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神第二部】(第1-8回) 作者: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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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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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寡婦村驚魂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
鴆山草嶺
無言的我,吹着冷風,圍着一羣小弟,矗立在一處荒山病棟前。
幾天前,因為一時心竅,中了冷雪的計,誤
一顆該死地暴癱抑莖丸,年紀輕輕竟也患有
功能
起障礙,還被迫陷於非她不硬的窘境之下。
隔沒幾天,苦難竟是接二連三,着了傅君茹的道不説,這小妮子取不成還惱羞成怒,竟然將整罐結膏成塊地龍唌蔘全
進我嘴裏出氣。
一時間,起障礙倒是解了,但
卻變得消不下去,而且動不動就
,真是一波災難波未平,連二連三噴不停。
為瞭解決生理上的問題,迫於無奈才來這找龍唌蔘的開發者之一,毒仙死三生。
然而,就在地圖都快翻爛之際,卻意外打聽到苗栗山區有一處帶「鴆」字的神秘地方,也許,這正是我所急找尋之處。
只可惜,眼前的「鴆」山神病院已經關門大吉,紙條上留言鴆山毒仙死三生的世外高人,卻不知是否可能住在隔壁的中醫院裏。
古怪的中醫院,樑柱除了是用廢輪胎蓋起來外,門窗還盡是膠帶貼出來的,通俗的對聯,前衞的造型,實在跟隔壁的瘋人院很有的拼。
就不知……這院長跟火雲神是否同班,都在「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藏身鍛鍊。
還有,像毒仙這種名詞,邏輯上來説,只會出現在鬼扯瞎掰的武俠小説中才看的見,如今這麼現代化的社會,還有誰會傻到取這種被笑掉牙的怪稱號呢?
到底這人是神經發作?還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種不可思議地步?一切在沒見着人以前,真不得而知。
「阿虎啊,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好了。」我的額頭開始冒汗,光是門口包治早的
骨標語,就夠嗆人的。
「為什麼啊?我們大夥可等着瞧這醫生要怎麼醫啊!」阿虎的風涼話剛説完,卻見路旁一名白髮蒼蒼地老莊稼,扛着鋤頭、穿着雨靴慢慢走來。
「你們……你們是誰?為何在我草寮前走來晃去?」
老莊稼咳了幾聲,眼看一羣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尋仇似地四處搜尋,也不敢真走進「中醫院」裏,嘴裏唸唸有詞,倒是識相地轉身就想逃跑。
「等等……別走!」我叫了一聲,小弟們便立刻上前把人給攔住。
「你……你們想幹嘛?」
「老伯啊,別怕,我只是想問你,你是這間醫院的院長嗎?」我走上前,對着白髮稀鬆的老漢問道。
「醫院?什麼院長?」老漢一臉茫然地反問道。
「這、這、這……門口不就貼了一張對聯嗎?門牌上還掛着中醫院不是?」
我指了指鐵皮屋外的這些行頭説道。
「你説那些貼紙啊!哼,那是一名瘋子亂貼的,把我這裏成跟神經病院一樣。」老漢一臉無辜地碎念道。
「神經病?」我心裏雖覺得事有悉蹺,但也不得不承認,像這種憑字找人的方法,果真是病急亂投醫,愚蠢的緊。
「是啊!那老頭以前沒幾天就會發瘋一次,不過自從幾年前搬進」寡婦村「
之後,倒是沒再出來鬧事了,那、那,你們看,後面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亂畫的。「
老漢説到氣憤處,還帶我們到屋後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鐵皮上刻滿了許多歪七扭八的字樣,像用石頭劃上去的,看來十分潦草。
「師爺啊!你看這瘋子竟把自己當成草聖王羲之呢,那,這蝌蚪文誰看的懂字是在寫什麼鬼啊?」這個阿虎真是沒知識,本想數落一名瘋子,卻沒注意自己錯把草聖名號都給搞混了。
「這……」我警覺地拿起那張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見鐵皮上的字跡雖不像漢字,但,筆跡劃法倒跟這紙條上的草書有幾分相似。
「看……你們是找錯地方了,這沒我的事,可以走了吧?」不想惹事的老漢一心只想儘快離開。
「等等,讓我想想……」既然找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了,再怎麼説,也得有些成果發現才算代的過去。
只可惜,腦袋裏現在是亂得要命,本以為找人之事應該十分容易,怎知來了之後,才發現全然不是這回事。
「我看算了吧,這什麼鬼癆中醫本是唬人的,師爺,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鬼哥這會兒説不定已經回來呢。」
阿虎揮揮手叫小弟把車開過來,逐漸泛黃的天,似乎正提醒着我該即早下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聽過死三生麼?」我不死心地追問道。
「屎三升?俺這裏住得都是種田的莊稼漢,你想要屎幾升都可以給你啊,那、那、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老人指着不遠處的茅廁説道。
這老人一臉認真的表情真讓我無言以對,看來,再這麼問下去也只是自討沒趣了。
坐上車,腦袋瓜裏千頭萬緒,跟着車身竟也開始搖搖晃晃,正顛頗難受之際,卻又突然來個急煞車,狼艙地讓人忍不住要下車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撞死人啊!前面車隊在搞什麼鬼!會不會開車啊!」我還沒打開車門,阿虎倒是搶先一步地下車破罵道。
「啊……這是……」我所率領的一排車隊,前行的兩輛車竟然同時爆胎,跟着草叢內迅速竄出幾名黑衣客,彷彿埋伏已久地紛紛亮出傢伙來。
「嘻嘻,你們誰是帶頭的啊?」一名獨眼的醜漢拿着槍,逐輛車地仔細檢查一遍,醜陋的橫臉顯得十分囂張。
「師……師爺,他在叫你耶。」
這該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愛出鋒頭的樣,怎麼這會看到黑槍指在自己頭上時,張狂的態勢馬上卻龜縮起來了呢。
「你……你們是誰?知道……知道我們是誰嗎?」
突然,我覺自己的這番問話十分可笑,好像每個混黑社會的人被威脅時,總不免要抬出這句「你知道我是誰嗎?」的經典蠢話。
「嘿嘿,看你這皮樣,應該是最近很囂張的小鬼幫是吧?」獨眼醜漢把冰涼涼地槍托在我臉上拍了幾下,除了警告跟藐視意味十分濃厚外,還擅自把我們單鬼幫名號給改了呢。
「該不會你這臭未乾的傻小子,就是他們的師爺吧?」
「你們……哼,知道了還不快讓開!」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獨眼醜漢誇張地笑到彎,彷彿對於我的大方坦承
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這年頭連小鬼都能這麼囂張!」
醜漢突然用槍托狠狠往我頭上敲下去,舊傷未癒的我,只覺得腦袋劇烈暈眩,跟着反胃的催促,讓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點嘔吐。
「你……你想幹什麼!」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對方,但一的槍管卻同時間朝了過去,讓他不得不老實地退縮回去。
「嘿嘿……小師爺啊,不得了啊,聽説,你把我二哥當成沙包打是不是?」
獨眼醜漢的一句話,頓時讓我驚覺勢態是極端不妙。
「你……你們是蔘哥的人馬?」
「嘻嘻,算你這小子還有點見識,怎麼哪個地方不好去,偏偏挑釁完之後,還敢跑上我們地盤找死!」
「等等……有話好説啊……誤會,都是誤會……」
「哼哼,小小年紀不學好,跟人家出來混黑社會是吧?」醜漢再度用槍托拍打我的頭,口吻盡其所能地羞辱我,這會我可看清楚他的長相,果真,跟那個被我修理過的橫臉醜男,臉型有幾分相似。
慘了、慘了,這羣人到底是怎麼發現我把他們人吊起來當沙包打的?明明連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這件事,他們又是從何得到知這消息的呢?
「七爺,這羣人一共只有十三個,是要全帶回去,還是在這裏直接」處理「
掉?「對方的小弟檢查完畢之後,對着醜男這般回報道。
「嘿嘿,我真好奇這羣小鬼怎麼有辦法騎在大人頭上,而且還可以把社團搞得有聲有……算了,把這車人拖去後面處理掉,兩個孩子綁回去當人質,好把二哥給換回來。」
正當醜男在我面前細聲地指示手下同時,悶不吭聲的阿虎,這會手中突然又多了兩粒東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顆芭樂一樣。
「綁你媽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後,立刻將兩顆手榴彈給扔了出去!
「轟隆!」
好阿虎!真不知他藏東西的技術到底是哪學來的,上次破屋裏也是,怎麼幾次要丟炸彈的時候,我都沒瞧見他是從哪變出來的呢?
「危險!轟隆!轟!」連環地爆炸聲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絕佳機會轉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兩旁,往叢林裏飛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見……逃啊!」我邊喊邊跑,卻不料該死得笨此刻竟蹦出來攪局,
了整罐龍唌蔘之後,跑着跑着,竟然
也會硬起來了!
「碰!碰!追!別讓那兩個臭小子給跑了!快追!」
獨眼醜男的叫囂聲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這會我又學聰明瞭,與其跑去警局給警察抓,總好過被黑道請去練拳頭要舒服多呢,至少,不會有「當沙包」這項消遣好選。
「追!碰!碰!別跑!」
「該……該死……消……快消下去啊!別擋路啊笨!」我一面拍打着自己的笨
,一邊腳步卻跑得十分狼狽。
邊跑邊頂到頭兒的痛楚,簡直比用走路得還要折騰人呢。
「噢噢……噢……痛、痛!」
我這師爺當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撈過不少好處,但偏偏近來似乎特別走黴運,也不知是誰在詛咒我,簡直就是倒楣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臭小子!你還跑!轟隆!」
耳邊傳來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聲,但接着又是一陣劇烈爆炸,真不曉得這平時笨到出奇的魯莽小子,身上竟然還能藏得下這麼多地炸彈。
「毆、毆……痛痛……啊……」此刻我也顧不得他了,只能扭着股、夾緊雞巴,摔了個狗吃屎,一路是使盡吃
力氣地滾下山坡,逃命要緊。
「慘了、慘了……這會又是在哪裏?」
山邊景緻竟是越來越荒涼,慌亂之中似乎跑錯方向,好不容易終於在山下發現一間三合院,這會我可沒功夫思索地闖進其中一間空屋內躲藏起來。
「搜!他一定在這附近,跑不到哪裏去的!」兩名尾隨而至的黑衣人,手裏還拿着槍,來到我躲藏的那扇牆外停下腳步,頓時間,緊張的情緒彷彿心臟隨時都可能跳出來一樣。
「等……等等,這地方好像……好像是……」闖進來翻箱倒櫃的黑衣人,像似不停東張西望着,彷彿有什麼地方令他到戒慎恐懼一般。
「聽……聽説那個瘋子就住在這附近,該……該不會……這裏就是寡婦村吧?」
「噓、噓……小聲一點,我……我看還是回頭跟七爺會合好了,就説那小子跑不見,免得人沒抓着自己先出事……」兩名黑衣人邊説身體還邊發抖,躡手躡腳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
真奇怪!搞不懂這兩人到底在畏懼什麼?還有,這都什麼年代了,四、五十年來既沒饑荒又沒戰事的,島才這麼一丁點大,哪來的什麼寡婦村這怪名字呢?
該不會,這山頭裏住的全是女人吧?
要真是,我看我也搬來這住好了,村口外乾脆擺攤收門票,這還比較有搞頭呢。
一時間什麼藥王、毒仙、寡婦村、神病院的……彷彿讓我腦袋掉入到神智不清的古怪世界一樣,沒來這還不打緊,怎麼一到這裏連黑社會的人也會跟着瘋起來了呢?
「切!一羣神經病!怕成這樣還敢出來混,蔘哥的人素質真夠差勁……」當我壯起膽子邊説風涼話地走出屋外時,無巧不巧,卻正好給外頭的一名老太婆給撞個正着。
「嘻嘻……小夥子,你從哪來的?怎麼在我院子裏磨磨秤秤地,想找什麼東西麼?」
古古怪怪的老太婆,長相不男不女的,光是那破鑼般地嗓音聽起來就十分不舒服,滿臉皺紋地詭異笑容,更是讓人看得直髮寒。
「婆婆啊,是這樣的,剛剛有兩個壞人闖進來,手上還拿着槍呢,我怕傷到屋裏的人,趕緊到處找,要叫他們快點跑啊……」隨口亂掰個理由,想打打發發這怪里怪氣地老阿婆後,拍拍股準備離開。
「嘻嘻,是這樣嗎?你這小孫子還真乖巧,這裏好幾年都沒男人了,嘻嘻嘻……姥姥能找的材料也越來越少呢,很好、很好……」
滿嘴陰險笑容的怪婆婆,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一股不祥的預,彷彿這人的眼神竟是把我當成「素材」般地,裏外都要瞧個清楚呢。
「哈……材……材料?姥姥您真愛開玩笑,説的話活像在演倩女幽魂似的,哈哈……」
天已經漸漸黯淡,昏暗的燈光下更添一股詭異與恐怖氣息,這名自稱姥姥的矮瘦老人,直讓我腦袋瓜裏浮現出一系列月黑風高殺人夜地猛鬼電影。
就不知,等會這姥姥的嘴裏,會不會吐出長長的舌頭來呢!
「嘻嘻嘻,逗趣地小乖孫,快過來……別害怕……」
「哈……我好像跑太遠了,媽媽一定等我回去吃飯呢,再……再見啊……」
眼看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我可連一分鐘的時間都不想多待下去,轉頭正想離開之際,雙腳卻突然一陣痠軟地無法動彈。
「啊……怎……怎麼回事?」很快,腦袋瓜裏更像加了鉛塊一樣沈重,眼前的景象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嘻嘻……從沒有男人可以進來姥姥家之後,還能用腳走着離開呢,就連剛剛那兩個小傻蛋也是一樣,嘻嘻嘻嘻。」沙啞地笑聲讓人很不舒服,眼皮就這麼漆黑一片,整個人莫名其妙地便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人還沒清醒,整個腦袋裏卻是頭痛裂地十分難受。
被人毒暈的覺還真不好,不僅手腳無力、四肢發麻,陣陣令人作嘔的暈眩
,就好像被鉛塊直接
進頭裏面般腫脹難當。
真倒楣,簡直是倒楣透了!這會兒不光只有被人打暈、敲暈,現在又多了一條被人給毒暈,我想大概也不會有人像我這麼慘,短短几天,什麼該死的怪方式都遇上了呢。
「嗯……唉呦……這又是哪裏啊?」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次的雙眼沒有被人蒙上,但黑幽幽地密室內,就好像一處廢棄的臭酒窖,遍地充滿着濕與黴味。
「嘶嘶!嘶嘶!」突然,馬達加速的轉動聲,直讓人猛起雞皮疙瘩,不知打哪傳來的尖鋭聲音,發出電鑽運轉時的可怕聲響。
「你這老太婆想幹什麼啊!不……不要啊……啊啊!」隔牆外,一名殺豬般的男人叫聲,彷彿像面對酷刑般地哀號着。
「嘻嘻嘻……別叫、別亂動,姥姥給你頭上鑽個,以後,你就會跟其他人一樣,乖乖地再也不想逃了,咯咯咯……」可怕地笑聲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話語中的古怪含意,更是叫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居心。
「嘶嘶嘶!啊!啊!啊啊啊!」完全沒有遮掩的慘叫聲,就在隔着一堵牆外頭,清晰無比地傳入我的耳朵裏。
這、這、這……隔壁在搞什麼鬼啊?該不會,那瘋婆子真幹出什麼血腥慘案不成啊!
慘了、慘了!若果遇上的是冷雪或傅君茹那也就罷了,大不了犧牲相應付她們便是,但現在落入的可是一名喪心病狂地怪老太婆手裏,要是沒機會逃命的話,搞不好會先被她給折磨的不成人形也説不定。
我開始試圖摸黑地想逃出室外,但左腳明顯被一條鐵煉給拴在地上,任憑我用盡什麼方法,就是無法順利地到達門口半步。
「咦?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啊。」就在我企圖逃跑的同時,昏暗的門口外,竟然傳來一名小女孩的問話。
「想跑去哪?你這不老實的小皮蛋……嘻,姥姥可從來沒有抓過這麼好玩的孩子,這次,我一定要她把你留給我當寵物才行。」
走進屋內的小女生,手裏還抓着布娃娃,年紀只有十歲不到,臉蛋白白淨淨地,還有着一對小酒窩,朱出伶俐地小虎牙,看起來倒是一副很古靈
怪的可愛模樣。
「你老實説,是不是偷吃了什麼劇烈藥物?不然姥姥的藥量連種豬都得睡上三天三夜,你怎麼不到一會功夫就醒過來呢?」
「別説這些……小妹妹,你還的正好,快……快點先把我放開。」眼看小女孩似乎年幼可欺,説不得哄哄她,還真會放我走也説不定。
「快點幫我解開這條鏈子,再晚些壞人來了可就不得了呢……」
就在我説話同時,小女孩竟突然皺起眉頭,並且伸出手捏住我的右臉頰,像似想教訓我地嬌叱嗔道。
「喂!誰讓你叫我小妹妹的?真是沒大沒小。」
「毆、毆……別……別亂捏啊,痛……你幹什麼啊!」越是掙扎,女孩下手卻是越捏越起勁地用力着,彷彿十分不喜歡別人看輕她的年紀。
「真沒禮貌,本小姐已經二十歲呢,要叫姊姊!」沒想到眼前幼童姿態的小女生,竟會語出驚人地蠻橫叫道。
「痛、痛……你這……臭ㄚ頭,快點放手!」由於我身上餘毒未清,痠軟的肢體只能任憑這野ㄚ頭惡意地捉着。
「啪!你不乖。」沒想到小女孩竟然一個耳光忽了過來,甚至還板起臉裝大人地教訓起我來了。
「你這小皮蛋,給我聽仔細,本小姐最討厭別人小看我呢,以後要乖乖叫我大姊知道麼?」
「你……你……」這會腦袋瓜可是被人打的昏頭轉向,完全不明白這女孩到底是想怎麼樣。
要算起來,冷雪跟傅君茹年紀的確比我還大,叫句姊姊也並不吃虧,但怎麼現在連個沒地黃
臭ㄚ頭,竟然也想佔我便宜呢。
而且身高外貌還只有十歲不到年紀……瘋了!瘋了!這女孩一定也跟那老太婆一樣,一個個全都瘋了!
