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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勢,我再改成跪姿,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我則捧起她的房,用力地著她的頭,一邊用力,重重地用寶貝在她的肥刺。

她狂亂地搖擺著頭,配合著我送的節奏,波似地扭動著,滿足地叫著,深度的結合加大對寶貝的刺,我和她忘情地扭動下半身,在我使盡全力衝刺下,娟姨狂野地扭動著,最後達到了高,她癱軟了身子。

片刻之後,我將她輕輕的按在上,伸手握著她那高的玉,以練的技巧,在她周身的地方,玩挑逗,娟姨經過我的挑逗,呼急促,部頻頻扭動,眼睛放出那媚人的異彩,嘴火熱,兒自動張開,水氾濫,無言的呻。我躍身壓下,熱情的吻她的香。她也緊緊的摟著我的頭,丁香巧送。

當寶貝抵近口時,她的小像兩片大門忽然張開,我的火熱大寶貝,也順勢“滋”地一聲,直抵花心,整個入,她一陣異常舒服。這時的娟姨,雙腿緊勾著我的,那肥大的玉,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我的寶貝更為深入。

我也就勢,攻擊再攻擊,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連續的水四,響聲不絕。

“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會幹……姐姐……姐姐真痛快……

太好了……“我為了把握這每分每秒,拿出全身的功夫,使她樂個透頂,於是又是一陣猛,深深淺淺,各種功夫都使出來。不久,娟姨又樂的大聲叫道:”哎呀……

哎呀……弟弟……你太好了……嗯……美……太美了……“同時娟姨扭,尤其那個肥白圓圓的玉,左右擺動,上下拋動,婉轉奉承。我也以無限的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嬌媚風騷、蕩,股,恨不得將我的寶貝都裡去,她的水一直的不停,也叫個不停。

“哎呀……弟弟……姐姐可愛的弟弟……乾的……姐姐……好舒服……舒服極了……哎呀……死姐姐了……嗯……喔……唔……姐姐愛你……姐姐要一輩子……讓你……哎呀……嗯……喔……你……的……舒服……極了!天啊,太美了……姐姐……痛快極了…”第四十章黑幫毀滅我來到幫裡已有一年,這一年來,我所掌握並向上彙報的情況不少了,能形成證據鏈的光是教父及其手下幾個干將手裡就幾條,打傷打殘的十幾個。另外還有強姦婦女,強買強賣,打架鬥毆,情活動,甚至販毒。所有這些,足夠摧垮這個團伙了。

加速使這個團伙覆滅的是一件事,就是有一天,唐婉娟突然對我說,婧如產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道是一天教父去她家找她,她正好不在,婧如剛好洗澡出來,穿著浴衣,教父喝了些酒,就姦了婧如,這還不算,教父在婧如身體上任意壓,結果婧如當晚就產了,婧如很傷心,而且身子很差。

我心裡很是氣憤,當然沒有表出來。

上級指示立即收網,一時間,五十多人被一網打盡。當然,連我在內,就是一向不參與外面活動的教父的二夫人白佳麗也不能倖免。

沒多少天,白佳麗等十幾個人被放了出來,又一段時間過去,我和袁靜一同被被了出來,按照條件,袁靜出不來這麼快的,因為她一向參與了幫中活動,還在昌叔時,她協助昌叔出謀劃策,與教母一同管理舞廳和賓館,這些都是情活動的場所,但一來這也不是大罪,二來她身子在孕,所以也出來了。

到最後,還有教父等十多個人為關著,看來是出不來了,按照法律,其中幾個連命也不保。

教母也沒有被放出來。袁靜和白佳麗都來找我,她們一點沒懷疑我的身份,現在我自然成了這些人的頭。她們要我想辦法教母出來。

現在幫中被抓的抓了,跑的跑了,躲的躲了,還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這些人都是些平裡無作惡的。

通過關係,總算把教母了個取保候審,出來了,但據局裡的人說,按照這個情況,教母很可能被判五年左右。

教母一回來,就召集了原來剩下的一些人馬,大約女的三十多個,男的十多個,這些男的都是些老實之輩了。幫中原來的公司及賓館舞廳這些場所也被查封了。教母讓她們都離開了,但她們都不肯。的確也是,你叫她們上哪去呢?於是教母拿出她和教父藏著的還沒被發現的存摺,給了我,讓我去辦一個商場或是什麼的讓大家好有個工作。

以儀嫻的名義,投資了五百多萬,開了一個自選商場,安排下了所有的人。

當然教母理所當然成了老大,她一向在幫中的有威懾力的。

第四十一章教母借種教母對教父還是有很深的情的,她讓我去打聽教父的前途,誰都知道教父是必死無疑了的,沒有誰難過,因為教父管人時就是一派拉、嚇、賄等手段,表面和你稱兄道弟,背後如得罪了他就不留情。大家倒是擔心教母本人。

袁靜更是這樣,她一直來與教母並稱幫中二姝,不但能力可以並駕齊驅,關係也很好。有一天,我們在商場辦公室時,我們談論她鼓起來的肚子時她突然說:“有了!”我們問她是什麼事,她道:“讓她懷孕,就萬事大吉了。”我道:“好就是好,但老大還在裡面,怎麼懷呢?”袁靜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心裡發慌道:“你別看我。”袁靜又看了一下教母道:“讓小峰給你懷上吧。”我忙道:“別、別、別,她是我阿姐。”真的,我從來沒對教母有過非分之想,一是懾於教父,二也是有些怵教母,三來還是較尊重她的,雖然她是個美麗且有氣質的女人,但我身邊的女人不少啊。何況這兩個月來我還沉浸在繡蓉、倩如、儀嫻、姚琴的慾中,最近又了前丈母孃婉娟。

