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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乎乎的羽毛筆在天台酒吧向博士獻上自己】(完)【作者:Tochin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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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ochinoki

簡介:看似軟乎乎慢的羽筆終於等來了博士,她不僅要為博士展示她的調酒技巧,也要為博士展示她優秀的身體素質,來獲得她期待已久的重逢愛。

字數:30,840字

「蕪湖~各位~多索雷斯的夏還沒過去,狂歡還沒結束!我知道你們在等什麼!」

「今天是事關泳裝的榮譽之戰!讓我們看看究竟是『競速泳衣』更勝一籌,還是『傳統泳衣』更能讓人到美好!」

「讓我們看看在競速還是戲水等等的項目下,究竟是哪一種才能獲得更多的票數!」

「前提——請千萬不要『無意』讓泳衣掉落來拉票!那樣只會讓女到泳衣質量存在問題,儘管説不定會大量獲得男票數!」

「當然——只要不明面上違背玻利瓦爾的法律規定,任何方式的拉票都是OK的!」

「來吧,盡情的展你們的風采吧,內衣們——美女們!」

*********

如果説玻利瓦爾的大部分城市是外表光鮮內在腐朽的污穢,那多索雷斯就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整個玻利瓦爾,就算是首都都比不上多索雷斯在外的知名度,在這個糟糕的國度之中如同一朵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城市,完全跟上了泰拉最先進的步伐。

位於玻利瓦爾、哥倫比亞與萊塔尼亞三國的匯處,在玻利瓦爾內戰各方之間遊走,從而實現了該國含有的和平與繁榮。

由坎黛拉擔任的市長確定了旅遊業與娛樂業為該城的支柱產業,由玻利瓦爾的廉價勞力運轉的基礎工業也同樣存在,故而該城的對外依存度較低。

尤其是玻利瓦爾的酒與咖啡等地域特產更是遠銷海外,更是該城繁榮的來源所在,大部分的人都是為了在這裏享受可以忘記一切的快樂和放鬆,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是衝着這裏的咖啡廳與酒吧而來。

酒吧裏未必只有細細品酒的優雅男女,也未必只有扯着嗓子大口大口灌酒的糙漢,半地下的酒吧沒有自然光,只靠着天花板刻意不密集的燈光,讓酒吧內顯得有些陰暗。

恰到好處的彩燈在某些區域帶來了迪廳一半的燥熱,最適合就寢的昏黃燈光在某些區域帶來了一種温馨旎的覺,而還有些明亮的燈光照亮吧枱區域,讓期待安靜與邂逅的獨身之人在那裏靜靜的享受。

掛在不同位置的電視熒幕上,播放着外面的畫面,雖然不是多索雷斯市長舉辦的一年一度的什麼知名鐵人大賽,但是對於以消費和放鬆為名的城市來説,由各個團體和企業搞得花樣層出不窮。

各式各樣的競賽和有趣的節目引人注目,即使坐在酒吧中小酌一杯略施消遣的人們也偶爾會掃視一眼,然後或許被俊男靚女引視線,或許被火熱氛圍引向往,最終,將這份心情灌注在酒杯中甚至直接前往現場。

不需要剋制,不需要忍耐,在這裏只要你能做到,你就可以做到任何事,可以用錢買到任何一個工廠、用魅力讓一名女傾心、用適當的暴力搶下一間賭場、用純粹的技巧征服酒吧的調酒師讓對方不得不在眾星捧月的注視下退居二線甚至直接消失。

這就是多索雷斯,一個在規則內無絕對規則的城市,能力決定一切。

對外來説,知名的調酒師都在一些知名的酒吧中,當然,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偏僻小巷與無名酒吧中也可能出幾位驚為天人的美酒與調酒師。

比如,將酒吧開在天台上的人。

*********

咣噹。

小巧的調酒杯中墜入了一枚冰塊,剛剛從冰盒中取出的冰塊還冒着些微的涼氣,如同玻璃一樣完美透明的效果證明了這塊冰使用了完美的製冰技術。

小巧的冰塊靜靜的躺在調酒杯的底部,與世無爭,然而下一秒,銀白龍舌蘭酒就從天而降,享受着這片燥熱天氣下的一絲涼

點滴透明的體緊隨其後,很少,卻很強烈,這高品質的威士忌並不能加太多,否則即使龍舌蘭酒足夠熱烈火辣,也會被那堪比「生命之水」級別的烈酒搶了風頭。

調酒杯被微微扣住,一雙小巧而緻的手抓住了調酒杯的頭尾,輕輕搖晃起來,左手黑的無指手套或許會讓她抓住調酒杯的手有些滑,但是右手的皮膚卻讓她可以很好的握住調酒杯。

*********

(輕哼)

温柔的搖晃了僅僅五下,與尋常調酒師花哨的動作和強勁的動作不同,這名黎博利少女僅僅是輕笑着晃了晃調酒杯就快速將其倒入了裝有冰塊的高球杯。

一手扶住高球杯,另一手抄起一旁的柳橙汁注入,透明的龍舌蘭酒逐漸變得橙黃,距離杯口尚有四分之一時就悄悄停止。

——橙汁只需要這點就夠了。

放下柳橙汁,她拿起了一管,輕輕的在酒杯中攪拌,放下橙汁的手不知何時又抄起了一杯小小的紅石榴糖漿,順着酒杯壁輕輕滑落。

管不停攪拌,橙的雞尾酒逐漸摻雜了深紅,當第一部分沒有完全融於雞尾酒之中的糖漿滑落到底部時,她迅速抬起了手,一直無比認真卻相當放鬆的雙眼中浮現了滿意。

——再加上,這個~

半片柳橙被在杯壁上,上面還扎着一顆通紅的櫻桃,橙與紅的配,如同這杯通體橙黃卻有一半泛着深紅的雞尾酒。

「完成~」

如同呵護自己心愛的寶物一樣,黑髮的黎博利少女緩緩站直了身體,手指輕輕的撥了一下額前幾縷調皮的黑髮,出了那雙漆黑深邃的雙眸。

少女身上的緊身衣有幾分類似軍用的貼身制服,之處又樸素的像競速泳衣,小腹上方的位置綁着一條方便攜帶道具的如同帶一樣的裝飾,上面還掛着一個帶有綠瓶子的小包。

上衣到脖頸處有稍高的衣領,左右卻只到肩膀的一半,得以讓潔白的雙臂和一片白淨誘人的腋下在空氣中,右臂光潔如藕,左臂上卻戴着那無指手套,小臂上還有手環一樣的源石抑制裝置。

這雙柔若無骨的潔白小臂輕輕的將這杯雞尾酒向前推去,遞給面前那名看的有些出神的客人,她禮貌的點了點頭,臉上始終是那副恬靜的微笑。

「這位先生,您的龍舌蘭出。」

「哦~謝謝,尊敬的拉菲艾拉。席爾瓦調酒師小姐。」

接過酒杯,掌心的冰涼讓這名客人沉溺的表情清醒了不少,禮貌的點了點頭後他有些不捨的退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在座的酒客中,有的孤身一人來享受着難得的清閒,有的帶着保鏢確保自身的安全,有的帶着眷侶從屬來這裏品味頂級調酒師的魔力。

無論是哪一位,能夠來到這個酒吧的都沒有常人,畢竟這間開在天台上的酒吧,只有一家,這家酒吧也只有那名嬌小的黎博利少女一人。

要論身份,她或許只是多索雷斯眾多勢力中的一部分,即使她的義父已經被市長抓捕,備受市長青睞的她的哥哥也保證了她們的勢力不受任何影響。

要論能力,不説拉菲艾拉雖然時常有些天然呆的可愛狀還有那青澀還在生長的身體曲線足以讓無數人心甘情願的為她一擲千金,單説她這手調酒技巧,就足以讓她在多索雷斯這個城市混的風生水起。

要論實力……那把放在調酒桌旁那把比拉菲艾拉本人還要大一圈的巨型鐮刀已經足以證明一切,在多索雷斯的「都市怪談」中,那名孤身一人斬殺了百名亡命之徒後依舊面無表情的「死神少女」可是有原型的。

……

「哈~欠~」

調完了這一杯酒,暫時沒有任何一名顧客走上前來,拉菲艾拉也忍不住輕輕眨了眨眼,小小的伸了個懶,單臂高舉被另一隻手拉住。

尚有些青澀的身體隨着這下舒展而稍稍凸顯,方便運動的貼身衣物只恰到好處的遮住了上半身和該遮的部分,換句話説,四肢都完全展在外。

一米六六的身高對於女來説並不算矮,但是搭配上黎博利少女那天然呆般的表情和青澀的嬌軀,赫然是有一種未成年的大孩子的覺。

在外的一雙玉腿至少有八十釐米甚至接近一米的長度,緊身衣下段只剛剛好遮住少女最私密之處,漆黑的上半身襯托着潔白的雙腿似乎更加修長。

右腿光潔修長,沒有任何雜質和其他裝飾,如同羊脂白玉般完美,左腿上有着三處綁帶,一處系在膝蓋下另兩處系在大腿上,雖然是用來彆着一些方便攜帶的小型武器,但是上面空無一物時,就宛如一個個腿環一樣

左右腿的不對稱帶來了一種別樣的誘惑與美的雙腿和純潔的氣質又帶來了相沖的味道,讓這名身為調酒師的黎博利處處充滿了讓人沉的違和

厚底鬆糕鞋似乎墊起了好幾釐米的身高,上面部分的小腳甚至比鞋底還要小的多的多,透氣的拖鞋帶下有着透明的膠鞋材質遮擋,多處的空隙讓可愛的腳丫有了透氣息的餘地,也讓潔白的腳側和透明膠面下肌膚有了些許對比。

與雙腿一樣,雙臂也巧妙的利用了不對稱的誘惑,或許是習慣使然,她的右臂與右腿一樣光滑無一物,左臂上卻在小臂處帶着那臂環一樣的源石抑制器,左手也戴着薄薄的一個指手套。

光滑的肩膀在空氣中,在陽光下稚的燁燁生輝,只遮住前背後的衣物讓少女光潔的腋下在外,雙臂高舉的姿勢下,那粉的微微凹陷之處,也讓人有些心神搖動。

寬厚的帶纏在她的小腹處,上面彆着一些包裹藥瓶還有隨身用品,專業的就像一名高素質的特工人員,但是與其看那些無關緊要的裝備,那被帶托起的小巧隆起卻更讓人想入非非。

緊身衣讓那柔若無骨的肢纖細而柔軟,看起來是上下穿的衣物卻在左右各有一條拉鍊,這件無比貼身的衣物赫然是靠着兩個拉鍊連接,也就是説只要解開間的帶再將兩側的拉鍊拉開,黑髮的黎博利少女身上,就只能看到那只有巴掌寬的短褲和其下束縛住那對小巧球的內衣。

「嗯~~哈~」

長長的伸了個懶,拉菲艾拉出了有些慵懶的神情,隨意的靠在了身後的遮陽板上,她抬起頭仰望着天空,多索雷斯並不火辣的陽光下,幾許雲彩從藍天下飄過,她黑的瞳孔中,單純下寫滿了渴望。

……天空呢~

或許每一隻黎博利都有一個自由的夢想,在天空下翱翔,將會是多麼自由自在的覺?

