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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勝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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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戰結束。七省武林盟和五嶽劍派的高手暫住黑木崖,其他零散江湖羣雄,則一起結伴下山。途中一些人不時發出高談闊論,讚歎這場大戰的jing彩,一高手一招接一招死,傳説級別的絕頂高手自爆,還有一個武林巔峯的教派滅亡的輓曲,真是太jing彩了!

藏劍也在人羣中,看着身邊過往的興奮面目,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話:江湖不相信眼淚。

“哼哼。”藏劍譏誚淺笑,自言自語:“江湖不相信眼淚,不如説江湖沒有眼淚。”黑木崖一戰,許多人功成名就,如純陽,如霸刀,如白衣,可他們忘記了,也有許多知名高手逝去,如莫大先生,如東方不敗。還有,更多不應該死的人死在這裏。

九曜拍拍藏劍,問道:“嘀咕什麼呢?現在去哪兒!”天一道:“霸刀修為卓絕,要為劍華山報仇,我們還是去練級吧。”藏劍呵呵一笑,引來天一和九曜的詢問目光,他迅速臉sè一正,肅然道:“我升到200級以前,不能找霸刀報仇!”九曜困惑道:“200級前不能報仇,升200級好難的,現在也只有純陽一個呢。不如我們聯合令狐沖,在讓天一yin謀詭計一下,説不定殺得掉霸刀。”

“yin謀詭計,是説我!”天一撓頭,忽然臉sè一變,看向藏劍説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你認為,霸刀會在與東方不敗一戰中再做突破,達到200級境界,和純陽相持對抗。”藏劍點點頭,道:“就是這樣,除非聯合純陽,否則憑我們的實力,本殺不了霸刀。所以,我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

“找任我行!”成功者是擅於抓住一般人忽視細節的人。藏劍無疑就是這種人,其他人注意東方不敗時,他已經斷定東方不敗必死無疑,生前再如何縱橫無敵的人,死後也再無價值。故而將目光轉向了仍有價值任我行,在所有人都找不到任我行的時候,藏劍卻已經一切盡在掌握了。

黑木崖之戰都結束了,左冷禪和任我行的決戰才剛剛開始。

“ri月神教,從此江湖除名!”左冷禪哈哈大笑道。

“這就是你等的機會,以為ri月神教毀滅會分老夫心神。”任我行諷刺一笑,“左冷禪,你仍然只是個算小手段的小人,十餘年不見,還不長進。只要我任我行在世,ri月神教就不會消失。”左冷禪冷笑道:“任我行,你太小看我左冷禪了。當年,你我一戰,未分勝負,我只是想讓你死前知道魔教已滅,可以安心去死罷了。”

“多説無益,開始吧!”這段時間,任我行已經壓制住傷勢,狀態雖不圓滿,也有七八成功力,可堪一戰。而且,當年一戰,任我行正值星大+法反噬發作,未及施展星大+法擊敗左冷禪,也有些遺憾,今ri剛好畢盡全功。

左冷禪和任我行都是自信滿滿,只不過,前者為任我行jing心準備了十幾年陷阱,而後者,還是以當年舊識看人,最後的結局雖然還沒發生,卻似乎已經註定了。

兩人的決鬥沒有一波三折的波瀾,都是畢其功於一役,用上各自最強手段。

左冷禪是他jing修了十餘年的寒冰真氣,yin寒至極,一指點出,全部功力凝於一點,沒有絲毫氣勢外

任我行並指成掌,他於西湖牢底十餘年,創出了壓制星大+法反噬的方法,此刻出手,曾經令江湖sè變的星大+法重現江湖。

兩人指掌相接,同時一頓,一動不動,彷彿變作了木頭假人一般,竟是直接進入內家高手比鬥內力的兇險時刻,戰鬥剛剛開始,他們直接進行結尾。

內力比拼,歷來是比武較技最兇險的戰鬥,甚至稱為損人不利己也不為過!

武者煉jing化氣,匯聚內力。內力真氣源自生命元氣,真元內力同出一源,即便這個特異法則世界,也是源自靈魂本質的能量化,比生命真元更兇險。內力比拼,拋開一切技巧其實就是對消內力了,最後即便戰勝對方,自己也會元氣大傷。

例如歐陽鋒和洪七公在華山頂比試內功,最後兩人都油盡燈枯而死。

但是,任我行和左冷禪的內力比拼與一般狀態有點不同了。

任我行用星大+法收左冷禪內力,而左冷禪的寒冰真氣本就是特意為任我行準備的。任我行困惑,為何不到左冷禪內力,左冷禪凝神慎重,只待必殺一擊。

忽然,兩人渾身一顫,一觸即分,各自退後三步。

左冷禪臉sè有些蒼白,顯然是元氣大傷,不過表情就志得意滿,蒼白的臉sè有種紅光滿面的覺。這也對,擊敗了生平最大的對手,他自滿一下下,理所應當。

“任我行,此戰結果,可以分曉,誰勝誰敗?”左冷禪明知故問,當然意在嘲諷。

任我行全身僵硬,面目微有冰霜,真正的冰霜,空氣裏的水汽接觸任我行竟然凝結成冰,其身之寒冷不問可知。他凌厲目光望着左冷禪,不過,漸漸化為平靜,道:“這十餘年光yin,你的確沒費,這戰是老夫敗了。”

“誰敗了?”左冷禪追問。

“任我行敗了。”任我行怒sè一閃,又復平靜。都到了這一刻,任我行發覺,這世上的事,只有不生氣,還真沒啥可説。

“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的敗亡吧。”雖然左冷禪真元大耗,可是和寒冰真氣封凍全身的任我行比起來,再能出上幾招還是很輕鬆,至少可以親自為任我行送葬。

左冷禪一步步緩慢走來,想給任我行製造壓力。任我行神sè坦然,靜靜等待着,之前已經命令向問天設法營救任盈盈,如今他可以安心面對死亡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左掌門既已勝了,何必就此。凡事留一線,ri後好見面!”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

話音未落,藏劍已經擋在了任我行和左冷禪之間,九曜和天一隨後跟上。

“你們是誰?任我行可是魔教教主,你們與他同合污,最後只會落得身敗名裂的結局!”

“嘛嘛,任先生如今可不是ri月神教教主哦,前教主是東方不敗,已經死了,遺命教主繼承人可是是霸刀,而霸刀也同意解散ri月神教,現在已經沒有魔教了,任先生自然也不再是魔教教主!在下藏劍,請左掌門一個面子,此事就此了結如何。”藏劍的話説到這個地步,不僅站在道義制高點,對任我行迴護之意,亦是堅定。

“哼,你們以後好自為之!”左冷禪與臉sè一冷,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他雖然戰勝任我行,自身也是元氣大傷,此刻不便再戰三位一層次高手。

望着左冷禪背影,九曜道:“為啥不趁他病,要他命!左冷禪元氣大傷,最多隻剩下一兩成功力,我們輕輕鬆鬆就能殺掉他!”

“凡事留一線,ri後好見面嘛!而且,左冷禪是要留給任先生。您説是吧,任先生?”

“藏劍,是誰?”任我行在記憶中找尋了一下,當今江湖英傑中,沒有這個人的信息,一個一高手,居然聲名不顯於江湖,圖謀必然巨大。

可以利用!

任我行出一絲微笑,道:“你們救下老夫,所謂何事?”

“只是問一問任先生,是否想重建ri月神教,需不需要我們可以。”藏劍淡然笑道,竟有一種與純陽非常相似的味道,“這些且不説,任先生體內的寒冰內力快爆發了,我們先找一個地方,助任先生清除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