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崩壞3-虛幻淫界】(01-03)【作者:縱死俠骨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縱死俠骨香

字數:15114

首發:PIXIV(id=13754683)

第一章

能夠穿行世界的人往往會在世界與世界之間的地方留下些什麼。

可能是某段不小心掉落的記憶,也可能是身體的某項組成要素。

對於他們來説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丟失的記憶太過微小,甚至不會影響到他們回想任何事情,那些丟失的身體的一部分,也不過只是比手指被紙張劃破還小的傷口,可以輕鬆癒合。

誰也不知道,某個人與異世界的自己的相遇,竟然在這片虛無之中誕生了某樣東西。

依靠一個人或者説是四個人的記憶碎片為核心,無數散落的能量組成了他的身體。

作為他核心的記憶,並不是什麼美好的事物,那是來自人類最常見的陰暗面的東西。

「卡卡卡,你個死旁白不要説的我像是某個魔頭一樣好嗎?我只不過是慾的集合體而已啊。」

説話的男人表情魅而充滿嘲,帶着些許玩世不恭。

念化劍,思成人,我就是」

等一下,你這隨便亂改人家台詞不好吧,再説按他的取名方式來你不是得叫劍(賤)人。

「也對。」男人掏了掏袖口,從中拿出一個紅球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身體開始跳起滑稽的舞蹈。

「其實按照我的風格,當個小丑也不錯,不過可惜的是,我可沒那麼瘋狂。」

男人故意跌倒,出個四腳向天的姿勢。

博士,艦長,指揮官,提督。

他來源於這四個人的念,來源於他們對自己附近的女人所抱有的黑暗慾望。

那都是不便啓齒的東西。

而他因此誕生了一個異常無聊且雞肋的能力。

他能夠創造一個只有他能進入的世界,而在這個裏,他能夠無限制的複製出那些人記憶中的女人。設置情景,環境,情強烈程度。

樂就是他誕生以來的執念,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

「那麼,為了祝福我的誕生,就讓修女們為我獻上洗禮吧。」

德麗莎,P7,女灶神,還有幽靈鯊。

第二章罪者,掩藏於寒冰之下

「安娜,你今天的神狀態很不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聽到眼前的男人發出不滿的訓斥,安娜連忙為自己的失誤道歉。

「算了,今天你的訓練暫時取消,等大家訓練完了之後到我辦公室來找我。」

這個男人是幾個月前從極東的那次大崩壞之後調動到這裏擔任她們的上司的,珊瑚島與她一同受這個男人指揮的女武神們都稱他為「魔鬼上司」。

這個外號不是因為男人有着像惡魔一樣的外表——恰恰相反,而是那種稜角分明的英氣風格,是一種在戰場上歷練過許久才能造就的鐵血氣質,雖然外貌略顯中化,但一點都沒有那種柔美

而這魔鬼的稱號來自他嚴厲的指導和雷厲風行的工作風格,男人絕大多數時間裏都待在辦公室裏忙於工作,要不就是在訓練室裏指導女武神,雖然因為受限於體質這個男人並沒有像女武神一樣的戰鬥力,但是他在戰鬥技巧上的造詣之高,如果是在同等力量的情況下,全珊瑚島也沒有一個人能和他相比,同時他在模擬訓練中也從來都是毫不留情地指出每一個人所存在的問題。

不過平時他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可怕的地方,無論是食堂的伙食安排還是新改建的訓練設施,都能受到他對自己部下的愛護,只是一直沒見過這個男人出別的表情,始終是那副陰沉沉的樣子。

「坐下吧,我又不是什麼惡鬼。」看着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經地站着等待訓斥的少女,已經數個月沒有笑過的男人忽然擠出一絲微笑,儘可能地用温柔的聲音對待着眼前沙尼亞特家族的女武神。

「來杯紅茶嗎?或許比不上麗塔,但還是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有些自信的。」

「上校,那個……我今天……」安娜有些遲疑,一是眼前男人的態度和印象中太過反常,另外她也沒有辦法對男人説出自己那不願回憶的骯髒往事。

「有什麼事情,先喝完這杯紅茶再説,等茶涼了,味道就不好了。」伯爵紅茶的香味飄蕩在空氣中,不管何時,男人的桌上的茶杯總是乾乾淨淨的,旁邊放着一株似乎永遠都不會枯萎的薔薇花。

紅茶的味道很甜,但並不讓人到發膩。

「是想起過去的事情了吧,比如説,菲律賓的那次崩壞?」男人忽然的發問讓安娜猛地嗆了一口,神不僅慌亂起來。

「我能想象的了那次戰鬥的殘酷,作為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一定很不容易吧。」沒有理會安娜的反應,男人繼續自顧自的訴説起來。「記得在調去極東支部前,我也認識這樣一個女武神呢。相比之下,她可沒有你那麼幸運呢。」

「在那次戰鬥裏,她的戰友基本都陣亡了,最後只剩下另一個沒什麼戰鬥力的夥伴留在她的身邊,兩個人一同藏身在廢墟之中。」同樣是廢墟之中,同樣是在那篇崩壞區域只剩下最後活着的兩個人,男人的話語像是在刻意提醒着她兩年前的馬尼拉崩壞中發生的一切。