瞄了瞄太陽的位置,已經時至中午,頭上的呆左右擺動着,黑髮的黎博利少女捲了卷臉側的黑髮,一動不動的盯着那唯一通向這天台酒吧的出入口,眼眸中帶着最後的期望。

叮的一聲,清脆而明亮,一顆小小的計時器在調酒桌下響起,拉菲艾拉也出了稍有些失落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的蔫了下去。

……沒來呢,博士。

約定好的時間已到,約好的人卻沒有來,小小的黑髮黎博利少女嘆了口氣,默默地轉了個身背對着那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那些稍稍有些無禮的視線。

她早已習慣了這些,也能做到毫無波瀾,畢竟現在的她在被收養之前,作為一名反抗軍首領的女兒,她受到的視線要更加直白。

不過,今天讓她哪怕忍受這些人視線也要營業這間獨一無二的天台酒吧的理由,已經沒有了。

——啪啪啪。

「各位,今天就到此結束了喲~」

雙手輕輕的拍動,拉菲艾拉軟乎乎的聲音聽起來令人到渾身都有些懶散,但是她的話語卻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有些失望。

坐在最前方的一名酒客忍不住站起身,稍有些不滿還有些不捨的衝着那小巧少女的背影開口:

「拉菲艾拉小姐,這才中午時分就閉店不營業了嗎?」

「沒錯哦,我只是在這裏等人,但是既然我沒有等到我要等到的人,那我自然要走,還是説,各位想要在我離開後繼續慢慢悠悠的享受杯中酒嗎?」

拉菲艾拉的聲音依舊慢慢悠悠的讓人覺得有些懶散和放鬆,但是那輕飄飄的聲音中藴含的卻是足夠禮貌的送客之意,沒有人聽不出來。

幾聲低沉的嘆息響起,大部分人都默默地喝光了杯中的雞尾酒後起身離開,既然主人都下了逐客令,他們也沒必要再留在這裏觸人黴頭。

「唉,拉菲艾拉小姐這是等誰啊?居然特意開張,就為等人嗎?」

臨出門前,有人突然好事的嘟噥了一句,卻引來了其他人的回應:

「嗯……應該是埃內斯托的客人吧,畢竟老潘喬都被抓了,除了她哥哥的客人之外也不可能有她父親的客人吧。」

「不好説吧,看拉菲艾拉小姐的樣子,明顯是她很在意來的客人,肯定是她自己請來的客人吧。」

「不管是誰,我都得老老實實走咯,我可不想給拉菲艾拉小姐留下不好印象。」

「確實。」

「那確實。」

雖然對拉菲艾拉等待的神秘客人到好奇,但是沒有一個人留下眼線監視這裏,這裏可是多索雷斯,再怎麼説也是玻利瓦爾的範圍,不打算惹人生氣的話,還是不要亂監視。

畢竟,只有給拉菲艾拉留下個好印象,才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雖然他們不知道,他們永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

*********

「嗚~博士果然還是太忙了嗎~」

諾大的天台很快只剩下了一張張安靜的桌子和一個個空曠的酒杯,而唯一留在這裏的只有那名黎博利調酒師少女。

厚厚的鬆糕鞋邁向了天台的邊緣,拉菲艾拉輕輕坐在了天台的邊上,雙手按在了左右的欄杆上,有些惆悵的望着下方和遠方。

垂下的雙腿輕輕的擺動,潔白的雙腿雙足下方是幾十米的高空,一般人向下看去都會覺得有些眩暈,她卻彷彿完全沒有覺一樣,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恐懼,只有失落。

手指在欄杆上敲打,拉菲艾拉的身體左右擺了擺,黑的短髮隨着她的擺動一起搖晃,微風吹拂,她的髮絲大幅度的擺動,她稍稍眯起雙眼。

身後是無人打掃的酒吧,黑髮的黎博利少女卻享受着這股撲面而來的微風,居於高空,那股微風多少能為拉菲艾拉吹散些許的愁緒。

思念之人未至的愁緒。

「嗚……博士居然也會約啊~~不開心呢~~」

身體如同不倒翁一樣左右擺動着,雙腿也不停的前後踢踏着,如同小孩子一樣的拉菲艾拉一臉忿忿的碎碎念着。

口腔裏還殘留着之前調酒的味道,輕輕抿了抿嘴,少女眼中的灰暗很快就被整理好,深一口氣,微微起的脯又逐漸放鬆下去。

——博士畢竟很忙,來不了,也正常呢……

……也很正常呢。

——也,很,正,常,呢。

「……呼啊~」

長呼一口氣,稍稍嘟起的小嘴重新舒緩開來,拉菲艾拉的表情很快又恢復如初,如同約會被約而到失落的小女生很快就恢復成了成可靠的拉菲艾拉小姐。

雙臂互抱着身體,充滿怨念的雙眼突然變得有那麼一瞬間的空虛,手臂摩擦着部,雙腿也無意識的輕輕蹭着,拉菲艾拉的呼微微一滯。

「啊……博士~」

……

——天旋地轉的世界。

——至極的身體。

——靈魂出竅的快

——博士平靜的微笑。

——口腔中爆發的巨物。

——排通道中的硬

——飢渴卻得不到滿足的

——佈滿全身的滾燙。

……

「~嗚嗚~又想起來了~」

呆滯的眼神迅速回神,渾身一抖的黎博利少女縮緊了身體,輕輕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側臉,她能覺到自己微微發燙的面孔。

「唔……都怪博士教了我奇怪的東西,明明~明明想到博士,不應該只想到這些的才對呢~~」

雖然只有那麼三兩次的,在羽筆認知中「過於親暱」的緊密接觸,但是那幾次與心愛之人的甜合無疑是在羽筆的心中刻下了足以致命的印象。

她並非真正的一無所知,男女之事在她身為一名叛軍之女時她已經見過無數甚至險遭毒手,可當她親自經歷這種事的時候,即使博士出於憐愛始終未曾染指拉菲艾拉最寶貴的女私處,身體的其他部分也早就被賦予了渴求快的「本能」。

輕嘆一聲,她緩緩站起身,走到了調酒台前,即使周圍已經空無一人只餘一片狼藉的酒吧,拉菲艾拉依舊認真嚴肅的望着面前的調酒壺,雖然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她的嚴肅與認真中夾雜了些許的怨念。

再少,那也是怨念。

抄起調酒壺隨手一挑,令人眼前一花的光芒一閃,冰盒中最完美最剔透的兩塊冰進入了調酒壺,緩緩拿起了一杯沒有貼着任何標籤的酒瓶,她輕嘆一聲,緩緩的將其傾倒進了調酒壺中。

聽聞博士來玻利瓦爾執行任務後,她就多有上心博士的動向,而聽説博士會順路來多索雷斯辦事,拉菲艾拉也特意想盡辦法搞到了這瓶佳釀,甚至不惜託寵愛她的義兄去拜託市長。

至於為什麼沒有任何標籤,因為這種等級的威士忌是真正的有價無市,甚至是直接從多索雷斯最頂級的釀酒廠家族中淘得的。

每一滴滴入調酒壺的滴,都代表着數千元的逝,然而即使如此,黎博利少女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心疼,只有一絲失落。

「唔~博士~真是個壞心眼的傢伙呢~」

完美的頂級威士忌率先進入調酒壺,味美思酒緊隨而入,練的再加入了2注安格斯特拉苦酒後,然而這完美配比的曼哈頓雞尾酒並沒有滿足拉菲艾拉此刻的心情。

「……哼~噠。」

一小杯伏特加被混入了這經典配比的曼哈頓酒之中,即使只有小小一杯也足以把那緻的味道打亂,然而這並沒有結束,微量的琴酒被摻進了蘇打水中,也被一個一時興起的小黎博利混入了調酒壺。

似乎是很滿足於這一手「破壞」,拉菲艾拉輕笑一聲,扣上了調酒壺的蓋,優雅的抓住了調酒壺的兩段,她用力的搖晃着,調酒壺中陌生而悉的味道雜在一起,又融入了拉菲艾拉的怨念與思念。

似乎隨着調酒而融入了動作,拉菲艾拉有些頑皮的小表情逐漸變的認真,她開始有些好奇最後,這杯雞尾酒會是何種味道,以至於她完全沒注意到在她開始調酒時就被悄悄推開又關上的酒吧大門。

*********

「……真是麻煩的尾巴啊。」

站在通往天台的道路上,博士側身站在窗口旁俯瞰着下方周圍的區域,看着那幾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周圍竄來竄去的尾巴們,雙眼微眯。

自從進入了多索雷斯之後,博士多少放鬆了一點警惕,但是就算放鬆也不至於完全放鬆,除了羅德島之外,還沒有什麼地方是絕對安全的。

甚至在羅德島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杜賓也引走了幾個尾巴,大部分的尾巴也都被小隊引走了,白金……算了,她估計又擺了吧,改「」再好好教訓她吧。

——不過這些人的素質和動作倒是不一般啊,而且在多索雷斯內也遊刃有餘,難道是本地勢力而不是那羣實驗室和公司的人?可多索雷斯本地的勢力……監視我幹什麼呢?

——嗯……

——算了,不想了。

聳了聳肩,一笑置之的博士再次邁步走向天台,望着那扇樸實無華的大門,博士的心中多了一絲小小的期冀。

輕緩的推開大門,面而來的微風與恰到好處的陽光讓博士微微眯起了雙眼,望着調酒台後那認真調酒的黎博利少女,他的視線也無法再挪開。

多索雷斯的人只會稱呼她拉菲艾拉小姐,只有羅德島上的各位才會稱呼她——

筆。

……

「……唉~(微笑)」

輕嘆一聲,微微一笑,博士輕輕關閉了大門,悄悄扣上了門鎖,這空無一人只有自己一個客人的酒吧彷彿證明這就是少女專門為自己準備的歡儀式,多少讓博士覺到了些許的欣和自豪。

望着小小黎博利少女那嚴肅認真的表情,和博士印象中哪個慢悠悠輕飄飄的羽筆完全不同,他也不願打破這副畫面,就那麼默默地走到桌前,靜靜的欣賞着小巧少女調酒的身姿。

調酒壺左右擺動,冰塊在酒之間舞動,黑的髮絲在頭上來回的擺動,那雙漆黑的眼眸也認真的盯着調酒壺,搖晃的力度之大不讓人對那雙似乎柔弱無力的玉臂心生憐愛。

纖細的肢隨着發力輕輕扭動,博士的視線順着那對稍顯稚的山峯向下望去,緊身衣下柔軟的小腹讓博士想入非非,左右兩側的拉鍊則給了博士多幾分的暢想。

由於稍有些過的動作,緊身衣左右的拉鍊稍稍鬆動向上,出了短褲上方的側,短褲和拉鍊開口處出的潔白的三角區域,完美的展示給了博士什麼叫誘惑——稚與青澀,也有能勝過成的誘惑。

修長的雙腿筆直堅,透明膠鞋下的一對玉足看起來如同羊脂白玉一樣光潔完美,透明的膠材質讓那雙腳丫上每一顆腳趾頭都看的一清二楚。

……(咕嚕)不行,越看越啊……

輕輕搖了搖頭,博士也生怕打擾了羽筆,他也不得不趕緊抬起頭,視線極其不捨的離開羽筆的美足美腿,重新從小腹上略過,博士的視線再次被另一處雪白勾走。

光滑的玉肩在光下有點白的過分,舒張開來的雙臂出光潔的腋下,雖然看不到側,但是那微微凹陷卻又如同光潔美鮑的羽筆腋下也格外誘人。

或許是調酒許久,腋下的區域出現了些許的汗水,在光之下閃着淡淡的光芒,那雙如藕般的玉臂看起來瘦瘦弱弱,卻能夠在戰場上揮動那比她本人還要大的鐮刀。

平時的天然呆帶來的萌,在此刻的認真態度下,羽筆彷彿一名認真的藝術家一樣,黑的髮絲不時將博士注視着羽筆那天真稚的嬌容的視線切碎,就連自由自在的髮絲都在給博士展示什麼叫「若隱若現」。

