。
安樂的臉皮厚到一定境界,他説:“書中自有顏如玉,篆息墨香的書籍在我眼前,如玉無雙的容顏也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