袁靜道:“別假正經,你肚子裝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教母道:“算了,我也不打算怎樣,沒心情。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沒過幾天,袁靜叫上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飯,並故意製造我和教母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我不知道說些什麼。教母的興致也不是很高。我只能一勁地讚美教母,她才開心起來。

回到家,教母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丈夫必死無疑的,而自己今後的路又在哪裡呢?黑道是不能走了,她打算改造下手下的成員,走上正道來。畢竟,自己在這些人中還有號召力,也有威懾力,另外還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幫住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靜說的借種的事。多年來,自己也稱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後,竟剩卻高處不勝寒的廖寂。她自己自從跟隨教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黑幫中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幫內第二的權力後,昔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

特別因為教父的原因,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這一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象缺了點什麼。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裡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

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幾的年紀還讓二十多歲的小男人如此讚美。回想幫內裡,多少男生,對她投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魅力不減。其實就算今天沒有小峰當面毫不保留的讚美,自己對自己的美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贊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裡說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廖湧上心頭。

“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甚至是慾的眼神,還不是隻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

“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豔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

“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沒什麼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將盡,表面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青啊!青啊!為何一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只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含飴孫,然後了此殘生?

黯然神傷,只能自憐,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妝檯,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見鏡裡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微閉,充滿成的女人風情。

退後幾步,赤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聳的豐、飽滿堅的雙、鮮美如桃般的,這美妙的體竟只能坐待花開自飄零,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豔。體內的慾火漸成燎原之勢,不一隻手輕撫了一下輕顫不已的頭,一股酥麻從頭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覺令人慾罷不能,纖纖玉指頻頻觸摸著漲漲的頭。

不一會兒,發現自己的頭越發的腫大,呈現出暈紅的顏來,她再也不滿足……

又一天晚上,袁靜打電話給我,說她在教母家裡,叫我過去。我過去後,看見她倆坐在那裡聊天、看電視。我也和她們坐了一起聊。期間,我們誰也沒說起有關教父和其他不愉快的話題。

不久,趁著教母不在時,袁靜告訴我道:“今晚她還沒有排卵,還要過三四天,不過你們可以同了,找一下覺,你要哄好她,她不會拒絕的,放心。”袁靜再坐了一會,就告辭了,並把門反關了。

屋裡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發上,心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說道:“阿姐。”她沒作聲。好久,她道:“小峰,坐吧。”我在教母身邊坐了下來。

我打量著她,一裘純黑的絲質吊帶晚禮服掛在她身上,她大子的上半部分了出來,潔白如脂的肌膚象玉一般,她雖然有些憔悴,但少婦氣質卻如以前一般絕佳。

過了一會兒,她靠過來,道:“小峰,以後的路好難啊,我們怎麼辦呢?”我輕摟著她,道:“阿姐,別怕,只要我們以後不作犯法的事,一樣可以過好。”我們相依相擁著,彷彿沒有一點雜念。教母又道:“小峰,老大雖然是壞事做絕,而且外面女人不少,但畢竟他對我們姐妹是很好,曾幫助我們家,他有女人也是躲著我們姐妹。一恩哪,何況我們還生了一個女兒。”我不作聲,過了一會,她又道:“小峰,老大對你好不?”我道:“他對我好的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在利用我。”

“是麼?他這一生都在利用人,但是你是他得力的助手,自然會對你好一些的。”過了一會,我道:“阿姐,你知道嗎,婧如產了。”

“是嗎,怎麼回事?”

“是老大,他糟蹋了婧如。”教母睜大眼睛,好久,道:“對不起。”我說:“你知道吧,他想要的,哪怕一時的快樂也不惜我兒子,他是要我幫他做事,幫他出頭,他躲藏在幕後,拿我當擋箭牌,有什麼事他不會死,總有一天,你對他多好,他也會拿你做擋箭牌的。當然,現在,他沒有必要對你不好,也沒有必要對我不好,那樣誰來幫他做事呢?多講些好話,多給些錢和權,這都是他收買人心的手段,要不他怎能成為教父?”

“是啊,夫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教母道。

過了一會,她又道:“小峰,你怕我嗎?”

“怕,誰都怕你。”

“那你為何敢來?”她一雙美麗的眼睛視著我。

我嘴湊了上去,在她耳邊輕道:“因為你美啊,美的女人,為她我會捨得命的。”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她美豔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臉蛋、薄薄櫻紅白分明,格外動人。我雙手搭在教母雙肩上,小嘴貼在她的粉耳邊,溫柔的說道:“阿姐,你真人。”她動起來,轉過頭,一把噙住我的上嘴,叼住,我也叼住她下,兩個人熱吻起來。

兩人相互擁抱著,熱吻著,大約五六分鐘,我的下體硬了起來,一手摟住她一手一撫摸她的子。

教母羞紅著臉,低下頭搖了搖:“我是你的阿姐,年紀比你大十幾歲,比不得你那些年輕的姑娘她們。”

“阿姐,你有她們沒有的成之美。”說完,我雙手從教母肩上滑向她的前,我雙手伸入教母撇低開的睡袍中,一把握住兩顆豐滿渾圓而富有彈的大房,是又摸又的,教母好像觸電似的打個寒噤,冷不防我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香,教母被摸得渾身顫抖。

我撈起她睡袍下襬,教母頓時變成白晰半的美女,她那雪白豐滿成體,以及嬌豔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女人陣陣的香,粉白的豐和紅暈的頭,看得我渾身發熱,下的寶貝更形膨脹。

“小峰快……抱我去臥室……”教母開始呻,我一手著大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小

“啊……啊……”教母又驚叫兩聲,那女人上下地帶,同時被我愛撫著,但覺全身陣陣酥麻,豐滿有彈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