乖巧可愛的孩子,卻又極為的氣誘人,博士甚至忍不住慨究竟是怎樣的基因、經歷、格和環境,才能打造出一名如此不卻誘人,已成年卻青澀,可愛卻又令人食指大動的黎博利大女孩。

「……噝……」

一縷微風突然吹來,吹拂在博士看的入的臉上,青筋一跳,博士突然猛地皺起了眉頭,自己的太陽,無聲無息的深呼了一口氣,努力控制着湧向身下的血老老實實的回到心臟。

博士也知道對着這樣一名如此認真調酒的青澀少女起不應該,或許有前和杜賓做的太過頭了的原因,或許有自己還沒完全掌握強化源石技藝的原因,或許有自己太久沒見到羽筆的思念,但是……嗯。

*********

「呼……」

——啪嗒。

輕呼聲傳來,調酒壺被輕輕放在了桌面上,小小的黎博利少女睜開了雙眼,直勾勾的盯着調酒壺。

壺口緩緩打開,調酒壺微微傾瀉,其中淡褐入了一旁早已準備多時的古典雞尾酒杯,稍有些寬大的酒杯中放着一塊冰球,很快,冰球就被雞尾酒浸泡滿。

按照曼哈頓酒的調製程,最後的點綴應該是櫻桃,但是她卻輕輕拿起了三片薄薄的幾近透明的蘋果,鋪在了冰球的周圍。

從一杯曼哈頓酒的角度來講,這杯酒大失敗,不倫不類,不僅胡亂加了多餘的酒類,最後的點綴也離經叛道。

但是對於此刻的拉菲艾拉小姐來説,她卻長長的輕呼一聲,微微翹起了嘴角。

——完美。

「哼~哼~要是博士來了,必須讓博士把它喝掉~」

退後兩步,羽筆彎下伏在了調酒桌上,近乎九十度的彎讓她並不是很突出的部在對比之下似乎更加隆起,纖細腿前凸後翹,從側面看去已經是那種忍不住讓人一把抄起一條腿把她抱在懷中好好寵愛的嬌軀。

漆黑的雙眸有些呆萌卻又靈動的跳了跳,她仔細又認真的盯着杯中令她都有幾分好奇的體,她的視線隔着雞尾酒落在了對面,那扇緊閉的大門在酒的折下微微扭動。

「嗯~會是,什麼味道呢~」

盯着這杯自己的作品,羽筆更加低的俯下身去,幾乎貼在酒杯上看着裏面的雞尾酒,抱着調酒師應有的責任,羽筆閉上雙眼,輕輕抿了一口。

*咕*

「呼噫~好辣~嗯~好衝啊……不過,好像,味道還不錯?」

小小的抿了一口,羽筆的臉幾乎是瞬間飛起一片緋紅,她的雙眉微微蹙起,趕緊抬起頭輕輕吐了吐可愛的小舌。

雞尾酒濃厚的味道,加上偏重還多樣的濃酒讓羽筆幾乎瞬間大腦一陣眩暈,她甚至覺得眼前的天空都開始變得七扭八歪,眼前的大門都糊糊的變成了博士本人一樣。

火辣的味道回味無窮,直衝大腦的酒也讓她對自己把大門看成博士到可笑,重新抓住調酒桌站穩身體,拉菲艾拉回過神來後卻重新抿了抿嘴,這種陌生而雜的覺讓她有些罷不能,不知不覺中,那股火熱似乎與她記憶中的某種慾望合在一起。

……*咕*

鬼使神差,她閉上了朦朧的雙眼,有些的伸出了那顫抖的小舌,再次俯下身抿了一口酒,而且是一大口這杯烈的雞尾酒,眉頭瞬間緊蹙,羽筆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表情也變得如同經歷了可怕的刺而失神一般。

雙手瞬間力,她輕輕歪倒在了調酒桌上,小巧的口快速的起伏,被黑髮遮住的雙眼中逐漸浮現出了些許的火熱,如同情慾般的火焰被羽筆那緩慢的格沾染之後,彷彿變成了一團緩慢發酵的熔岩,依然火熱,卻粘稠,還久久不散。

那種覺,與羽筆印象中那些與博士所做的令人羞恥之事的覺,極為相似。

「好烈的酒~早晚有一天~要讓博士好好嚐嚐這一杯~」

「嗯?就這麼想讓我把它喝下去嗎?看來是我的羽筆用心調製的呢?」

「當然喲~誰讓博士放我鴿子呢~」

「(笑)」

「哼~……嗯~」

嘟了嘟嘴,賭氣般的黎博利少女臉已經在微紅的顏下變得有些氣,回想起博士,這股強大的酒勁湧遍四肢百骸,化為了對博士的渴求,足足過了十幾秒之後,她才糊糊的抬起頭看向面前。

——嗯~

靈動的眼神瞬間變得困惑,拉菲艾拉緩緩的抬起頭看向面前,卻看到了一張距離她不超過十五釐米的微笑的男子。

漆黑的大眼睛快速眨動了幾下,羽筆的表情緩慢的變的明亮,喜悦幾乎是寫在了臉上,但是她的身體卻像沒跟上反應一樣,只是滿心歡喜的望着面前的博士,反觀博士,卻悠然自得的掃了好幾圈羽筆的纖長腿玉足,暗暗稱讚。

「啊嘞~博士~你什麼時候到我面前的~」

「剛剛來哦,看你那麼認真的樣子我實在是不想打擾你呢,不過看到了羽筆那麼認真的樣子,嗯,我賺了。」

繞着調酒台走到羽筆身旁,她也終於站直身體板,雙手也悄悄背到了身後,但是似乎是因為剛剛這口如同烈酒一樣的雞尾酒後勁太大,她的身體微微有些搖晃,眼神也離的令人心動。

博士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筆的頭,掌心中柔軟的髮絲讓博士愛不釋手,羽筆也眯起雙眼,臉微紅的享受着博士的愛撫,還沒緩和下去的酒藉着這股熱血瀰漫開來。

每每此時,她都能受到那種發自內心的踏實和幸福——作為一個未成年的小女人,或者一個已成年的大女孩。

「博士的手……好温暖~」

「哼~唉,羽筆啊羽筆,真是可愛呢。」

背在身後的雙手小指悄悄勾在一起,大拇指卻不安分的彼此,羽筆直接閉上雙眼輕輕向前一趴,趴在了博士的懷裏,博士也早就有所準備的伸出左手環住羽筆的肢。

柔軟的手臂悄悄伸出反抱住了自己,羽筆直接把頭埋在了博士的口輕輕的蹭來蹭去,如同向母親撒嬌的雛鳥,博士也忍不住環住羽筆的肢,手掌也悄悄捂住她一側的翹,右手則順着撫摸着羽筆那被清風吹拂的柔軟髮絲。

雖然羽筆一直都這麼直率,但是這個容易害羞的少女這麼主動的撲上來也讓博士有些無奈和欣,不過換個角度,博士對那杯羽筆充滿怨氣給自己調製的雞尾酒產生了那麼一丟丟丟丟丟的恐懼。

「刀~客塔~」

「刀~~客塔~~」

「刀~~客~~塔~~」

沒有什麼多餘的情和話語,羽筆只是撲在博士的懷裏發自本能般的呼喚着,撒嬌着,卻讓博士不自覺的出了寵溺的微笑。

即使踩着高高的鬆糕鞋羽筆的頭也才面前蹭到博士的肩膀,一對小巧卻緊實充滿彈的軟壓迫在博士的小腹周圍,搞的博士也忍不住悄悄咂了咂嘴。

……好軟。

各種意義上都好軟。

筆本就軟糯粘稠的聲音讓人充滿倦意,或許是因為那口烈的雞尾酒也可能或許是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心愛之人的原因,那懶散的聲音充滿了一種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亂和誘惑。

聲音是綿軟,那身體就是柔軟,緊貼着博士身體的嬌軀柔若無骨,博士甚至能夠覺到與羽筆貼合的身體每一處都能覺到那微微有些發燙的少女酮體。

別的不説,光是那對緊緻翹的幼和充滿了彈的大腿,就讓博士抱住這具軟的如同娃娃一樣的身體不想撒手。

軟乎乎的少女在博士的懷裏蹭來蹭去,博士甚至覺得自己的疲憊一掃而空連帶着自己的身體都放鬆下來。

然而當博士回過神的時候,身體不僅沒放鬆下來,反而繃緊起來,尤其是下面那悄悄起頂在羽筆小腹處的那龐然大物。

——噝~哦喲……拉菲艾拉真是,越來越誘人了啊……

「~~嗯~博士~你的頂到我了哦~嘿嘿~想要拉菲艾拉了嗎~」

苦澀的咧了咧嘴,博士稍微有些尷尬的想要將緊貼着身體的羽筆拉起來,但是那從懷中傳來的略帶些許困擾的笑聲傳進了博士耳中。

幾乎是瞬間,博士的臉上多了一絲不好意思的尷尬,他也忍不住輕咳一聲,努力的壓制住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咳,這個,這個是因為,嗯……額……」

如果換成別人這個時候可能會壞心眼裝傻的説一句「哎呀博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下面呢」,這樣的傢伙的心眼往往都壞不過博士,然而想羽筆這樣單刀直入的詢問,卻讓博士一時語

越是單純直白的話語和女,就越是讓博士有些無所適從,凱爾希也曾經説過博士是向來的吃軟不吃硬,甚至她還直接指名道姓的説過就算博士御女無數也早晚會栽在羅德島上一眾純潔的少女手中。

越是有能力心計有想法的女人就越會被博士調教掌控到完全臣服,越是單純樸實天真的女人卻又越容易讓博士下不去重手,只肯慢慢的引導,畢竟沒有人能壞過博士,但是個頂個比博士純潔的多。

結果很多時候……往往,這些女孩會見到博士尷尬的一面,如果是那些強勢狡猾的傢伙如果見到博士這副表情,一定會自豪到不行,但是偏偏她們又怎麼都不可能看到。

而如同羽筆這樣天真的少女,卻也不知道她看到的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博士的一面。

「啊咧~博士的味道好重呢,下面的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沒辦法,誰讓我的小艾拉這麼誘人呢。」

稍稍抬起身體,羽筆直言不諱的開口,她從博士的身上滑下蹲伏在博士面前,瞬間蹭在了博士的下,呆呆的笑了笑。

鼻尖輕動,身為調酒師的鋭味覺和嗅覺讓羽筆聞到了一些充滿刺的味道,博士卻望着這突然主動了好幾倍的小黎博利聳了聳肩,趕緊退後兩步靠坐在調酒桌上。

這趟玻利瓦爾之行之所以有空來多索雷斯轉一圈,是因為白金和杜賓的任務都執行的很是順利,如果不是因為一些咳咳咳的原因,還能提前一天到這裏放個假。

畢竟,之前答應了這個黎博利小丫頭來陪陪她,很少回到羅德島的羽筆也就這麼幾次機會能和博士在一起,博士也早已準備好今天陪一陪羽筆。

今天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單純的陪一下羽筆,博士稍稍拉開距離想緩和一下這旎的氛圍,但是博士才剛剛靠坐在調酒桌上,羽筆突然如鬼魅般貼了上來,直接撞在了博士的身上。

「刀客塔~~」

雙手下意識撐在身後,博士差點直接在桌面上躺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具柔軟的軀體就直接壓在了身上,那身體輕的彷彿真的如同一片羽一樣毫無重量。

博士的雙眼直直的望着身前,羽筆緩緩的向上爬着,軟萌的笑臉緩緩湊到自己的面前,輕柔的息打在了博士的臉上。

啾。

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如同果凍般軟彈的落在了博士的額頭上,雙臂搭在博士肩膀上,那對緊緻的球壓在了博士的口。

攀爬的動作無比緩慢,讓博士更加細緻入微的享受到了少女身體如同按摩一樣的觸,可越是這樣,博士就越覺得有些不自然。

——羽筆……主動過頭了吧?