「可惜啊,她的同伴當時已經受了重傷,就在她的面前,一點點地出現了死士化的跡象。當然,雖然弱小,但那個人依舊沒有忘記作為女武神的責任,在生命的最後,在變成死士之前,幫她引走了崩壞獸。」男人的聲音很平淡,似乎這只不過是這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他記憶中那個像火一樣熱情的女武神,也一定會在變成死士之前,結束掉自己的生命,戰鬥到最後一刻。

但在安娜的耳朵裏,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的話語卻夾雜着無數本不該存在的聲音。

崩壞獸的嘶吼聲,人類的痛苦的慘叫聲,還有,體被踐踏後破碎的聲音。

「最後那個女武神終於還是等到了救援。但當我們檢查她病重的身體的時候,你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麼嗎?」男人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安娜預到他即將説出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

「在她的胃裏,被發現了崩壞獸的殘骸。」

「啊?!」少女震驚的神情自然是在男人的意料之內,只要不是學習不及格的人都清楚崩壞獸是硅基生物,其血本無法被人類食用,那個女武神不可能不知道這點。

而為了活下去,那個女武神最終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那個人的經歷,絕對比自己更加絕望。

「那她最後怎麼樣了?」安娜並沒有聽説過天命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但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沒有必要編出一個謊言來欺騙她。

「她活了下來,但卻也沒有醒來,她大概還要睡很久很久。」故事很短,因為這種沉重的故事並不需要太多繪聲繪的描繪,無論是講述者還是傾聽者,都不想在這個故事上花太多的時間。

「活着是件痛苦的事情,也是件幸運的事情。」男人繼續説着,「我不知道你在那次崩壞中發生了什麼,但我希望你要記住,活下去的人揹負着希望他活着的人的生命,但也不要將自己困在那座牢籠之中。」

「在這個充滿崩壞的世界,活着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誰都想拼盡全力活下去,誰也不想成為被他人犧牲的工具,不想成為被人放棄的棋子,無論是天命還是逆熵,還是」

原本以為男人知道了這些天一直束縛着自己的夢魘真相,卻原來只是自己的誤解。

如果男人知道了自己當初做過的事情的話,對自己的態度肯定會不一樣的吧。

「上校,如果,我是説如果,你也遭遇了一場崩壞,身邊所有的人都犧牲了,在你的身邊,就有一個快要死掉的普通人,你會去救他嗎?」

「如果是加入天命前的我,我可能不會,因為我不知道我能否活下去,如果我去救他,可能一個人都活不成,但現在的我,會。」

「為什麼?」

「因為這是那個拉我進入天命的笨蛋會做的事情——既然進入了天命,成為了天命的一份子,就該牢記着加入天命時的誓言,我不會放棄自己的責任,這是我的覺悟。」男人忽然熱情高漲,卻沒有注意到少女忽然陰晴不定的臉

「叮噹。」忽然出現一聲金屬墜地的聲響,從男人的身上掉出一枚雕刻着玫瑰的項鍊,男人連忙視若珍寶地將它拾取,那眼神中的珍視告訴安娜那是比他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那個……上校,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先走了嗎?」安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或許是她希望在男人口中聽到和自己做過的事情同樣的答覆,好讓自己不那麼內疚,因為自己當初做出的選擇不是錯誤的,只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反應,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卑劣。

「哦,好的,好好休息,對了,説起來那個女孩子被救出來的時候手裏也握着吊墜呢,好像是她同伴的遺物。」男人似是漫不經心卻又像是刻意提起。安娜似乎覺到男人的眼神穿了自己的身體,透過自己的肌膚直直地窺探到她的內心,或許自己的一切在男人面前早不是秘密。

是夜,那個悉的夢魘又一次出現在了安娜的面前。

安娜深了一口氣,儘可能平靜的去面對這一切,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自己在尋找的答案是什麼,但她這次不會在逃避。

「你的表情變了呢,怎麼?是忘掉你對我的袖手旁觀了嗎?忘掉我了」陳天文的假笑地看着她,天真無的臉上帶着恨意與瘋狂,如同地獄的勾魂使者。

「我知道,不管我現在做些什麼都無法改變那一刻我所做的事!但至少我可以揹負着一切前進,我不會再重複那樣的錯誤,我會償還……」

安娜説着向前邁出了一步走入房間,走向陳天文,她想去做過去因為恐懼着死亡而選擇逃避的那件事,雖然於事無補,但這樣就開始了「呵,償還?説的可真輕巧啊,説的倒還輕巧,你忘了嗎,為什麼你是活下來的那個人。」陳天文面對一步步走來的安娜,慢慢變得歇斯底里,她向她怒吼,眼睛裏也跟着滲出血淚,隨着她的怒吼身邊的虛影開始變多,他們都穿着天命的制服,那些是她曾經的戰友,都是死在那場崩壞中的人。

「怎麼?你怕了?你忘記自己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嗎?」戰友們的虛影發出責罵的話語。也許這不是真實的她們會説的話,但在此刻的安娜心裏,又有什麼區別呢「不,為什麼?」安娜呆立在原地,覺全身的力氣都被離,曾經的隊友們的眼神充滿着仇恨,蔑視,鄙夷,不解,還有許許多多的情緒,倘若每個人的眼神都化身為劍,她已被萬劍穿身。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對我哥哥的欺騙」隨着陳天文的話語,周圍的一切又發生了變化。安娜和陳天武的虛影出現在不遠處的掩體之下,那正是鐫刻在安娜心裏的那一幕。