「嘻,怎麼表情這麼難看?來,快點叫聲姊姊來聽。」女孩的兩顆大眼珠古碌碌地轉動着,衝着我不停嬉笑,卻不知骨子裏究竟又再打着什麼鬼主意。
「嘶嘶……小璐,小璐啊!你是在跟誰説話啊?」隔牆外傳來姥姥的叫聲,尖鋭的電鑽音波頓時間也停了下來。
「沒……沒事的姥姥。」
在我面前的小女孩,似乎便是老太婆口中叫喚的小璐,只見她衝着我做出噤聲的姿勢,這才故作鎮定地回姥姥話。
「那你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夜就快深了,得儘快把」藥引「都採好。」
「是,姥姥。」
老太婆的話一説完,電鑽的聲音又再度嘶嘶嘶地開始工作起來,恐怖的氣氛配上異常吵雜地刺耳聲響,着實比被直接凌更叫人難受呢。
「聽見了吧,嘻嘻,小皮蛋你最好乖一點,要不然讓姥姥知道你已經醒了,小腦袋再鑽它幾個……以後可是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記不起來呢。」
小璐的這番恐嚇倒是十分見效,雙腳至今還在不停顫抖地我,光是聽那嚇死人的慘叫聲,就足夠叫人膽顫心驚的了。
只見小璐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後便轉身離開,一條死活掙不開的大鐵煉,依舊牢牢地銬在我的腳踝上。
第2-3回
地下室裏頭昏天黑地的,也不知此刻到底天亮了沒有,只覺得吵雜的電鑽聲斷斷續續,直過了許久之後,才停止運轉。
待宰的心情真叫人渾身不對勁,翻來覆去地,就怕這麼一睡,醒來之後會如小璐説的那樣,變成了連自己都認不得的傻白痴呢。
「嘻嘻……」
突然,隔牆外傳來小璐地嬉笑聲,覺一個人像似三步並兩步地跑下樓來。
「嘿,這會兒姥姥終於睡着了,你一個人在這有沒有乖乖啊?」開燈的少女模樣古靈怪,而且簡直就把我當寵物一樣看待呢。
看來她似乎跟那瘋婆子在一起待久了,個也變得怪怪的,看我的眼神……
就好像對着新奇玩具般,莫名地興奮不已。
「你……你們到底想對我做什麼?隔……隔壁的那兩個……又是怎麼了?」
原本,我是不該用這種驚慌的口吻,對一名只有十歲不到的小女孩這樣説道,但她那超齡的對答與讓人摸不着頭緒地舉措,着實又顯得太過詭異。
「哦,你害怕嗎?」
怕?當然是要怕的,那瘋婆子隨隨便便就把人給拘在家,甚至還用電鑽鑽人腦袋,要説不怕,除非跟那些被鑽成白痴的人一樣,那才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呢。
「嘻,別擔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鬧,我會求姥姥讓你留下來當我的玩具。」
「你們……總不能把我關在這裏一輩子吧,我告訴你,這會上山找我的人恐怕沒成千也有數百,我可是很重要的,要是他們沒找到我,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呢。」
我一面誇大其詞地警告對方,沒想到小璐卻是一臉毫不在意,甚至仍沈溺在她自己的想像規劃中。
「嗯,該用什麼理由説服姥姥才好?就説小皮蛋功能不全,還是儲量太少……」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説的話?」
「你別吵!沒看見我正在想事情嗎?」
「我説……你們再不快點放我回去,等警察來了,把你跟那變態姥姥都抓起來後,可就想後悔都來不急了呢。」我試圖以各種恐嚇的方式,引這年幼的少女儘快放我出去。
「哈,想逃走嗎?你死了這條心吧。」
「小璐自從十歲被抓來之後,可就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完好無缺地離開呢,這種話可千萬別當着姥姥面前亂説,否則她要生氣起來,你可就再也沒有説話的機會了。」
沒想到我的恫嚇對這小妮子非但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她三言兩語,卻把我滿腔怨氣都給硬生生了回去。
「來,快點把褲子掉。」
「你……你想幹什麼?」
「真囉嗦,我要不替你檢查清楚,晚點換姥姥自個下來檢查,你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呢。」
這種話聽來真不像一名十歲女孩該講出來的,彷彿對她而言似乎十分常見,壓不覺得有什麼好害羞一樣。
慘、慘、慘,先前染上的早症狀還沒解除,現在該怎麼對一名未成年的幼女
誠相見呢?這、這、這……可不是要毀了我的一世英明嗎?
就在我萬般猶豫之時,二話不説的小璐卻已經主動把我褲子都給了下來,緊繃的褲襠上卻似乎多了一種黏黏地古怪觸覺。
這……該不會是暈睡過去的這段時間,不小心夢遺了還是怎樣吧?
「啊……好……好大!」
原本閉起眼睛任由小璐檢查,但她的這句話卻不免勾起我的好奇,往下一看,果真睽違數的小弟弟,此時模樣竟是大上了好幾吋的
壯兇猛!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整條硬起來竟足足有七、八吋長,而且比起先前尺吋,更是腫大了快一倍有餘。
這當真是連我都沒有察覺到,原本一直以來那頂到褲襠、摩擦腫脹的難受覺,都是因為短褲已容不下所造成的束縛刺
。
「小皮蛋!你看起來才不過十幾歲年紀,怎麼會有一條這麼嚇人的東西,這下你鐵定是完蛋了……」
「你……你説什麼啊?」
「哼,姥姥這下非把你當成寶一樣採到死不可,咦……奇怪……這是什麼味道?」
小璐一靠近我的下體時,鼻子似乎立刻變得靈起來,好似聞到什麼
興趣的味道,不停用力地呼
着。
「你……你想幹什麼?」
小璐的眼神似乎慢慢地變得越來越奇怪,彷彿如同傅君茹過鳳髓香的景況相似,貪婪的舌尖不停顫抖,不聽使喚的肢體也越來越靠近我
下地用力
氣。
「這……這味道……唔……好刺啊……啊唔……」
小女孩張口竟把我的龜頭給含進嘴裏,顫抖地身軀嬌叫一聲,竟像着魔似地,不停着莖皮周身的噁心殘
。
「住……住手啊……啊啊啊啊!」小小地靈舌黏還不到幾下,
度瞬間飆升的大
卻已無法繼續忍耐,噗吱一聲,就把大量
給
在她白皙嬌
的俏臉上。
「呼……呼……這……怎麼會這樣?」
異常的
刺
久久無法散去,劇烈搖晃的腫大
,竟絲毫沒有因為
完的同時產生血盡
去地腫痛
,反而源源不覺地讓陽具
晃動着,像似一名等待比賽的「短跑選手」一樣,隨時準備好
接下次挑戰。
「啊啊……這是什麼味道?好辣……好辣……真刺……哈……還要……人家還要……」
小璐的身體不自然地抖動着,茫然地雙眼不停食臉上濃
,似乎恨不得把更多的
全吃到肚子地深深着
。
突然間,我已經意識到那沱「成」的膏狀龍唌蔘對我身體造成了影響,甚至是讓異
莫名其妙地痛快上癮,就不知這種稀奇古怪的噴汁效果,是否對每個女人都能產生一樣的興奮反應。
「等……等等……別……別這樣……啊……」
跟着嬌小地少女竟把虛弱無力的我給撲倒在地,甚至自個用手不停尚未消退地大
,一口、一口,十分享受的
玩「那味道」所帶給她地種種興奮與刺
。
「哈……、
……太好吃了……啊啊……更多、還在更多!快點再給我…
…「
刁蠻地女孩自顧自地不斷取,早
再加上毒素未消的結果,腦袋突然又是一陣昏眩,
覺像似再度
地抖了幾下,整個人便虛弱無力地又暈過去了。
不久之後
「啊!」女人尖鋭地驚叫聲,迅速將我給驚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同時,卻見一名渾身衣衫破爛地雪白美女,一臉詫異地端望着自己。
咦,這女人是誰啊?又是打哪來的?怎麼身上穿着跟小璐相同款式的破爛服裝,而且就像被撐破的一樣,渾身姣好的纖細體態,竟是完全表無遺地接近赤
着。
「唔,你……」
「嗯……嘻……哈哈!」女人的臉陰晴不定,突然間卻開心地笑了起來,着實讓人猜不透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太……太奇妙了!哈哈哈!」
「沒想到你這什麼古怪,竟然能夠化解掉姥姥對我下了的毒……人家身體十年來始終長不大,實在懊惱死了呢!」
女子一邊開心地説着,一會又是不停觸摸前地如玉椒
,似乎對於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充滿着無比地好奇心。
「你……難不成真的是小璐麼?」
「哼!真是小笨蛋!不是我還會有誰啊?嘻嘻……哈!」
發嗔地女子突然對我又親又摟的,看得出此刻心情是異常興奮,但越是這樣親密地亂摸亂,反而更加讓我搞不清楚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真的是小璐……真的是二十歲了麼?那為什麼之前……之前卻是個小女孩模樣?」
「別説這些……人家……人家身體變得好熱,嗯……還要……還要給我更多……」
撫媚的眼神炙熱而放蕩,通體雪白地嬌媚女子,就這樣雙膝軟跪在我面前,伸出長長地舌尖,將佈滿的大量口水,反覆塗抹在我通紅腫脹地七吋巨陽上。
「不……不要這樣……啊啊……」
又一次的早,已經分不出是噴了第幾次,只覺得腦袋暈眩、四肢乾虛,就算髮
後的疲憊遲遲不來,但畢竟身體也不是鐵打的,
久了還是會乾耗殆盡的。
「好……嗯唔……好多……好燙……哈……換……換這裏……好癢啊……」
小璐的身體死命地纏在我身上,不明白到底是什麼魔力促使她變成這樣,痴地眼神,彷彿深怕我會逃掉似的,亢奮地情緒讓她扳開私處,將濕淋淋地小
對準着
不停摩擦。
「等……等等!別再了啊!」我推開了對方,硬生生地打斷小璐的進犯,顧不得
此刻也正不停亢奮搖晃,有必要在自己被人搾乾之前,先設法阻止它發生才行。
「我老實告訴你吧,我跟你一樣是被人下過藥,只要輕微碰觸就會,
本沒辦法做那種事,要是你硬來的話,到時候可是會死人的啊。」
「哦……討厭!」小璐那雙烏黑地大眼珠又開始古碌碌地轉動着,跟着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地衝出密室,過了五分鐘後,才披着一條圍巾地快步跑回來。
「小皮蛋,乖乖把這顆藥丹含着,不可以馬上下去喔。」
「這……這是什麼東西?」我好奇地看着那顆小藥丸,藍藍方方的,這該不會……就是男人的起聖藥「威而剛」吧。
切!真妖壽的小ㄚ頭,我這可是早……早
啊!可不是陽痿呢!你、你、你……拿這種東西給我吃,可不是更雪上加霜嗎?
「哼,小皮蛋你別小看它,姥姥曾經説過,這東西一旦給男人吃了之後,可是會厲害的不得了呢。」
小璐見我滿臉為難的模樣,倒是有些生氣地解釋道,原本我是不太願意相信,但見她嘴裏説地如此厲害,所幸還是把丹藥給含入嘴裏試試。
「啊……這……」入口的那一刻,靈芝般地香氣竟瞬間蔓延在整個口腔裏,神清氣的
覺,彷彿方才
後的疲累與勞頓,立刻就被一掃而空地振奮起來呢。
「哈,看吧,是不是變得不一樣呢?」一旁的小璐拍手鼓掌地興奮叫道,明媚閃爍的眼眸裏,依稀藏不住那直接了當地放蕩情愫。
接着小璐像似試驗地伸手握住我的
,並且小心謹慎地不斷愛撫着它,果然,陰莖上的反應雖是依舊
,但滿腔失控地
慾望,卻因藥丹的提振也逐漸獲得改善。
「、
……舒……舒服點了麼?咀、咀……嗯唔……」小璐的朱
賣力地想含
着整條
,異常配合地親密舉動,竟似毫不
到任何害臊之意。
「這……這是什麼好東西?」
「……
……這可是……姥姥辛苦提煉的」龍苓鎖
丹「……嗯……唔……好……」
小璐的嘴越含越起勁,甚至是直接撲倒在我身上地賣力
玩,當我將自己舌頭也放進她濕潤黏膩的陰
之時,她的臉上才漸漸地染起一抹地紅霞與嬌氣。
「啊……」小璐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似乎粉
的小騷
,至今沒有被任何男人給觸摸過一樣。
眼前撫媚的雪白嬌軀,倒似乎是具絕佳地愛測試品,要是我這早
的該死症狀能夠經由這顆藥丸解決掉的話,那可真該好好地
謝她才是。
「呼……啊啊……別用指頭……啊……啊啊……」
小璐的反應似乎特別動,而且粉
地小
光用一
食指就能摳出不少
水,長期因為藥物而縮小成幼女姿態的模樣,反倒讓她包皮地小陰蒂,顯得十分細
而
。
(看來小璐的身體雖變回大人模樣,但的程度反而比常人更容易興奮
動,難不成她也是受過藥物的影響所造成麼?)
我把舌頭捲成凹型地摳陰蒂,只見她死命想伸手阻止,但卻又來不急地弓直
身,就像
一樣地把透明愛
大量的朝吹在我臉上。
「啊啊……討……討厭……」
就在此刻,我可以受到小璐的臉頰完全通紅,不願服輸的眼神好像對自己這麼快
身也
到十分氣餒,咬着她俏皮的小虎牙,努力地張開櫻桃小嘴,似乎不顧一切地也想讓我儘快
出
來。
(唔……好……好可怕的嘴巴,的好深……好使勁啊……)小璐的舌頭雖然
地生疏,但卻似毫不扭捏地賣力咀
,整條
被嘴巴給包覆的紅通通地,
起的青筋都像清晰可見一般。
(呼……呼……太亂來了,要不是含着這顆奇妙丹藥,恐怕這會兒已不知還要發過多少次呢,哪裏能像這樣仔細地享受女人的口
服務?)
鮮甜地朝吹汁讓我
神整個為之振奮,但為了測試
能堅
到何種程度,我仍刻意地放慢速度,好好享受前戲口
的種種樂趣。
直到不服輸地小璐滿嘴發酸地開始哀求時,我才起身地將她的股抬高,抹了許多口水在私處上,準備好叫她體驗看看什麼是致命一擊的快
所在。
「嘻……嘻,我該謝你給我這麼一顆神奇丹藥,不過你的陰蒂似乎過於
,嘴巴
的力道又太過使勁,你看,
整條都給你
腫了一大圈呢。」
「那,現在該是讓我教教你怎麼玩男女之間的遊戲呢。」
「啊!臭皮蛋……你……好壞……啊啊……別……別咬人家的頭……啊…
…「
小璐的肢體花支亂顫地掙不開,一對暈紅的
豆被我含在嘴裏,兩片濕
更是經不住指頭騷擾,
出了大量地
。
「你看,你現在出這麼多水來呢,不是隻有
器才會舒服,馬上,我就要讓你體會什麼是男女之間的痛快
事。」
我把輕輕地撥開,讓裏面的
水滴落在我的
上,任憑小璐的身體倒卧在我
膛上,把紅腫滾燙的大雞巴,茲、茲、茲地,一吋吋送入到狹窄無比的
裏去。
「啊啊!」小璐昂着頭嬌吁吁地叫出聲來,彷彿
滿地
內帶給她無比的興奮與刺
,竟然忘記擺動肢體地不停顫抖,還要我從下方
進
時,才一面哀叫呻
地撫着我肩膀,努力配合着。
「唔……啊啊……痛……要壞了……嗚嗚……好痛啊……」
看着小璐突然皺眉的難過模樣,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是變得比以前更
大兩倍,正想放慢速度的同時,沒想到她卻緊抓着我的肩膀,反像催促一般,不肯讓我鬆懈下來。
「啊啊……別停……這樣更癢了……啊啊……不行啊……」
「快點再進去……再深一點……嗚……啊啊啊啊……」殷紅的血絲,緩緩由小璐處女的
裏沾染
出,但誇張地扭
撞擊,卻彷彿是強忍着初經人事地撕裂痛楚,也要讓這
大地
,一一滿足那扭曲變態地奇怪情慾。
「呼……呼……慢……慢一點……你太用力了……唔……」
為免小璐因舒服過頭、叫牀聲太大而引起姥姥的注意,我可是刻意抱緊她的雙,儘量配合着她控制速度,只可惜事以願為,這小妮子卻因男下女上的姿勢,而更加貪婪地不斷用力套
着。
種種過於烈的痛快滋味,要不是因為嘴裏還含着一顆靈丹,還真不知受不受得了小璐這緊縮地
壁,與濕潤
的百般折騰呢。
眼看興奮地小璐竟是如此賣力做愛,於是我便把沾有血跡的大,堆到她的眼前準備讓她
乾淨之後,再換個姿勢好好享受那種從背後推送的撞擊快
。
「唔……嗯?不……不要啊……唔、
……」
雙眼茫的小璐才把陰莖含入嘴裏沒多久,竟突然開始
烈地掙扎抗拒,彷彿自己
出的經血是十分不潔地東西一樣,只可惜她還不及吐出來時,便已在我的
送之下幾近
乾了好一大半。
「嗚嗚……不……不要……」
此刻的我哪知道小璐心裏在想些什麼,就在慾當頭之下,立刻又將她給翻過身來,對準濕淋發亮地小騷
,又是一輪猛烈無比地奮力撞擊。
「啊哈!」小璐的嬌軀再度弓直地拚命哀叫,源源出地透明
體,彷彿永遠都
不完似地充滿在
身上。
「啊啊啊……討……討厭……啊哈……不行……不行了……又來了……啊哈!」
成地膧體再度因為劇烈高
而拚命顫抖,
出的
水早已分不清又
了多少次,過
的
戲直到將兩片
徹底蹂躪地充血紅通外,時間,已然是悄悄地度過了有幾小時之久呢。
(唔……嗯……真是太美妙了,到了這種地步都還能維持不
,這姥姥煉製的這什麼鬼勞鎖
丸,當真也太過神奇了吧……)
就在心神鬆懈之際,沒想到竟不小心把藥丹給到了肚子裏去,未料仍在
裏賣力
的大
,卻在同一時間就把黏濁地白
,一股腦兒地全數注入到小璐的肚皮裏面。
「啊!燙……要燙死人了……啊啊啊啊……」氣力早已接近虛的小璐又是一陣驚叫,跟着人倒真的完全無力地暈死過去。
瘋狂的竟似停止不了的拚命灌注,當我奮力地把
出來時,黏稠如膏的大量白
,又在她的雙
上甩下了不少滾燙
。
「呼……呼呼……怎……怎麼會這麼累……頭好暈啊……」
直到完全停止下來之前,強烈的虛
與空虛,這才快速地回到我身上,擺
不了地
幻暈眩,又再度讓我失去知覺地沈沈入睡。
第三回、天外飛來的秘密
昏沉的睡意斷斷續續地,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整個人卻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被一陣低地呻
聲給吵醒。
「嗚嗯……啊啊……嗚……」起身的同時,發現小璐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睡着了,這小妮子看來也是卯足全力地戰到虛,一時半刻恐怕醒不來呢。
不過,這裏的一切倒是古怪極了,從開始兩名黑道小的弟膽怯對話,到怪老太婆把人頭拿來當西瓜鑽,再到這個能反老還童……不,是「反童還少」的變身少女等等,這裏所發生過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透漏着極端不尋常的信息。
「這小璐方才好像提到過,自己長不到大的原因是吃了姥姥藥所引起,而且隨隨便便就能掏出一顆什麼鎖丹的鬼玩意……這東西也太神奇了點,去哪找得到這種藥?該……該不會……此地就是死三生的老巢吧?」
要説這裏便是死三生的家,這也太誤打誤撞了吧!整座山哪村、哪店不好找,就偏偏唯一的一家被我撞進來這裏,況且死三生也是個大男人,不是個老巫婆…
…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老太婆除了臉蛋皺的像賴皮狗之外,體型跟臉孔倒是跟照片裏的死三生,有那麼幾分相像耶。
不、不……噁……光想到這,渾身就是一陣疙瘩地噁心不已,難不成堂堂一號響叮噹地「毒仙」人物,竟會是個有變裝癖好地怪老頭麼?