「嘿嘿~博士,你遲到了~所以,要接受懲罰哦~」

雙腿夾在博士的間,羽筆的雙手悄悄將一旁的那杯調製好的雞尾酒端了起來,輕輕放在了博士的口。

穿着那身外套的博士被有些侷促的壓在調酒桌上本來就不是太舒服,這杯酒放在口,博士也立刻不敢亂動,畢竟這杯酒可是羽筆認認真真調配的。

「來吧,博士~喝了它,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哦~」

「明明只是一杯雞尾酒怎麼硬是被你個小傢伙説的像毒藥似的?」

「嗯哼~當初,博士説想喝烈一點的咯~我就~特意給博士,準備了~~它~」

「這麼説,這是你特意準備的?」

「嗯哼~這是我能為博士,準備的,最~最~最好的雞尾酒了哦~裏面,還有我的心意哦?」

筆的笑容逐漸變得憨厚,説得好聽點是憨厚,説的直白點就是變得有一點點傻乎乎的樣子,博士甚至想到了那隻貪吃的傻狗狗。

博士勉強的坐直身體,輕嘆一聲,看這懷中微微搖晃的羽筆,只能無奈的深一口氣,接過那杯酒,寵溺的用額頭碰了碰羽筆。

「很貴吧?」

「嘿嘿,只要博士喜歡就好哦~」

「……唉~」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博士看了看這杯看起來樸實無華的雞尾酒,又轉頭看了看面前痴痴的笑着的黎博利少女,受着她環在自己頸後的那對軟綿綿的手臂,博士下意識單手環住了她的肢。

寵溺的在羽糊糊的臉上輕吻一下,博士鼓起勇氣端起酒杯,半杯清涼的雞尾酒入口。

清澈,冰涼,濃郁,然後是——爆炸。

「——唔額!!!」

喉嚨一震,博士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咳了出來,冰冷的酒水順着喉嚨入胃中,緊接着雜亂且高亢的刺如同生吃了一大口芥末一樣直衝腦海。

還沒來得及嚥下去的雞尾酒從嘴角溢出,博士也顧不得形象,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頭,死死閉緊雙眼咬緊牙關,大腦幾乎是瞬間空白。

——太烈了!

本不是雞尾酒,已經是純純的烈酒,還是雜糅的烈酒,優秀的調酒技巧將酒水味道完美混合,博士無法分辨出其中的酒水類型,只能受到直衝腦海的刺

過於強烈的刺會讓人陷入自我防衞的昏,就連敵人電擊的拷問都沒能讓博士昏,這杯過於濃烈的雞尾酒卻差點讓沒有設防的博士失去意識。

當然,可能,也是因為其中那濃烈的愛意和怨念吧,至少現在博士明白了羽筆那有些反常的原因——上頭啊。

「啊咧~博士,不可以費哦~~」

糊糊之間,博士只能隱約聽到那痴痴的傻笑聲,温熱的從脖頸處傳來,靈巧的小舌從下的酒漬底端開始向上滑動,沿着博士的脖頸舐到嘴角。

濃烈的雞尾酒似乎也讓那過於主動的少女忽視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朦朧的視線中是心心念唸的博士,羽,那靈巧的小舌繼續尋找歸宿。

最終,被博士入口中。

舌尖被牢牢的住,羽筆懵懂的雙眼稍稍泛起了一絲清明,但是當博士突然暴起一把抱緊那柔軟的嬌軀,反過來將羽筆壓在調酒桌上深深的吻下去時,她的意識徹底委身於身體的慾望。

愛的自然發展必然會涉及到,酒的刺與浮動的情緒只不過是縮短了這個時間和過程,天真的少女抱緊了那寬厚堅硬的膛,雙腿也老老實實的盤在了那裝的後,頂在她小腹處的硬物越來越燙,羽筆突然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時間。

她並不知道,她在期待一場靈合的愛,她只知道想與博士更多的黏在一起。

——博士~

——再~多抱緊我一點~

*********

「嗚~唔~~唔~」

大腦一片空白,一切追隨本能,身前傳來的悶哼息聲如同最完美的催化劑,少女那被情的熱吻堵在喉嚨中的嬌糊糊的博士越發暴躁。

潔白的雙腿無力的搭在桌邊,不時輕輕抬起踢動一下,但是那看似厚重的鬆糕鞋卻也只能輕柔無力的搭在博士的間,任其肆意妄為。

有些糙的大手環抱住那柔軟的肢,暴的用力彷彿要把羽筆綿軟的嬌軀入自己的身體,另一隻糙的手向下伸去,放肆的享受着那光潔白皙的少女玉腿,狂野的摩挲愛撫將少女微微發紅的大腿摩擦的發燙。

在自己間與大腿處肆的大手越發肆無忌憚的亂來,火熱的體温順着緊身衣滲入肌膚,直接貼合的部位讓博士的體温融入她的體內,讓她目眩神

「唔唔唔~博士~好厲害呢~」

幾乎窒息的深吻終於結束,羽筆眼前朦朧的世界終於恢復了些許神采,但是她看不清頭頂湛藍的天空,那些許的理智只讓她認清面前博士的面容。

少女無意識的稱讚等同於澆在火上的滾油,即使酒勁稍稍退下了些許,博士也再也沒辦法鬆開懷中的美味,貪婪的沿着那如天鵝般美麗的脖頸滑下,博士暴的舐着那對稚的肩膀。

白皙光滑,如同一隻幼小的鴿,在外的玉肩和頸讓博士沉溺其中,糙的舌頭和卻讓羽筆的臉更加漲紅,微笑有些呆呆的:

「呵呵呵~博士,好魯啊~哎呀~」

痴痴笑着的羽筆突然驚叫一聲,緊接着四肢立刻纏住了博士,博士的舌頭盡情的舐着這具小巧的身體,不知不覺中,舌尖悄悄抵在了那光滑的腋下。

「哎呀呀~博士~好癢~好癢哦~~啊哈哈~~」

手臂被毫不客氣的拉起,博士撲在了羽筆的腋下,口水與舌頭的刺立刻順着的腋下湧入腦海,本就糊糊的羽筆更是難過的哼唧起來,聽不出是哭還是笑。

身體微微顫抖,即使不怕癢的少女也受不了那裏的刺,然而她再怎麼無意識的掙扎也無法反抗身前的慾野獸,點燃慾望的火花或許是那杯酒,但是真正熊熊燃燒的卻是羽筆稚體。

——好

這是博士唯一的評價。

博士悄悄解開了羽筆的帶,拉開了她緊身衣兩側上方的拉鍊,上半身的衣物被博士悄悄翻下,羽筆覺得上半身變得有些清涼,但是在陽關的照耀下,又有一種微微的温暖。

在空氣中的雪白口在陽光下白的甚至有些反光,緊身衣再次向下,在羽筆一陣朦朧的嚶嚀聲中,一對潔白的小巧球彈了彈,從緊身衣下跳出。

「嗯~」

*咕*

緊身衣與內衣被一同扒開,頭被用力的剮蹭,眯着雙眼的羽筆無意識的輕一聲,博士則猛地嚥了咽口水,雙手有些顫抖的伸向了羽筆的雙肩。

雙手牢牢扣住羽筆的身體,博士趴在羽筆的口,望着那粉至極的頭,博士的舌頭輕輕點在其上,羽筆的身體立刻動了一下。

「啊~~」

舌尖忽左忽右的着那小巧的頭,粉逐漸立,羽筆無意識的呻逐漸變得粘稠不似天真的她,越發誘人。

口中是少女的體香,頭上的味道純粹而單調,博士深知這股單純卻令人無法自拔的味道正是羽筆清純的誘惑,頭逐漸立變硬,博士改為,如同渴求母親的孩童,不時用牙尖輕咬。

「唔~不行~博士~不要咬頭~好癢~」

刺痛恰到好處的催化着羽筆朦朧的慾,她的雙臂緩緩抬起按着博士的頭,似乎想要將博士推開,但是博士的手卻更加用力的扣緊羽筆的肩胛,大手肆意撫摸着羽的腋下和肩頸的同時,大口一張,直接將那果凍般小巧的含進口中,頓時,羽筆的猛地了起來。

「唔~!」

纏在博士間的雙腿猛地繃緊,羽筆的頭緩緩向後仰去,硬頭本就被博士至極,此刻整個都被含入口中,羽覺自己的心都被博士一起走了一般。

球被用力,口水沾滿了頭被舌尖快速的,頻率極高的刺讓羽筆的息突然消失,如同過電一樣的刺球衝向大腦,在靈魂深處爆炸,湧向全身。

「啊啊~不行~博士~部~好難受~」

筆的雙臂和身體不停的扭動想要緩解口的難過,但是博士的口舌比羽筆的手指還要靈巧,頭和全都被無微不至的玩,不時左右來回更換的玩,讓羽筆的口持續受着可怕的刺

手臂左右掙扎,碰倒了左右裝滿酒的杯瓶,或普通或昂貴的酒水在桌面淌的到處都是。

「啵」的一聲,博士抬起了頭,被的幾乎真空的頭和球重見天,羽筆也再次難過的嬌一聲。

被博士左右許久的頭已經如同米粒一樣硬起來,那對潔白的半也沾滿了口水,變得緋紅。

筆的四肢終於是有些無力的癱軟了下去,朦朧的雙眼中毫無神采,羽筆除了一句接一句的傳出純真而誘惑的息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稍稍停頓了一下的博士抬起頭,他漆黑的雙眼已經有些充血如同一隻飢餓的老鷹,與羽筆那雙離茫然如同脆弱的雛鳥的雙眼截然相反。

——真是,美味。

「哈,哈……我一開始可沒打算見面做這種事的,小艾拉,這都是你的錯哦。」

鬆開那雙玉肩,被撫摸的通紅的肩頭也終於被從掠奪中釋放,左手撫摸着羽筆滾燙的側臉,右手卻輕輕捏動玩着那對滑膩的

口腔中還殘留着羽筆的體香,望着少女那剛剛還被刺的失神此刻依舊在痴痴微笑着的面容,博士用力的捏了捏那對堅硬的頭。

「唔噫——~博士~痛~」

「哼,這是教訓,這是小艾拉勾引我的教訓,以後還敢不敢了?」

「明明該被懲罰的~是遲到的博士~唔~欺負人~」

「這也叫欺負的話,那我接下來可要更加過分的欺負小艾拉了哦?」

「唔……博士,請輕點~我覺有點~有點暈暈的~輕飄飄的~好像,飛起來了一樣~有點害怕~」

一把抱起羽筆的身體,博士單手就摟住了輕飄飄的拉菲艾拉,另一隻手悄悄伸到兩旁拉開了一點下方的拉鍊,頓時那只有巴掌寬的超短褲上段暴在博士的手邊。

「黎博利怎麼會害怕飛起來的覺呢,更何況,還是輕飄飄的拉菲艾拉?」

手指悄悄伸到超短褲的裏面,入手便是些許的汗,剛剛的刺讓羽筆全身都變得濕乎乎的,再加上桌上的酒水,博士的手指被勒在了羽與短褲之間。

淡淡一笑,博士望着糊糊的羽筆,悄悄將手指拉下,那條只有巴掌寬的超短褲被博士悄悄拉下,懵懵懂懂的羽筆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當那條嬌小的超短褲已經被拉了下去,潔白的條一點一點的暴在博士的眼中。