「你明明知道我死了,你明明可以告訴哥哥的,你是貪戀着他的温柔,還是害怕被他拋棄,又或者你只是不願面對內心的懦弱,你以為逃避就可以解決問題,只要不提起這件事情,你就不會失去他,你只要什麼都不做,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你想着的只是自我滿足的贖罪,你覺得只要補償他就可以減輕你內心的負罪?其實你本沒愛上他,只不過是危機中相依為命的錯覺和你心中對他的虧欠而已。」

「天武,我……」安娜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像那天的崩壞後的廢墟中一樣,只是他的眼神冷寂而充滿殺意。

「去死吧,安娜!」天武的雙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四周的廢墟,昔的隊友、陳天文、陳天武都消散無蹤,只剩下安娜依然跪坐在地板上,月光找如窗户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臉像死一般蒼白,額頭佈滿汗珠,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痛苦,覺自己真的被殺死了一般。

也許自己已經死了,早在兩年前就應該死去。

結束自己的生命吧。安娜這樣想着,只是可惜了上校對她的勸告,到頭來什麼都沒有改變。

也許是不想給他人再造成困擾,又或者是因為不想留下醜陋的樣子,安娜在房間裏掛上了繩索。

了一口氣,將繩子套上脖子,然後放開全身,將自己的質量全都壓迫到繩索之上。

這就是死亡的覺嗎?

好難受,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死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肺中的氧氣一點一點的消失,窒息的覺讓她眼神逐漸失去了神采,即使想要睜大雙眼此刻也已經不可能做到。

明明以及做好赴死的打算,可身體卻像是在違逆她的意志再烈地掙扎着,作為女武神要想掙繩索並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但死志已定的她卻靠着最後的意識在壓抑着自己的求生本能。

「你這個白痴,為什麼要這麼蠢,我可沒聽説過沙尼亞特家族有什麼奇怪的遺傳神病史啊!」房門被人直接破開,繩子被來人斬斷,接着便給安娜做起來了人工呼部復甦。

「我死了嗎?」安娜的意識漸漸迴歸,受着有一個温暖的嘴正朝着自己口中輸送着空氣,帶着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

是天武嗎?沒想到他比自己更早的來到了天堂呢,自己這樣的人也能上的了天堂嗎?可如果不是天堂,為什麼會這麼温暖。

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看似兇狠卻關心着自己的上司。

「上校,你這是……」下意識地從男人懷中掙,雖然她不討厭這個擁抱,甚至還覺得非常温暖,心底甚至還有幾分眷戀之意。

「這麼有活力的反應,這就是女武神和普通人的體質差異嗎?人和人的體質還真不是能夠一概而論的啊。」男人冷冷的説道,他的聲音,如同真正的絕對零度一般,彷彿讓心臟整個凍結了一般。

「你有什麼資格去死呢?別人想活着都那麼艱辛,你卻這樣輕易的選擇死亡。」

「可是,可是我,我這樣的人,有資格活在世上嗎?」安娜雙目含淚,無法承受活着的痛苦的她,連死亡的權利都被眼前的人剝奪。

「我知道的,因為我和你一樣,都是有罪的人啊。」

在幾個月前的那次大崩壞發生之前,他不得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他選擇了最合理的那條,但合理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正確的也不一定合理。

他不可能去打一場不可能獲勝的戰鬥。

所以他離開了,他也永遠失去了兩個重要的人。

那是必然的事情,在戰場上總有人會死去。

但誰都不希望會是自己認識的人。

就算他出現在那戰場上也改變不了什麼,但要是他去了,真的就一點改變都不可能發生嗎。

為什麼死掉的,都是重要的人呢。

鬼使神差般地,男人吻上了安娜的

而安娜沙尼亞特,這個已經有了男友的女人沒有反抗男人的吻。

安娜的嘴很冷。

不同於琪亞娜的主動而獷,芽衣的拒還休,布洛妮婭的淡然卻深情,姬子的熱情如火,安娜的吻是那麼的青澀,那麼的生疏,和過去與自己身心合一的女人相比,這個女人太過純情。

「上校,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面對着少女的拒絕,男人只是再一次的用嘴包住安娜的檀口。

就是這雙嘴,將她的生命一點點從死亡線拉回,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無數次地觸碰着她那晶潤的雙

