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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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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追緣究底2019-06-15葉秋長跪在她身後,見兩瓣股側著燭光,有些紅潤,肥美地隆起,是圓滾滾的兩股。只是從他這個角度看,股溝是道陰影,黑得那麼莫測,不過隱約裡邊泛著水光。

「你還等什麼啊,姐身上又冒火了。」男人撫著股,股滑不留丟,摸起來清涼,彈良好。

撲哧一聲,葉秋長子,鏗鏘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擲地有聲,撞得顫顫悠悠,一陣洶湧。

「好,幹得好,男人就得像牛一樣有體力。」施詠一邊誇獎,一邊後挫股。

子跟小密切地配合著,親密無間,一絲絲水從結合處無聲下。

男人著大幹,不時啊啊出聲。女的嬌啼宛轉,扭動不已。

當葉秋長幹過幾百下之後,施詠叫道:「小弟,你打我股。」有了前一次經驗,葉秋長不再發愣,雙手揚起來,扇了幾下。

「太輕了,不過癮。」加大力量,葉秋長兩隻巴掌輪番上陣,在指掌間顫動,像風中的大

「這才好啊,這才有味道。」施詠回過頭來,眉眼風騷,還有讚許之意。

既然她不怕疼,喜歡這個調調,葉秋長再無顧忌,放手去打,下手的狠勁兒,比剛才重多了,更劇烈地翻騰著,起伏著,片刻不休。本來就變淺紅的股,現在充滿了指印,深紅深紅的,觸目驚心。

換個女人都受不了,而施詠卻不同,回頭笑道:「打得好,透了,打得姐姐要飄起來了。」臉上、眼中都是舒和美股扭得更兇,嘴裡吼叫著。

「啊,美死我了,死我了。」伊伊呀呀地叫,叫得痛徹心扉,之極,叫著叫著,竟噴出一股水來。高了!

這還不甘休,讓男人繼續幹。

葉秋長便連連打,讓股在暴力中開花,竟打得施詠迭起,蕩多姿。

當二人將要結束時,施詠又讓男人趴在身上幹。

施詠嫵媚豔笑,「掐我脖子。」葉秋長照做,掐得施詠直咳嗽,可臉上充滿了銷魂之美,兩條大腿纏住男人不放。當再次注入時,施詠把男人纏得死死的,發出銷魂蝕骨的叫聲:「小弟,你真強,姐服你了。」葉秋長笑了,滿意地趴在女人身上。

按照常理,二人一定相擁而眠,好得如裡調油。不想,發洩了慾火之後,施詠就如惡夢初醒,笑容僵在臉上,勐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從包裡掏出紙來,簡單地擦了擦,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瞪著葉秋長,起身離開,臨走時,還對他咬牙切齒。

葉秋長看得清楚,施詠的眼中滿含淚水,拎包跑出去時,她腳步蹣跚,沒有回一下頭。

葉秋長暗叫不妙,這女人剛才還慾求不滿,樂得要死要活的,轉眼之間便翻臉了,估計是藥效過了,而從這反應看來,後頭可不樂觀。

本想多休息一會兒,養養神再走,卻聽到樓下傳來警笛車,一聲聲刺耳,彰顯著威嚴。葉秋長聽到這聲音,悚然一驚,連忙穿戴好,快步出房。

出包房時,只見各房裡的人也都在往外跑,你追我趕的,生怕慢了。

樓下正有員警向老闆問話,大廳裡站著不少人,好些是服務員,不知發生什麼事兒了。

葉秋長凝神觀察,見不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心中一寬,連趁亂熘走了。

從路上到病房住所,他反覆琢磨今晚之事,想到施詠的反應,想到周圍包房的亂,想到人人變形,人人發狂,越發覺得不對。除非是中毒了,大家才會這樣。

坐在自己的病房裡,葉秋長冥思苦想,想解開其中的疙瘩,可越想頭越大,越想越煳塗。憑直覺,認為自己的那位古怪伴脫不了幹係。自己應該去問個明白。只是這時候,不知她在哪裡。