潔白的下腹,圓潤的,再往下,再往下,就是那令博士都忍不住狠狠嚥了咽口水的美景。

悄悄分開盤在自己間的雙腿,博士將羽筆的雙腿扛在肩膀上,雙手轉而抓住了她的超短褲一點點向上提,直到掛在了她左腳的鬆糕涼鞋上時,羽筆才慢悠悠的傳出一兩句困惑的聲音。

「博士~我好像涼快一點了呢~可是,還是好熱~」

「……」

「博士~博士~」

「……」

——唔~博士,為什麼不理我了~

輕聲的呼喚沒有得到回應,羽筆的雙腿輕輕的扭了扭,搭在博士肩膀上雙腳也扭了扭,那對厚重的鬆糕鞋無意識的貼在博士的頸側,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牢牢抓住。

——誒~博士~

勉強掙扎了一下,羽筆的手依舊綿軟無力,她稍稍睜開離的雙眼望着面前,卻看到了博士那在空氣中的壯上身。

——啊~博士的~身體~

短袖外套的拉鍊被拉開,裏面是博士的肌,羽筆的雙眼明明什麼都看不清,卻能清晰的看到博士的身體。

「啊,博士~好癢啊~哈哈哈~」

腋下的瘙癢還沒退去,鞋中的刺又悄悄傳來,博士的手指順着鬆糕拖鞋的空隙中入鞋中,摩擦着的足肌。

只有側面幾處位置被博士的手指刺,刺很輕,卻剛好是羽筆最為受用的柔和,陶醉的望了一眼博士的上半身,羽筆再次緩緩閉上了雙眼,天真的笑了笑:

「嘿嘿~博士,這次也要~從那裏開始嗎~」

——啪。

話音剛落,那對厚厚的鬆糕鞋就被博士練的下,扔到了地上,在羽筆羞澀卻坦然的默許下,博士沉默的抓住那雙腳踝,將羽筆的雙腳推到了自己面前,得以好好的觀賞。

筆的雙腿很長,這也得益於她不矮的身高,雙腿繃直,部隔着博士的褲子覺到了那早已硬許久的巨物,雙腳卻超過了博士肩膀。

部被糙的布料和堅硬的温度摩擦,羽筆也忍不住回想起了被那東西佔據身體時的記憶,只不過她每每想起那些記憶時,總覺得有些模糊不清,畢竟那些時候,她早就不知道高成什麼樣子了。

超短褲已經輕飄飄的落在了桌上,羽筆的雙腿緊緊併攏讓那最為稚的女私處被遮住,她的雙手也悄悄伸到了膝蓋處拉住大腿,讓雙腳可以正好停在博士面前。

這份乖巧也是羽筆令任何人都到喜愛的原因,腿部微微彎曲,羽筆的腳剛好踩在了博士的肩膀口處,翹起的右腳則被博士緩緩移到了嘴邊。

——哈~博士~又要玩我的腳了嗎~

左腿默默搭在博士身上,右腳被博士抓住伸到嘴邊,羞澀與渴望的界限在酒的刺下變得模糊,不知名的源石技藝也無意識深入羽筆的身體,充當她體內慾望的燃料。

*嘩啦*

「嗚啊~~」

火熱的吐息吹在稚足上,彷彿如雪糕一樣白白皙的小腳被刺的微微發癢,而早就被博士一口氣變成了器的玉足,也開始帶給羽筆美妙的快

水聲傳來,火熱突然被冰冷取代,博士隨手抄起一旁倒下的酒杯,將裏面還沒完全乾的酒倒在了羽筆的腳趾上,一冷一熱的刺頓時讓羽筆的腳趾蜷縮起來,雙腳也微微掙扎,在博士的雙手掌控下才沒能逃離。

白皙的腳趾上深褐的酒水沿着指縫淌,沿着白皙的足面與紅潤的腳掌下,順着那雙潔白修長的美腿到了大腿,在博士眼中這宛如天造地設一般的美景。

費酒水可恥哦,拉菲艾拉。」

「我不是故意打翻酒杯——唔~~!」

低聲綿軟的辯解毫無力度,倒不如這聲高亢的嬌更有力,酒水佈滿了羽筆的右足,博士也開始了他的進食,小巧的腳趾被他一顆一顆含入口中。

剛剛被施加在頭上的刺來到了腳趾上,淡淡的汗水被少女的體香衝散,火辣冰涼的酒水味道充斥鼻腔,耳邊是羽筆顫抖的低,博士的舌尖環繞着羽筆小巧的腳趾。

與酒水混合在一起成為完美的潤滑,舌頭擠入腳趾之間的縫隙來回刮,羽筆的腳趾不時下意識的勾動一下給予回應,博士也更加肆無忌憚的舐着羽筆美味的玉足。

「唔~~博士~~嗚啊~~好~~好難過~~」

拴住腳踝的手悄悄抓住了腳掌,博士的口舌靈巧的如同天生用來帶給女快樂的機器,從腳趾到腳掌再到腳面腳踝,博士舌頭經過的地方酒水全部變成口水,綿軟無力的玉足也變成了

腳的程度再高也不會很高,越是温柔的刺就越是令人慾罷不能,更何況還是一隻小小的雛鳥,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博士才剛剛品嚐完羽筆兩隻玉足的腳趾,舐完那的如同新生兒的腳掌與光潔如玉的腳面,羽筆就連一句話都説不出口了。

本來還能抱住膝蓋的雙手早已縮到了口,這是人的條件反,遇到危險時會蜷縮身體,從濕滑的雙足上傳回的是讓羽到恐懼的快樂。

「啊……真美啊~小艾拉……」

「呼~呼~博~~博~~唔~~」

抓住雙足湊到面前輕輕親吻了幾口,博士滿意的輕哼一聲,如同懷抱着什麼寶貝一樣輕柔的愛撫着那對修長的大腿,雙眼則充滿愛意與陰險的望着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小黎博利。

越是脆弱的如同一隻幼鳥,就越是會勾起博士的憐愛,但是一旦跨過博士內心中對於「是否做愛」的那道線後,温柔的憐愛會以另一種方式降臨。

「嗯,味道不錯,下次調酒可以試試用你的腳來調酒哦,羽筆。」

「呼~呼~呼~」

縮在口的雙臂緩緩上移遮住了雙眼,淡笑的博士看不到羽筆那雙滿是離與愛心的雙眼,只能看到那微張着氣的櫻桃小口。

重,那對小巧的球微微搖動,在光下楚楚動人,抱緊懷中的雙腿,博士的視線則悄悄的順着那雙長腿抵達了大腿部的神秘區域。

……

——啊~頭~好暈啊~

——明明~只是腳而已~為什麼,博士的手~還有舌頭~那麼有魔力~

——唔~這才剛開始,就要失去意識了~身體好輕~好像要昇天了呢~

被扛起的雙腿緩緩放下,小腿從桌邊垂落,那兩隻被玩的通紅的玉足在光下燁燁生輝,羽筆的腳趾不時勾動一下,雙足悄悄湊到一起,彼此磨蹭着。

微風吹來,火熱滾燙的雙足頓時變得無比冰冷,沾滿口水的雙足變得無比冰冷,這股冰冷讓羽筆的意識再次從茫的慾海中掙

她就像一隻在暴風雨中掙扎的小鳥,無數次被快捲入慾望的深海,又好幾次本能的想要逃離被快溺死的慾海,羽筆猛地深一口氣,渾身一抖,緩緩睜開了雙眼。

遮陽板;

調酒桌;

天空;

酒吧;

天台。

——哈啊~居然在,天台~在酒吧~在,在外面~~做這種事~

——博士~太壞了~唔~被太陽看着~被天空看着~好害羞~

重新認清事實,羽筆的息微微一滯,光天化之下在自己的工作崗位與博士親暱的貼合在一起,少女的羞恥心一瞬間重擊了羽筆的心靈。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的雙手突然按在了身旁的桌面,按在了灑滿桌面的酒水中坐起,坐在桌上大口大口的氣。

小巧緊緻的被玩之後似乎脹大了些許,立的頭暴在空氣與陽光下讓羽筆忍不住羞恥的低下頭,那雙被博士的雙足光是被微風輕輕吹拂都好像過電一樣,她更是有些委屈般嗚咽了幾聲。

——哈~

——呼~

——哈~

——呼~

——好……羞恥……

臉上的火辣究竟是渴求還是羞恥,黎博利少女已經無法分辨,半搭在小腹上的緊身衣既沒遮住少女上半身的,也沒遮住下半身的,只是遮住了小腹的緊身衣顯得格外情。

然而,對於羽筆來説,這樣似乎也不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被玩的是與腳,此刻她最為的位置,卻好像正是被緊身衣包裹的小腹,深處。

……

「小羽筆的味道真是很呢,既然這樣,我也該禮尚往來了吧?」

「啊……咧~」

才剛剛坐直的身體重新往後仰去,眼前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轉,羽筆的身體輕飄飄的被博士隨手向後扳倒,重新躺在了桌上。

眼前的世界一陣旋轉,羽筆的身體被向上拉動了些許,頭部從調酒桌的另一側探出搭下,眼中的世界也從天空與耀,變成了倒立着的狼藉的酒吧。

*啪*

(嗅)

眼前一暗,什麼東西拍打在了羽筆的臉上,望着面前這跟黑紅的巨物,羽筆硬是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東西,直到她下意識的輕嗅一聲。

微弱的氣味湧入羽筆的鼻腔,早已一團漿糊的大腦強制的打開了某個開關和某段記憶,那玷污了她全身,進入了她體內的巨在她的眼前變得越來越清晰,她就那麼呆呆的望着緊貼在臉上的巨物,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咕嚕。

喉頭上下動了動,羽筆的瞳孔中幾乎瀰漫出粉紅的愛心,博士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調酒桌的這一側,從羽筆額前髮絲間伸過去的巨頭部恰到好處的停在羽筆的邊。

「啊咧~是~小博士~好久~不見~」

火熱的氣息吹打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受到少女火熱的吐息,龜頭似乎再次脹大了些許,巨大的黑紅龜頭如同一顆巨石在羽筆的邊,她忍不住稍稍抬起頭,輕輕吻了吻。

火熱的紅與龜頭吻在了一起,先向博士獻上自己紅的羽筆又主動向小博士獻上了自己的熱吻,悉而刺的氣味與觸順着邊傳入羽筆的腦海,靈巧的舌頭自動的伸出,纏繞在了龜頭上。

小舌上下游動,沿着冠轉溝來回,龜頭下半部分被口水沾濕,強壯的男氣味隨着味蕾傳遞迴羽筆的腦海中。

下體傳來的濕潤侍奉讓博士的微笑稍顯舒暢,他輕輕的撫摸着羽筆的側臉,輕輕頂着羽筆的下,她也立刻會意的歪了歪頭,轉而龜頭沒有被侍奉到的側面。

柔軟的雙手悄悄抬起伸到頭頂,羽筆的手指如同抓住調酒杯一樣温柔的搭在壯的上,與調酒杯一樣大卻要滾燙長的在他的手中不時跳動一下,也不時輕輕敲打一下那條乖巧的小舌。

「哈~小博士的味道~好~説不定~會有新的調酒靈了呢~」

「是嗎,我來幫你。」

「嗯~」

冰涼的體濺落在羽筆滾燙的面容上,她隱隱約約看到了那順着博士兩側和龜頭上下的體,尤其是凹陷下去的冠狀溝更是成為了溝渠,被博士壞心眼倒在上的酒水很多都順着溝中下。

筆毫不猶豫的向後再仰了仰頭,小舌用力的縮起,努力的長大那再怎麼努力也小巧玲瓏的嘴,雙手更是在兩旁協助撐開邊,會意的博士也稍稍退後兩步,為了配合調酒桌高度而半蹲的雙腿緩緩站直。

