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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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兄，好久不見，你又發福了。”

“啊哈哈，薛老弟，你這幾年子女滿堂，美人在懷，可你的體魄依然如此健壯，老哥我可是羨慕的緊吶！”

“孟德兄依然四處奔波，作為小弟，怎麼敢獨樂樂乎，所以也學孟德兄，四處溜達溜達，鍛鍊身體而已。”

“子淵，快快隨為兄進大帳，痛飲一番，而後我們共破冀州城。”

“好。”此時薛禮只帶了郭嘉、許褚和馬岱以及一些護衛而來，曹安排了薛禮的侍衛之後，就帶著薛禮四人進賬共飲。

曹撫著自己的短鬚說道:“子淵，世人皆說秦王麾下之玄甲軍乃天下第一銳，今天我們適逢其會，，明天可是要看看你玄甲軍的風采咯。”郭嘉拿著酒樽說道:“魏王誇讚了，玄甲軍乃天下強軍不假，魏王麾下的曹軍也是不差，這些年，魏王率領麾下虎賁之師，南征北戰，所打下的疆域可是我幽州的好幾倍了，明天可是要讓秦王麾下的玄甲軍也看看，天下的強軍不止咱玄甲軍。”薛禮出來說道:“孟德兄，禮有一賭，不知兄長敢否？”曹說道:“賢弟說來。”薛禮說道:“你我兩軍都各有10萬人馬，兄在南城，弟在北城，看我們誰先打進冀州城，誰先進入冀州城，誰就是贏得了這個賭約，失敗者要答應勝利一方的一個條件，兄長敢否？”曹想了一會，看了一下一旁的鐘毓，只見其微笑不語，曹問道:“不知這條件是？”薛禮說道:“哈哈，這個條件不是城池、不是人口，也不是金銀珠寶，只要我們能辦到的即可，當然也不會違背天下大義。何如？”曹說道“:“可為兄還沒想好是什麼條件，這，這？”薛禮說道:“這有何難，禮也沒有想到，等到將來你我想到之時再去履行何如？”曹說道“:“既然如此，賢弟有如此雅興，我曹孟德就陪弟一賭，以天地為證。”兩人相互擊掌，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駟馬難追。

““好，就以天地為證，來請痛飲此杯。”當晚兩人和的非常盡興，隨後又各自迴轉了自己的大營。曹看著薛禮一行人離去，喃喃自語道:“恐怕，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次喝酒了吧，將來或許就是你我刀兵相見之了。賭約，呵呵，將來你兵敗之時，我就用這條賭約來換取你的命，此生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而此時，薛禮也對著郭嘉說風道:“奉孝，將來，我就用這條賭約，讓這曹去我們的軍事學院教書去，你信不信，敢不敢和我賭一場。”郭嘉會心一笑說道:“主公，我可不敢和你賭，和你賭是十賭九輸的，再賭下去，我怕會傾家蕩產了，不賭不賭。”一旁的許褚和馬岱聽到薛禮說曹將來會去幽州教書，兩人打死都不信，說道:“主公，我們倆和你賭，不過賭約是什麼，主公我們先和你說好了，我們可沒有多少錢。”薛禮說道:“咱們不賭錢，咱們這次換點兒花樣，咱們賭酒。”

“怎麼個賭法？一旁的郭嘉似乎也來了興致，薛禮說道:“如果將來曹不來教書，你們倆這一輩子的酒全部由我供應，而且這酒是我們幽州最新最好的酒，如果你們輸了，那你們就要從曹教書的那一天開始，你們就不準再喝酒，你們敢和我賭嗎？”兩人一聽到下半輩子的美酒全部由薛禮提供，心理頓時被住了，也就沒有聽清後面的，說道:“不就是下半輩子美酒喝嗎？行，主公，我們和你賭了，奉孝可要為我們作證。”郭嘉說道:“好，今天我就替主公和你倆做個見證，回去我們就寫一張賭約，我替你們保存，看看將來會不會來咱幽州。”於是一行人嘻嘻哈哈的笑著回去了。