煩悶之餘,打開電視,看起新聞來。正百無聊賴時,一個人悄聲進來了,跟鬼一般。

葉秋長轉頭一看,正是自己想見的神經醫生冷千姍。

冷千姍鳳眼含霜,紅緊閉,俏臉帶著一絲冷笑。這是她慣有的表情,在人前總是如此。她穿著白大褂,寬鬆肥大,但那豐的少婦美態是遮不住的。

輕輕走來,香氣撲鼻,那是一種冷香,與眾不同。

走到男人跟前停住,朱微啟。

「你怎麼坐立不安的?幹了什麼虧心事嗎?是也別這反應,心理素質不過關啊。」冷千姍雙手兜,定定地瞧著他。

葉秋長沒有馬上吱聲,而是深深打量她一番,像是剛認識這女人一樣。

「冷姐姐,那酒和蠟燭,你告訴我,是不是有問題?」冷千姍呵呵一笑,豔光奪目,如梅花開放,楚楚動人。隨即這笑容又如星劃過,不見影蹤。

地址發佈頁www.4zxs.com。

發佈頁2u2u2uwww.4zxs.com「笑話!我給你的東西,肯定沒問題,就算有什麼問題,也會是你出的問題。」冷千姍抱起膀來,臉上不無得意之

葉秋長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本來以為你在酒裡下藥,想我去姦施詠,但酒我明明都喝了,什麼事都沒有啊。」冷千姍不齒道:「別開玩笑,我最恨姦女人的賤渣男了!酒裡下藥,要你去姦施詠?虧你想得出來,那酒乾乾淨淨,是口很好的波爾多,還貴得要死,是讓你拿去裝用的。」葉秋長點頭,「喔,我說妳也不會在禮物裡下藥……」

「誰說的?」冷千姍一手撐,「蠟燭裡是下過藥的。」

「什麼?」葉秋長失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冷千姍眯起鳳眼,解釋說:「蠟燭裡有催情油,很濃烈的,效果相當驚人。當點燃後,油散入空氣,空氣也變為藥了,幾十米範圍內,人只要聞了,都會變成發情的野獸。無論男女,都不可避免。」說到此,一臉沉醉之想。

葉秋長聽得心一沉,睜大了眼睛。原來這一切真是這瘋女人搞出來的,難怪飯店裡自己見過的人都不正常了。

「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剛才你還說最恨姦手段。你這麼做,和姦有什麼區別。」冷千姍擺了擺手,很嚴肅地指出:「有區別,絕對不一樣!我的設想是,你們喝了紅酒,再聞蠟燭味就沒事兒了。哦,我忘了告訴你,蠟燭其實味很澹,人是聞不出來的。酒也不是普通的紅酒,它是我那蠟燭的解藥。」這番話,聽得葉秋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既然在蠟燭中下毒,又為啥在酒裡下解藥,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我猜不出來。」鳳眼在葉秋長的臉上打著轉,冷千姍澹澹一笑,說:「意思是,姦是不可以的,但約會助興是沒問題的。你們喝了紅酒,聞著薰香,是約會正常程,這時周圍的人幹起來、瘋起來,連喊帶叫的。她施詠又不是黃花大姑娘,是嘗過雞巴的好處的,豈能不動心?她只要不是同戀……不,就算她是同戀,也有很大概率往你懷裡撲,你的目的就順理成章地達到了。多好!」聽著這全不合理的辯解,葉秋長都快昏過去了,拉長個臉,皺眉道:「我是想要喝紅酒的,可是施詠偏要喝白酒。我喝了些紅酒,接著,我們點燃你的那些蠟燭喝了白酒。」冷千姍稍稍一愣,說:「她沒有喝紅酒啊?那劇情偏離了我的設計。這就有點姦的意思了……不過,我無心的,不是我的問題,有也是你的,誰讓你放任她喝白酒的?」

「……反正,你是絕對沒錯,也絕不會認錯的,我明白了。」葉秋長搖頭道:「我和她幹了,我不怪你。可是那個大飯店裡,因為你的毒香,變成發情動物,把什麼事兒都幹了的無辜者怎麼辦?他們有的是人家老婆,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青年。我親眼看到一個小夥子把一箇中午女人抱走了。你這麼幹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傷及無辜嗎?」

「無辜?虧你說得出口……」哼了一聲,冷千姍不以為然,臉上泛起冷笑。

「你跟我說無辜,那我明確告訴你,這個世界只有弱強食,沒有什麼無辜。人生下來就是活該要死的,你在監獄裡喊冤的時候,有沒有人在意你的無辜?

我做實驗的時候,從來就不問什麼無辜,更何況,這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自己紅酒不喝,不會拿去分給外頭的人喝嗎?如果他們都喝了,就不會毒發了。」

「合著這一切都還是我的錯了?如果我壓就沒理你的字條,不帶酒和蠟燭去,就不……」

「不,唯獨這點,你沒做錯。」

「哈,真難得我還對了一次。」葉秋長哭笑不得,冷千姍點頭道:「當然對了,你要是沒帶我的禮物去,我直接就一手術刀捅你心口,你哪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自我檢討?所以當然你沒錯。」葉秋長聽得直搖頭,歎息道:「你真強詞奪理。這事兒發生了,現在還不算完。我回來的時候,員警都去了。你想想後果吧。」冷千姍滿不在乎,自信地說:「讓他們去查吧,瞎子點燈──白費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