我這心思還沒繼續想下去,突然看見樓梯口竟有燈光閃爍着,為免被人發現,我可是立刻躺在地上裝死,一動也不敢動,但兩條人影走下來之後,卻是直接轉往隔壁的「刑房」內。
為了怕驚動這兩人,我把鐵煉小心地捧在手上,亦步亦趨地挨在牆壁上,仔細地聽看看這兩人到底在對話些什麼。
「師父,這兩名黑衣人是打哪裏來的?我記得這裏許久都沒有外人來過,怎麼才剛動過手術麼?」
説話的女子語音輕細,年齡似乎不大,但詭異的是,我彷彿曾聽見過像這樣冷靜的聲音。
「這女人是誰?為什麼聲音聽起來好悉?」滿腹疑問的我,只好繼續專心地聽下去。
「嘿嘿,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倒楣鬼,還不是害死你父母的陰險傢伙,所特地送來給姥姥當藥引的麼?」
「什麼?師父是説蔘哥……不,那卑劣的殺人兇手!難不成……他又派人來行刺你?」少女憤恨的嬌叱聲,越聽越覺得像似一個冷漠的女子,一個……總是用冷來偽裝自己的女人。
(不……不會吧!她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口口聲聲地叫那個瘋婆子「師父」?)
我的天啊!這……這世界為免也太小了吧!這、這、這……害我功能
起出車禍的女人,赫然……就在隔壁的房間與那老太婆對話着。
「嘿嘿,想跟姥姥玩?門都沒有!當年要不是我一時心軟收留他,哪會中了這五癆廢散的毒?哼!既然毒不死我,便要叫他每天過得提心吊膽……」這姥姥口中憤恨不平地怒叱道。
奇怪,冷雪怎麼會跟這老太婆扯上關係呢?
如果照那張相片上的關聯,推敲起來的話,害死她父母跟爺爺的,不該是那「祖師叔」輩的死三生麼?怎麼會關黑道的蔘哥鳥事?這、這、這真是一團混亂啊!
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麼?還是説……原來害死禹晴跟冷雪一家人的,竟然是橫行中台灣的黑道老大蔘哥!
這……這該不會跟冷雪近的偷車行為與背叛,有什麼關聯吧?
「阿雪,我苦心安排你潛在那賊子身旁,原意是讓你有報仇雪恨的機會,沒想到你這半年來的行徑卻越來越古怪,也不聽姥姥的勸,把我們原先計畫好的一切都給打亂了。」姥姥的語氣中似乎諸多埋怨地責問道。
「不,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就算那狗賊能得到醉香的製作法,也僅能令他成為萬眾之的,但卻要不了他的命!這十一年……我整整等了那機會十一年!不!
我不能讓他繼續活着,我要他立刻就死!「沒想到冷雪竟是一副咬牙切齒般地説道。
「阿雪!你怎麼説起話來又顛三倒四地語無倫次?這賊子是不是餵你吃了什麼幻藥?你哪兒都沒去,更沒到過什麼未來!」
「姥姥,這一切實在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別説了!你卧底才不到幾個月,卻整天老提自己是穿梭未來回到這裏。」
姥姥的眼裏似乎十分不解冷雪言行,但我可是完全聽地明明白白呢。
這會兒,大概也只有我才能理解冷雪此刻心裏想的意思吧。
若推敲起來,這老太婆該是跟冷雪的爺爺或死三生離不了關係才對,甚至,這嚇人的老巫婆,還極可能就是死三生本人所變裝成的。
我再試着把這堆錯綜複雜地人際關係連結在一起,推敲出一個比較可能的結論就是:
冷雪從小便為了報仇(嫌犯:蔘哥),離鄉背井跟了這老巫婆學制毒,不…
…也可能是被老太婆拐來的,總之,這老太婆一定也跟她的死敵有嫌隙便是了。
接着他命冷雪前去卧底偷情報、搞暗殺,不惜一切手段,甚至連密藥「醉香」的製作法,都肯
漏給蔘哥知道,好放出風聲讓他成為黑白兩道的箭靶……
只不過從冷雪最後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多年來的忍辱潛伏,最終都未能奏效,因為在未來的現實之中,她的確沒能親手殺死蔘哥,這點我倒是亦曾聽聞。
再者,現在早已不只蔘哥一人知道醉香了,至少,還有鬼哥跟我三人知道這玩意,而鬼哥究竟知道的多深,恐怕也是她的隱憂之一。
從返回過去之後,冷雪的行徑與立場始終叫人猜不透的地方,似乎有些眉目了,但從她現在的態勢來看,亦有可能會另尋途徑,想方設法兩邊阻礙一併除去才説不定。
不妙!不太妙……怎麼隨隨便便的一個念頭,都會扯回到我自己身上,要是想害蔘哥這一路,我是雙手贊成,但若連鬼哥這路也想除掉的話,我現在的處境不就十足堪慮了麼?
該死……怎麼這樣一個天大的大秘密……最終要叫我給聽見呢?
腦子裏馬上又是一團混亂,心裏頭不免猜測,要是在這種該死的時候,出面與冷雪相認的話……還真估不出她會對我「憐香惜玉」,求姥姥放過我,還是同這瘋婆子一起聯手,把我當「材料」給犧牲掉呢?
「咦?隔壁還有什麼人嗎?」突然,機警的冷雪這麼一説,害我渾身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不用擔心,是塊自個送上門的新材料,是個活碰新鮮地好娃兒,嘻嘻,這會兒不過是打呼聲而已,還得睡上兩天後才會醒呢。」這可怕又沒人的瘋婆子,竟然真把我當成藥材一樣看待,害我嚇得拚命裝做打呼地用力呼氣。
「嗯,她呢?怎麼不在這間房子裏?」
「你説小璐麼?我叫她到三窟整理庫房材料,卻不知在哪耽擱,或者又跑哪玩耍去了,哼,回來非得好好教訓一頓不可。」
「哦?師父不是一直都以噬血術控制她,怎麼?她還能離開這有多遠?」
「噓,小聲一點,就是這樣才不能讓小璐聽見了……哼哼,她現在可是姥姥的最後底牌呢。」老太婆先頓了一會,似乎在觀察四周有無小璐行蹤,跟着才低聲細語地繼續對談下去。
「那師父到底還顧忌些什麼?反正她也離不開這裏,就算讓小璐聽見了不該聽的話又有何妨?大不了再她吃一次忘魂丹……」
沒想到冷雪談起小璐的事情時,情緒起伏反而更加動,好似把對方也列為仇敵看待,絲毫沒把這女孩當成是這裏的一份子,真不懂這些人為何關係搞得如此複雜。
難道説……小璐從小就是被姥姥綁架來的麼?而且不僅用藥控制她,不讓她長大,甚至,可能還被消去了原有的記憶,對她是另有企圖也説不定。
「嘿嘿,她跟你不同,畢竟也跟在我身旁十年了,我在這女娃身上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每一點一滴不停添加」鳳髓香「的藥
……」
突然,當我的耳朵再度聽見那莫名悉地怪藥名時,心裏更是越來越覺得,這怪婆婆鐵定跟藥的發明者,有着十分密切地關係才對。
「再過不了多久,她的血可就值了,就算少了你爺爺的」龍唌蔘「,也能輕易地用來當做醉
香的藥引……」
「原來……醉香最難製作的部份,竟不在龍唌蔘上面,而是在她身上?」
從冷雪的聲音聽來,似乎直到現在她才能確認姥姥所説的這項秘密。
「唔……這……這是真的麼?」
就在此時,我耳邊竟傳來小璐詫異地叫吶聲,不清楚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窩在我身旁,登時,害我三魂七魄嚇地不知該飄往何處去。
「噓!噓!」
我立刻對她做出了噤聲姿勢,深恐這樣的叫聲會驚動隔壁的那兩人,卻沒料小璐只是看了我一眼,昏沉的模樣竟立刻又暈倒在我懷裏面。
「你……哎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摸了摸小璐的額頭,發覺她渾身肢體竟是燒燙地要命!半地身子汗
浹背,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一會功夫卻變得高燒不退呢?
我可是十分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藏好,直到冷雪跟姥姥談完畢離開後,這才將小璐給拖出來仔細檢查一遍。
「你怎麼了?臉蛋好燙啊!」當我把手放在小璐的額頭時,這才驚覺她非但陷入昏而已,身體四肢還因高燒的關係,正不停微微地
搐着呢。
「喂!喂!醒醒啊!你別昏過去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説……是因為劇烈變身的結果?
或者……我的裏有什麼詭異,這才會害得她變得如此模樣?
再難道……是姥姥從小給她喂的毒,此刻時候正好發作?
「喂!你還好吧?快醒醒啊!」
「唔……嗯……」就在我極力搖晃之下,小璐的眼睛像似半睜半閉地呢喃地幾句,但高燒昏的情況,卻絲毫沒有好轉跡象。
「你要不要緊啊?聽得見我説話麼?」
「呼呼……唔……血……血……啊嗚……」小璐的意識渾渾噩噩,但言語呢喃地越不清楚,我可就越聽越覺得膽顫心驚啊。
「喂!你説清楚點啊!是什麼血?我要怎樣做才能幫你?」
眼看發燒的小璐轉眼又將昏死過去,我可是拼足力氣地用力搖晃,深怕她這麼一睡着,便再也醒不過來呢。
我,我可不想她死在這裏啊,再怎麼説這小妞的身材、臉蛋可當真不賴,又才剛跟我發生完「一夜情」,就算她跟冷雪再怎麼不對盤,我也犯不着怕得罪她而害死小璐啊。
「你剛剛説什麼?再説一遍,説清楚點啊!」
「呼唔……好熱……姥姥説……處女血……第一毒……唔啊……熱……」
小璐就像深陷夢靨般地息呻
,粉
地雙腮逐漸由紅翻白,四肢的末梢神經甚至開始蔓延着紫黑青筋,暗沉的
,顯而易見是一種中毒反應沒錯。
「什麼是第一毒啊?這演得是哪一齣啊?我的媽啊!有沒有搞錯啊……喂!」
這種話要是平常人對我説起,我鐵定當他是神經病並狠狠地揍一頓,但眼前的少女非但中毒已深,應該……是不會這種閒功夫開什麼玩笑才對。
況且這女人才剛跟我做愛過……像這種要命關頭的緊要時刻,叫我怎能不替自己也開始擔憂起來呢?
不妙、真是太不妙,這會兒又不能大聲地把姥姥二人給叫回來,要是讓她看見小璐現在的這般模樣,説不得,還會賴我説是我強姦小璐呢!
到時候就算冷雪肯替我出面求情,恐怕,也難逃被關人一輩子的命運都説不定。
「醒一醒……快點醒來説清楚,不然我該怎麼樣做才能救你啊?」眼看小璐轉眼又將昏厥不醒,我可非得把握時機,將一切問個明白才行啊。
「喂血……啊唔……」小璐在説完這句話之後,人就一聲不吭地暈了過去。
「什麼血?我……我……這是上哪兒去找血啊?」
慘、慘、慘啊,這會誰聽得懂她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剛剛吃了我這麼多,這回卻連我的血
也不肯放過麼?
荒謬!
真是天大的荒謬!
不過話説回來,我這個人可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什麼都不信,就是不得不信啊,尤其,連穿梭時空這檔荒謬混帳事都讓我給遇上了呢……
要説還有什麼方法能夠將她醒的話,分一點血來試試,倒也還無妨。
「血……對了,我這裏倒是還有不少……啊嘶……毆……」我把肩上的繃帶撕開,剛結迦的舊傷口,如今正淌出一絲一絲地鮮血呢。
「這下可好,血倒自己出來了……要是有用的話,你可別
費啊。」
由於先前過度的烈做愛,造成肩膀上的舊傷早已並裂開來,於是我就這樣一小口、一小口地擠
着,把自己微少的血滴,仔仔細細地餵給小璐喝。
「嗯……唔……」説來奇怪,不喝還好,小璐的嘴才沾沒幾口,渾身的體温反而更快速失,通紅燥熱的臉蛋成了冰冷慘白,肢體也像掉入了冰庫一樣,無比虛寒而顫慄不已。
「喂!別一會熱、一會冷的,你到底想怎樣啊!喂……你快起來別嚇我啊!」
惡化的結果簡直讓我更加地驚慌失措、氣急敗壞,雙手不停拍打着小璐臉頰,卻發現她竟氣若游絲地猛然睜開眼,喃喃幾句聽不懂的話語之後,人又立刻暈了過去。
「別玩我啊……要多少血都給你好不好?拜託你別再暈過去了!」
眼看小璐的情況是越來越糟,失温的現象也越來越嚴重,不得已只好用圍巾盡力替她擦乾些,再將她給緊緊摟住,用我身上的體温來暖活她身體。
「別死啊……你可千萬不能死……」
不知怎麼糊里糊塗地,我又把小璐給緊緊地摟抱着,原本慾早已退的差不多了,但身體經不住這麼左
右
之下,又讓小弟弟忍不住地又硬了起來。
「你可要快點醒來啊,唔啊……我這可不是趁人之危,全是為了救你的命啊!
啊啊……「
為了持續增加她的體温,我可把辛苦地把一點一點慢慢
進小
裏呢,但這種
覺有些奇怪,彷彿像擺佈着洋娃娃一樣,隨時都得緊摟着她不放才行。
「喝……喝……不……不成啊……」
不過,由於少了那什麼靈丹鎖丸的加持影響,超
地腫大陽具又是一古腦地無腦
,一下上頭喂血、一會又是下面喂
地,整顆腦袋熱烘烘地,人倒
覺越來越虛,要是這樣搞下去,就算有再多
力也總有被擠乾的時候呢。
「呼……呼呼……好累啊……唔……噗吱……」
不聽使喚的笨倒似拚命地擠出不少
來,直到濃度由白濁變地越來越稀時,我的體力也似乎再難支撐下去地昏厥過去。
第四回、寡婦村的真相
不知昏多久
虛腫無力的四肢,痠疼地叫人難受,載浮載沉的凌亂意識才方甦醒,險些就快遺忘掉自己仍然身處在危境之中。
「唔……啊……頭怎麼這麼暈啊,小璐……小……」
起身的同時,我第一個思索到的人,就是那中了什麼怪胎毒,一會冷又一會熱的
血少女……不,應該給她個統一名稱,叫變身女郎才對。
話説,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怪事,吃了我的之後,竟然能從孺子幼童姿態,搖身蜕變成亭亭玉立地嬌豔女子……要是這等神奇功效也可以應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話,相信今後也不用什麼光源氏養成計畫,直接來買我的
就行了。
空蕩蕩的破酒窖依舊還是空蕩蕩地,腐敗與臭氣似乎因為滲入的水滴而更顯陰暗濕。
「地上開始積水了,外頭是正在下雨麼?小璐又是跑哪去了呢?」
遍尋不着小璐,我只好先想辦法解開腳上的錮為要,也不知現在是過了有多久時間,要是讓那變態姥姥發現我早已醒過來的話,説不得下一位腦袋開花的人,將會輪到我也説不定。
「該死……真該死!小璐……你到底跑去哪?有沒有人可以救救我啊!」
撬不開的鎖頭讓我心亂如麻,只能細聲呢喃地費勁叫着,一方面既不能讓人發現,另一頭又找不出什麼好辦法逃離此地,每多待下來一分鐘,都覺到身心正備受煎熬着。
「呼……喝……喝喝……哦啊啊……」沒想到就在此時,隔牆外的手術房,竟傳來一陣陣女人嬌興奮地呻
聲。
「咦?這又是誰的叫聲?為什麼聽起來卻是如此陌生?」
「啪!蠢豬!還不給我用力一點!」
突然間,皮鞭動地鋭利聲響讓我渾身嚇了一大跳,怎麼隔壁不是開人腦袋用的手術房麼?還能有什麼可怕事?不過是一瞬間成了SM的調教室而已。
「你這個死豬、白痴!還有你!別光站在那邊……還不快點過來女王的腳!」
這會兒不是隻有姥姥、冷雪跟小璐三人麼?這、這、這……又是打哪來這麼一名心理變態地陌生女子呢?
「啪!笨啊!你這隻豬!蠢豬!笨死了!啪!啪!啪!叫你給我用力……用力!哈……聽懂了沒有!啪!」
滿嘴驕縱的兇狠怒叱,着實讓我心頭倒了一口涼氣,還好這被打的「死豬」
可不是我,而且我也沒有染上這種被狂地怪癖,要是被人這樣狂
猛鞭幾百下還能硬得起來……那該當叫聲種豬也一點都不為過才是。
「啪!豬!豬!一個個全是笨豬!啊哈!給我用力頂起來……啊哈!啪!啪!
好啊!「
看不見得畫面,極端變態地情慾,狂
猛鞭地
噠聲響,都從這女人瘋狂地叫
聲中,完全地表
無遺,揮鞭時的刺耳,更是讓另一房內的我聽得可是無比膽顫心驚呢。
「我的媽啊!這女人到底是在做愛還是殺豬啊?要這麼用力鞭……不怕會死人嗎?」
「真他媽古怪的是,殺豬也有豬叫聲才對啊,這一個……兩個……還是三個男人,怎麼一句話也不吭聲呢?難道當真如此耐痛嗎?」
突然,我腦袋裏似乎想起了一些事來,也許隔壁房的這些男人,大腦的知覺早已被人挖光了也説不定,是以女人才把這些毫無意識、毫無反抗能力的「藥奴」
們,給當成了玩物一樣滋意。
就不知這些可悲的藥奴們到底還聽不聽得懂人話,若是知道自己成天只能像個傀儡般供人玩樂,那還不如一頭撞牆磕死算了……
不過想是歸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可也沒好到哪裏去,這簡直,就像是待宰得豬隻一樣,讓人心亂如麻、難以平靜。
「啊哈……用出力……更深一點……好啊……哈……啊啊啊啊啊!」
股撞擊的清脆聲音,聽起來像似女人由上而下以醍醐灌頂姿勢賣力擺盪,始終聽聞不到男人的
息與叫聲,着實也形成一種十分詭異的叫
畫面。
「啊啊啊!出來……要了……啊啊啊……好……啊啊!」
斷續地抖動聲過後,又是一片寧靜,女人似乎得到了滿足,片刻之後,我的心裏才開始意識到,自身的危險也將隨即就要來臨了呢!