再一次的鬆口之後,安娜已經不在拒絕着男人的輕吻。

一股暖意從男人的口中入安娜體內,那是許久不曾遇見過的安心之

「上校……」

「叫我艦長。」這是他還是中校是他身邊的人對他的稱呼。

「艦……長……」她不知道這個稱呼對他來説有着怎麼樣的意義,但當她喊出這兩個字之後,男人的神情變得前所未有的柔和起來,這兩個字彷彿是開啓他早已封閉的温柔的開關。

他將自己所有的温柔,所有的寵溺,所有的都封存了起來,如果有朝一能夠有資格,能夠有機會回到她們的身邊的話,再將珍藏到那時所有的情意都給她們。

而此刻,他將這份温柔,少許地分給了安娜。

這些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即使眼前的男人身離去,她也不會再被夢魘所困。

因為他會一直守護着她的,這是男人無聲的承諾。

或許男人只是把自己當作了沒能守護的那個人的影子,但這份守護足以讓少女滿足。

艦長解開少女的衣物,儘管眼前的少女無法和記憶中的那些倩影相比——無論是容貌,還是心智。

安娜最初還有些許反抗,但當上衣的扣子被完全解下之後,她已完全成了艦長砧板上的魚,任其宰割。

天武,對不起。

不知道該為哪件事情説一句抱歉——現在的還是過去的,少女為曾經的男友下兩滴清淚。

淚水邊,被男人吻去。

「別哭了,我不希望你這樣。」

「嗯……」

咬住少女的一顆內陷頭,隨着男人牙齒的輕微捻動而開始堅硬起來,少女的臉上是艦長悉的羞澀神情,卻又是那樣陌生。

手指練地從安娜的內褲裏伸入,觸碰到沾着幾粒珠的叢林。

「討厭我這樣嗎?」艦長的手指並沒有向內深入,他能夠清楚地覺到少女僵硬的身體,還有,那不知出於何種情緒的顫抖。

「不討厭,但是,覺好奇怪啊。」安娜雙手捂起開始發燙的臉頰,男人的行為讓她不知如何面對。

「安娜,你不會連自都沒做過吧。」本是一句無心的調戲之言卻得到了少女的肯定。已經步入青期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對男人之間的事情一無所知,但終歸還是屬於一片懵懂的那一類。

玷污這樣純潔無暇的少女,既給了艦長少許罪惡,也讓他更加的興奮。

沒有再對着少女的身軀進攻,艦長第三次用雙貼在少女那兩片晶潤上。

只是這一次,他撬開了少女的貝齒,進入那可能是無人踏入過的福地。

舌尖霸道地將少女的味道入口,雖然不會反抗亦不會合使艦長沒有過去接吻時那樣充滿快,但正是這樣才有着屬於安娜沙尼亞特的風格。

人説聞香識女人,艦長也從少女的嘴裏徹底讀出了她的一切。

再次放開舌頭之時,少女的身軀已經不在像先前般硬直,已經完全地在艦長的吻技下癱軟折服。

「艦長……好練……」

花叢老手的撥直讓安娜心繚亂,她沒有想到過接吻會是一件如此快樂的事情,明明只是兩個人嘴的觸碰,只是舌頭的攪動,只是唾換,卻幸福地讓安娜放棄了理智,放棄了。

「嗯……呀哈……」艦長的手指捏住安娜的大小適中的部,在男人一手的掌握中,開始來回滾動地被玩着。

部開始發熱,隨着男人手掌的温度傳遞至身體,安娜只覺得口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表的麻癢頭酥酥的,一股電般的刺口來回動,讓自己明明清晰覺到前發生的一舉一動,卻又像是失去了對部的知覺一般無法控制自己的受。

「艦長,安娜部漲漲的。」面對着奇妙的快,安娜輕啓芳,細聲説出自己此刻的受。

「還有呢?」

「當艦長捏住我的部的時候,我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到腦子裏,覺腦袋被什麼東西燒起來一樣。」

「還有呢?」

「還有……艦長你好壞!哼~不理你了!」意識到男人正在捉自己,安娜氣鼓鼓地捶打着艦長的口,此刻的安娜似乎終於找回了這個年紀的少女應該有的活力與快樂。

那困住她的枷鎖,似乎被解開了一點。

「哈哈哈哈。」男人朗地大笑起來,他也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這一刻,他們不是這個開始崩潰的世界裏兩個相互依偎取暖的身影,雖然不能算作心心相印的情侶,但此刻的他們卻是最能夠給彼此藉的兩個人。

另一隻手撥開少女的貼身衣物,手指在少女的裂入口上下愛撫,一點點地讓少女的陰核鼓脹起來,在飽滿的陰阜上,男人留下一個又一個指紋。

手指輕而易舉地入已經開始分泌愛的陰道之中,少女身體的反應並不是十分明顯,已經有過好幾次與有着處子之身的少女發生過關係的艦長自然明白這時候該怎麼做。

手指開始在稍稍有些發黏的下體上來回刮蹭幾下,隨即貼着陰道的壁開始攪了起來。

一開始身體遭受異物入侵的時候還略顯慌張,但對於男人的信任和崇敬讓少女放心地接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體內一點點擴寬自己身體裏的通路。

下身好熱,卻好舒服。

安娜可以覺到自己的下面正在出羞人的體,在男人的手指下,閉攏的大腿漸漸分的很開,一道清泉從巖壁裏開始出。

是的,少女這幾個月來對艦長產生的是一種崇敬,無論是在戰場上的指揮本領,還是在各種事務上作出的英明決策,都讓少女覺得這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天命戰士該有的樣子,而如今男人墮落神壇,站到了和自己相同的位置之後,她心目中的形象並沒有崩塌,反而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情緒。

安娜的身體開始發顫,臉的緋紅早已不是羞澀所能概括的了的了,那份嫣紅從雙頰至脖頸,再飛落到口,隨着心臟的跳動擴散到四肢。

艦長知道,這是少女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接受自己了。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出男人壯的下體,紫黑的蟒頭昂揚在安娜的面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景象的安娜頓時被男人下身猙獰的怪物嚇了一大跳。

「別怕,女孩子大多都有這麼一天的。」艦長抓着安娜那像是凍僵了一樣不能動彈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蟒頭上,蟒頭火熱的温度超出了少女的意料,讓她像真的被蛇咬了一樣倏地收回手指。但在第二次艦長抓着她的手觸碰那玩意時,她已經能夠安心地在男人的巨蟒上點來點去——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艦長努了努嘴,少女明白這是暗示着自己主動將巨龍進她的體內。但是這麼大的東西,真的可以進去嗎?