「布闊裏會酒毀(不可以費酒水)~小博士~不乖~啊嗚~~」

稍稍向下對準了小巧的入口,嗚咽聲響起,羽筆的身體稍稍繃緊,表情也僵直了一分,那碩大的龜頭已經居高臨下的擠進了羽筆的口中。

龜頭上的酒水直接與羽筆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小舌迅速將上面的酒水捲入口中,僅僅只是進去了一個龜頭,羽筆的小嘴就被撐到了極致,濃厚的男氣息與烈酒直衝腦門,羽筆的雙眼有些恍惚。

——唔~唔~唔~好好喝~

龜頭上的酒水很快被了個乾淨,被酒水變得冰冷的龜頭迅速被羽筆口腔的温度變得滾燙,博士將就被移到了上,輕輕在上傾倒着不同的酒水。

順着大的,酒水入冠狀溝與嘴之間,被羽筆不停嚥的口腔和力捲入,又被小舌盡情的刮,摻雜了些許馬眼中殘餘體與本身的腥臭味,酒水的味道變得怪異,但卻讓羽筆上癮。

經過博士與調製過的酒水對羽筆來説,就是隻有羽筆最愛的雞尾酒。

——唔~好的味道~哧溜~唔~~

雙目逐漸眯起,羽筆繃緊的全身再次放鬆下去,口腔不時用力的收縮讓博士的龜頭覺格外的舒,那櫻桃小嘴光是將博士的龜頭艱難的包住的一幕抖足夠令博士到心滿意足。

牙齒不時碰到龜頭,這是口練的證明,不過相較於第一次總是不受控制咬在博士上的初次口,羽筆現在的表現已經好的多了。

舌尖知道繞着龜頭與冠狀溝,不時還會無意識的與馬眼來一次親密接觸讓博士眉頭一挑,博士味的雞尾酒徹底打開了羽筆身體的開關,那具本來就軟乎乎的體在滾燙的體温下,簡直就如同透了的桃等待博士品嚐。

「呼~小艾拉的嘴越來越厲害了呢,真是隻乖小鳥啊。」

小半杯博士不知名的酒水順着入羽筆的口中,冰冷而龜頭火熱的刺讓博士也有些不適,啵的一聲,龜頭從那小嘴中拔出,沾滿羽筆口涎的龜頭在陽光下閃着光芒,如同什麼寶貝一般。

本來就紅透了的龜頭此刻似乎是為了與下面臉紅透的羽筆分出差別而紅的有些發黑,羽,望着這又黑又大的,忍不住痴痴的笑了笑:

「哈~~小博士的味道好~好~不能費~」

沒等博士有什麼反應,羽筆突然主動的舉起雙手,輕輕抓住了她眼中的小博士,有些過於主動的渴求着上那股雜亂的味道,博士也配合的往前走了一步。

從鼻尖蹭過,羽筆也得以伸出小舌張開小嘴從下方包裹着,盡情的舐着上殘餘的體,還不時偏一偏頭,恨不得從每個方向每個角落將這清理的一乾二淨。

左手的掌心伸到了博士巨部,將那兩顆飽滿的卵蛋握在掌中,滾燙堅硬的丸沉重不已光是託舉着都讓羽筆忍不住胡思亂想那她幾乎一手抓不住的卵袋中,將會出多少她思夜想的白灼。

右手的手掌悄悄扣住了那碩大的龜頭,剛才龜頭將小嘴撐的水不通羽筆沒什麼覺,但是一手幾乎勉強才能握住那紅得發紫的大龜頭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是什麼龐然大物。

「啊~好久不見~小博士又長大了~」

掌心按在碩大的龜頭上按,指尖悄悄扣在被小舌清洗乾淨的冠狀溝中用指甲來回勾,稚的掌心被同化的無比火熱,羽筆的手指不自覺的開始了緻的按摩。

一手在龜頭,一手在部,嘴在中間身上來回的,整變成了羽筆的全部,又彷彿變成了羽筆最愛的玩具。

從頭到,整壯的都被眯起雙眼的羽的無比干淨,所有腥臭的味道都被與酒水混合在一起被捲進羽筆的口中,整甚至散發着少女微微的香氣。

無意識的用最温柔的調酒動作侍奉着小博士,整被羽筆完美的把控着,明明她是博士後宮中諸多雌獸中最單純最被動的一個,此刻她的手上技巧卻讓博士都忍不住嘖嘖稱讚。

雙手掌心一上一下的向中心滑動,彷彿捧着一絕妙的寶物一樣心,指尖摩挲巨碧腕不忘摩擦龜頭,掌心按壓兩指依舊託着蛋蛋輕勾,而兩手之間,亦有那倒仰着頭也要伸出小舌的櫻桃小口侍奉。

不時的抖動,漲紅的龜頭中間已有些許前走從馬眼中滲出,卵蛋被羽筆的手指玩的務必舒,博士甚至覺自己的下身隱隱有種想要先爆發一波的衝動。

那一瞬間,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博士深深的覺到自己在被羽筆的玉手與小嘴牽着走,那一刻,彷彿是這個天真的黎博利少女在支配自己。

,但也很不

……

「呼~拉菲艾拉……這是你調酒練出來的技術嗎?」

「哈~~什麼~」

「這雙手是上天賜給你的寶物,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寶物。」

「啊呵呵~博士~是在誇我嗎~」

的手掌繼續温柔的按壓着博士的充血立的,羽出了可愛的微笑,但是在玩的同時出那副天真的笑容,不僅不顯得可愛,反而充滿了氣。

酒勁同樣讓博士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全靠源石技藝的分享才讓博士保持着思維的正常,反倒是羽筆和平時似乎別無二致,是因為一直以來都呆呆的所以即使酒勁上來也沒影響嗎?

輕笑着捏了捏羽在空氣中的頭,博士長呼了一口氣,羽筆則輕一聲後鬆開了掌中滾燙的,輕輕對準了那再次飢渴起來的嘴

頭部再次向後仰過幾分,雙腳錯着搭在桌邊,嘴張開,手指拉開嘴角,滿是愛心的雙眼糊糊的眯起,含糊不清卻綿軟的笑語從羽筆那充滿誘惑力的口深處傳出:

「那~博士~該給我,獎賞了吧~」

「……當然……」

*********

*咕啾*

雙目圓睜,拉開嘴角的手指趕緊撤出嘴,羽覺嘴角被扯到極致甚至隱隱有種要撕裂的徵兆,那顆擠進小嘴一半的龜頭再次狠狠一頂,整顆龜頭全都擠進了她的口腔。

撕裂稍稍褪去,羽筆拼命的用鼻腔呼,她甚至能夠覺到嘴裏那如同石塊一樣堅硬,如熱水一樣滾燙的龜頭還在膨脹,現在的話,估計就算博士想拔都拔不出去。

——那~就只能讓縮小點拔出去了呢~

*咕~*

似乎是覺到了羽筆的內心,再次向深處頂入,毫無抵抗的喉嚨自顧自的舒緩開來,博士的就像陷在了一個無比狹窄緊緻的温柔腔之中。

隨着呼,羽筆的喉嚨不停地舒張收縮,年輕少女的身體柔韌度很好,小巧的喉嚨雖然過於緊緻,但是幾次呼間,羽筆的喉嚨就微微張開,温柔的容納着小博士的侵入。

——唔……喉頭好撐~

——啊~氣好費力哦~

——哈~到喉嚨裏了~

……還,沒到頭嗎~

天真的羽筆完全沒有一個對局勢的把控,她的雙眼已經微微翻白,她的手指按在脖子上隨着博士的推進向下滑動,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頸部部,即使如此,她模糊的視線勉勉強強能看到博士至少還有三分之一沒有進入。

如果全部進來的話一定會到自己難以想象的地方,但是羽筆卻無暇顧及那些,她只是呆呆的維持着嚥的動作,不停地指引着博士的向更深處去。

在某個瞬間,博士的手悄悄搭在了羽筆的球上,輕輕捏了捏那對立的頭,強烈的刺讓早已失神沉浸在快中的羽筆微微一愣。

(呼

「咕唔——」

窒息。

即使是用鼻腔也完全無法呼,完全沒有氧氣的痛苦讓羽筆的臉快速漲紅到比剛剛還要紅的地步,本能讓她開始快速的嚥,口腔也迅速的收縮着,她的雙手狠狠地抓緊了桌面。

雙足狠狠地卡在調酒桌的另一端,渾身繃緊的羽筆突然開始微微搐起來,博士也稍稍眯起了雙眼,享受的深一口氣。

「啊~小艾拉,忍一忍哦~」

「唔~唔~唔~」

……

——小博士~好大~好深~到肚子裏了一樣~喉嚨,都被撐開了~呼,呼不了~不過氣來~肺部好痛哦~可是~喉嚨好

——博士的在來回我的嘴和喉嚨~好的味道~簡直是最美味的雞尾酒也比不上~腥腥的~小博士的~味道~

——好熱,全身都比不上~脖子要被燙壞了~啊越來越快~博士~動的好快~討厭~臉被撞的好疼~

——不行~頭暈暈的~要無法思考了~身體好熱,下面好癢~博士的味道~博士的味道~要變成笨蛋了~要……

頭被抓住,壯的開始快速進出,手腳都牢牢扣在調酒桌上後,羽筆才不會隨着博士的在桌上動來動去。

碩大的龜頭無數次從喉嚨深處出,龜頭卡在羽筆的口腔之中無法拔出,又在博士暴卻又温柔謹慎的動作下重新深入喉深處。

筆的雙眼微微動着,鼻息也越來越重,喉的越來越濕滑,隱隱約約能夠到裏面咕啾咕啾的水聲和無數次被堵在深處的嗚咽聲。

喉嚨快速緊緻的伸縮,夾的博士的一陣生疼卻又舒無比,輕輕咬了咬牙,博士悄悄俯下身去趴在了羽筆軟乎乎的身體上,雙手按在羽筆的大腿上,微微用力抓緊,悄悄分開。

壓在羽筆身上的重量讓羽筆必須全力去呼,無暇顧及其他的一切,當她的雙腿被博士打開,那粉的還在吐着水的陰在陽光下,暴在博士火熱的視線中時,她依舊全然不知。

匍匐在羽筆的身上,下體微微動,享受着羽筆喉與口腔的緊緻的同時,博士悄悄低下頭去,湊到了那粉的陰旁,輕輕吹了口氣。

受到氣息刺,本就溢出水的小微微收縮,陰微微抖動,又是一股粘稠的花從那無的小出,嚥了咽口水,博士輕輕垂下頭。

——哧溜。

「唔——唔——唔~~!!」

嗯,少女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粘稠的水是少女未曾高過棘刺的證明,滾燙的花和陰的味道證明少女猛烈的高了,那猛烈夾緊的喉與羽筆瘋狂抖動的身體也證明着她的高來的多麼劇烈。

幾乎是同時,大量的水一口氣從中噴出,博士也毫不客氣的將其全部捲入口中,粉的軟是如此的令博士沉溺,心頭一動,博士的舌頭直接抵進了羽筆的小中。

筆的雙腳瞬間在桌邊踮起了腳尖,部也猛地了起來,身體也不停地搐着,那口與喉瞬間變得如同真空一樣緊緻,博士也幾乎是倒一口涼氣,部不受控制的動起來。

*啪!*

「咕唔!!」

*啪!*

「咳唔——」

翻白的雙眼猛地瞪大,羽筆的雙手立刻扣住了博士的間,滑的腔飛速的收縮着,博士的也開始快速的起來。

深處每一寸喉都被堅硬的龜頭刮着,入口處每一寸壁都被博士的舌頭着,博士暴又温柔的動作讓羽筆陷入到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之中。

——博士~~博士~~!博士!!