(不會吧,這麼快就結束了……咦?這是……)
「啊!」陰暗微弱的燈光下,一雙白
的修長美腿,竟不知何時出現在這間房門口前面。
「嘻嘻……嘻……好淘氣的孩子,什麼時候醒來得?剛剛那些話……你都偷聽到了是吧。」
撫媚輕柔的嬌笑聲,聽起來像是個十分成冶豔地婦人,但這會兒功夫也只能瞧見她細長地雙腳,模糊的上半身倒似一絲不掛地赤
模樣。
「呵呵……好美味的覺,待會換你好好服侍姊姊了,許久都沒有嚐過像你這麼年輕地小處男呢,每次都是一些了無生趣地死豬!」
「嘻嘻……難得有像你這麼活蹦亂跳地小傢伙,快點過來讓姊姊摸摸……嘻……」女人滿嘴貪婪的好模樣,真聽得讓人渾身疙瘩掉滿地。
「你……你是誰?哈……麻煩你站在那裏就好……喂……別再靠過來啊……」
夠了!真是夠了!怎麼這裏女人説話全都像一個模印出來似的?一個個彷彿全都患有嚴重的戀童癖似地,真是讓外表「年紀輕輕」的我,真是快受夠了呢!
逐漸接近而來的聲音,終於讓我見識到這個女人的真實臉孔,殘燈幽暗地漆黑之中……鬼?……鬼啊!
我的天啊!怎麼靠近過來的,竟然是一張面目猙獰的女鬼容貌!
「啊啊!鬼……鬼啊!」駭人的面容長着一對鬼角,峯地酥
合着一身
白,就在這麼昏暗的燈光照應下,淒美地,直叫人心驚膽裂啊。
「啊!別過來!不要過來!」
我心裏真他媽的受夠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一會兒血又
,一會兒什麼姥姥、女鬼一個不漏地全都出籠了,再接下來還有什麼?該不會連倒!倒!
倒!出門倒垃圾的燕赤霞,也都闖進來一腳吧?
「嘻嘻……真有趣,姊姊我好喜歡處男啊……嘿嘿……嘻……」面無表情的女鬼倒是一派輕鬆地逗着我,纖細的指尖軟熱呼呼地,半點也讓人
受不到鬼女的冰涼與寒意。
面對女鬼的威脅,我可是使盡吃力氣的極力迴避,但見她手上還有着皮鞭,也不敢真
怒她地拚命往後退。
「嘻嘻,真是活碰亂跳地小東西,天生一副細皮地模樣,乖……別害怕,姊姊的臉其實很美的……嘻嘻嘻嘻……」
猙獰的女鬼不停伸手在我身上胡蹭亂摸,正當見我極力想抗拒同時,她似乎有意想把臉上那張生硬的皮面,硬生生撕下來給我看呢。
「不……不要啊!你別過來!」
但就在女鬼還不及反應的一瞬間,一陣劈啪地電擊光,竟迅速地從她背後傳了出來。
「噠!噠!噠!」
「啊!啊啊啊啊!」眼前的女鬼突然怪叫一聲,跟着顫抖的肢體瘋狂地抖落幾下,人是立刻就躺在地上再也醒不過來。
「啊!你……你也是……鬼啊!」此時,就在女鬼倒地的背後面,赫然還有另外一名額頭長角的猙獰惡鬼,持着巧的電擊器站在我面前。
「鬼什麼鬼啊?是我啦!」
身材姣好的女惡鬼把臉上人皮鬼面給扯了下來,只見一張造型巧的
膠面具下,赫然,竟是長大蜕變後的小璐模樣。
「啊……這……原來是張面具啊?」
看着小璐那張嬌甜美的俏臉蛋,再回頭看看那名面目可猙地雪白女子,頓時間我才
明白,原來自己竟是被那些假的人皮面具給差點嚇破膽呢。
「呼……呼……還好只是假面具而已,這麼真實得材質,要不嚇死人才怪呢!」
到了現在我仍是心有餘悸地用力息着,這地方可真夠
門,不僅人怪、氣氛怪,就連發生過的每一件事,都透漏着一股説不出來地詭異氣息呢。
「嘻嘻……瞧你嚇到差點褲子,早知道人家就不拿下來了,磊……你這
大膽小的臭皮蛋。」沒想到小璐竟然還有力氣對我做個鬼臉,並且還迅速又套上鬼面具,擺
各種嚇人姿勢鬧着我玩耍。
「你到底跑去哪了,害我擔心死你呢,身體的狀況好點了麼?」
直到見着小路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裏住着都是一些體質柔弱的婦道人家,為免夜間發生盜賊或宵小騷擾,凡是住在這山頭的女人,到了夜晚都會帶着像這樣一副栩栩如生的鬼面具,如同彼此間的標示一般,既有嚇阻外人跟識別身份的特殊效用在。
「哼!一點都不好呢,你還趴在人家身上睡的像死豬一樣,早上醒來時,下面就好像快裂開一樣……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耶,竟然把人家搞的這麼疼……」
古靈怪地小璐,此刻卻是滿嘴委屈地哀怨叫道。
跟着,她那不安份的手指又在我臉上用力地捏了好幾下,一會在上亂
亂掐,一面又是發嗔、發嗲地怒聲叱喝着,一副好像很想痛快地狠狠教訓我一頓似的。
「噢!噢!噢!別……別捏我的臉……我還得靠它吃飯呢……啊噢!」
「沒良心的臭皮蛋,才幾歲的小男生竟是這麼會裝模作樣,人家都給你騙的團團轉,早知道就不來救你了,讓你被徐櫻的皮鞭打死算了,哼!」
「啊啊嗚……別這樣啊,再怎麼説也是我救你在先耶,你是該我的不是麼?」
「才怪!臭皮蛋!人家被你給害慘了……要不是你將處女血硬給我喝,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小璐盛怒的雙腮越説越紅潤,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竟讓她彷彿不好意思再説下去。
「你説什麼我聽不懂啊?這是怎麼回事?」
「哼!人小鬼大的臭皮蛋!我才不會相信你只有十幾歲呢,説!你是不是也吃了跟我一樣的噬血丸?要不然你的跟血,怎麼能夠中和得了姥姥喂的噬血毒素?」
小璐的疑問讓我更加的混亂頭大,不過她倒是猜對了一件事,畢竟我可不像外表長的這般年輕,而是個早已經二十六歲的成男子呢。
然而經過小璐這麼一提,我才想起來有這事兒,的確,剛破瓜的時候,我確實有將沾滿處女血的硬
在她嘴裏
乾,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麼,有啥好大驚小怪的?難不成……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咦……好像有耶,經過她這麼一説,我才猛然又回想起,小璐在昏厥呢喃之中曾這樣説過,自己的處女血可是天底下第一
毒呢!畢竟女人這一生之中,也才僅只這麼一次擁有着如此稀少的特殊血量,怎麼能不算珍貴呢?
「不……不會吧……」
「哼!都怪你!都怪你!你欺負人家……現在連姥姥的噬血藥都壓抑不了了,只有靠你那怪怪的臭血……總之……你一定要對我負責才行!」
「好……好……你別生氣,先彆氣了……我一定會負責任就是……好,乖…
…「哄女孩子我也算很有一套的了,反正她們以後聽多了、聽習慣了,自然就會明白男人都是用什麼心態負責任就是。
「真的嗎?這是你自己説的喔……可千萬不可以反悔喔!」小璐眼睛裏閃亮亮地,彷彿這就是她所想要聽的答案一樣。
「我哪會騙你呢?乖,聽話,快點把我解開了,先逃出這裏要緊。」儘管小璐的外貌已經恢復成二十歲的模樣,但那幼稚愛玩的頑皮個,卻絲毫沒有跟着一塊長大。
「好吧,我就相信你,嘻,其實我本來就打算帶你一起逃走呢,既然姥姥的藥對我一點效用都沒有了,那我也就不用再繼續留在這種窮酸的鬼地方……」
「沒錯!就是這樣,耶!反正以後不管到哪裏,只要有你的血跟就行了…
…「小璐最後的這句話,頓時,卻讓我心裏頭擔憂了好一陣子。
該不會,以後她就像只小鬼一樣着我不放吧?要是每天都得喂她喝血才行的話,恐怕這小鬼可養沒幾年,我就得先一命嗚呼了呢。
算了,不想這些,先把眼前的難關給度過了之後再説。
「等一下,地上的這女人又是誰?」
「她叫徐櫻,是條看門狗,最喜歡趁姥姥不在的時候,玩那些行屍走
的藥奴呢。」小璐將地上女子的鬼面具拔了下來,雖然僅只模糊地瞧見她的側邊臉蛋,卻彷彿是一名面容姣好地清秀佳人呢。
「她……」
不……這種温柔的臉蛋,配上如此雪白嬌的肌膚,怎麼看,似乎都無法跟方才那名窮兇
惡的
愛女王,彼此關連在一塊呢。
「臉蛋很標緻是不是?徐櫻以前可是村子裏的第一美人兒,只可惜姥姥這一生中,最討厭像她這樣心地善良又漂亮的美人胚呢,也因此特別代過……嘿嘿,她可花了我不少力氣才調教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啊!你……你説什麼?她……她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調教的麼?」小璐突如其來地這番回答,倒是完完全全地……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啊。
「幹嘛這麼吃驚?這村子裏的女人,有泰半以上都是經過我的調教之後,才變得如此聽話呢。」小璐有些語帶自豪地叫道。
「姥姥曾經發過毒誓,這輩子再也不碰女人的,而且也永遠不再替人做解藥,所以除了我跟那討人厭的阿雪之外,沒有人能替她處理這種小事情。」
「你説阿雪……等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應該可以命令這女人才對吧?
不如,你要她先幫我解開腳鐐如何?「
「哼,沒有用的,姥姥老早就提防到這一點了,這裏的所有人都必須聽從她的指示辦事,除非,我能把調教時用的那件寶貝,給拿回來……」
儘管小璐嘴上説的肯定,我仍舊不死心地在那美麗女人身上貪婪撫摸着,只是,確實也找不着任何鑰匙的下落。
按照小璐推斷,姥姥絕不可能把重要的東西,給這些備受
的女人保管,印象中除了阿雪之外,也鮮少信得過其他人呢,就連自己跟在姥姥身旁已有許多年時間了,也依舊得不到向阿雪這般,備受她的寵信。
小璐還説,姥姥身上有個很嚴重的怪病,最奇特的地方,就在於發病症狀千奇百怪,完全沒因沒由,似乎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全是因為要剋制體內積壓過多的強烈毒素,以毒攻毒下而導致走火入魔的結果。
而近年來宿積的毒瘓雖已慢慢地被紓解掉了,但每逢初一仍會嘔血三升,時逢十五就會瘋癲發狂,時令分毫是屢試不。
早些年,她跟姥姥還曾藏身在鴆山神病院裏時,那裏的院長有帖密方,能夠壓抑住姥姥發病時的各種怪疾,但幾年以前,醫院卻突然被人縱火給燒燬掉了,而老太婆跟她也才輾轉搬遷到這片渺無人煙地荒野山林裏生活。
只是,姥姥的病史一直以來還是持續發作着不曾間斷,就在兩年多前,姥姥不知上哪找到了阿雪,並且將她帶到這裏來,收了她當徒弟,從此每當顛狂症快要發病之時,姥姥都會特地把阿雪給召了回來,似乎在這年輕女孩身上,有什麼特殊能力能夠抑制這種荒謬怪症。
(咦?嘔血三升……鴆山神病院……瘋癲病?這、這、這……難不成這姥姥真的跟死三生
離不了關係麼?)
我的心裏正犯嘀咕着,天底下豈有如此巧合,當真什麼最古怪的事情都會碰撞在一塊乎?
還有,姥姥找上冷雪的這件事來看,恐怕與她的家學背景絕不了關係,切!
不管了,管她到底是死三生、還是屎三升也罷,既然阿雪都叫她師父了,要向姥姥求取爆癱丸的這等解藥……恐怕也只是緣木求魚而已。
而且,她連自己的宿疾都解決不了了,我看也不太可能是什麼厲害角才對,毒仙?哼,我看算了吧,像這種把男人當成藥奴的死老太婆,還是少碰為妙!
看來在我這身上的怪症,還是等離開這裏之後再做打算。
不過原以為這麼的一條鐵煉應該會很難搞吧,誰知小璐竟跑到隔壁拿了只大電鋸來,才三兩下功夫,就把烏金頭地鎖鏈給撬開來了。
「哇!這會不會太大隻了點,怎麼連這種鋸神木級的怪傢伙姥姥都藏了一把啊?」
「少囉嗦,快點把她的面具給戴好,這附近還有許多姥姥的手下正四處找尋我呢。」小璐快速地將徐嬰的鬼面具給我戴上,一面邊走邊説地叮嚀着,路上到底該注意哪些事情。
「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你肯揹着姥姥帶我離開?」小璐的舉動其實讓我不太能夠理解,她不正是老巫婆養大的麼?還有她們是為什麼要追你回去?
這麼好心地幫助我逃,又是為了什麼呢?
「哼,帶你出去只是順便而已,誰叫你的血對我有用……先別説話了,等等到了姥姥家之後再談……」小璐的話卻又讓我完全摸不着頭緒,怎麼這裏不就是姥姥的地方麼?如果不是,那我們幹嘛還要去自投羅網呢?
出了密室之後,外頭果然正下起瀟瀟地細雨,不少戴着鬼面具的女子們正撐着傘四處搜尋小璐下落,慌亂的情況像似想逮人一樣,不停地來回尋找她們所悉的幼童蹤跡。
(這些人都是怎麼了?姥姥哪來有這麼多女手下?該不會……這整個村子都是被姥姥下過藥,全都受過小路調教的麼?)
這會兒她們大概也還不明白,小璐身體早已經由幼童變回了成女人呢,所以,就算小璐現在沒有戴上鬼面具,恐怕也沒幾個人能認得出她現在的模樣。
看着眼前的這副騷亂景象,我的心理是不由得也到有些慌了起來。
「喂!臭皮蛋,你到底在磨蹭什麼?還不快點往這邊走。」小璐招了招手,一面故做鎮定地小聲督促我,儘快往姥姥家的方向移動。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們非找到你不可?還有姥姥跟冷雪現在又是在哪裏呢?」
肚子裏的滿腹猜疑,讓我不得不對小璐發問道,只是話都還沒説完,身後一名手拿鋤頭的鬼面女子,卻已然阻到我們面前地喝令道。
「站住!阿娥,你帶的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他會戴着徐嬰的面具呢?」
喝令的女子似乎是經由面具形貌來判別身份,不過她似乎沒有認出小璐來,倒是我的臉上雖然戴着面具,但因情急卻忘了換掉衣物,走沒幾步就已經漏了餡呢。
「噓,你別叫這麼大聲,這小子是剛動過手術的」小藥奴「呢,可珍貴的很,徐大姊要我偷偷將他給藏好,在姥姥療傷的這段時間,還有數天時間可以供幾個姊妹好好玩上幾天……」沒想到偽裝成阿娥的小璐,隨口竟然掰出了這麼一個荒謬可笑的亂理由來。
「原來如此,徐嬰這小賤人總是自己偷藏好料,這一次可真是轉了呢……
你還在發什麼呆?不快點帶他過去,小心點,這事兒可絕不能讓其他人給看破手腳,嘻嘻……「
檢查哨的女子歲數似乎也不小了,頓時間竟眼情挑地好
笑道,離去前還不斷在我身上瞎摸亂捏,左顧右盼後,立刻示意我們倆快點離開,好避過其他女子的耳目。
「噁……真受夠了!這裏的女人是不是不分老少地全都瘋了?怎麼好起來是一個比一個病態都更加嚴重。」離開了那老女人之後,我渾身上下可由不得雞皮疙瘩地猛烈
搐起來。
要是被美麗的女人吃點豆腐也就認了,可偏偏卻是在這種荒山野嶺被一名村姑給楷油調戲!這種事要是在江湖上傳出去的話,我這師爺的臉面,恐怕也全給丟光了呢。
看來,這寡婦村的女人似乎都像嗑過藥似地,就不知到底是為什麼原因,或究竟用了什麼藥物,居然能讓這些女人一個個死心踏地的待在這種鬼地方任其
縱。
不過沒有多久時間,我也從小璐的話語之中,明白這裏的所有關連。
方才的那間破酒窖,應該是那名叫徐嬰的家才是,一直以來那處隱密的地下密室都是供給姥姥做為「人體藥材」之用,也因此她常能藉故姥姥不在之時,暗地裏偷藏褻玩着這些喪失心智的男藥奴呢。
而這裏原本只是塊玉山腳下的平靜村落,因地勢崎嶇,整片村莊住不到幾十户人家,但自從姥姥搬來之後,接連着什麼中毒、發瘋、失蹤等離奇事件,竟變得層出不窮,短短不到幾個月光景,此地的壯丁人數竟迅速地鋭減殆盡。
此事後來雖曾引起警方的不小注意,但最後卻因為找不出證據被歸咎成水質出問題,並且始終未被廣泛地揭發出來,漸漸地也因為地勢封閉關係,這裏竟成了只有少數女人居住的寡婦村,越來越與外面的世界,變得格格不入。
沒有人知道,這幾年下來,餘留女人們本全成了姥姥製毒下的犧牲品,一個個都變成
臠而無法離開,在不斷被人反覆
地用來試驗各種劇毒後的結果,就是身心跟着徹底扭曲變態,如同像徐嬰那般,温柔善良的本
,從而變得無比的
亂好
。
儘管我還有好多話想從小璐口中問清楚,但她似乎心裏正在盤算着什麼事而沒有理會我,直到了姥姥家門口時,緊張的臉才大鬆一口氣地開心叫道。
「太好了,姥姥家現在正好沒人看守,她們一定都跑到山下去找我了,嘻嘻,只要把那件」寶貝「拿到手之後,這裏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我了!」
小璐的嘴裏越説越興奮,卻不料在我們後頭同時傳來悉的嚇阻叫聲。
「是麼?哼哼……你還以為自己能躲藏到什麼時候?」
「是你!」小璐失聲地叫了出來,畢竟身後面的那個女人,正是如今她所最不想遇見地同門師姊妹……
第五回、神秘藥
肅殺氣息,開始的沒有任何原因與預兆,但卻叫人真實地受到,那股不寒而慄地詭譎氣氛,如同,我眼前兩女的對峙景象。
「哼哼,還想跑到哪裏去?小璐。」
「臭ㄚ頭!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還有……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小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動,似乎怎麼也估料不到,眼前的女人到底是憑藉哪一點,認出已經長大後的她來着。
「訝異麼?哼哼,師父養了你快十年,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從你這藥罐子身上嗅出血腥的臭味來。」
答話的女人赫然是冷雪,不過雖然她口中説的煞有其事,但也不知是否在給小璐喂血時已經喂到逐漸適應她了,我怎麼只嗅得到自己身上擠出來的鐵鏽味,半點也聞不出她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怪味道啊。
「住嘴!人家身上才沒你説的血腥味呢……」小璐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兩眼怒目而視地嗔叫道。
若按小璐原先的推算,此刻的冷雪應該正待在某個隱密地方幫姥姥療傷才對,怎麼這會功夫,竟然是堵在此地等着我們倆現身呢。
「這你臭ㄚ頭……別以為姥姥疼你,就可以對我這麼沒大沒小,再怎麼説我年紀也比你大,更比你早入姥姥門下……」苦了十年的幼童身,小璐似乎特別在意自己的年紀,總是時時刻刻不斷地在別人面前表明這一點。
「哼……你這腦袋不清楚地小雜種,還真包藏禍心、暗懷鬼胎呢,偷藏男人不説,竟然還敢趁師父療傷的時候,趁機逃離此地是不是?」
「我哪有?是這小藥人身上染了怪病,我不過是想帶他來這裏醫治……」
儘管行跡已經敗,但小璐卻仍舊試圖找尋着藉口,只可惜冷雪似乎並不想她繼續説下去地打斷道。
「別裝蒜了!這小男生壓就是個假藥人!看來……你一定是跟他做愛後才解除掉姥姥下的噬血術吧,哼,要是讓姥姥知道你丟了處女之身……壞了她的十年大計,鐵定會氣到親手掐死你才對。」
「少囉嗦!還不快點給我閃開!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是再擋着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囉……」
「哼,不客氣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
儘管兩人的嘴巴同等潑辣,但態勢上小璐卻不如年紀較輕的冷雪沉穩,只見兩人的手肘同時向後,這樣的舉動倒是立刻讓我機警地不斷往後退、並且快速地摀住口鼻、屏息以待。
(不好,這兩人認真起來了,就不知打起來的話,到底誰會比較佔上風呢?)
