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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又重新趴在李偉傑背上,只覺得這副瘦削的肩背卻是如此的溫暖和可靠,只要趴在他身上,就不用擔心一切似的。

而李偉傑此時雖然也覺到了背上有兩團極軟,極彈的物體正不時地頂著他,但他卻沒有心思去仔細受著銷魂的滋味。

他現在只顧著揹著周魚魚一路小跑,心裡祈禱著,希望能趕上回普吉島的末班船。

儘管李偉傑已經盡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但最後一班回普吉島的船還是走了。

時間也僅僅八點五分而已,不過因為下雨的緣故,所以遊船並沒有多耽誤,到點便準時離開了。

李偉傑詢問了一下售票處的工作人員,被告知今晚已經沒有船了,只有明天早上才有。

“看來只能在這小島上待一晚了。”李偉傑扭過頭,無奈地對背上的周魚魚說。

“嗯,明早走也是一樣。”周魚魚對在小島上睡一晚倒是覺得無所謂。

可惜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太差,還是正好趕上了。

由於今天是週末,遊客本來就比平常多,加上又在下雨,所以今晚留在小島上過夜的人很多。

李偉傑揹著周魚魚跑了好幾家寨子裡的旅店,都被告知已經客滿了。

無奈之下,李偉傑只好揹著周魚魚幾乎將整個寨子逛了個遍,最後終於找到一傢俬人質的旅店,和一隊遊客協商後,讓了一間房給他們。

雖說是私人開的小旅店,但由於經常都有遊客入住,所以配套還是比較齊全的,有單獨的衛生間帶浴室,但唯一的問題是,只有一張

他們對望了一眼,臉上都不自覺地有點發燙,氣氛一時有些旎。

“你先去衝個熱水澡,剛才淋了雨,小心冒。我出去問問這兒的老闆有沒有紅花油。”李偉傑先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然後將周魚魚扶進浴室,又叮囑了她小心別摔倒之類的,便拿了鑰匙出門去。

周魚魚呆呆地靠在浴室的牆上,想到今天晚上要和李偉傑在一個房間裡度過,心裡不有些驚慌。

只有一張,怎麼辦呢?他不會要求和我一起睡吧?如果他真的要求了,我怎麼說呢?她心裡浮起一連串的問題。

李偉傑在老闆那裡買了瓶紅花油,又故意在外面待了一會兒,估計周魚魚應該洗完澡了,這才回來。

走到房門口,李偉傑還是先敲了敲門,怕萬一自己估計錯誤,進去看到不該看的場面,讓大家尷尬。

“誰啊?”周魚魚在裡面問道。

“我,李偉傑。”李偉傑回答說。

“進來嘛!”李偉傑進門一看,周魚魚正蓋著被子坐在上,出一截光溜溜的肩膀,小臉緋紅。

他心中一熱,遂連忙收回自己的眼光,強制壓下內心的一股,故作平靜地說道:“我找老闆拿了紅花油,擦一點,明天早上應該就沒事了。”說著便低著頭徑直走到邊坐下。

周魚魚輕輕拉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出一隻緻的玉足。

李偉傑也不說話,現在的氣氛,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倒了一些藥水在周魚魚的扭傷的地方,輕輕地為她擦勻。

很快李偉傑便給周魚魚擦好了藥水,整個過程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好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等下在那椅子上睡一晚。”李偉傑收起紅花油指著房間裡的一張木椅說道。

“嗯。”周魚魚應了一聲,便躺下,拉過被子蓋到自己的頸子處。

第2120章同共枕走進浴室,李偉傑一眼便看到周魚魚晾在衣竿上的衣服,除了她今天外面所穿的一件t恤和一條短裙外,居然還有一件淡綠的內衣。

他頓時覺一陣眩暈,心裡不由自主地在想:“那她現在身上不是什麼都沒穿?內褲呢?嘿嘿,這丫頭也真是的,居然把內衣晾這裡。”其實周魚魚也是沒有選擇。

女人睡覺的時候穿內衣本來就很不舒服,更不用說還是淋了雨溼透的。而周魚魚當然也不想把自己最私密的衣物晾在衛生間裡讓李偉傑看到,但她今天來小島沒想過會過夜,更沒想過會被淋溼,身上也沒帶換洗的。又不能不晾乾藏起來,那樣明天是鐵定幹不了的,到時候不穿更是羞人。

權衡再三後,周魚魚還是決定把內衣掛衛生間裡晾一晚,反正李偉傑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內衣的,她心裡這樣安自已說。

不過內褲她是怎麼也不好晾出來的,她也不好真光溜溜的和李偉傑在這房間裡過一夜。

所以她只好將水擰乾,將就著穿上,然後上半身裹了一條浴巾上的

李偉傑洗得很快,他實在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已的眼睛。

洗完之後,他才發覺沒有換洗的衣物,連浴巾都沒有。

李偉傑心下嘆道,今天可真是什麼事都遇上了。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把自已溼透了的短褲擰乾,又穿在了身上。

回到房間,李偉傑便把燈關掉,然後蜷縮在那窄窄的木椅上,頭靠在椅背上準備湊合著過一晚。

雖然現在這邊白天的氣溫還在25度左右,但晚上還是比較清冷的。而且外面還在下雨,李偉傑全身上下又只穿了條打溼了的短褲,所以李偉傑坐在木椅上覺有些冷,全身也不由地縮成一團。

過了好半天,李偉傑都沒法入睡,主要是心不靜啊,其他什麼溫度低木椅睡著不舒服等諸多借口都是浮雲,乾脆拿出香菸,點了一,坐在椅子上出神。

“笨笨。”黑暗中,周魚魚突然輕聲地喊了一聲。

“嗯?你還沒睡啊?”李偉傑本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嗯。”周魚魚應了一聲,然後又沉默了下去。

“你上來睡吧!”過了一會兒才又聽她小聲說了句。

其實周魚魚和李偉傑一樣,一直都睡不著。

她心裡很矛盾,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該讓李偉傑到上來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已經很曖昧了,再睡在一張上,那就更容易讓人產生遐想了。

但想到現在房間裡氣溫這麼冷,李偉傑身上又沒穿什麼,在椅子上坐一晚肯定不好受,她又有些不忍。

而且她現在也對李偉傑產生了一種曖昧難明的覺。

來普吉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