對於男人的信任讓少女抓着蟒頭貼上了自己的裂,而在那之後就是艦長的工作了——他可不覺得這樣的一個純情的少女能找準位置讓自己的正確的進入她的體內。

「好痛!」男人一鼓作氣地進入了她的體內,破處的疼痛讓她下身一瞬間失去了知覺,眼中的淚水忽然斷了線地淌,那不只是因為疼痛而出的生理的淚水,還有着對成為女人的喜悦,對過去愛侶的歉意和告別,還有被男人佔有的喜悦,邊,不是鹹澀,竟是甘甜。

「我們若在光明中行,如同神在光明中,就彼此相,神子的血也洗淨我們一切的罪。」男人忽然詠唱起了經文,作為來自神州的男人,他其實並不信教。

「這個世界不存在能洗淨我們罪的神子,但是這一刻你的血與我融,我便擔負起你的罪孽,你踏過的血路,你沾染的罪惡,我亦在此刻踏過,我將與你一同負罪前行。」看着少女下身那標誌着貞潔宣告結束的鮮紅體,艦長平靜而深情的訴説着。

男人的話語算不得告白,卻比任何的告白都能打動她的內心。

「艦長,這是我的罪,你沒有必要和我一同揹負的。」

「倘若我與你要一同走下接下來的道路,那麼我便必須和你共同分擔一切,身為同罪者,若天降罪,我將代你受過,而你的審判,將由我來代行。」

「艦長……」少女抱緊男人的身體,下身的疼痛已漸漸消失,男人帶來的快開始在她的身體裏紮下了名為慾的種子。

「和艦長在一起,好開心,好開心。」此刻被幸福包圍,少女第一次主動親吻艦長,而艦長的手掌則停留在了安娜的大腿部,不斷地愛撫着那白皙而豐滿的肌膚。用這種方式繼續減輕着少女破瓜的痛苦——這種事情他已經有不少經驗了。

被汗水浸透了的內衣被解下,那對少女的椒完完全全地展現在艦長的眼前,少女在男人面前再無任何秘密可言。

無論有過多少女人,當一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貞潔奉獻出來的時候所帶來的受,都是最唯美的體驗。

安娜的壁拼命地的包攏着艦長的巨物,被男人填滿了的不僅是身體的空缺,還有心底破碎的口,她想要在男人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記憶,她想着男人拼命地索取着男人的一切,就像男人此刻對她身體的渴望一樣。

男人加快着送的速率,初試雲雨的安娜那裏承受的了這樣的恩澤,不多時身體就嬌弱無力地癱在男人懷中。

抱緊着男人的身體,少女生怕男人就此離去,明明先前還對男人如此放心,此刻完完全全地暫時落入自己手中之時,卻如此害怕失去。

男人忽然一巴掌拍在少女的嬌之上,和少女的髮絲纏繞在一起的手指也拉起少女那昂揚的頭顱向後倒去,兩顆粉的櫻桃隨着男人的動作在空中上下翻飛。

「艦長,懲罰我吧,懲罰我吧。」面對着男人帶來的疼痛,安娜並沒有覺得恐懼或是被傷害的覺,甚至還有些喜悦。

自己的罪得到了懲罰,而且是由自己現在所愛之人親手降下的。

或許這樣説很奇怪,但是男人的懲罰讓她覺到了對她的愛意,那不是扭曲的「痛就是愛」,而是男人越愛她,對她的懲罰就越加的不留情面,卻永遠不會對她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男人想讓她痛苦,而這份痛苦卻讓她得到解

「我可不是,讓你到舒服才懲罰你的啊,給我好好面對自己的過錯!」男人的巴掌再次落在安娜的嬌上,那鮮紅的印記讓她的身體顯得那麼靡,放蕩。

「是的,我是個懦弱的女孩,我沒有履行女武神守護人類的使命,所以艦長現在在懲罰我!啊,艦長,艦長。」

面對男人的懲罰,少女的身體似乎有着更加強烈的慾反應,快忍不住地湧上腦海,卻始終記得男人的囑託而抗拒着身體帶來的美妙經歷。

「這樣也能興奮的起來嗎?安娜你真的是,比我想象中還要蕩啊。」

少女已經説不出話來了,此刻的屈辱卻讓她的心徹底屈服在了男人面前,伴隨着男人半調戲的話語,屬於「夜梟」的鮮花,最終盛開在了艦長的懷裏。

男人的手掌扼住了少女的喉嚨,剛剛經歷過不久地窒息的覺又一次回到這個身體,雖然又一次要向着死亡而前行,身體卻沒有像先前那樣有着強烈的反抗,是對男人的信任讓蓋過了身體的求生本能,還是覺得死在男人手中未嘗不是一個快意的結果——從真正的死亡歸來的人是不會願意再次赴死的,因為知曉死亡的可怕,才會不管怎麼樣都想要活下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男人收回了手掌,她的身體也隨之奔向一切的頂峯。