這兩人好説也在毒窟裏打滾了好些年頭呢,手起手落彷彿都跟使毒不了關係,加上先前有過莫名其妙被姥姥毒暈的經驗後,我可是徹底學聰明瞭,看着她們掌心不停暗
的模樣,鐵定是想使什麼
煙的卑劣手段是吧。
對、沒錯!這兩人一定是想比賽誰的用毒本領高才對!
要是正格地比較起來,小璐似乎待在姥姥身邊的時間比較久,學到的本事也應該更為徹底才對。
但反觀冷雪這方是更得姥姥寵信,説不得另外還被傳授了什麼獨門密術也不無可能,加上本身藥師家傳到底能到達什麼樣的程度,也是另一項值得評估的因素之一。
只是,眼下最難評估的是,到底現在的我該站在哪一方才好呢?
「在那邊!快!大夥快過來這邊啊!」眼看着天空地雨勢越下越大,搜尋的人也逐漸往姥姥家方向聚集過來。
糟了、糟了!到底現在是該深陷危機的小璐,還是應當機立斷地揭開面具,去討好這個有姥姥做靠山的冷雪安全呢?
眼前的態勢看來,彷彿只要走錯一步棋,就會馬上陷入萬劫不復地危機當中,叫人頭皮不發疼都不行呢。
「看招!」就在我心裏仍舊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時,按奈不住地小璐竟率先發耐地甩出一抹白煙!
(開始了!)
漫天的煙竟似穿透驟雨般地直撲冷雪而去,就在我心頭暗自為小璐即將得手而有些慶幸同時,卻不料冷雪早已被地裏準備好面罩,跟着雙手舉出的,竟是一對粉紅
的貝瑞塔M92,朝着毫無預警地小璐身上連開數槍!
「哀啊!」
「小心!」中槍的當下,小璐立刻痛苦的在地上滾了兩圈,我則一個飛撲過去將她拉近草叢內,多虧先前幾次逃命的驚險經驗,讓我滾的是十分漂亮,這才勉強地化開阿雪那快如閃電地冷酷槍決。
壞了、壞了!阿雪又是打哪來的槍啊!不是比賽用毒嗎?你這樣作弊也為免作太大了吧!真是葫蘆一把賭很大,殺得下家東倒西歪啊!
「哼!你們逃不了的!碰!碰!」
原以為兩人手肘向後是想比拚誰人下毒的技巧厲害,誰知冷雪本不信這一套,背後面藏着是兩把她最慣用地貝瑞塔手槍,碰碰碰地毫不留情朝着我們彈如雨下。
她孃的,我怎麼忘了冷雪在外頭的這幾年可一點都沒白混,深知子彈遠比用飄的灑毒技巧真他媽簡單牢靠!就算小璐藏在手中的煙當真厲害非常,這會兒身上也早就多了好幾個孔
,要是沒我幫忙,恐怕人是已經上天堂當那什麼毒仙去了呢。
「唔……啊啊……」略微檢查之後,所幸小璐只是右肩擦傷而已,沒打到什麼要害,但失血的情況才開始沒多久,慘白的臉又是一陣青、一陣白地昏昏
睡。
「喂!不要緊吧,小璐……你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候睡着啊!」我還真怕小璐就此一覺不醒呢,也不是她們倆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阿雪竟會對她下手毫不留情。
(不好、不好,我太慌張了!竟然沒想清楚便救走了小璐,這下子就算拿掉面具跟冷雪表明我是方傑,恐怕這賊婆可不見得會領情的啊……)
如今的我也管不了這些了,死活把小璐拉進姥姥住的三合院內,使勁吃力氣地撞進一間冒出許多乾冰的窄房內,這才發現,密不通風地土窯厝裏,竟然還藏着一副別有
天的特殊景象。
密室裏跟外面土磚砌成的陋模樣迥然不同,低温的純白世界,裝罐着各式大小不一的培育瓶,彷彿就像一座科幻電影中常出現的生化實驗室一樣,罐子裏裝載着一株株長得像人蔘般地地古怪植物,模樣像極嬰兒,看的叫人直起雞皮疙瘩呢。
「唔嗯……哇!這……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胖嘟嘟地人蔘藥材,竟然張着大大嘴巴,凹陷的小圓點如同人的眼睛一樣,這些彷彿有着人類口鼻五官的怪植物,就這樣蔘肢糾結地浸泡在培養盆裏面,像極嬰胎的恐怖形狀,任人看了都會骨悚然、巨駭不已。
「可惡……快點出來!碰碰碰!」
冷雪與那羣女人的尖叫聲這會兒全被我反鎖在門外了,但她手中的槍卻沒有對着裏面亂開,似乎是對這房間裏的嬰兒人蔘多有忌憚。
「呼、呼!你們別給我進來啊!他地,還真以為自己真要葛
了呢!」
好在我沒中槍,稍有息的機會,我連忙檢查身上有無多了幾處忘了疼地彈孔出現。
「他的,阿雪發起狠來真是有夠嗆……跟在牀上時的表時實在不遑多讓啊。」我的嘴裏忍不住學阿虎口頭禪地嘀咕起來。
「喂!你還不快點醒一醒啊,這裏又是什麼地方啊?」雙眼微張的小璐明明傷勢看來並不怎麼嚴重,但顫抖地肢體卻異常冰冷,出的血
竟是鮮豔異常而無法凝癒.
「碰碰碰!你們逃不掉了!還不快點滾出來!」還好這扇唯一鐵門做的足夠牢靠,但要在這麼拍打下去,恐怕再大的房間,也會被這羣兇殘的女人給硬生生拆掉吧。
「糟了!糟了!狀況真他媽有夠多!這會子又是什麼情況啊?小璐啊小璐…
…你該不會又想要喝我的血吧?「
房外的敲打聲讓我心亂如麻,彷彿再不用多久就會破門而入,那怕人都到了這種田地,所幸我也豁出去了,當下摔破了玻璃罐,拿着碎片割在手皮上,勉強地擠出一些小血絲,好餵給小璐喝。
「啊……歐!歐!你也小力一點啊……歐!」沒想到小璐
了一口血之後,竟然就放開喉嚨啜飲起來了呢,原本只是小傷口的,被這麼用力一
,頓時傷口是越開越大,最後整隻手都麻起來了。
片刻之後
「唔唔……咕嚕……咦?我們怎麼會在姥姥的培育室裏?」足足了我快一公升的血之後,小璐混沌的眼珠子才逐漸恢復神
,臉上的慘白也慢慢地開始紅潤起來。
「咦!小皮蛋,你怎麼嘴白成這樣?黑眼圈好重啊!」
這小妮子真不曉得是否吃了藥就忘了疼似地,覺像吃了大力丸一樣,把我害成這樣還有力氣消遣道。
「呼……喝……你……你都快把我給搾乾了,能不變成這樣麼?」我好氣沒好力地回應道。
「碰!碰!碰!小璐!你們還不快點滾出來!碰碰碰!」門外的吵雜聲很快便讓小璐清楚了情況的窘迫,她先替自己簡單地包紮後,回應地口氣倒是跟冷雪一樣犯衝地嬌叱道。
「我才不出來呢!臭阿雪!有種你可以放火燒了這裏啊!我就看你敢不敢燒掉姥姥畢生的心血結晶。」
「你……哼!你這死ㄚ頭,要再不出來,我就放毒煙毒死你們!」
「哈!真好笑!那你還不快點試試看!看看你鱉腳的用毒技巧,比不比的過我身上噬血菌厲害!」小璐倒是一臉毫不在乎地嘲諷道。
這小妮子可真當是毫無畏懼呢,但在我聽來卻是十足要命地心驚膽跳啊,她身上的血夠不夠能耐我不知道,但我自己
不
得住,這點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啊。
「算你狠,放煙!」
「笨蛋……啊……你……快別再刺她啊……不好……她開始放毒了!」眼看着毒煙就要開始蔓延進來時,我可是再也不能隱忍着不發了,抓起着玻璃瓶立刻摔在地上的大聲恐嚇道。
「磅!」
「外……外面的人都給我聽着!要是你們膽敢放毒,我就把裏面的罐子全都摔爛!反正要死一起死……不只這樣……還會把所有的藥材通通堆起來燒掉!」
「你……」
「別亂來啊!啊……該怎麼辦才好?」所幸我這般吆喝果然讓外頭的女人亂成一團,碧綠的毒煙這才慢慢地開始退去,似乎也顯示着她們對裏面的東西真有忌憚。
「哈!好玩、好玩,小皮蛋你還真敢囂張,嘻嘻,還好這會兒姥姥不在,要不然這些嬰蔘簡直就跟她的命一樣重要,要是讓她瞧見了,非把你大卸八塊當成肥料不可。」小璐一面還有氣力地鼓掌笑道。
切!這會還不是都被你們給急了才出此下策,誰叫你們倆都不用嘴巴好好談,動不動就是你死我活……
哼!我這可是被上梁山,不跟姥姥撕破臉都不成呢,那、那、那,你看看,好好的一株怪胎人蔘已經被我摔成跟爛泥球一樣,這些異乎柔軟的古怪植物,似乎一接觸到空氣就會變得蓬鬆軟爛,半點也不像真的人蔘,叫人猜不透它到底是用什麼鬼方法栽培出來的。
「別再廢話了,小璐你還不快點想想辦法,到底怎麼樣才能從這裏困?」
鬧了大半天,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冷雪她們只是一時打不定主意攻進來,要是出點什麼疲漏被她給抓着了,只消朝我們頭上開幾個,就算再怎麼頑強抵抗也得葬生在這裏呢。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你現在都虛成這樣了,本沒辦法配合的上我……」小璐左思右想地竟説出如此古怪的結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什麼虛成這樣……我哪有虛啊!切……還不是被你搞的……」這女人真是喝飽就忘了娘呢,也不想想剛剛是誰辛苦輸了多少血來喂她,事後卻一副漠不關己的模樣,真是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你、你、你……倒是把話説清楚,怎麼幫……這麼不明不白的……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死在這裏啊!」我再三不厭其煩地催促小璐道。
「這……好吧,我老實跟你説,從小姥姥便在我身上下了一種毒藥,一點一滴地累積,慢慢的,連我嘴巴的唾跟汗水,都會帶有這種毒素……」小璐的臉上有些紅潤,似乎難得
出害臊地表情
吐吐起來。
「是叫鳳髓香的密藥吧?這些我已經知道了,你就直接挑明重點來講吧。」
為免小璐話説到一半,外頭的人就闖進來把我們倆都幹掉,我可不得不提醒她加快點説明才行。
「你竟然知道這藥麼?好……好吧,其實這種毒的藥只對女生有用,而且十分難以培育,姥姥花了大半輩子也才培養出這密室裏的十幾株鳳胎蔘……」
「什麼!這些長得想嬰兒一樣的鬼人蔘……就是製造鳳髓香的材料麼?」
驟聽小璐這麼一説,我可真是打從孃胎以來第一次親眼見識,這什麼鬼人蔘地……居然還能拿到當作藥這等怪事。
「可以這麼説,只可惜每株鳳胎蔘一年也只能生產不到5CC的鳳髓香原汁,培育起來卻又辛苦萬分,畢竟光是養分的藥引來源就十分耗事。」
「你……你説什麼?」小璐的話,立刻勾引起我對那些痴呆藥人的可怕記憶,這羣無辜被「取」的可憐男子,難不成都是被當作這些
門胎蔘的養分麼?
「其實姥姥一心只想從這些裏面,栽培出一株」龍唌蔘「而已,聽説唯有這種蔘才能永久地催化鳳髓香藥
……
料一年只能培育一株的胎盤蔘,卻怎麼栽都是鳳胎蔘,這種蔘要培養起來,偏偏耗掉的藥引又非常兇……」
「等……等等,你口中一直説的什麼藥引……難不成……是指這些怪人蔘都是用男人養大的麼?」
「怎麼可能!哈哈哈!那不先臭死人才怪!不過……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了,嘻。」
「天啊!該……該不會……連龍唌蔘也是這麼搞出來的吧?」聽到這裏,我似乎有種想直接嘔吐的覺湧上心頭。
「這我可就不清楚呢,因為姥姥一輩子好像也沒種出真正的龍唌蔘來,聽阿雪説她爺爺就有法子種出一株,哼,就因為這樣,所以姥姥才會對她另眼相待…
…「小璐嘴裏酸溜溜地,似乎對此頗有微辭地埋怨道。
還好、還好,聽起來龍唌蔘應該不是用這種鬼癆方法養大的,至少阿雪爺爺怎麼看也比那老巫婆要正派多了,應不致於把人拿來當材料,做成什麼鬼藥引才對。
「好了、好了,講重點,這種藥到底跟外頭這些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她們到底是中了」鳳髓香「的毒?還是着了」醉香「的道呢?」
「咦!怎麼連姥姥嚴守秘密的」醉香「你都知道……你到底是誰?真是讓人家太過驚訝了啊……」小璐瞪着兩顆圓滾滾地大眼睛,似乎對於我怎麼會知道的如此多,
到十分詫異。
此刻的小璐當然不可能明白,往後即將發生的十二年事蹟,我可早已經都親身經歷過了呢。
「別扯太遠了……趁我的頭還沒被你搞混到爆炸以前,快點把這兩種藥的關聯一次説清楚吧。」
「好啦……真愛催,其實」醉香「
本還在試驗階段而已,是姥姥命我用自己血
找出最適合移植地藥材,嗯,畢竟如果能保存下來的話,這可是門用來控制女人最直接的完美
藥,嘻嘻。」
瞧小璐一臉得意的開心模樣,似乎,一點都不把這種扭曲他人心的
門東西,給當成一回事呢。
「什麼意思,我都越聽越糊塗了,什麼東西保存下來啊。」
「哈,既然你都已經知道這麼多了,我就老實告訴你吧。」
「其實鳳髓香的藥非常短,而且短到非常難以控制,一旦形成
體之後,揮發的速度卻比酒
還快上十倍,所以要想直接拿來使用,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哦?」
「也就因為太難使用,所以姥姥才會想到這法子,把藥毒素鎖在我的血
裏,就這樣才能得以繼續地保存下來。」
「啊……等等……要是這麼做的話,那你豈不會自食其果、反受其害?」
「之前説了,因為鳳髓香的發作時間非常短,其實本是短的讓人
受不到,平時我的汗水、唾
對女人也不會具有任何影響力,唯有在跟人做愛……或透過」那件寶貝「幫忙之下,才有效用……」
小璐的音量是越説越小聲,而且越聽倒是越神秘地……讓人對那什麼寶貝物品到無比好奇。
我所不明白的地方是,小璐在「上了我」之前,可不是百分之百的處女之身嗎?
到底是件什麼樣的寶貝,居然能讓完好無缺的處女,可以用發情來當作武器呢?
「你的意思是……要等你發情之後,效果才會產生是麼?」
「哎歐!臭皮蛋,幹嘛把話講的這麼骨……」
本就是個活
女的小妮子,此時竟然臉紅地猛拍我肩膀,渾然忘了我們倆還身在險境之中呢。
「嗯,所以姥姥才必須用噬血術來控制你,不肯讓你長大,只要你不能隨意發情,就不可能順利地製造出有用的」體型鳳髓香「是吧?」
「哼……算你聰明,差……差不多是這樣了。」小璐吁吁地了一口氣,好像講完什麼身家大事一樣,算是把自己完完整整地
代過一遍呢。
「那還不簡單,如果你説的這些都是真的,意思是隻要把你搞定了就行是吧?
那現在還在等什麼?「當我準備把褲子下來之時,小璐卻攤攤手,一臉無奈地嘆氣説道。
「不行的,人家是非常難……那個呢……必須完全高……體
才有效用。」
小璐真是個直腸子,回答的這種口氣真叫人火大,言下之意,似乎有種看輕人的暗傷在。
「哼!你這可就很傷人呢……剛才在地下室……你不也被我的死去活來地麼?」我嘴裏哪肯勢弱地補充道。
若不是冷雪那顆爆癱丸……加上喂血已經喂到完全虛,誰藥敢這樣奚落我,還能不跟他拼老命的麼!
