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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了?”蕭時耳朵一紅,吐吐地吐出兩字。
佩德拉聽不清,湊過去問:“啥?你說啥?”蕭時揪著被單,腦門顏和蒸
的螃蟹有得一拼:“
……”佩德拉湊得更近:“啥?”蕭時無法抵抗真理之石的力量,乾脆破罐子破摔,紅著臉吼道:“
股!老子被打
股了!”回到昨晚――起初,諾曼只是坐在沙發上,雙手環在
前,笑意
地看著失去靈魂的蕭時。
也不知道女人今天了哪門子的瘋,特別喜歡問問題,整得跟“諾曼淘氣三千問”似的。
諾曼:“你在想什麼?”蕭時顫抖著捂住腦門,回過神來聽見這話,先是跳起腳喊了一句“老子想你妹!”,緊接著在真理之石的驅動下張嘴就是一陣口吐芬芳,蓮花朵朵開。
諾曼也不惱火,神情堪稱和顏悅,似乎蕭時不是在開蓮花,而是在唱什麼讚美詩,就差頭頂有和平鴿飛過。
特別是聽見蕭時漏氣的罵法時,她悅得更厲害。
莫說是心高氣傲的貴族,但凡有點自尊心的人被罵成這樣,都會氣到發瘋。
管家臉慘白,頭都快埋到地裡,不敢出聲。在場的僕人則一個個抖得像是觸電的篩子,恨不緊貼牆角,當場消失。
蕭時足足罵了五分鐘,才被諾曼的溫柔細語打斷:“渴了嗎?”女人身子前傾,不急不慌地倒了一杯茶,白霧氣之間,她的一舉一動滿是貴氣。
諾曼:“來,喝茶潤潤嗓子。”蕭時:……這茶裡怕是下了毒。
見她全身上下都寫著戒備,諾曼笑容更甚:“喝吧。”蕭時雙手抵在前,搖搖頭。
諾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只是笑著,叫人摸不清想法。
就這麼僵持了一分鐘,諾曼站起身。
蕭時身子繃緊,瞥了眼大廳的門。
關得簡直比動物園的門還緊,跑不了。
等她收回視線,諾曼已經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把她扛起來。
蕭時:?
瘋狂扭動著身子,蕭時用盡吃的力氣拍打諾曼,屈著胳膊肘一個勁搗鼓,那力道跟當年古人開鑿大運河似的,看得人頭皮發麻。
其他人提心吊膽,生怕下一秒活蹦亂跳的小姐就變成一具屍體。
諾曼歪著頭,像是覺不到疼痛,無奈地說:“安靜一點。”安靜你個大頭鬼!
蕭時掙扎無果,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趴在諾曼耳邊,兩手做出一個小喇叭揚著聲音怒喊:“你們一個個難不成是什麼大自然的搬運工?就這麼喜歡搬人!?”諾曼被嚷得“嘶”了一聲,嘆口氣,把蕭時按到沙發上,只說了一個字:“喝。”蕭時簡直莫名其妙。
諾曼:“嗯…待會你可能喊得更厲害,所以先潤潤嗓子比較好。”蕭時:“???”她懷疑諾曼這狗女人已經步入神病晚期了。
治不好,沒得治,得回爐重造,重新投胎才行。
諾曼像是心有應,忽地展顏一笑,漂亮的像是一副被時間浸潤的古畫。
然後,蕭時就被對方按在膝蓋上,眾目睽睽之下,打了股。
當諾曼第一掌猝不及防下來時,清脆的“啪”聲盪漾在大廳。
蕭時:“?”她撐起身子,不可置信地轉過頭,兩手發抖。
諾曼慢條斯理地捲起衣袖,眼眸微垂,笑著道:“剛剛罵了多少,就打多少。”於是,蕭時就被打了五分鐘的股。
倒不是有多疼,就是這心理遭受到的打擊遠遠勝過□□。
蕭時自從能記事以來,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羞恥的事。
特別是因為姿勢原因,慌亂之中抱住諾曼的腿時,她一臉懵的對上了管家和僕人的悄悄投來的視線。
管家:……
僕人:……
蕭時:……
管家和僕人臉無法言喻,默默移開目光。
全身的血直接沸騰,蕭時瞬間變成一條紅
皮皮蝦,手腳蜷曲,再次擰過頭對著女人破口大罵,一個勁嚎著“死變態”三字。
諾曼聽著,動作微頓,花了幾秒鐘稍微思考了一下究竟是被罵“神經病”好些,還是“變態”好些。
然後她發覺這兩個都不怎麼樣,於是笑得很開心。
她開心了,蕭時的股就腫了。
佩德拉聽完全程,表情從剛開始的好奇轉為茫,最後凝固為一片空白。
“我……我得緩緩。懵,有點懵。”佩德拉抓著頭髮,語無倫次,她好像聽見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如果管家此刻在,會同病相憐得告訴她,那是三觀碎掉的聲音。
蕭時有氣無力地說了句“哦,那你緩吧”便繼續曬股。
因為說話漏氣,佩德拉把“緩”聽成了“哈”,於是很聽話的“哈哈哈”幾聲,自然又被蕭時踢了一腳。
陽不知不覺升起來,照的整間臥室通亮。
蕭時的腦袋在太陽下閃閃發光,佩德拉不自覺被引住了目光,忽然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蕭時頭頂上好像有一條灰
的紋?
佩德拉擦了擦眼睛,正要細看時,那一條灰已經沒了。
佩德拉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和蕭時說了一會兒話,安幾句後,聽見管家的敲門聲,趕緊翻窗離開。
上校讓她保護蕭時,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