「唔,拉菲艾拉……」

近乎真空的口讓博士忍不住了口涼氣,他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到了忍耐的極限,覺到那股強烈的慾望,博士立刻想要拔出

壯的艱難的從滑膩的喉中拔出,巨大的龜頭卻卡在了羽筆小小的嘴中,本來擠進去時就已經是極限,幾近的情況下羽筆又高的無力維持口腔張開到最大,龜頭怎麼都拔不出來,反而羽筆的越來越用力,真空般的壓力作用在龜頭上,博士立刻倒一口涼氣。

——哈……來不及了!

「唔!」

「咕唔唔唔——」

壯的龜頭重新一鼓作氣貫穿了喉深入羽筆的喉嚨,滾燙大量的體從喉嚨中爆發,一鼓作氣的盈滿了本就距離龜頭不遠的胃部。

——啊~來了~博士,的,雞尾酒~

滾燙的在羽筆的喉嚨深處爆發,灼熱美味的讓羽筆的雙眼不自覺的眯起合攏,顫抖的雙腳也悄悄滑倒,垂在桌旁。

強烈的刺並沒有持續多久,盈滿了羽筆的喉與胃部後,博士就悄悄趁着軟化了些許的時間拔出了,失去意識的羽筆立刻本能般緊緊的閉上了嘴。

口腔鼓脹着,口與喉嚨中都滿是粘稠滾燙的白濁,但是羽筆即使意識模糊,卻也依舊不肯放棄一絲一毫的,畢竟,這可是對羽筆來説至高無上的美味。

——咕嚕~

——咕嚕~

——咕嚕~

「……呼~」

啵的一聲,抬起身的博士離開了羽筆高的發燙的小了個立在羽筆那高紅滿足的臉上。

博士轉過身坐在了調酒桌上,先來一發發之後果然清了不少,多索雷斯灼熱的天氣帶來的燥熱緩解了不少,但是那股上頭的酒勁和羽筆的誘惑可是絲毫不少。

環住博士間的雙手無力的搭在一旁,羽筆的小舌癱軟的歪在一旁,鼻尖輕嗅着上的味道,她下意識的再次張開小嘴起博士的,直到整一乾二淨如同被水清洗過一樣乾淨。

側坐在桌邊的博士剛好成為了羽筆翻身的借力點,為了含住那美味的,全身都幾乎提不起多少力氣的羽筆硬生生翻了個身趴在了博士的大腿上,乖巧的身,下體出的汁順着緊翹的到調酒桌上,與酒水混在一起。

陽光之下,天台之上,一番情過後的男女陷入了短暫的休憩與安靜之中,撫摸着羽筆漆黑髮絲的博士揚起頭看了看頭上的耀,心曠神怡,而沉浸在小博士帶給自己的口舌之快中的羽筆卻完全不顧自己的嬌軀暴在光天化之下。

……良久。

「哈~~好多~~博士,這次了好多,我都要喝不下了呢~」

躺在博士的大腿上,羽筆的雙手滿足的搭在了博士的大腿上,過一發之後依舊立的和羽筆的側臉緊貼着,她不時扭一扭頭蹭一蹭小博士,咯咯的笑了笑。

望着撒嬌般軟萌的羽筆,博士卻意味深長的輕笑了一聲,摸了摸羽筆那光滑的美背:

「誰讓今天的小艾拉這麼主動,連我都把持不住了呢。」

「唔~都怪那杯酒酒勁太大了喲~和我沒什麼關係哦~」

「嗯?完就開始甩鍋了?」

「嗯……其實~我也喜歡和博士做這種事哦~所以~博士不喜歡嗎~」

「……你看它像不喜歡的樣子嗎?」

「嘿嘿~」

再次拍了拍羽筆的側臉,羽筆那雙清澈了幾分的黑雙眼也直勾勾的望着面前又又硬的小博士,輕輕的在跳動的龜頭上吻了一口,氣的樣子讓博士再次食指大動。

「嗚哇~」

身體一晃,驚呼一聲的羽筆直接被博士抱起在桌上轉了個圈,雙腿朝着博士,沒等她反應過來,博士直接是一把分開了羽筆的雙腿搭在了臂彎,剛剛還在羽邊的大龜頭再次頂在了老地方。

筆柔軟稚的菊口。

「唔——博士,要來了嗎~」

雙手悄悄捂住面孔,覺到自己柔軟的菊口被博士巨頂住的羽筆比剛剛要羞澀不少,就連看也只敢從指縫間偷偷看向壞笑的博士。

小巧的玉蚌微微開合,分泌出潤滑的水,望着尚未被自己開苞的,博士心頭還在做着鬥爭,但是那早已被博士開墾過的小菊卻已經開始微微張開,準備接博士。

剛剛還緊閉的菊在羽筆手指的扒和主動的放鬆下已經開始快速舒張,博士的龜頭也已經開始向裏面擠入,博士的雙手也立刻扣住了羽筆那纏在部下小腹上的衣物,開始左右扭動

灼熱的龜頭抵在羽筆的菊上,被開發的至極的菊在博士源石技藝的刺下一開一合,羽筆的息也變得悠長緊張卻充滿了期待。

受到灼熱巨大博士卻遲遲沒有入,羽筆悄悄望着面有些遲疑的博士,以為博士在猶豫還要不要入的羽筆甜甜一笑,雙手更用力的扣住自己緊實的部,拔開了菊口:

「博士~拉菲艾拉~想要,可以給我嗎~」

「當然可以咯,我的乖艾拉~」

……

「唔~~」

「放鬆,小艾拉~太緊了。」

「明明~是~小博士~太大~唔~好~好漲~肚子裏~好漲~」

咕嘰一聲,龜頭擠進了小巧的菊口,羽筆立刻閉上雙眼出了一副卻又難過的表情,微蹙着眉頭又有些掙扎的表情令博士憐愛不已。

雙手抓住羽筆的大腿,緩慢卻堅定的深入,那久久沒有得到寵愛的菊腸道幾乎是立刻做出了反應,羽筆的嘴微微睜大發不出任何聲音,與那飛快動的腸道截然相反。

腸壁重新覺到了時隔許久的滾燙堅硬,那大的再次征服了羽筆的菊,沒有深度限制的腸盡它所能的容納着那巨大的,拼盡全力的將它入更深處。

來回扭動的柔軟肢開始繃緊不敢扭動,博士的幾乎成為了進她身體裏的支柱讓羽覺身體被撕裂撐開,身體內被一巨大的鐵入的覺並不好受。

圓潤碩大的龜頭在前方開路,稚的腸快速分泌出腸潤滑,讓乾燥的腸壁受到除了痛之外的,令人足以昇天般的快

不停收縮,羽筆無數次想要將這大的從身體裏排出,但是博士的卻始終不容置疑般深入,直到羽筆有些恐懼的翻白雙眼,整都深深嵌入羽筆的腸道深處時,博士停止了動作。

啪。

啪。

啪。

「唔……哈~哦~」

從沒有這麼深過。

在羽筆的印象中,博士的是一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的神秘之物,但是此刻,她卻覺得博士的是一支配她的神聖之物。

每次博士進自己的身體,都會比上次更深,更硬,更,更燙,這次也不例外,博士的似乎直接入到了小腹深處,成為了她身體的支柱。

伏在羽筆身上的博士突然變得沉默,一言不發,只是捧着羽筆柔軟的雙腿一下一下的重擊着柔軟的腸壁,狹窄的牆壁被的青筋與突起的稜刮,排很快就取代了疼痛,除此之外,所有的覺都轉化為了讓羽筆昇天的快

「唔~博士~輕~輕一點~」

「……」

雙手依舊捧着自己的股配合着博士的,嘴上輕聲哀求着博士輕一點,雙手和肢卻配合着博士向更深處進發。

博士每次拔出,羽筆都要扭動肢,享受着腸壁被撐到裂開被燙到受傷的刺,去侍奉博士的

博士每次入,羽筆都要肢,去合那的攻勢,儘可能將博士的入菊,讓滾燙的卵袋能夠緊貼着緊緻的翹

沒入,博士的就像找到了完美契合的套子,博士不自覺的站直身體享受着那稚緊緻的菊,羽筆的雙腿也無意識的在身前併攏,那對嬌小的玉足也送到了博士的面前。

「這對腳,也真是美呢。」

「哈啊~博士~不要腳了~好癢~好奇怪啊~」

雙手抓住羽筆的腳踝併攏,博士趴在羽筆粉的腳心上肆意的舐,瘙癢與濕熱的舐從腳底傳來,從腳上傳來的刺與腸道中進出的大對比鮮明,羽筆的眼中甚至難過的有些淚水積蓄。

腳趾縮緊,又在博士的舐下被迫舒展開,緊繃的身體不得不放鬆開來,那樣從菊和腸傳來的快就不受任何減緩的直衝大腦,讓嬌小的羽筆大腦一片空白。

剛剛發過一發的似乎並不滿足這種雖然深卻過於緩慢的,博士也開始頂在最深處開始左右扭動,又是一種新奇的刺穿啊你,羽筆的息斷斷續續起來,腸分泌腸的速度越來越快。

多久,博士的進出起來就開始無比順暢起來,嘗試了幾下快速全,聆聽着羽筆那如同銀鈴般動人的呻後,博士深了一口氣。

(推)

「呼哈~」

的雙足突然被大手抓住向前狠狠一推,緊閉雙眼輕咬牙關的黎博利少女猛地睜開雙眼看向面前。

站在桌前的博士已經悄悄蹲在了桌上,併攏的雙足已經被分開推到了雙臂旁,羽筆的翹自下向上的撅起,博士的也變成了從上向下入的打樁姿勢。

望着這個動作,羽筆也忍不住屏住呼,雙手捧着自己的側臉,滿眼愛心的望着那,這種全身都被籠罩着的覺她永遠不會忘,馬上,博士就會把她的雙足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抱緊她的身體,用足以將她砸碎的力道將轟入她嬌小的菊,讓她在無法組成語言的求饒嬌中,深深的在腸道深處出巨量的,直到侵犯了腸道每一寸角落,甚至湧入胃腔與剛剛從喉嚨中爆發的匯合,一下侵犯自己這具稚蕩的身體的心得。

——啊~是這個姿勢~我最受不了的那個~要來了嗎~唔~~又要變成蕩的孩子了~

「啊~啊~博士~好大哦~請不要嫌棄我丟人的樣子哦~」

滿懷期待的望着不時消失在眼前卻出現在體內的,羽筆一邊息着一邊懇求着博士,但是博士卻又在一次全沒入後用力的扭動着,享受着那腸粘稠緊緻的後,緩緩的拔了出來。

「誒~博士……」

從腸中退出,龜頭從菊拔出,羽筆一臉困惑茫然的望着的博士,後中的空虛讓她到不安,靈魂彷彿被空一樣渴望着。

博士就那麼直勾勾的望着羽筆那雙充滿了情慾的雙眼,,輕輕挪動了一點點,挪動幅度不大,也就是在羽筆逐漸詫異的注視下把沾滿了羽筆腸的龜頭挪到了那滿是水的小口。

*咕啾*

龜頭輕輕在口摩擦了一下就傳出了粘稠的水聲,水聲大的比入菊和小嘴要大的多,那聲音大的讓羽筆突然覺得格外羞恥。

「博士~那,那裏是~錯了吧?」

「……這裏,才是做愛正確的地方哦。」

「那,那為什麼之前~博士和我説~『用後面做』?」

「因為之前我怕你受不了啊,現在……我有了野心了。」

「~」

歪了歪頭,呆呆地羽筆完全不知道博士那深邃的語氣是什麼意思,博士卻默默的端起了一旁的酒杯,抵到了羽筆的嘴邊。

那是那杯罪魁禍首的雞尾酒,所剩不多的酒水被融化的冰球稀釋了不少,但是那也依舊遠超羽筆的承受範圍。

「張嘴。」

沒有任何遲疑猶豫,羽筆張開了小嘴,舌頭也長長的伸出,那般温順順從的樣子,完全不需要調教就先甘願臣服的少女,深深地擊中博士的內心。

……他——想讓拉菲艾拉——懷孕。

「我不允許你咽,就不許咽哦。」

「嗯~」

酒水倒入口中,羽筆立刻乖巧的閉上嘴,眉頭微微皺起,剛才嘴裏還是滾燙的,此刻卻變成了冰冷的烈酒,温度的變化和酒勁都讓她再次一陣恍惚。

直衝大腦的刺尚未褪去,意識一陣模糊,朦朧之中,她覺身體突然膨脹起來,一股強烈的刺和大力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一股灼熱的氣息和話語從喉嚨中湧上,她幾乎下意識的想要將口中的雞尾酒噴吐而出,但是博士的話語就像一道枷鎖束縛着她的所作所為。