「那不一樣啊!人家説的都是實話,要想讓我高,可必須夠大又夠持久才行……」
「真他媽的……竟然還有這等怪胎鳥事……」小璐的這番解釋,真讓我越聽實在越糊塗了,因為怎麼這些話聽起來,都不像是一名剛失去處子之身的女人該作的回答呢。
不再理會小璐,在最短的時間內,我必須儘快整理出每一項跟醉香有關的資訊,畢竟不管龍唌蔘也好、鳳胎蔘也罷,這兩種蔘藥在姥姥研發之下的最終用途,似乎都跟生產醉
香
離不了關係才對。
還有,這一切的一切,看似跟阿雪爺爺白藥生與死三生、藥王蔘哥之間,又有着錯綜複雜地恩怨糾葛。
若照目前的情況推論看來:
姥姥或者是死三生,都希望從白藥生手中獲得龍唌蔘的製作法或成品,因為照老太婆目前的情況來看,接連十幾年都是種出鳳胎而搞不出半株龍唌蔘來看,這等一再摃龜的哀怨心思,鐵定是夠叫人嘔氣的呢。
不過也因為長年培育鳳胎蔘有成,深知華保存不易,才會把腦筋動到了人體身上,甚至殘忍地以小璐當作活體實驗,她的血,反倒成了儲存鳳髓香的完美方案。
若照小璐自己的這番説法,難保這最終成品的「醉香」,還真有可能是假她之血所研發出來的呢。
認真想來,雖説我並不懂醉香怎麼製作出來的,但它的效果我可是親眼見識過呢,與這村落的女人身上,確有着幾分相似壘同地症狀出現。
如果這種説法是正確的,那製作鳳髓香的藥引,可就是這些用活人堆出來的可怕胎蔘呢,而將來製作醉香的主要藥引,恐怕也
離不了龍唌蔘或鳳髓香兩者之一才對。
哼,這麼仔細地頗析起來,冷雪當初誤導我説鬼哥有藥引的這條路,似乎是受騙上當了。
因為鬼哥如果真有藥引這項籌碼,大可直接去找藥王蔘哥一起合作才是,因為他本就不知道這一切其實源自於姥姥這裏,更犯不着還要找冷雪找了大半年的這般辛苦。
而此地的情況來看,顯然培育的藥引也並不缺乏,真不明白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有心矇騙我呢?
「對了……對了!我怎麼會忘了新的胎盤蔘馬上就要孵出來呢!」突然,小璐似乎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的叫出聲來。
「要是這次孵出來的是顆龍種的話,給你吃了之後,我們鐵定就會有救了!」
「小皮蛋,你到底在發什麼呆啊?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此刻的小璐反倒轉過頭來催促我道,一面拉着毫無血的我,走到最裏頭一處完全密封地陶俑面前。
小璐打開這鍋烏漆麻黑的陶俑蓋子後,裏頭圓圓地一顆球體好像在一塊塊的黑焦碳下面,模樣看來倒是跟那摔爛的
泥球有幾分相似。
「這鍋什麼鬼啊?你少騙我了!我可是頭一回聽説,人蔘還有用孵的呢……」
這就是人蔘?哼,你打死我得了吧,只要有點智商,相信誰也不會願意相信這等蠢事才對。
「真的啊!快看……馬上就能知道,姥姥養的這一株到底是龍還是鳳了呢。」
只見四周的黑碳,彷彿都是被這顆球體光養分後的結果,就在薄膜地透明表層下面,一條
像似幼蟲的古怪東西,似乎正在匍匐地在
搐
動着。
「出來了!要出來了!哈哈!好漂亮的小東西啊!」
小璐開心地拍手鼓舞,只見保温陶俑裏的詭異東西,竟然正在殼似地
出
白
外體,圓滾滾地小東西,好像有生命般會自己縮成一顆
球似的。
「我的媽啊!你……你就饒了我吧!」
眼前胎盤蔘的這副尊容……那怕它可能是天底下最威、最猛的男人補藥,我可是打定好主意,死活都不肯嚐上一口呢。
就算、就算會被外面的人給活活打死……也絕既不可能地啊啊啊啊!
第六回、門以極的壯陽藥
「剝!剝!剝!」薄膜的外殼透出清脆地剝落聲響,一顆詭異到不能再詭異地
白卵殼,就在我的眼前
出那如嬰兒般地駭人身影。
「噁嘔……我……不行了……」血氣虛弱的我,加上面對的又是骨悚然地幼蟲
殼模樣,不管這東西到底是個生物還是植物,我的身體可是很老實地倒退三尺,忍不住做出嘔吐動作地用力
息。
「你在幹什麼啊,這是什麼眼神?人家這可是胎盤蔘一輩子最美妙的時刻呢。」
「噁……我的天……要吃你自己吃!呼呼……我可他媽受不了了……」
「哼,真是沒用,人家早在十年前就過一株呢,不然你以為鳳髓香的藥
是怎麼累積成的?」
沒想到小璐居然用輕視的目光神瞄了我一眼,真是的,我可是個道道地地的正常人呢,當然不可能跟這羣門的怪婆娘,心思一樣地變態啊。
很快地白
的卵殼就這樣完全地剝落開來,紅通通地球體上赫然還浮現着幾條深紫
地奇怪線條。
「咦?你看!你看!這胎真的是紫,紫
的耶!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啊!」
「你到底在説什麼?什麼成功了啊?」
「哈哈哈!當然是這株龍唌蔘啊!沒想到阿雪真讓姥姥種出一株來了呢!」
此刻的小璐無比開心地拍手叫好道,也不管外頭的那些人是否聽見,臉上的陣陣得意,倒完全忘了我們還身處在隨時有生命危險的狀態下呢。
我的老天啊!真想不到龍唌蔘的最初模樣,竟是長得如此畸形噁心,要命的是我還吃了不少固中華……如果早知道製作過程是這麼
門恐怖,那可當真打死我也不可能輕易嘗試呢。
「你倒是説説看,這東西都噁心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了,還花了姥姥這麼多心血,究竟是好在哪裏?」
「嘻嘻,若按照姥姥的説法,龍唌蔘不僅是所有蔘中之霸,還是造血生的稀世良藥呢……」
「喔?如果這只是一帖生造血的藥方,那不如多吃點我媽燉的烏骨雞還比較直接,幹嘛這麼辛苦費勁?而且,這到底跟壯陽藥又有什麼關係啊?」我的臉
一沉,畢竟小璐光是用這種牽強的説法,壓
不足以
引我
下這麼活生生地噁心東西。
「唉呦!你很囉嗦耶,我哪裏會知道地這麼清楚,人家不管怎麼求姥姥,她就是不肯告訴我這種藥效究竟有多厲害……總之天底下是沒有任何一件壯陽藥材,能及得上龍唌蔘的萬分之一啦!」小璐一面解釋到最後,竟然還用這種口吻來敷衍我。
「切!神經病!」
只見小璐本不管這麼多,將那棵紫
卵球給包裹在一塊布上面,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裏拿到我面前。
「喂!你……你可別亂來啊!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嘻嘻,你就快點了它吧,人家其實也很想知道,到底男人吃了它之後,會變成什麼樣的情況。」
「你……這……別再拿過來啊!好……等等……要我吃可以,先把話給説清楚,這東西到底有沒有沾到其他?要是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吃的……」
儘管我也明白目前的情況有多危險,但畏懼的身體卻是想盡辦法地拖延時間,怎麼就是不肯乖乖地下那顆怪玩意。
「笨蛋!原來你這小皮蛋是在擔心這個?呵呵呵。」
「哼!這有什麼好笑的,本來就是啊,如果明知道是這麼污穢的東西……我可寧願被外面的人亂打死,才不吃這種噁心污穢的鬼東西呢。」
「它可百分之百乾淨的很啦,一株已經成形地胎盤蔘,可是借種玉山天池裏的巨鰱魚肚,歷經一年時間才能辛苦栽培出來呢,而且還不一定養的活,像去年的這個時候,就因為養到一半突然失温就死掉了呢。」
「什麼?這……這鬼人蔘……居然是借魚肚子養大的?」
儘管小璐試圖向我解釋這其中培育的艱難過程,但我總覺得怎麼越聽越噁心,甚至更加深對這鬼玩意的反。
「嗯,方法也是最近才從臭阿雪那裏偷聽來的,雖然跟以前用人猿或狐狸的栽培方式不同,不過……總之乾淨的很就是啦!」
「你……怎麼什麼事都不清楚,什麼都是聽來的,叫人家怎麼吃得下去啊!」
「哼!誰叫姥姥從來就沒少防着我,更不肯讓我知道太多細節,防人家比防小偷還要嚴密,真是嘔死人了!」
從小璐的聲音中,不難聽得出她的滿腹氣憤與不平,可能,這也是種下兩女不對盤、動不動就暗中較勁的原因之一吧。
「總之……其實你本不清楚,這東西吃了到底會不會鬧出人命囉?」我所擔心的重點,此刻也正盤據在我憂慮地心頭上。
「唉呦!放心好啦!不是早説過了麼,我小時候也吃了一株,你長得這麼頭好壯壯,應該是吃不死你才對。」
「那……那可説不準啊!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再加上你吃的又不是龍唌蔘,更不知道這玩意到底還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真是囉哩叭唆……有夠不乾脆地傢伙!好啦,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其實,這是姥姥自己説的,以前的她就因為心腸太好,收留過一名重病的男人,不僅照顧他,還把所有用毒的知識都傳授給這個人,誰知,最後這人不但奪走了她的畢生心血,還聯合外人把她毒害的這般悽慘……」
「喔?」
「就因為這樣,姥姥從此不再相信任何人,她也只會命令我或阿雪去做其中一項,不肯把全部秘密透給一個人知曉,因此我僅知道這東西對男人來説非常珍貴,至於好在哪裏,就必須等你吃了之後,才會明白啊。」
小璐的這番解釋,似乎與之前從密室裏偷聽到的對話能夠相對呼應,就不知她口中的這個男人……到底會不會是蔘哥呢?
而這一名冷雪口中的滅門死仇,究竟又跟姥姥有着什麼樣的過節呢?
還有,能把這名使毒使了一輩子的老巫婆,警覺高於常人兩千倍的老妖怪,陷害到如此田地……相信一定也不是個簡單人物才對。
是啊、是啊,這傢伙不知用了什麼樣的毒,居然能把姥姥害成像月經來似地,每隔一段時間就嘔血三升,再隔半個月又變成瘋婆子一樣,在鐵皮屋上亂寫亂畫……
嗯,要是這人真比姥姥還厲害,説不得我該找時間去拜會、拜會一下,也好趁機把阿雪的爆癱抑莖丸毒素,徹底的一次解決才是。
「等等……還是一點不太合理,姥姥自己不就是個用毒高手?就算解不了這種毒……難道不會也給對方下毒,好要脅他們給出解藥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有好些秘密都是從她跟阿雪對話偷聽來的,又沒法追問,而且,姥姥從來也不跟我提以前的事。」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一些很重要的秘密,但沒多久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好像,每隔一段時就會被人偷偷下藥……」小璐的眉頭糾結在一塊,似乎像這種説不出來的恐懼
,早已困擾着她好些時候了。
看來,小璐確實已經聽見冷雪提到的「忘魂丹」一事,相信也因為有這種藥的關係,姥姥才能肆無忌憚地養了小璐這麼久時間,而不怕她把製毒的秘密漏給外人知道。
還有,她所花在小璐身上的心思,着實令人起疑,簡直,就是把她當成利用工具一樣,而且,這麼多年下來,似乎更帶有着一種監視地成份在。
只可惜,小璐早已經不記得自己的雙親父母是誰,更不清楚還有沒有其他親人在,否則,應該可以從這條方向,追問出更多姥姥與冷雪的秘密來才對。
「好了啦!説了這麼多,你還快點不趁現在了它,要是等到開始滴出汁
時,那種特殊地嗆辣腥味,可是會把你的腎、肝、脾胃給直接燒壞呢。」
「我……我……唔……」小璐越是這樣催促,對這玩意的畏懼卻也變得更加強烈,只是死活都已經逃不出去了,難道説……真的只有
了它一條路嗎?
「喂!臭皮蛋!你還在猶豫什麼?再拖下去的話,轉眼間這顆難得的龍唌蔘可是會死掉了呢」
「這……我……」
「你就別再任了,快點乖乖地
了它吧,嘻嘻。」
就在我仍試圖掙扎的同時,小璐也不知打哪來的蠻力,一手竟掐住我的下巴,沒兩三下工夫,就把一顆幾乎比鴨蛋還要大地噁心卵球,就這樣直接從我喉嚨裏進肚子裏去。
「你……你……哎啊!噁……燙!燙啊!啊啊啊!」喉嚨快要燒起來的燒燙覺,幾乎成了腦海裏唯一能想到的災難呢。
「唔嗚……燙……燙死了……救……救我啊……好燙啊!」
沒想到嗆辣的燒燙刺竟是一再地持續升温,渾身的充血神經彷彿就要把腦袋瓜給
爆了一樣,百般難受地痛苦滋味,着實真讓人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呢。
「別害怕……小皮蛋,剛開始時都這樣的,馬上……你就會變得跟我一樣呢。」
嘴裏不知是何含意的小璐,此刻的身影卻變得像惡魔一樣無限伸長,顫抖的我只覺額頭上被人輕輕一吻,跟着神智就失去知覺地昏死過去。
「嘻嘻嘻,小璐終於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
「啊啊!」
「沙沙……譁!」
「啊啊啊啊!嗚啊!」
各種的尖叫聲此起彼落,充斥在耳朵旁的,不知到底是真是幻,清晰又模糊的晃動光影亂成一團,也不曉得外頭的人羣是否已經衝了進來。
「啊啊……啊啊啊……啊唔……」
身體的官神經,因為
下那株古怪的龍唌蔘,而變得腫脹疼痛、昏亂不堪,到底這樣的情況經過了有多久時間,其實,早已經是一點概念也沒有了。
呻的迴音就像隔着耳罩般不真實,眼前除了一團又一團地蒸汽之外,彷彿就像停留在虛無飄渺地空間一樣,騰雲駕霧地不着邊際。
「唔……好熱……熱……」糊的視線,只能勉強地
覺到眼前有團銀白身影不停來回晃動着,銀白
?是的,雪絲般地銀亮秀髮,的確好似渾然一體的水銀絲線,光亮地直叫人目眩神怡。
「啊啊……嗚哇!啊啊啊啊!」
「你……啊……啊啊……啊唔……」狹窄的空間裏,彷彿一下子突然多出了許多人似地,不停在我眼前飛舞着。
「啊……小璐……你在哪裏?」吵雜的四周圍,甚至讓我聽不見自己的呼喚聲。
模糊不清的銀髮背影,竟似一尊女神像般地散發光芒,很快的,我的視線再度失去了焦點,渾渾噩噩間,又再也看不見任何影像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眼前的這些畫面究竟是不是幻覺?為何這些一團團地晃動影像……竟是如此地模糊不清呢?
難道説……我已經死了麼?還是……這只是所謂臨終前的迴光返照嗎?
此刻的冷雪,又在哪裏呢?
她是否也在這團模糊的光影裏面?
我下的那顆,到底是不是龍唌蔘呢?為何我的身體又會變得像麻痺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到底有誰能夠告訴我,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眼前快速變化的這一切,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銀白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小璐?
她站起來之後又要走去哪裏去?怎麼我的身體會變得沒法控制一樣,只能靜靜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呢?
密室的乾冰越來越濃,覺氣温變得很低,但身體的熱度卻像停在煎板上一樣地炙熱發燙着,似乎有人故意把所有管線給拆卸下來,好讓裏面的空間充滿着霜雪般地濃烈霧氣。
「唔……我……小璐……」
當我極力地站起身時,密室內卻似乎空無一人,門把的鎖頭有被嚴重破壞過地跡象,但團團包圍我們的那羣女人卻不知所蹤,好像,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見。
「小璐!唔……小璐……」臉上的那股壓迫原來還帶着面具,扒下那張鬼面之後,我開始光着身子四周找尋着小璐下落。
光着身,是的,我的衣服這會也不知跑哪去了,地上零碎着一堆破布,好像是被什麼撐開似地散亂一地。
「啊……怎麼會這麼熱?明明温度覺很低……唔……好悶啊,身體好硬…
…「
才走沒幾步,便覺得雙腳好像就快筋似地痠疼不已,四肢
膛更是硬梆梆地,就好像……那天被傅君茹強行灌入龍唌「膏」時的那種景況。
我蹣跚地走出密室外,來到一面透明的反光銀鏡前,果真,身體的肌線條又變得異常結實,尤其是
肌,鼓鼓地就好像健身教練一樣。
「哇!我的媽啊……這也變化地太過分吧!」
儘管身材好像也變得高了一些,但最明顯的還是肌與腹肌地硬塊變化,這不由得讓我對龍唌蔘的神奇功效,又多了一份欣喜地快
。
「哇!這種身材……哪裏像似個十四、五歲的國中少年呢?」
就在我對這種顛峯狀態幾近用讚嘆來形容時,一方面卻也開始擔憂到,那抑莖丸的毒患到底是消了沒有,還有過一陣子之後,會不會又變得跟之前一樣,肌好像
氣皮球般又縮了回去呢?
所幸等了好一會之後,身體似乎沒有再出現其他異樣,應該是不會再度氣才對。
但這會兒應該擔心的,倒是先前被人圍困的致命危機,究竟是在怎麼樣情況下解除的呢?
小璐現在又在哪裏?
謎團,好多、好多的謎團困擾着我,也許,在找到小璐的那一刻,所有的未知謎團就會刃而解也説不定。
外頭的天空依舊下着細雨,烏漆麻黑地天際線擠出一抹魚肚白,眼看清晨的曙光即將到來,小璐、冷雪跟一干荒古怪地山野村姑……竟然一古腦地全都不見蹤影。
「小璐!阿……阿雪……有沒有人啊!你們這些人都死到哪裏去了啊?」荒野的山林崎嶇難平,瀟瀟地細雨中,竟似望不見半點的燈光與人影。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有人……不可能人間蒸發了啊!」
空蕩蕩地林園小徑,深幽幽地鬼魅村落……這、這、這……難不成只是一場夢……撞鬼了不成嗎?