當安娜高到失去意識之時,世界上的一切便忽然停止了下來,安娜的眼神也像是被寒冰凍結了一般消失了光亮,屋外的風聲倏然消失,飛舞的樹葉還未落地便永久的懸浮在了空中。

她的心跳暫停了,她的呼中止了,但她的生命並沒有消失。

「艦長」也出了奇異的笑容,他放開安娜的身體,隨即打了個響指,四周的世界就如同要消失的幻境一般破碎。只留下結合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身體。

「第三個沙尼亞特族的收藏品啊。」男人滿意地看着淪陷在自己下的女子,之前的一切包括眼前的安娜都是實際上並不存在的「世界的可能」,因為「艦長」這個存在在目前所能夠確認存在的世界裏並沒有出現過被調至珊瑚島的案例,眼前的安娜只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從「不存在」變的存在了而已。

「稍微休息一下,待會直接把時間調到冰之律者誕生的時間點吧。」

「對了,除了你的本名,要不要給你起個代號呢。」

男人看向在這個空間裏,自己的另外兩個沙尼亞特家族的藏品,現在都已經只是自己的奴了而已。與少女不同的是,她們的身上都被自己刻上了印記。

這個女人墮落之後,也不會變成那兩個人現在的樣子,變成只知道求歡的野獸。

天命的魔女——瑪利亞沙尼亞特。

沙尼亞特家族的灰姑娘——安潔莉婭沙尼亞特。

「那麼,就管你叫睡美人好了,畢竟成為了律者的那個你,可是沒有什麼意識的。」

利用語言看似勸導實則誘發她內心的夢魘成長,然後再作為英雄在她的心目中建立仰慕的形象,最後再利用温柔撫她的內心,最後在意亂情時引導她的思路讓她完全墮落。

非常完美。

尤其是有個這麼完美的導演和演員,把自己完全地演入這場戲中。

在她面前,他就是那個艦長,連他自己都會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第三章沙尼亞特家族的他人丼(1)

「芽衣,算我求你,最後再幫我一次,就算是我最後的請求,拜託了。」「艦長」看着眼前的已經變了很多的少女,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這個傢伙,只是把內心封閉起來了而已,其他的,或許和以前也沒有太多變化。

「要怎麼做?」

「和那個白痴做的差不多,只不過,那個二五仔以為用温情的方式就能喚醒她的意識嗎?這種時候,還是需要強烈的刺才行!況且,在無論是哪家的技術人員,在保住命的前提下取出律者核心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會造成那一瞬間的破綻,接下來,就拜託你讓那個臭丫頭無力化了。至於律者核心就給你了,到時候天命這邊的問題我會想辦法幫你擺平,也算是,稍微還了點過去的債。」

有着屬於真正的已經通關的「艦長」的記憶,雖然真的艦長沒有經歷過相關的事情,但從他記憶裏拿到足夠多有用的東西來破解掉這一切還是不成問題的。那麼接下來,就讓自己成為英雄吧。

抱着剛剛失去了律者的力量恢復了意識的安娜沙尼亞特,男人按照約定將冰律核心在了芽衣的手裏,而星之律者?很可惜,那東西本沒來得及誕生,只留下一臉不和殺意的夜梟——現在他那倒黴樣叫夜宵或許更合適。

「你給我,放開安娜!」夜宵氣勢洶洶地衝上前,即使明知對方身邊還有着幾名天命的女武神在,即使知道剛剛被他所背叛的隊友在他沒有背叛的前提下也不會讓自己對這個男人動手,他還是朝着男人的臉上一拳打過。

男人沒有躲開,結結實實地接下夜梟的拳頭之後嗤笑一聲。

「真是疲軟的拳頭,也難怪當了背叛者還這麼難看。打人都沒力氣還想裝?」

芽衣有些愣神地看着曾經是自己艦長的人,依照她對他的悉,夜梟的拳頭在那個男人眼中不過是可以像呼一樣的簡單事情,雖然單從身體情況上來説比起半改造的夜梟,艦長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但要打倒夜梟,可能連三招都用不了。

「真希望世界蛇裏的幹部都是你這種德行,那樣天命就能不戰而勝了。如果你想要變強的話,現在把自己心臟捏碎或許是最快的方式。」

男人繼續用語言羞辱,刺着夜梟,而在夜梟打算打上第二拳的時候,男人捏住了他的手腕,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將這隻手臂廢掉。