第二天，金戈鐵馬，戰旗飄飄，戰鼓聲響，號角吹起，袁紹在南城城頭之上，對者曹大罵其忘恩負義、不念手足之情，而同樣的，在北城，袁紹派出人馬在北城之上大罵薛禮不念親情，出兵犯我冀州，必然不得好死。

薛禮和曹沒有和袁紹對罵，幾乎是同時的，曹和薛禮揮手下令進攻。兩邊同時發起了進攻，曹軍退出由劉曄發明的投石車開始進攻，而在北城的薛禮也是推出了投石車，不過薛禮的投石車可是要比曹的緻了很多，而且在程和確度上，比曹軍好了不少，而且數量也是明顯的比曹的多，同時，薛禮推出了箭樓和弩車組，弓箭手躲在箭樓之中，萬箭齊發、薛禮先下令發十次巨石，在十次石雨的打擊之下，冀州的北城城牆和北城門是岌岌可危，在城牆之上的袁紹軍被打的亂了手腳，而之後，薛禮又下令發火油，不過這是為了引起城內的恐慌，大部分的火油罈子全部越過了城牆，砸到了城牆下面的民居，審配見到玄甲軍的攻勢如此凌厲，只能派出5萬預備軍前去支援北城，同時又派出人手前去滅火。

在北城下的薛禮對著旁邊的郭嘉說道:“奉孝，你看情況怎麼樣？”郭嘉說道:“主公，現在我軍還沒有發起登城作戰，光憑著這些石頭和火油，就已經將袁紹軍打的人心慌慌，如果按照我們如此的打法，在一天之後，袁紹必然會在北城之下安置大軍，和我軍在北城決死一戰，到時我軍雖然可以佔領北城，但是，傷亡也必然不會小。”薛禮說道:“奉孝有何主意？”郭嘉說道:“主公可下令暫緩進攻，減少攻擊頻率，讓袁紹可以出兵力去應付曹的進攻，在他們兩軍兩敗俱傷之際，我們再發動強攻，一舉拿下北城，這樣可以避免過多的傷亡。”薛禮說道:“不過我們還是要發動一次佯攻，假裝被擊退，而回我們再退兵，明再戰。”

“可以為之。”薛禮傳令道:“伯詹，你率領5千人前去攻城，但是切記不要攀爬城牆，到達城牆下後，假裝備擊退，而後回撤，記住，此次只要佯攻即可。辦成了，算你首功。”

“諾。”果不其然，當北城之上的袁紹軍看到玄甲軍出動了數千人馬來攻城，紛紛將弓箭向馬岱的5000人馬，馬岱命令5000人分散進攻，所以一些箭矢不到玄甲軍的身上。按照計劃，馬岱在城牆之前集合了5000人，但是同時又假裝備退，有數十人備傷，有十幾人不幸被滾石砸死。

在馬岱回撤之後，薛禮鳴金收兵，安營回大營休整，僅僅大半天的時間，薛禮和袁紹軍各自損失了一部分人，審配命令人馬在此看守，同時，他又前往南城，支援袁紹。

而此時的袁軍和曹軍戰在一起，雖然曹也有投石機，但是其程有限，在完了備用的石頭之後，曹只能派人去攻城，曹軍幾次登上城頭，但是在袁軍預備軍的支援之下，曹軍依然被趕下了城頭，整整一天，曹軍和援軍損失了將近2萬人。

第二天，薛禮沒有派人進攻，只是在四處搜索石頭，而曹也雖然命人收集石頭，但是由於投石機數量有限，不能形成大規模攻擊，曹只能一面進攻，一面收集。薛禮和郭嘉則是跑到了曹軍的戰場，觀看起曹軍的進攻方式以及作戰隊形。

之後的7天，玄甲軍打一天，休息一天，每天只不過是發石頭，然後佯攻一會，這讓袁紹一時想不明白，而審配與郭圖一時也不知其所以然，所以每天的兵力逐步減少，全部投入到南門，而此時的曹卻心裡在暗罵薛禮卑鄙，竟然出工不出力，但是此時自己傷亡已經將近一半，而袁紹也差不多是這麼一個數字，兩邊已經不能停下來，而曹的糧草已經不夠了，所以必須要速戰速決，曹決定第二天全軍盡出，一舉拿下冀州城。