「馬的……見鬼了!真他媽見鬼了!」越來越痠疼的四肢,與一望無際地荒野山林,織成的,卻是內心説不出地無限恐慌。
「混蛋!你們到底都跑到哪裏去了?」
就在我渾身癱軟的跪倒在地同時,腦海中紊亂錯地零碎片段,卻是此刻虛幻飄渺地一閃即逝。
「呼……呼……好……好熱啊……」通體身軀再度像要燃燒起來似的,似乎在提醒着我肚子裏確實了顆古怪東西一樣,昏沉的意識此刻卻反過來地越來越清晰,模糊失落的記憶碎片,就在這麼一瞬之間地快速湧了上來。
「我的頭……啊……啊啊啊!」越來越清晰的輪廓,正在讓我回想起幾個鐘頭前發生過的種種片段。
數個鐘頭以前
「呼呼……喝……嘶嘶……」
「啊……哈……別……別這麼魯……好癢啊……啊啊……」
腦海中的自己,竟宛如是頭不受控制地野獸般,無比急促地用力息,熊抱着
凝如玉般地雪白女體,猛力地吐着舌尖,邊
邊咬地
那對白裏透紅地粉
椒
。
「呼呼……嘶嘶!哈嚇!嚇!嚇!」
低沉的野獸嘶吼,聽起來真不像是自己所發出來的,但靈魂又好似附着在牠身上一樣,牢牢地壓在小璐,把堅雄壯地大陰莖,來回不斷地勾觸她逐漸泛濕地兩片小
。
「啊啊……好疼啊……別咬了……人家那裏……啊……癢死了……啊啊……」
小璐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畏懼,不知道我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只隱約覺身體四肢竟然變得光滑而斑白,不像人似的,半點
髮也沒有地欠缺血
。
腫脹的燥熱,讓我產生出自己猶如變成巨人般地虛幻,強壓在柔弱的小璐身上時,是一種征服與侵犯的雙重快
,挑逗,竟成了原始獸
中,用來宣
慾望最直接地方式。
「好苦啊……嗚……別……別了……啊啊……」
小璐的姿勢就像母狗一樣地趴着不動,因為雙腳騰空被我抓在手中的關係,着她必須更賣力地弓直身體、盡力
合,好讓自己在做愛姿勢中,勉強地為維持平衡而辛苦支撐。
「啊!你……不要抓那裏……酸……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半身騰空的狼狽姿態雖然辛苦,但擴張的卻正好得以開到最大程度,不需太多的前戲過程,就能讓腫脹快一倍的七吋巨莖,直接了當地
進到子宮收縮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
哀叫聲似乎又痛又,每次當我用力衝刺的時候,小璐的身體都像痛到渾身冷顫地筋臠
搐,但當
的速度逐漸變成穩定推送時,
蕩的嬌軀卻又無比舒
地極力配合。
尖鋭地叫聲一會痛苦、一會又變得興奮高亢地息呻
,活
就像兩頭
獸一般,無比
烈地
疊在一塊。
「呼!呼!唔!唔!唔!」腦海的意念力控制不住野獸般地軀體,狗爬姿勢地用力撞擊上百次之後,陰莖似乎有了地快
反應,此時的我又將小璐身軀整個拉高,把接近七吋地
猛
,更深一步地
到更裏面,不顧死活地高速衝撞。
「啊啊啊!好……痛死了……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啊啊……啊啊!又……又頂到了!啊啊啊!」
(停……停止……啊啊……啊啊啊!)就在無比快速地送當中,一股
白
的大量元
,就這樣飛快地注入到小璐的肚子裏去!
「啊啊啊啊!」小璐的嬌軀極力地弓直起,下身肢體就像黏在我的身上一樣,牢牢地勾掛在我背後,渾身的重量控制在我的雙手上,任由排山倒海般地扭
擺盪下,同時攀上了高
。
「呼呼!嚇!嚇!嚇!」幾近昇華般地快籠罩着我的全身,
出大量滾燙的
白
並不能阻斷這興奮中的快
,抱着小璐的
部,狂亂中的我又把她再度地壓在
下,抓起一隻腳,用更羞恥地姿勢強行侵犯。
「啊啊……唔喝……好……好刺啊啊啊……好濕……好……好……啊……
啊啊……「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尖鋭蕩,背後的我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只只一古腦地不斷髮
慾,就像徹底
韁的野馬一般,就連自己都控制不了地任由身軀馳騁着無窮獸慾。
「碰!碰!」
「快!快點把門撞開!阿雪已經去找姥姥來了……要是讓姥姥知道里面的情況,我們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外頭的聲音正七嘴八舌地好不熱鬧,但這些吵雜的叫囂卻對我產生不了反應,更嚴格的説,我跟小璐兩人都已經像野獸一樣失,除了最原始的本能以外,完全顧慮不到周遭外的任何事情。
「啊啊!我……我……要……要高……高了……啊啊啊啊!」
不知是否因為過度烈地高
下,讓人產生了幻覺,就在我的眼前,小璐的髮絲竟似逐漸由烏黑
澤,開始一
地轉變成雪亮光滑般地銀白
。
「碰!碰!碰!」緊接着反鎖的門把快速地被重物給撞了開來,前仆後繼的女人們,立刻將我們兩人給團團包圍下來。
「啊!啊!人呢?這兩隻又是什麼怪物!」
「她……她……是……是銀狐!」
「啊啊啊啊!」一羣女人,當她們看見小璐那滿頭銀白雪亮的髮梢同時,瘋狂、尖叫地哀號吶喊,卻正是此起彼落地震耳聾……
第七回、泥鰍戰術
「呼……呼……啊啊!」腦海中僅存的記憶,很快的卻開始模糊成一片,似乎之後的我是暈了過去,接下來最重要的是發生什麼事,竟半點印象也沒有。
「我……我的身體……那些斑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它們……又是何時消失不見的?」
記憶中,皮膚變得像怪物般的噁心花白,此刻卻是從何時開始變回正常人的呢?
究竟我的身體發生了怎麼樣的恐怖變化,為何自己至今曾一無所知?
還有,小璐的頭髮……又是怎麼一回事?
「呼呼……小……小璐呢?你到底在哪裏啊?」
心裏開始擔憂着這小妮子會不會已經遭遇不測,也管不了此地是否還暗藏危機,只好尋着村口的唯一小路,冒着細雨一間一間地搜索着。
果真,這裏的屋子內全都空無一人,我隨身抓了一支傘,出了室外,便往更高的田埂方向找去。
「奇怪,村子也才這麼點大,你到底能跑到哪裏去?」泥濘的山間小路,此刻卻見不到行人的足跡與腳印,陰籬地驟雨不知持續了多久時間,連稻田兩旁的疏洪溝都已經溢滿為患。
「咦?這是……」突然,我發覺渠道內竟飄浮着一具鐮刀,心想這一大羣人難道都跑到了山上不成?
跟着越往溝渠的上游走,什麼手套、鬼面具的,就連釘耙、武器等道具全都隨波逐地飄了下來,就在茂盛的草叢內,甚至還發現幾名婦人正倒卧在地昏厥不醒。
「這是怎麼回事?她們……渾身怎麼髒兮兮地,身上還蓋着大量泥沙?」詭異的情況是,這些女人彷彿是被一團團水泥柱給沖開來似地,渾身泥濘不堪,就好像……被裝滿泥巴的消防水柱給彈開來。
不,從這些女人立即被沖暈的情況來看,這道水柱的威力,恐怕比消防栓的強度更高出許呢。
「啊啊……唔……啊……要……要死了……啊啊!」突然,其中一名女子竟似渾身弓直地不停顫抖,嘴裏呻着呢喃不清地話語,接着不到幾分鐘時間,下體竟然同時鑽出好幾條
動中的噁心異物!
「這……這是……」
詫異不已的我瞪大眼睛一看,沒想到這些從女人私處內大量出來的,竟似一尾尾活碰亂跳地小泥鰍。
「我的老天!這……這是什麼狀況?這些噁心的小東西……到底是怎麼跑進女人的肚子裏去呢?」不只一個,很快的躺在地上的幾個女人,陸續下體內都有着同樣恐怖的詭異情況。
「這些泥鰍是人養的嗎?怎麼無緣無故地竟然會自己鑽進女人身體內?」
儘管內心充滿着許多疑問,但我仍舊沒有耽擱太久,立刻是尋着這條凌亂無章的泥巴小徑繼續往上走,一路上似乎還有不少婦人被一道道而出地強勁水
給震暈過去,身上留下大大一撇,如同被長長地狐狸尾巴甩過一樣,破爛的衣物下方同樣也佈滿着許多噁心地小泥鰍。
「太可怕了……這些泥鰍……該不會是什麼生化武器吧?還是説……這……
這都是什麼怪物所造成的嗎?「
一時之間,我真不知道該擔心小璐的安危,還是擔憂她變化之後,究竟變得有多麼驚人恐怖,該……該不會,她已變成像吃人野獸一般,連身體都是力大無窮了吧?
儘管腦袋裏仍舊胡思亂想着,但我的雙腿可沒因此停下腳步,很快的,終於在上游的沼澤中找到了她。
「小璐!小璐!」
只見原本滿頭銀髮的小璐,此刻的髮絲竟又變回了烏溜溜地深黑,纖細的身影有一半已經掉入在泥
當中,一動也不動地,正一步步地下陷到沼澤裏去。
「喂!你不要緊吧?小璐!快點醒一醒啊!」
我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身子,並且死命地將她抬回到安全的岸上,這種情況真夠危險,要是我再晚來一步,恐怕小璐就將被沼澤的地心力,給活埋的無影無蹤了呢。
「啊?這……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我把小璐略微清理乾淨之後,卻見她的雙手各裝着一副鐵護腕,內筒狀似密地發
器,微微晃動的模樣,似乎仍在排放着陣陣熱氣。
「這裏面的噴孔又是怎麼回事?這……啊啊!」
只見小璐手指上似乎扣着一塊樞紐,當我好奇地將她指頭往下壓時,卻見地上的爛泥巴是立刻被護腕給收起來,並迅速地朝右邊方向
出一道強烈泥柱!
「啊!」只見泥柱的強勁,竟然連樹皮也能穿,整片草叢更是吹的東倒西歪,這要是噴在人的身上,恐怕沒死也會被這股勁勢給震出內傷來呢。
「呼呼……我的媽啊!這是想嚇死人嗎?這麼可怕的武器怎麼隨隨便便就裝在手上呢?」一旁完全愣住的我,直到嚇傻了好一會之後,這才悠悠地回過神來。
看來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應該就是被這神奇的古怪東西,給中而暈絕過去才是。
「還好這道水柱沒有直接中我的臉……要不然,這輩子恐怕都得帶着那副鬼面具過活呢。」
我一面忙着找開關想把小璐手中的噴器給關掉,卻見早已昏
的她,嘴角卻是帶着笑意地呢喃呻
道。
「我……贏了……唔……嘻……」
「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小璐右肩再度並開的傷勢,以及她嘴裏呢喃得意的呻叫聲,我突然
到有一絲不太對勁的地方,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會讓輾轉陷入昏
的她,開心成這副模樣呢?
「啊!不好!」我腦袋裏立刻想到了一件事,並且飛快地奔回沼澤內尋找,但見一處地方上好像有不少泥鰍竄動的跡象,我可顧不得許多地往那泥巴里向下打撈着。
「這裏……就是這裏了!」
果不其然,才挖沒多久,竟然就挖出一條人的手臂來,當我使勁地把她拖出沼澤外時,卻見女人的嘴巴里早已經入了大量泥沙,渾身氣若游絲地昏厥不醒。
「喂!你快點醒一醒啊!阿雪……阿雪!」
由於冷雪整個人不知道埋入沼澤內有多久時間,四肢竟然變得冰凍與僵硬,好險經過我的一番與催吐之後,總算是開始大口、大口地嘔出泥沙來,人,這才算是勉強地救回來呢。
「咳咳!噁……咳、咳!」
冷雪的嘴巴里甚至還嘔出不少小泥鰍,儘管模樣顯得狼狽,但她的手上卻仍舊緊握着雙槍不放,想與對方一決生死的拼搏態勢,真是令人到無比的吃驚與訝異。
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會讓冷雪恨小璐恨到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還非得找這種機會下手,把她給幹掉不可呢?
難道説,是因為小璐的身世……跟她的仇家有什麼關聯麼?
「咳咳……冷……好冷……咳……」兩人的咳嗽聲音越來越大,天空的細雨是依舊下個不停,看來沼澤旁的氣温比山下更低,實在不適合再繼續多耽擱下去了。
我把兩人扛在肩上,一邊一個地,也不知是否因為了龍唌蔘的關係,連體力都變好了,我總覺肩上的負擔沒有想像中沉重,腳下沒有多做停留,一步一腳印地地踩着爛泥巴,逕自往山
下走去。
回到山下後,我趕忙先泡了一大鍋熱水,由於鄉下人的澡盆都很大,就算三個人一起浸泡下去也還遊刃有餘,於是我把兩人的衣服都光,七手八腳地胡亂伺候着她們洗澡。
其實沖澡倒是其次,最主要是兩人失温已有好一段時間,必須儘快地讓她們恢復正常體温才行,否則要在這時候染上什麼風寒的,情況恐怕會變得無法收拾了呢。
不過,既然光了衣服,面對着又是兩條雪白
凝般地誘人膧體,總不免要用雙手、眼睛好好地評比一下優劣才行。
若論姿,兩女實是各有千秋,不過冷雪整
繃緊着一張臉,看起來就像冰山美人般難以親近又霸道,倒是小璐的個
就顯得像鬼靈
怪般地無拘無束,調皮的模樣,可全然掛在那張鵝蛋般地俏臉上。
至於身高方面,小璐年幼的姿態僅有一百三十公分不到,但長大後倒是有一百六十左右,跟冷雪勉強算是比肩齊頭、不相上下。
而兩人的肌膚都算白皙,不過阿雪的是白裏透紅般地健康膚,小璐的肌膚看起來就像終年足不出户那般毫無血
,也許是因為長期服藥的關係,也可能是受到什麼噬血術的影響,最終造成這樣的結果。
再看圍,冷雪這部份光靠目測值就有三十四C以上的水準,明顯勝過對方那嬌小可愛地A罩杯,不過整體來説,也因為小璐過於偏瘦關係,臉上多了一對很可愛地小酒窩,
圍也比冷雪更加地纖細
人。
為了更深入比較兩人之間的差距,我把水温降到部以下,再把肥皂泡泡全都抹在了手心裏面,一手仔細
着冷雪的
子,一手更小心按摩着小璐的酥
,兩種滋味反覆不停地
錯着,着實讓人十分過癮。
「嘻嘻,同時左右
地滋味還真過癮……再來,該換換其他地方了呢。」
我把沾有泡沫的雙指,各自伸進兩女的私處裏時,卻見冷雪的身體立刻搐了起來,倒是小璐這邊則反向把指頭
進去似地,粉
地小
竟似顯得十分有力。
「唔……小……小璐……夾的真緊啊!」就這樣,我把指頭同時在兩處騷中來回
送着,冷雪的雙腳顯得十分抗拒,但小璐這邊卻是異常有力地快速收縮,陰
竟像似嬰兒
一般,把我的指頭都給
壓地紅腫發疼呢!
「呼呼……太……太厲害了……她……她的私處是有經過鍛鍊麼?怎麼之前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呢?」
我忍不住把漲紅的指頭給出
外,並將沾在指頭上的
都給
乾,結果出人意料之外,小璐的
水,竟似比我喝過的任何飲料都要甘純美味呢!
「啊!這……這是……」我忍不住又在小璐的騷內摳挖出許多
來喝,甚至還把冷雪的也一併
入比較,很顯然,這種特殊口
唯有小璐身上才嚐得到,一般女人的愛
嚐起來,就只是鹹鹹地味道而已。
「啊……唔……啊啊……」也不知自己了有多久時間,直到我驚覺兩女正不約而同地發出呻
時,為免將她們同時吵醒,我才勉為其難地放棄
。
「唔……嗯……」觀察了好一會,所幸兩人的意識至今仍未甦醒過來,身體依舊受到我的任意擺佈,這才不由得偷偷鬆了一口氣呢。
看着她們倆半點都還不清楚發生何事的模樣,真想有一天告訴她們,自己竟然曾跟對方在同一個池子裏洗澡呢。
到那時候,還真不知道兩人會有什麼樣的烈反應呢!
「這是什麼?」
就在我幫冷雪清洗的同時,從她脖子上解下來一串東西,上頭除了有一塊像車鑰匙的應器之外,似乎還掛着一條藏有全家福照片的心型項煉。
「這東西……看來冷雪是無時無刻都隨身攜帶着呢。」
我把車鑰匙拔了下來,讓她留着項煉中的全家福照片,心裏突然莫名地到難過,究竟是何等深的恨意,讓冷雪不惜離鄉背井這麼多年,也要報這血海深仇呢?
洗好澡之後,我把兩人抬到同一張大牀上休息,看着她們沉沉睡着的嬌倦模樣,彷彿與世無爭的撫媚睡姿,真不曉得醒來之後,又將是什麼樣的一副場面呢?
就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功夫後,儘管體力變得再好,此刻的我也已經累得七昏八素、桿都快站不直了呢。
本想先趴在地上小睡一會,但又擔心姥姥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跑回來這裏,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拿着剛到手的車鑰匙,先把逃生工具給準備好再説。
出了院子,本以為冷雪會很慎重其事地把車子小心藏好,誰知,整台車就這麼大剌剌地停在姥姥家的後院內,銀白的藍寶堅尼,此刻就如同寶石一般,在細雨中更顯得那樣地璀璨耀眼。
「太……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終於有救命工具了!」原本正打算立刻將車子給開走的,但見那扇被人撬開的實驗室大門時,心裏頭卻突然有了另一種新的盤算。
「不對、不對,反正不管怎樣,死活都已經得罪姥姥得罪定了,哪裏還需要跟她客氣什麼呢?」
「既然以後打死我都不可能再回到這裏了,那不如就把剩下的鳳髓香跟一些值錢藥材全都打包帶走,最起碼,以後也能當做找不到抑莖丸解藥時的換籌碼。」
「嗯,沒錯!沒錯!就這麼幹吧!」
心裏的主意一打定好,我立刻從冷凍庫裏把所有冰塊都倒進後車廂內,再把剩下來的九罐鳳髓香全都進車蓋裏,接着,再拿着鐵鍬把姥姥家的正門給
開,眼前也不管看見什麼藥材,通通是一古腦地洗劫殆盡。
這姥姥的家裏面,果真就像個囤貨充足的中藥鋪一樣,壁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地藥櫃屜。
「咦?」就在我肆無忌憚地仔細搜刮下,就連藏在暗櫃裏的藍小藥丸,也都一個不放過地一掃而空。
「忘、魂、丹?哈哈!竟然真的有這種鬼玩意!」藍藥丸的瓶子下,赫然竟標示着「忘魂丹,謹慎使用」幾個字。
「嘻嘻,死老太婆竟然把這藥在這麼淺膚的地方,看來平常一定擺佈人慣了,怎麼不花點心思把東西給藏好?」
「嗯,她一定沒料到竟然會有人敢打這些藥材的主意,嘿嘿,既然這麼不小心讓我給找出來了,也好,不如一口氣就搜刮的更乾淨些!」
既然能從這裏找出一罐珍藏,料想必定還有不少好東西極可能就在這藥櫃的夾層裏面,就在一陣搗毀拆挖的破壞工作後,果然還真被我挖到一件寶貝。
「哦?這是……」就在其中一櫃的夾層中,意外地發現一包東西,打開來一看,赫然是兩本泛黃頁地夾藏古書。
「這是什麼?」我把冊子小心翼翼地打開來看,只見正面都寫着大大地「藥神譜」三個字。
這兩本除了書皮顏不同外,字跡可幾乎像出自同一人之手,彷彿,另外還有許多不同的分冊內容在呢。
「哇靠!秘笈耶!筆字耶!都他媽什麼年代了,就算真有秘笈這種東西,也應該是用電腦印出來的才對吧。」
「切!一本這麼薄……該不會姥姥也拿它來練如來佛掌吧?」看到這裏,我的心裏突然浮現某部電影中的老埂橋段。
我把其中一冊隨便翻開來瞧瞧,卻見裏頭密密麻麻地全是草藥名,這光是看名稱就認的我眼花亂,
本也瞧不出一本破藥書,究竟有什麼好厲害的,值得姥姥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算了,理它這麼多幹嘛,儘管打包便是了,反正後有時間再給小璐瞧瞧,又或者,找幾個中醫師讓他們去傷腦筋才比較實在點。」
心裏打定好之後,便把兩本古書也一併帶走,直到車子裏再也不下任何東西時,這才發動引擎,往小璐兩人的方向前進。
走進屋內,兩個女人都還躺在牀上文風不動地睡着了,我把小璐輕輕地抱入懷中,抬上車後,彭!彭!彭!駕着大馬力的高檔跑車,可是迫不急待地呼嘯而去。
一路上,我的腦子就像四顆輪胎般不停地快速轉動,儘管路途離瘋人院般的寡婦村越來越遠,但既然麻煩已經找上身了,就算有心想甩,可也不是那麼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地轉身逃跑,就能斷的乾乾淨淨呢。
首先,在我身體裏已經存在着不一樣的變化,這一點,不管是不是像小璐一樣會不定時變身,但可以肯定在那種狀態下的自己,鐵定是夠嚇人的呢。
其二,小璐體內存在過的第一毒,究竟對我有沒有造成影響?為何實驗室裏我會突然暈絕過去?甚至莫名究裏地像頭野獸一樣,瘋狂地在小璐身上滋意放縱?