「嘛,雖然不介意你繼續來煩我,不過至少先得讓你聽完人話。説起來狗尚且知道忠誠,人卻可能背叛呢。」

「你!」

「哦,聽得懂人話啊,比我想象中要高等一些。就算你想對我的屬下做些什麼,也得看看人家本人的意願吧,你説是吧,小安娜!」男人向躲在自己背後的少女説道。

「安娜,我是天武啊!你一定還記得我對不對!?」可安娜沙尼亞特並沒有像陳天武想象中那樣出喜悦的表情,反而是一臉疑惑地看着他。

「你,好像有點眼,但是,我不記得我見過你啊!」安娜紅寶石般的眼瞳中出一絲茫然,也許,在律者化的過程中,她失去了關於對夜梟的記憶。

「不,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安娜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你怎麼可能忘了我!」

「身為別人的夢魘就不要在這邊嘰嘰喳喳的了!」男人厲呵出聲。

「我,我是安娜的夢魘,你在説什麼瘋話——」

「你知道一個醫生最害怕的事情是什麼嗎?」沒有直接回答夜梟的問題,艦長打斷了夜梟的話語。

「作為醫生,最無力的時刻,就是看着病人在自己眼前逝去,只有當了醫生,才知道能治療的病遠比不能治的病實在是太少了!而在他們遭受着家屬的責備的時候,他們的心不會痛嗎?」

「女武神也一樣,不是所有人,都能像s級女武神一樣強大,就算是s級女武神,也不可能什麼都做得到。」

「你到底在説些什麼!」面對男人似是而非的話語,夜梟壓抑的情緒瀕臨爆發的極點。

「安娜,她沒能做到你的期望,你失去的親人,她沒能拯救到。」男人冷漠的話語成為了壓垮夜梟神的最後一稻草,他跪倒在地,發了瘋似的大吼着。

「你在騙我,你在騙我!這不可能是真的!」

「艦長他,不會騙人的。」雖然已經屬於不同的陣營,但在這種時候為男人説話也沒什麼關係,何況,這確實是事實。

就和真正的艦長一樣,幾乎不怎麼説謊,只是説真話的方式不同以及不會説出所有的事情罷了。

「我真的看膩了,無論男的還是女的,至少也應該以瞭解對方的內心為前提吧,以為自己的情足夠深就不會出任何事情?那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敗者呢?你作為男友,哦不,現在是前男友才對,有沒有正眼看着她過,去嘗試真正的走進她的內心呢?你始終站在離她最遠的距離啊。」

隨手擊暈還在發瘋的夜梟,將夜梟丟給渡鴉,男人專注於可能是最後一次敍舊的機會。

「艦長,下次見面,可能就是敵人了!」

「但在不是敵人的時候,我希望,我們會是朋友。甚至再下次見面,可能還會是隊友?」

「艦長……?」

「當天命對我來説失去了最後的意義之後,我可能也會離開,但至少現在,我還得為某個人留在這裏。」男人指了指一旁看起來呆呆的安娜。

「她就是,艦長你現在要守護的人了嗎?」

「畢竟,我已經失去守護過去要守護的人的資格了,背叛者是沒有容身之所的。」

這個女孩子的未來應該不用擔心吧,這個男人還是非常可靠的……要是他還在自己身邊的話……

説起來,當初他應該是……怎麼想不起來了?!

「邏輯漏被發現了嗎,世界開始崩潰了啊!」男人打了個響指,四周的人物全都化作虛影,只留下安娜和他本人還停留於此。而此時的安娜又變回了目光呆滯,整個身體都被停止的狀態。「真不愧是芽衣啊,下次還是挑個和我四位父親差別不那麼大的『可能』或者沒有這些他們的親密之人在場的情景來回收我的『獵物』比較好?」

「話説今天作為小安娜正式成為我的女人的子,總要來點人慶祝一下才行啊,要説最適合的人,果然還是她們了!」

自己手裏另外兩個沙尼亞特家族的女人,琪亞娜的兩個小姨媽,那兩個自己可沒心思好好攻略,直接讓她們墮落在快中的女人。

又是一個響指,安潔莉婭和瑪利亞這兩條屬於他的母狗從不遠處四肢着地爬了過來,而在瑪利亞看見一旁被施加了定身法一樣的安娜,忽然站起身來,直接將男人擋在身後。

「主人小心,我在這個女人身上受到了律者的氣息,請您……」話音未落男人便一巴掌扇在了瑪利亞的臉上,隨即一腳踢在被男人調教至無限的下體,在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後便向前倒在地上。

「第一,律者在這個世界也不可能傷害到我,第二,她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想要動她的命,第三,一條母狗,誰允許你站起來了?!」男人用腳尖讓瑪利亞翻了個身子,隨即一腳狠狠地踏在她紋着沙尼亞特家族的紋章的小腹之上——只不過這時候這個紋章已經成為了男人為她們量身打造的紋。

「是,請主人息怒,請主人息怒!」瑪利亞惶恐的跪在地上,此刻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偏執而瘋狂的魔女,為了自己的嫉妒心而對事情的真相充耳不聞。

「主人,請原諒瑪利亞姐姐吧,瑪利亞姐姐也只是想保護主人而已。」雖然安潔莉亞拼了命的在為自己的姐姐求情,不過對男人來説,她的求情並不是需要在意的東西。

「那好吧,在此之前,我先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娜,另一個世界的第五律者,冰之律者,安娜沙尼亞特。」聽着和自己相同的姓,瑪利亞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但隨即想起自己上一次表嫉妒情緒時主人對她做的事情,更加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

