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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會借坡下驢呢!”美婦人白潔啞然失笑,“你個小滑頭,本就不是誠心請吃飯的。”

“我怎麼不誠心了?我已經邀請你了,可是你自己不去,後可不能說我不誠心,是你自己不去的。”

“知道,我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美婦人白潔盈盈笑答,展顏笑時,美麗臉蛋出兩個淺淺酒窩,苗條的身子就如被微風拂過的楊柳輕輕舞動,一對豐滿的房跟著顫動。

李偉傑好一陣痴,心中暗自想道:“這個女人當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人嗎?這麼笑,也不怕把人倒了……”就在這時,“叮”的一聲,電梯很討厭的停住了,門緩緩的打開了。

無奈,李偉傑表示友好的按住了開門鍵,立在門旁,一陣香風閃過,他閉眼深深的了一口,香,真香!

美婦人白潔走出了電梯,李偉傑也緊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來不及辨別自己要前往的方向,李偉傑立馬在美婦人白潔身後駐足,蹲下假裝繫鞋帶,眼睛卻趕緊盯著那顫顛顛的翹,哇!真是極品啊!

眼看四下無人,李偉傑伸出五爪對著那遠去的部,虛抓起來,幾絕倒當場。

部緩緩地離李偉傑越來越遠,消失在拐角處。

‘不讓我摸,讓我看上一輩子,我死也願意了,老天爺我求你了。’李偉傑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可惜啊!過了這村就沒有那個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碰到,嘆了口氣,李偉傑站起身來,朝著銀河王朝大酒店外面走去。

菜市場裡,正在買菜的溫嵐突然愣住了,因為那個讓她天天發惡夢的男人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在溫嵐身邊。

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後,溫嵐還一直沒有見過周濤。

溫嵐覺得自己很賤,如果是以前,說什麼她也會把周濤告上法院,因為她在這裡不僅身體,就連自尊都被奪取了。但現在她沒有別的選擇,在這個大城市裡面,以她的情況想要告倒一個夫雙方都算得上富裕家庭的男人,很難,即使最後成功了,她能不能面對那麼或同情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目光?女兒又會怎麼看自己……

她曾經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擁有過令人羨慕的資本,也有過遠大而美麗的理想。但當她被生活戲了以後,一切都沒有了,溫嵐似乎一夜之間由一個前途無量的女孩子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中年女人。

溫嵐開始也埋怨過,痛苦掙扎過,當她慢慢地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後,溫嵐的心變得堅強起來,她要活下去,不管怎樣都要活下去。

周濤笑著站在門口,是那種令溫嵐看了會不由得膽寒的笑,她有些猶豫對方的目的。

“你,你要幹什麼?”溫嵐遲疑道。

“怎麼最近都不來我家裡做工了?”周濤熱情地抓住她的手把她往菜市場外拉,“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

“你,你放開我……”說著,她就要甩開周濤的手,但被他攔住了。

“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周濤笑著把手放在溫嵐的肩上,她不打了個靈,“聽說你女兒在東萊大學唸書?”他的語氣溫和親切,但卻讓溫嵐渾身發冷。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溫嵐知道今天她要再一次被他褻瀆了,用早已枯萎的花來換回女兒的不受打擾。

“想怎麼樣?我老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跟我鬧彆扭,來,我們上去看看風景,好好聊聊天。”街對面,一個百無聊賴地年輕人,身上透著慵懶的氣息,張口打了個哈欠,似乎沒睡醒的樣子,他看了周濤和溫嵐一眼,眼神瞬間凌厲起來,不過眨眼功夫,眼神又恢復了平靜,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周濤拉著溫嵐走進菜市上旁邊一棟破舊的爛尾樓,本來應該直接朝前走的年輕人想了想,單手支在護欄上,縱身一躍,一個漂亮的翻越動作,橫穿車如織的馬路,到了街對面。

兩人上了天台,周濤讓溫嵐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

溫嵐低著頭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

雖然她知道她最不願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但溫嵐還在剋制著自己,讓自己不去想它。

周濤的手開始解溫嵐的衣釦,從容地一個一個解開。

“別,求求你,周先生……”說出這話,她自己都覺得非常可笑,一句廢話,周濤本不會理睬她。

“還在害羞嗎?俗話說,一回生,兩回。”他的話像毒藥一樣侵入溫嵐的體內,彷彿有千百隻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裡,“你又不是小姑娘了,還不好意思嗎?”溫嵐到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想要掙扎,可沒有任何的力氣和膽量去反抗,只能任憑著那些水蛭進入她的身體,乾她的血。

“上次太匆忙了,來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你呢!”周濤始終都在微笑,優雅的像一個紳士,“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別怕,慢慢來。”他看著溫嵐,這個臉上充滿了膽怯和驚恐的女人散發著一股令他興奮的嫵媚韻味。雖然她顯得非常害怕,但這更加刺了他的慾望。他就像是在無意間用極少的價錢淘到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一樣,心裡充滿了狂喜。

周濤確信,他可以任意地擺佈她。

溫嵐的襯衣被脫了下來,出白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已的,彎下身子想遮擋住些什麼。

“別害羞嘛!來,放鬆點。”周濤溫柔地撫摩著她的脊背,解開罩後面的搭扣,緩緩地從她的肩膀上褪下來。

他沒有怎麼用力就拿開了溫嵐保護自已的手,罩被拿下來了,一對高聳嬌房豁然躍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你的房保養的這麼好,一點都不亞於我老婆。”周濤說著用手在上面,柔軟的白在他的戲下變形扭曲,而那如櫻桃般的頭卻不聽話地立起來,似乎要引他的注意。

他笑著,擠壓著房,把調皮的頭放進了嘴裡。

溫嵐控制著自已的情緒,看著他貪婪的樣子,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委屈和憤恨,那對曾經自已為之驕傲的房現在竟然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玩著,而她卻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弱者,一個被社會遺忘的弱者。

周濤直起身,依然面帶笑容,開始去解她的褲子。

溫嵐用手無力地阻攔,希望奇蹟會發生,可奇蹟似乎永遠不會在弱者身上發生的。

她的手被拿開了,那張笑臉讓溫嵐到恐怖,彷彿有一種力量鎮壓住她的身體和大腦,讓她無法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來,躺下。”周濤發出了溫柔的命令。

溫嵐記不清已經多少次清潔過周濤家裡那張寬大的沙發了,但從來沒有在上面坐過,更別說躺過,那是蔣楠的專利,而她是沒有資格的。

現在她躺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這沙發簡直就是一個水果盤,而溫嵐是一顆即將被吃的櫻桃無助地躺在盤子中央,她覺不到背後的柔軟,只有冰涼顫抖的身體顯得僵硬死板。

周濤的笑是一個佔有者的笑,這種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給予的。

他順利地脫掉了溫嵐的褲子,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

溫嵐終於赤了,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