這件事情儘管沒有立即的危險,但卻已然成為我心頭上的一塊隱憂,若她不早點把話給説清楚,恐怕以後的我都得時時刻刻地擔心自己,還會不會再度爆發而失控呢。
再者,小璐的變身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除了從幼童變為成人之外,竟然還多了一招會變成滿頭銀髮的超級少女,這其中,不曉得還有着什麼樣的差別呢?
還有,她手腕上那兩件兵器又是由誰打造出來的?為何那種噴力道會是如此地驚人呢?
難道説,她口中一再提到的那件寶貝……就是這兩管威力無窮的噴器嗎?
那些女人肚子裏的泥鰍又是怎麼一回事?
該不會,它們都是小璐養大的吧?
看來小璐之所以要跑到沼澤地去跟冷雪決一死鬥,必定有她的理由在,而這些泥沼內的小生物,到底又是為了什麼原因,不停地想鑽進女人的身體裏去呢?
若是照小璐之前的形容,那寶貝應該是件調教器具才是,就不知她到底是依靠什麼方法,才能將自己發情中的體,同時灌注到他人體內,讓女人們一個個地被她體內的鳳髓香給
染……
沒想到困的謎團還沒解開,此刻的心裏面卻又
起了更多難解地謎題,總之一個人空想無益,一切的一切,也只有等小璐清醒之後,才能分析出個所以然來。
冷雪偷來的這輛跑車果真馬力不凡,就是跑這種蜿蜒崎嶇的小路也完全不成問題,繞過幾小時的山路後,總算是回到了快速道路上,我可更加緊了油門,迫不急待地想盡快趕回自己的老巢去呢。
半途中,我不免又開始擔心起另外一件事,就是我跟阿虎來到山區的這項消息,究竟為什麼蔘哥的人馬會早一步清楚這件事呢?
甚至,就連我把人吊起來當沙包打這麼隱密的指示,他們竟然也聽到的一字不漏,這不免讓我聯想到,社團裏一定藏有不少暗鬼在,而且,八成派他們來的人,也跟藥王蔘哥離不了關係才對。
雖然我的心裏十分明白,鬼哥的擴張速度是既快又猛,絲毫不給那些虎視眈眈的對手有任何息生機,不過也因為人員替補量過大,難免會讓其他勢力的人有混水抓蝦、趁虛而入的機會,在經過這次的教訓之後,是該適時地提醒鬼哥這點才行。
就這樣,原本打算先回「老巢」的念頭,這會又立刻掉頭轉往另一處偏遠荒涼的鄉下地方,那裏曾是鬼哥帶我們去過的一間廢工廠,是一處完全荒廢、卻又絕佳隱蔽的安全場所。
聽阿虎説過,這片山頭原本全是鬼哥家的祖產,爺爺所養殖的鯰魚品質更是全台第一,甚至還曾行銷到了世界各國去,只可惜十多年前因為父親的沉股市,把所有家產陸續都敗個
光,自己更因此羞憤而死,整個家道隨即凋零衰落,最後不得已才去投靠舅舅,一腳踏進了黑社會里。
然而上百甲的莊園與養殖場,如今也僅剩這座無法變賣的罐頭工廠還在打着產權官司,四周土地早已被各大財團收購一空,儘管現在的鬼哥還沒有能力把失去一切通通贖回,不過從他逐漸掌權後,對這間工廠的各種改造來看,他對這塊土地仍是有着許多難言的情存在。
半年以前,鬼哥就開始陸續地將這間廢棄工廠內部,給改裝成一處有十幾間客房的私人俱樂部,雖然裝潢稱不上高檔氣派,但裏頭的傢俱、水電可是一樣不缺地十分寬敞舒適呢。
不過,眼下知道這地方的人,也只有我跟鬼哥、阿虎三個,冷雪基本上算是社團的叛徒,當然不曉得鬼哥早已將這裏打造成避難用的臨時招待所,因此,把小璐跟藥材一併藏在此地,應該是屬最安全不過的了。
接着我把蔘哥的那輛藍寶堅尼給開進地下車庫藏好,並且小心翼翼地將一罐罐的鳳髓香全都送進冷凍櫃裏,調好温度保存好,這才轉身把昏的小璐給抱回牀上休息。
「呼呼,真是累死人了……我都快撐不下去了呢。」
幾沒睡好覺,而且又是送
、送血的,就算身體再好也不免
到眼冒金星起來了呢,
去一身的髒衣服後,我可光着身體,湊在小璐身旁,西哩呼嚕地就睡得像死豬一樣香沉呢。
第八回、意外的女殺手
清晨
暖暖地陽光灑在我的臉上,煦煦夏,一場可怕的夢靨卻把我從睡夢中無端地驚醒過來。
「啊!呼呼……別……別過來啊!」
睜開眼睛一看,周遭的環境寬敞明亮,與那苦悶的幽暗地下室截然不同,新穎的傢俱,還能嗅出一股拆封不久地塑膠氣味呢。
「呼呼……還好、還好,沒事……這次真的沒事了。」
我轉頭看了枕邊少女一眼,這不看還沒事,一看真是不得了,沒想到原本已經長大成的少女小璐,此刻間,竟然又變回四十吋餘的幼童模樣。
「啊!是我眼花了嗎?怎麼又……又變身了!」
我把小璐渾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一遍,發覺她除了頭髮略微長長一些之外,跟初次見面時的女童狀態沒什麼兩樣。
「奇怪,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她身體會這樣變來變去呢?難道説,是她口中那種噬血菌造成的嗎?」一想到這,我的身體很自然地產生一陣雞皮疙瘩。
不過,由於小璐身上穿的,都是從那些村姑家裏搜刮來的衣物,大小顯得皺巴巴地,已經變得很不合身。
我好心地幫小璐把悶濕的衣物全部光,只留下
股上的小黃鴨內褲,原本一身玲瓏有致地骨
美人,如今卻成了縮小版的洋娃娃一樣。
要命的是,我總覺得自己的鼻子眼睛有些不一樣的改變,似乎不斷地小璐身上,嗅到一股小蘿莉的萌萌氣味。
「呵,這是什麼表情?」牀上的女孩睡得香沉,圓滑滑地臉蛋上嘟嚷着小嘴巴,彷彿像是餓了,手裏竟然還學嬰兒一樣着拇指,鼓鼓地腮梆子還
出一對小酒窩,模樣顯得可愛極了。
「呵呵,怎麼睡姿這麼差,還了不少汗呢。」我伸手替小璐擦了擦汗,上頭的味道有些腥,但卻讓人忍不住想多聞兩口氣。
「呼……好人的娃娃臉,原本小璐不淘氣的時候,模樣竟是這般的温馴可愛。」
儘管我自認為自己不是個蘿莉控,但面對一張天真無地娃娃臉,再配上潔淨可愛地小內褲時,身體竟然就變得有些無法招架。
「喂!醒……醒醒,別亂來啊,我……我喜……喜歡的可是成女人……絕……絕不能像冷雪那樣……染上什麼戀童怪癖啊!」
我的內心不斷地告誡自己,放縱惡也算男兒本
,但可千萬不能像寡婦村的那些村姑一樣,畢竟,那已經是到達心理變態的層面了。
不過發熱的身體讓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地調整呼,並且想盡一切辦法要將腦海內的
念給去除掉,直到小璐的嘴巴里發出淺淺地呻
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口水跟臉頰……竟然停在她的小內褲上不停摩擦。
「啊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被自己的這種舉動給嚇得縮了回去,這真……真是太不健康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難道説……我的身體裏已經有了什麼樣的潛移默化麼?
儘管內心的惡魔告訴自己,當個蘿莉控似乎也不賴的,但為免繼續做出更多驚人舉動之前,我決定暫時離開小女孩的
體,先讓頭腦能夠冷靜、冷靜再説。
我把小璐留在牀上休息,將那罐藍藥丸的「忘魂丹」給帶在身上,並且從鬼哥的
屜裏,隨手
出幾張預先準備的千元大鈔帶在身上,接着步行到山腳下,搭上計程車往老巢方向前去。
在車上,腦海裏試圖先沈澱一些事情,畢竟我也失蹤了有幾天時間,有些事必須儘快處理妥當才行。
「師爺!你……你可終於回來了!」沒想到我人還沒進門,老巢內外卻早已經亂成一團呢。
「怎麼,發生什麼事?鬼哥現在人呢?」我一面邊走邊問地快步下樓,身旁的小弟支吾其詞地,讓我更加覺到事態有些不對勁。
「還有阿虎呢?他回來了沒有?」旁邊的小弟搖搖頭,似乎認定阿虎跟我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獨自回來過。
我的心裏有數,看來眼下的阿虎,很可能已經凶多吉少,甚至是在敵人那充當起活體沙包了呢。
開了鐵門,裏頭有名醫生正在替病人療傷,雙手沾滿鮮血,渾身疲累不堪的模樣,似乎才剛從危急之中把人給搶救回來呢。
這名醫生看起來已有大把年紀了,卻還肯幹這種替黑道開刀取彈的勾當,像這種用錢買得動的角,十之八九都是密醫。
不過,這一類的怪醫,反倒對於治療各種槍炮彈藥的傷勢,別有一番心得就是。
「咦?是誰受了傷……啊!鬼哥!你怎麼了!」只見躺在病牀上的人,赫然竟是本幫的老大鬼哥,而且肩膀上紗布還不停拼命地溢出鮮血。
「啪!你們這些人……老大是怎麼看護好的?」
我先重重地賞了身旁這大塊頭一巴掌,這名新來的保鏢可長得一副虎背熊、結實得很,但機警的程度卻比阿虎還要糟糕好幾倍。
甚至主子受了重傷,自己卻連半點事兒也沒有,這在保鏢的行規裏,可是被列為奇恥大辱呢。
「別吵!吵死人了!病人才剛睡着了,你們是想害他傷口好不了嗎?」此時,雙手仍在擦拭血跡的老醫生,也有些不耐煩地大聲制止道。
「對……對不起……情況實在太快……我……我……」
「你什麼你,你他媽的是活膩了!出了這麼大事情,要是鬼哥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可就是第一個陪葬!」
「哇啊!啊!師爺……饒命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大塊頭保鏢雙膝跪地的不停求饒,彷彿真怕我將他抓去活埋,一臉畏懼地模樣,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新人,素質低落的可以。
原本保護老大的重要任務,向來都是由阿虎親自執行的,不過由於我才剛回來不久,對社團裏的許多細節知道地並不清楚,因此鬼哥才會命阿虎跟着我幾天,沒想到才去了一趟南部,竟然會發生這麼要命的事情來。
「説!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隨鬼哥到南部開會?真是保護到哪裏去了?
都是保護個鬼啊!「
我忍不住又動手摑了他幾個耳光,沒想到這渾身像穿着氣囊裝一樣型大漢,最後竟然
噎噎地開始哭了出來。
「真窩囊!你還敢哭!你們幾個也都給我跪下!快把事情一件一件地給我説清楚!」
我指着另外幾個跟鬼哥一塊出門的傢伙,要他們也一起叫過來聽訓,畢竟我身分就是幫老大拿主意的師爺,像這種教訓手下的機會教育,可不是時常都能遇得到呢。
「嗚啊……嗚……是一名賣花的小紅帽……突然掏出一把大槍……所有人都嚇傻了,想攔也攔不住啊……」被急的大塊頭,竟然語無倫次地不知在説些什麼。
「哇靠!你媽的蛋!你他媽在編童話故事書啊!是不是不想活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更是火冒三丈地踹了他幾腳,看那傢伙一臉蠢樣地呢喃不清,還真是有股衝動想把他抓去填海呢。
「你罵什麼罵!還不是仗着老大欺負人的小孩?你既不在現場,又憑什麼資格來罵我們!」此時,一名跪在地上的小弟,竟敢衝着我的氣頭上,不長眼地起身替大塊頭説話。
「你……你這什麼態度!想造反是麼!」
突然,我開始注意到這羣小弟的眼神變化,他們的目光正充滿着狐疑地氣氛,儘管看上去對我仍有些畏懼,但,那絕不是一種對頭兒應該有的尊重。
很快的我也意識到,短短一之內,自己的外表身高雖然變化不少,肌
也結實了些,但終究看起來還是個文弱老實地中學生,況且還是個社團新人,説的好聽點,師爺這位子可算上幫會里的二把手,但講難聽些,不過就是老大面前一條會吠的狗而已,傳聲筒、紙老虎
本唬不了人,要緊時刻也未曾聽聞哪位「師爺」真有什麼好膽識敢出來跟人闖蕩。
心知若不盡快在這些小弟面前樹立威望的話,我看不用多久,便再也沒人肯乖乖聽我這師爺的話了。
「您快先別生氣,師爺,換我來説好了。」就在氣氛僵持之下,還好有個腦袋較為機伶的老成傢伙,跳出來打圓場,並且開始逐一向我解釋起所有事發的經過情形。
原本鬼哥南下開會的過程是一切順利,沒想到當晚下榻的酒店門外頭,竟來了一名紅衣少女前來賣花,鬼哥也真奇怪,竟然對賣花女這麼沒戒心,當下是不疑有他地買了一朵,誰知這女孩竟然是個刺客,拿起了大口徑的左輪手槍,只開了一槍,便轉身離開。
儘管小弟們立刻是慌亂地加以回擊,誰知被打到千瘡百孔的,竟然只是一件掉落下的紅衣,女孩子早已不知所蹤,如同像變戲法一樣,所有人甚至連她長成什麼樣子,都還沒來得及瞧個清楚呢。
「這件事到底是誰指使的?去查清楚了沒有?」
「稟師爺……我……我們只查到這少女化名小紅,是持香港護照入境的,人現在還沒離開,不過究竟真名叫做什麼,由什麼人聘的境外殺手……還在努力地調查當中……」
「豈有此理!」
我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把,這羣手下怎麼什麼情況也沒掌握好,老大受傷可非同小可,輕者士氣受挫,嚴重的話,還可能造成整個幫會分崩離析呢。
「嘿嘿,子彈用的是柯雷姆原廠貨,果真是伯森五百型的左輪手槍,你們老大沒被當場擊斃已經算是萬幸呢……」此時,一旁的老醫生竟然自言自語地説嘴道。
「你説什麼?」
「老子這輩子只看過四次這種子彈,可還沒有一個傷者能夠醫的活呢,聽起來,這一次很像是實習生地小刺客所犯下的勾當,因此心臟才會偏三度,否則,你們現在是該準備替你們老大買副棺材了。」
「老傢伙!你找死啊!這是什麼口氣,竟敢觸我們老大黴頭!」
「別吵!讓他説下去。」一旁的小弟正想把氣出在怪醫生身上,就在拉拉扯扯之間,立刻就被我給制止下來。
「老頭兒,你既能認得出這種子彈來,難不成……你知道是誰幹得麼?」
「是誰幹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柯雷姆兵工廠在蘇聯解體之後,彈藥技術部門就賤賣給了亞洲的某個軍火商,如果我沒記錯,像這種特殊的超大釐米彈頭,只有像」殺意門「這種殺手集團,才會用上這麼誇張大的槍……」
「什……什麼?」
驟然聽見殺意門幾個字時,腦袋裏一時間還鬧烘烘地想不太起來,但很快地未來發生過的那場驚魂記,卻又再度歷歷在目般地變得深刻起來。
如果我也沒記錯的話,以後的我可至少會娶三名老婆,而其中的第三位媳婦,似乎……就是殺意門的副門主,外號叫奪命驚虹殷什麼碗糕的……
「嘿嘿,你也聽過殺意門嗎?我敢説,我所見過的子彈,絕對比你看過的女人還多,而我一輩子也只見過四顆這種彈頭,之前的那三顆,都是殺意門乾的,而且全部一槍斃命,乾淨俐落、沒得商量……」
「你……你再説一次,真是殺意門乾的嗎?」我抓着老醫生的肩膀,死命地想確認清楚這件事。
「咳……咳……別抓這麼緊……我雖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不過你看看,彈頭底下是不是有刻着一個殷字?」老醫生將手中的變形彈頭,夾起來給我看。
「殷……是姓殷的嗎?」
「嘿嘿,這種作法夠囂張吧!連自己的姓氏都敢刻在上面,夠直接!普通的殺手怕被追殺,習慣都很低調,但這個組織卻是異常高調,不僅用最大口徑的手槍作案,而且還在彈頭上留下姓氏,好讓買家與仇家同時清楚是誰幹的,更不把警方給放在眼裏……」
「你……你説……開槍的人……是姓殷嗎?」老醫生的那一大串話我沒聽仔細,但他口口聲聲説姓殷的……卻無巧不巧跟我未來的媳婦同姓氏呢。
「你們到底在吵什麼!滾!還不都給我滾出去!」就在此時,鬼哥人可終於醒了過來,而且開口説的第一句話,就是把所有閒雜人等通通都給轟出大廳。
「是,鬼哥!所有人都給我出去,讓鬼哥好好休息。」
「咳咳……師爺,你留下來。」就在我把所有小弟都趕出去之後,鬼哥卻突然叫住我,要我到他跟前來。
重傷的鬼哥,儘管説話的音量變小了,但那雙眼神的,依舊是像狼一樣地鋭利,就在簡短地對我
代幾句話之後,人便沉沉地暈睡過去了。
「什……什麼?鬼哥……你真的……要我……要我頂替你嗎?」
「我要你……盡一切的辦法給我頂住!不然……這社團可從今天起就玩完了……誰要敢把我的傷勢出去……可就別怪鬼哥……第一個先殺了你!」
就在鬼哥説完話後許久,沒想我的腦袋瓜裏……卻依舊是鬧烘烘地無法置信。
原來……所有將來終會發生過的事情,在冥冥之中可能早就已經註定好,在鬼哥做出這麼荒謬無理的「旨意」背後,我的人生與未來……也跟着即將起了無比巨大地實質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