「那麼接下來……」男人並沒有立刻解開安娜身上的束縛,而是先捏起少女的臉頰,迫使她的嘴自然張開,然後將自己的舌頭伸入。

被凍結了時間的少女自然不會反抗也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這樣姦屍一般的行為甚至連偷食的快都不存在,但是男人卻十分享受着這一刻——對自己身體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少女被自己慢慢玷污——或許不該用這個詞,畢竟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艦長,我這是……對了,我記得我變成律者了……艦長,你趕快離開我……我可能馬上就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安娜的記憶被改成了成為冰之律者的那一刻,而之後的那一段,被男人有意的刪去了,畢竟那會多不少麻煩的。

「別怕,小安娜,你現在沒事了,律者核心已經被取走了!你已經不再是律者了。」男人抱緊了想要逃離的安娜,輕聲安着。

「真的嗎?啊!艦長……那是……」看着像四肢撲地全身赤只穿着項圈,小腹上紋着她最悉圖案的兩個女子直直地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小安娜,對不起,我必須要讓你知道真相。嚴格意義上來説,我不是艦長。我的名字,叫作樂簡」男人覺到剛才還緊緊抱着自己的女人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甚至出現了恐懼的跡象。

自己所敬愛的人被人冒充,自然無論是誰都會因此而恐懼的。

「你別怕,這些天和你一起的人,一直都是我,從最初開始到前一刻為止都是我,真正的艦長,從來都沒有和你相遇過。」男人的解釋讓安娜不再有想要逃避的勢頭,卻依舊沒能讓安娜放下戒備。

「我是艦長的一絲執念,而那邊的兩個女人,她們的名字是瑪利亞和安潔莉亞,是西莉亞的表妹,和你一樣都是沙尼亞特家族的人,你對她們有影響嗎?」

「沒有,我從來沒聽説過沙尼亞特一族有這樣兩個人……」安娜確信着自己的記憶中不存在眼前的兩個人。

「因為她們和你一樣,都是不存在於真正的世界裏的人了!」樂簡給安娜解釋着。

「我本不該出現在珊瑚島,而你原本會成為冰之律者,然後因為夜梟成為隕冰之律者,最後被比安卡和芽衣……被幽蘭黛爾和第三律者合力殺死,這是正確的歷史——在我所知的世界裏是這樣。但因為我這個世界的異類,一切發生了改變,而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把你從一個不存在的世界裏帶出來來到了這裏,這個世界能夠讓本應死去,被世界抹除等各種情況的人活下來。而那邊的兩個,則來自於另一個同樣有着崩壞存在,卻和我們原先所在的世界不一樣的世界。你明白了嗎?」

「也就是説,沒有艦長……沒有樂簡先生的話,我就會死掉,而樂簡先生救了我,是這樣吧。」安娜聽完了樂簡的話,恐懼的情緒已經消失在了她的心中。

「是的。」

「那麼,樂簡先生喜歡我嗎?」

「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你還要問我這個問題嗎?」樂簡親吻着安娜的嘴,對此刻的安娜來説,有眼前的男人在,就夠了。

愛撫着安娜由栗漸變為白的長髮,現在的她似乎成了不是律者也不是人類的某個存在,算是剛好夾在了當中吧。

而兩旁的瑪利亞和安潔莉亞,則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兩人身邊,舐起兩人的腳底。

從未有過這樣經歷的安娜自然是被嚇了一大跳,看着兩個容貌不輸於自己的女人一副討好的表情對自己出如此奴顏婢膝的樣子,一時間無法接受。

「樂簡先生……她們兩個……」

「還是叫我艦長吧,她們倆和你不一樣,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是受到了懲罰。」樂簡毫不在意地看着底下正忙着努力解開自己褲帶的奴隸們,給安娜解釋着。

「啊~,那裏,那裏不可以。」安娜的內褲就這樣被安潔莉亞被扯了下來,作為失去了核心的冰之律者,本沒辦法掙作為人造律者的s級女武神,就算安潔莉亞的s級存在着不少水分,她也總歸是s級女武神。

女人的舌頭闖入,雖然以前艦長有為安娜做過口,但被女覺和艦長那充滿愛意對下體的親吻完全不一樣。更何況身下的女武神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奴,其嘴上的技巧可是在侍奉着樂簡無數次之後鍛煉出來的。

「安娜可要好好享受哦,以後可能還會經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樂簡抓着瑪利亞那曾經無比高傲的頭顱,面對這個嫉妒心能把腦子都燒傻的女人,樂簡可沒什麼好臉,用力拉扯着瑪利亞的頭髮,將自己壯的陽具硬生生入喉中,每一次都能讓瑪利亞充分受到她快要窒息的。

但已經身心完全屬於樂簡的瑪利亞完全不在乎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在她已經被扭曲的意識裏,哪怕樂簡想要將她活生生乾死,她也會乖乖地撅起股,讓男人刺穿自己的身體。

「啊~好癢啊,艦長,艦長!」不像下身的兩隻母狗一樣完全失去廉恥,安娜還保留着作為女的矜持,身下素不相識的同族女的侍奉固然讓她很舒服,但她最渴望的還是在自己所愛的男人懷中享受着愛帶來的快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