而薛禮同時也決定第二天發起總攻，一舉拿下冀州城。伴隨著第二天的旭緩緩升起，三軍的戰鼓也徐徐響起來，薛禮下令將這幾天收集而來的石頭全部發出去，而後發起進攻，目標冀州趙王府邸。同時，薛禮命人帶來他的戰甲和霸王戟，跨上紫電神駒，來到大軍陣前，手一揮，石頭紛紛砸向了冀州北城頭和北城城門，而此時在城頭之上的人紛紛嚇了一條，因為，以往玄甲軍往往是要再過一個時辰發，而現在卻提前發，而且其數量還是特別多。

北城之上的袁紹軍將士紛紛躲進城樓內，而玄甲軍看到石頭還沒有砸完，就繼續發，而目標則是北城城門和北城城牆。在半個時辰之後，石頭砸完了，薛禮策馬而前，身先士卒，殺向了北城城門，而許褚則是奉命殺向城頭，登陸北城城牆。

薛禮身為秦王，卻是身先士卒，這大大的提升了玄甲軍的士氣，因為作為近衛軍團，已經好久沒有出來覓食了，而此次卻是秦王率領著他們，雖然以前薛禮也是常常與將士們一起作戰，但是隨著薛禮地位的高升，他除了當年北伐之外，已經沒有再次穿上戰袍作戰了。

薛禮目標明確，直接殺向城門，城門已經是岌岌可危了，而城牆之上的袁紹軍士兵此時還在為玄甲軍停止了投石而暗暗高興自己活下來了，但是當他們看到城外幾萬步兵一起飛奔的場景，他們卻愣住了，幸好有守將高幹在此，他只能下令做好防禦，放箭，投石，將但是這些投石機和油鍋都已經被剛剛的石雨破壞了，而高幹只能命令全軍士兵一邊去向袁紹稟報玄甲軍全軍發起進攻，北城危在旦夕。

而此時的許褚卻已經爬上了城頭，開始了一邊倒的廝殺，高幹派出他的親衛前去砍殺許褚，但是許褚是這麼好殺的嗎？

而薛禮見到城門奄奄一息的模樣，運足內力，奮力一擊，將城門打了一個粉碎，薛禮見城門已破，一揮手，身後的騎兵則是和我一起殺入了冀州城，而在城門後的袁紹軍完全擋不住玄甲軍的騎兵，紛紛被殺散，而在騎兵之後，步兵也湧入冀州城。

而此時正在南城的袁紹，正在和曹苦戰，因為今天的曹軍也像吃錯了藥一樣，毫不憐惜士兵，一個接著一個上，這時候，袁紹接到北城危機的消息“噗”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人隨即倒下，陪伴在袁紹身側的郭圖立即命人撤回趙王府，這時候，北城又有急報傳來:玄甲軍已經進城，正兵分兩路，步兵在高順的帶領下前往趙王府，騎兵在秦王薛禮的率領下殺向了南城。

郭圖暗歎了一聲:“冀州完了。”郭圖連忙說道:“趕緊派人前去通知三位公子，讓他們快快從東西兩門出走，可以前往鮮卑或者南方，前去投靠他人，將來再來為主公報仇，快去。”

“諾。”而此時袁紹已經醒來，聽到玄甲軍已經進城:“郭兄，是紹害了你啊，哎，如果薛禮招攬你，你自可投降於他，我不會怪罪於你。”

“主公，我郭圖今生必然只會替主公出謀劃策，其他人，我郭圖不會多說一個字，還望主公保重，我們還有一戰之力。”袁紹說道:“罷了罷了，我袁紹為大漢趙王，死也要死的有尊嚴，命人將我抬回趙王府，我要在趙王府，見見我的兩個老朋友，額哈哈哈哈。”郭圖忍著熱淚，命人將袁紹送回趙王府，而他則是也一路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