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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萬趕緊完結，但在真的標上完結後又覺得極度不捨。

幾乎每本都是這樣。言清在書房的玻璃窗前站了一會兒，望著外面的夜空，懷裡揣著一股空落落的受。主角在她心裡存活了大半年，今天驟然離去，覺得心情有些低落。

這樣的低落很是悉，偏偏又不可避免。

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是陸攸之回來了。言清飛奔出去，撲進陸攸之懷裡。

陸攸之輕輕擁著她，一她的肩膀，兩個人還在地上緩慢地搖來搖去。鼻腔裡是一股非常柔軟的味道，沉穩得讓人安心。

言清把頭埋在陸攸之的頸彎裡，柔順的髮絲撫過她的臉頰。陸攸之似乎在淺淺地笑，言清聽見一陣輕微的氣音。

“你回來了啊？”她把頭抬起來。

陸攸之臉上的表情很平淡，看不出悲喜，但在那雙眼眸裡漾著些水光，只覺得溫柔。她就“嗯”了一聲。

言清看著她的臉，沒說話。

“怎麼啦？”陸攸之問。

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她能地捕捉到言清的一些細微情緒，開心的，失落的，即便有所掩藏，在她眼裡也會分毫。

她就輕輕地捏捏她的耳垂，嘴角揚起些弧度，目光專注。言清覺得這樣的她溫柔到了極致。

陸攸之在這樣靜謐又深情的氛圍下總是能展現出無比人的溫柔，特別是配上她那張看起來有些御的臉蛋，簡直人到致命。但有時候又莫名的傲嬌，不知道是該定義為傲嬌，還是撒嬌。前者是讓她戀得想要征服，後者是可愛得讓她想要征服。

她都喜歡得要命。

“我的新文完結了呢，有沒有什麼獎勵？”言清回她。

“嗯...”陸攸之看著天花板沉了一會兒，“過段時間要不要出去旅遊？等學生要開始期末考試那會兒，我應該比較空。”

“在旅行的途中，獲得創作的靈？”這話是她胡謅的，反正她也不是寫手。

“哈哈，”言清笑，“那我們可以慢慢想去哪兒玩，反正去哪兒都好。”這笑還不是特別的朗，陸攸之覺得她似乎還沒有十分的滿意。

“還想要什麼呢？”她接著問。

“唔，我覺得有點空落落的，”這會兒聲音是很軟糯的，接著又仰起點頭，“不過你親我一下我就好了。”言清撮起心，向陸攸之索吻。

陸攸之差點被她萌死了，偏過頭去笑。笑完正了正神，擁緊了些對面的那個女孩子，一手托住她的後頸，一手指尖抬起她的下巴。

“嗯，親你。”她們接吻，一個溫柔又綿長的吻。

明明一開始還是陸攸之主動的，但最後還是被言清奪取了掌控權。她被壓到牆邊，衣服下襬被起，纖細滑膩的肢被一雙嬌手來回撫摸。她又被吻得七葷八素的。

-洗完澡陸攸之躺在上看原先那本還沒看完的書，言清安分地窩在她懷裡，一手環住她的，陪她一起看。

今天陸攸之沒說多少話，溫柔地接納了言清想要的所有親暱。現在她就一頁一頁地翻著書，表情很恬淡。

“唔，我困了。”言清再往陸攸之的頸窩裡蹭了蹭，額頭抵著她的側頸。

“那我們睡覺。”陸攸之把書合上放到邊，雙手擁著她的背，輕輕拍她。

言清很困了，兩片眼皮快要黏在一起，但還是顫抖著想要睜開，黑壓壓的羽睫撲閃撲閃的，朝著陸攸之白皙的下巴看，“想聽你唱歌。”

“我要聽安眠曲。”陸攸之淺淺地笑，呼出溫熱的氣息，帶起一陣細微的氣，掠過言清的眼睫。她舒服地闔上，嘴角掛上一絲彎彎的弧度。

“唱什麼呢？”

“唱什麼都好，只要是你唱的。”懷裡的女孩子的聲音開始變得黏黏糊糊的。

“嗯...我想想...”屋裡只亮了盞壁燈，沉謐的幽黃燈光靜靜灑落。陸攸之閉上眼開始思考，撲面而來的記憶卻是有關於今天中午在家吃的那頓飯。

-一桌都是她愛吃的菜，她爸也難得中午在家。

“看你最近回家越來越不勤了，是不想回家了？”陳慧儀對陸攸之最近的行為不太滿意。

“這些子菜都不要我送了，是不愛吃了？”她又抱怨了一句。

陸攸之敷衍式答覆:“媽，我沒有。”

“那自己在家學著做做飯不是好的麼？”

“好是好，”她媽的語氣緩和了些，“不過這19年都快過去一半了，你可是快27的人了，也該考慮結婚了，總該有個歸宿吧？”又來了。明明才剛剛26，怎麼就快27了？

陸攸之搬出她的一貫觀點:“媽，我說過我不結婚。”末了還微微嘆口氣。

陸啟華對這種話題一向不發表意見，實在是有點劍拔弩張氣勢的時候就活活稀泥。

同為女人，陳慧儀對這聲嘆息倒是尤為。有關去年陸攸之的車禍，這些子以來她做過的大大小小的手術，以及自己那些夜的辛苦陪，這些東西都被連拔起，血淋淋地攤在她的腦子裡。最不願面對，但又不得不去面對的記憶。

身為母親，她何嘗不願意是由她來承受這份痛苦。

這個唯一的女兒，她著實太過心疼。

“攸之啊，媽媽知道你在想什麼...”後面的話連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