用鼻腔深幾口氣,羽筆翻白的雙眼逐漸恢復正常,她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她重新望着面前的博士,在酒的刺下,她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眩暈起來,她只能勉強看到博士那充滿憐愛的微笑。

動)

「唔???」

好奇怪的覺。

動)

「唔唔???」

啊,啊咧~

(深深動)

「唔!!!」

啊~好,好漲~好撐~啊~

……

被壓在肩旁的小腳隨着身體前後的晃動,在桌面上蹭出一道又一道痕跡,羽筆有些不知所措卻又無法自拔的望着博士,隨着博士每次的起落,身體不停的前後搖晃。

「啊……小艾拉……」

「嗚嗚嗚~」

口腔裏是大量的烈酒,羽筆即使聽清了博士那少見的侷促聲音也無法做出回應,她開始隱約覺到,每次和博士做愛時,那個最瘙癢最渴望的地方突然變得無比的滿足,那個最空虛的地方也變得無比充實。

隨着博士的每次落下,體內被灼熱巨物充滿的快就會直衝小腹,羽筆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捂住了小腹,她也因此摸到了一個堅硬的凸起。

硬物從口處出現,一直延伸到小腹深處,一條凸起的稜在羽筆的身體裏肆,她逐漸習慣了酒的刺,但是緊接着,跳過破處的痛苦後,真正愛的快立刻如同席捲了這隻雛鳥。

……

「這也太了,好緊。」

在博士擁有的女人中,羽筆的處女並不是最緊緻的,但卻是最柔軟的,閉的處女本無法承受自己的大小,被強行擴張開來後卻又完美的包裹着自己的分身,博士也的有些不知所以。

為了儘快在羽筆失神期間結束破處的痛苦,博士直接一口氣頂到了能夠頂到的最深處,也就是直接頂到了子宮口,但是那酒勁似乎刺實在太強,不止把破處的痛苦抵消掉了,連撞擊在子宮口的痛苦也變成了羽筆第一次體會到的快樂。

如同在柔軟滿水的海綿中搖曳,博士出了罷不能的表情,即使頂在子宮口也只能進去一半的開始微微加速,逐漸恢復清明的羽筆再次陷入到了快的風暴中央。

——啊,這種陌生的快~那裏~博士~進了我的小嗎~

——這就是~真正的做愛~真就是真正的嗎~這樣~我和博士就算是夫了嗎~

——不,不對勁~這~這是什麼~肚子好熱~好漲~有什麼要來了~從沒有過的~東西~

打樁的姿勢讓博士輕而易舉的貫穿了羽筆的處女大的碾壓着初體驗的壁上的溝壑與上的凸起彼此錯摩擦,本就至極的光是被摩擦幾下就潰敗的不成樣子。

雙腿稍稍在身前併攏,羽筆自發的抱住自己的雙腿任由博士深入自己的身體,博士卻突然分開了她的雙腿將她柔軟的雙腿甩在身體兩側,將她抱了起來,一邊在天台上來回走動,一邊把羽筆的身體上下甩動。

輕飄飄的羽筆真的如同羽一樣輕盈,博士用力的甩動才能把她的身體重重的向下甩去,讓大狠狠撞擊在子宮口,羽筆的雙眼已經完全合攏,如果不是那依舊在口中沒有吐出也沒有嚥下去的酒水在還有那嗚咽的悶傳來,羽筆就像一具睡着了的體任由博士一樣。

光天化之下,酒吧之中,那名可愛温柔的黎博利少女調酒師被扒開衣服,被一名壯的人類男子抱在懷裏,一邊來回走動,一邊被一又醜又大的貫穿剛剛被破處的處女,她的雙腿無意識的盤在男人的間,那對小巧可愛的雙宇無力的搭在男人的部,隨着他的輕輕跳動。

力度越來越大,腳步越來越快,博士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咬緊牙關全力進攻,不時,坐在尚未打掃的酒桌上,飛快的讓羽筆的被摩擦的紅腫滾燙;不時,把羽筆按在堅硬的欄杆上,冒着被人發現的危險,一下一下重擊羽筆的心,看着從她嘴角不受控制溢出的酒水;不時,把羽筆頂在牆壁上,自下而上的狠狠頂在子宮口上,雖然不至於撬開處女的子宮,但也依舊帶着火熱的慾望賜予羽筆痛苦的快

從未如此強烈,但卻全都被酒水堵在喉嚨中,羽筆無論多麼想張開嘴大聲的呼喚博士和發,卻都只能自己忍住,然而聲音能忍住,快卻是不能的,在中積蓄的燥熱和快似乎都破開了小貫入了菊中,被博士沒有多少下的菊也再次開始渴求起來。

——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厲害的要來了~要忍不住了~腦袋要曬壞了~

——博士~我要~~

體內的突然開始加速,本就碩大的也開始微微的膨脹,羽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柔軟的雙腿開始不顧一切的盤緊博士如同打樁一樣的肢。

頭頂的陽光被飄來的雲彩遮住,似乎在為沉浸在慾中的男女遮羞,兩人卻本無暇顧及這些,博士一把把柔軟的少女壓在了酒吧的大門上,近乎瘋狂的着,絲毫不顧羽筆逐漸無神的雙眼和越來越頻繁的從嘴角出的酒水。

「羽筆……羽筆……」

——嗚嗚嗚~博士~要不行了~

「現在,可以嚥下去!」

——可以,可以嚥了~

「然後,給我一邊叫着,一邊高吧……」

——博士~是~博士~博士~

「小艾拉,都接住!」

「博士~大腦一片空白~變成~笨蛋了!」

酒水被猛地嚥下去,上半身早已不再冰冷的酒水入了滿是的胃部,與此同時,博士的身體也狠狠的撞擊了幾下羽筆脆弱的子宮口,滾燙的直接頂在羽筆第一次受到寵愛的子宮口而出。

的爆足足持續了幾十秒,羽筆高亢卻依舊軟乎乎的嬌也持續了整整十幾秒,隨着博士沿着酒吧大門滑跪在地上,羽筆死死盤住博士間的雙腿這才稍稍滑落,頭部也被玩壞一樣歪在一旁。

「嘿嘿~博士~博~……」

「呼,好好睡會吧,小艾拉。」

水全都被堵在了小中,藉助子宮口微弱的道路來回動,痴痴笑着的羽筆甚至來不及和博士説些什麼就沉沉睡去,聽着她昏睡前軟綿綿的呼喚,博士也只能苦澀的咧了咧嘴,輕輕抱緊這具嬌軀。

微微一抖,再次在那狹窄的腔中噴出一股,帶着幾縷血絲的壁之間出,沿着羽筆微微開合的菊滴落在地上,博士也只是一言不發的維持着那個姿勢。

他的體力還遠遠沒到需要休息的時候,但是羽筆已經經不起折騰,就連亞葉那麼強悍的意志和身體,第一次也受不了自己多久,更何況軟乎乎的羽筆呢,更何況能現在就拿走羽筆的處女內,已經讓博士心滿意足了。

對於博士來説,心靈上的快遠比體要令人滿足的多。

「……晚安,小艾拉,恭喜你,你現在是一隻完美的雌獸了哦~」

*********

當晚,羅德島多索雷斯集結點。

「嗯,這才對嘛,就算是杜賓也該好好放鬆一下。」

坐在秘密的地下室中,檢查着每個小隊送來的情報和後續的去向,直到杜賓也被A1小隊拉去放鬆後博士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多索雷斯要談的商業合同已經提前被羽筆的哥哥龍舌蘭打理好了,這趟前來也不過是走個形式,更何況兄妹二人都是羅德島的幹員羽筆還是博士的女人,博士基本不擔心龍舌蘭的所作所為。

看着隔壁的卧室方向,下午陷入沉睡的小羽筆依舊還在沉睡着,看來她不得不錯過晚上的多索雷斯泳衣大賽了——可惜博士本來還是蠻期待的,如果她參賽的話。

「(口哨)~~」

心情愉悦的博士翻開了幹員們留下的調查報告,個幾十分鐘分析一下形式,確定下一步的計劃和凱爾希彙報一下後,後天就可以回到羅德島了。

想到離開羅德島這麼多天,羅德島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尤其是W宣佈直接住在羅德島上和亞葉可以自由出入自己的卧室後,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讓凱爾希等着收拾自己的麻煩。

雖然啪一頓就能解決問題,但是總不能有問題就啪凱爾希一頓吧?

……好像,也不是不行。

嗯。

……

「……(皺眉)」

翻到某一份文件時,一張照片突然掉了下來,博士撿起來看了一眼,口哨聲戛然而止,眉頭也微微皺起。

這是一張中午拍的照片,照片中是一個沒有客人的天台酒吧,一名嬌小的黎博利少女與一名男人在調酒桌前熱吻,照片上還有一行秀氣的字體。

——「想聊聊嗎,明晚,沙灘酒吧,0號。」——

毫無疑問,這張照片只是個警告,畢竟能拍下這張照片,也就代表着後面的事對方也完全看到了,想到自己和羽筆歡愛的過程不僅被看到還被拍了下來,博士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這個時間,這個影子……東北側方向,這個高度,這個角度……那棟樓的天台嗎,不過,這個字體好像在哪見過啊。

藉助羽筆和龍舌蘭的信息,博士立刻從電腦的信息庫調出了多索雷斯的地圖,確定了那棟大樓的位置,出乎意料的是,在龍舌蘭做過記號的地圖上,恰好標明瞭那棟大樓的所屬。

在某個時間點,那棟大樓的歸屬權進行了更迭,更迭後的名字博士並不陌生,更迭的那個時間點博士也記得輕輕清楚,那正是上次多索雷斯鐵人三項大獎賽之後的某

「……(意味深長的微笑)」

隨手端起一旁的酒杯,抿了一口冰冷的威士忌,博士也想起了剛剛那個字體正是那個名字的主人所用。

微微搖晃着酒杯,博士望着屏幕上那名面無表情的粉發少女,一身紫黑長裙看似充滿高貴的氣質,在博士的眼中卻漏百出,同為在黑暗中行走之人,博士懂她,她也懂自己。

雖然説博士對她也算是早有想法,但是更多的還是欣賞,自己和她的集往往都是工作,沒有什麼太多的私人恩怨和其它集,就算博士的確承認對她有圖謀不軌的想法,也不會主動去出手。

絕不主動干涉她人,無論是喜是恨,這是博士的底線,但是如果是別人主動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

「我都沒有去對你如何,你倒是不安分……既然你非要來招惹我……那就加入羅德島怎麼樣,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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