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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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大夥相互攙扶著到被安排的客房裡,明天就是分配工作的子,今天得好好的休息。恍惚中,我又看見了美麗的列車員蘇怡,還是穿著那套工作服,但是依然顯得異常的美麗。
她對我伸出了雙手,我將他緊緊的擁在懷裡,受那軟玉溫香。一陣衝動襲來,我撕開了她的
襟。
那對渾圓白便跳躍出來,頂上的紅
瑪瑙在灰暗的燈光下似乎在散發著無窮的誘惑,我手顫抖著將它們捏在指間,小心翼翼的轉動著,生怕它掉下來。
那種軟中帶硬的覺比那次純粹的發洩又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但我終究不敢過於放肆,我還沒到濫
的地步,臉貼著她的
脯,我已滿足,就這樣沉沉睡去,明天,將是嶄新的開始!
***“林雲浩,康巴鄉做黨委書記,”負責分配的工作人員清著嗓子宣佈我的職務。不會吧!叫我去做鄉幹部啊,你們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我堂堂的一個本科學歷,竟然讓我去管理小小的一個鄉。
雖然是一把手,可還是覺得彆扭,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在拉薩市的電信局什麼的大單位。這下,可真的被髮配邊疆了,邊疆的邊疆,因為這個康巴鄉我研究半天也沒在地圖上找到。
最後還是一個工作人員指著最西北的角落上的一個小黑點,對我說那就是康巴鄉。我傻眼了,且不說那個地方遠離首府拉薩。
就連我希望去靠近珠穆朗瑪峰的目標也宣告破滅了。(珠穆朗瑪峰在西蔵南部,這回沒錯吧!呵呵)方剛看來是分到了一個好職位。
他看起來非常的高興,不住的轉來轉去,見我在發呆,走過來打招呼“兄弟,我被分到了拉薩市區的一個農業技術站,怎麼說也是在城市裡啊,害我白擔心一場,以為要去荒郊受苦呢。”
“咦,你怎麼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啊?”他意識到我一臉的頹喪,不發出疑問。
“你是不是沒被分到電信局啊?沒關係啦,其他單位也是一樣了。”
“何止沒分到啊,簡直是倒黴到家了,你看看我的任命書。”我伸過去委任狀。
“康巴鄉黨委書記,哇,不錯啊,比鄉長還大啊,你可知道這裡的鄉長的權利可比我們那裡的鎮長啊,那你不就是鎮一把手啊!”方剛羨慕的驚歎。
“你這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懂啊,”我好氣又好笑“你看看這個康巴鄉的介紹。”我給他看了工作人員剛給我的關於康巴鄉的資料。
“嗯?!康巴鄉,位於西蔵最西北,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終年積雪,人均年收入不到100元,人口不到1000人,是全西蔵最貧困的鄉鎮之一。
通方面是無公路和鐵路,空中航線那當然更不用提了,無特產,長年處於風暴帶控制下,靠救援糧為生…”
“停停,別說了,煩著呢,”聽著方剛嘮叨的念著一大串令人惱心的事實,我越來越氣急。
“唉,雲浩兄,你本來就是管人事的,去做這個工作領導他們致富也不失為你取得成功的機會啊。”方剛勸我。
“放,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成功什麼啊?”我大聲吼起來,我的叫嚷引的四周人的注意,他們都分得了相對滿意的位置,對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不管我願意不願意,工作還是得去的,轉眼就到了分離的時刻,我和方剛握手告別後就隨著一個身著蔵服,滿臉絡鬍子渾身牛羊臊味的中年人去康巴鄉。
奇怪的很,為什麼我在市府裡轉悠了這麼久也沒聞到過這種氣味啊,大概是領導們都與蔵族原始的放牧習慣脫節了吧,我百思不得其解。
前面的壯漢是康巴鄉的鄉長,用鄉里的電話得知有知識青年要去他們那裡,高興的不得了,趕忙駕著那破的老掉牙的軍用吉普車“突突”的趕了幾天幾夜過來接我。
看他那興奮樣,像抱了個金菩薩回去一樣,不過沖著他積極地幫我拿行李,接受他了。
“我叫張國生,漢族名,蔵名叫慷爾維舍,是康巴鄉的鄉長,我們那啊…”他滔滔不絕的開始介紹自己的輝煌戰績跟康巴鄉的具體情況,當他講到有趣之處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他說從他當鄉長以來人均收入終於超過了百元大關,哈哈,很好笑啊,我口袋裡的錢就有好幾萬,我的全部積蓄哦,拿到你們那裡可以做萬元戶了!
很快,車子就離開了繁忙的市區,坐在車子前排,兩眼默默的望向前方,路邊的野草高速的後退著,偶爾有一兩隻被驚起的野鳥,心中只能用悲涼來形容。
正應了一句話,人倒黴的時候連喝水也牙。我現在的情形大有“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的
覺啊。
突然,我到脖子上有
茸茸的東西在動,癢癢的,我吃驚的大叫了一聲,把座旁的張國生嚇了一跳,還是不習慣叫他的蔵族名字,以後就用漢族名吧,呵呵。
老爺車似乎也受到了我的驚憾“砰”的一下嗑了起來(碰到石頭了)。我臉上被一個溼溼溫溫的東西一觸,轉頭一看,卻是一個穿著蔵服,頭戴雪白皮帽的女孩,她身上掛滿了各種小飾品,大大的眼睛隨著銀器的閃耀也一閃一閃的,正皺著小鼻子,噘起小嘴對我做鬼臉呢。
剛才茸茸的
覺大概是她帽子上的絨
吧,另外的
覺呢?我用手摸了摸臉,看著臉蛋越發見紅的少女,我明白了。
原來著小丫頭在偷偷打量我的時候,靠的太近,被車一顛,不小心使她的嘴與我的臉孔來了個親密接觸。嘿嘿,賺到了!
“這是我的女兒依娃,這小丫頭,知道我要來拉薩,非要跟著來湊熱鬧,我們那很少出來的,我看機會難得,也就答應了,沒嚇到你吧,她可調皮的緊。”張國生沒意識我他女兒與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以為我被她女兒嚇到了。
“怎麼會呢,是我大驚小怪了,”看著她就要責備依娃,我連忙做圓場,開玩笑。
如此可人的女孩我怎麼忍心讓她被父親責罵呢。
“爸爸,這個人就是到我們那裡的書記嗎?”依娃好奇的大量著我,她狡黠的眼光看的我心裡的。
“小妹妹,看了半天了,不累嗎?我臉上沒長花吧?”我終於忍耐不住,開口說到,而接下來的話語讓我啼笑皆非。
“你臉上好奇怪,怎麼沒有鬍子呢?”她歪著頭問道。
“天哪,難道他們那裡的男人都是不刮鬍子的啊?”我腦海中浮現出一隻只“大猩猩”的表情。
“依娃,別胡鬧了,叔叔是把鬍子刮掉了,外面人都喜歡把鬍子刮掉的。”張國生訓斥。
“哦,我明白了,就像殺牛宰羊時要刮,”依娃拍手嬌笑。(暈,想象一下用殺牛刀刮鬍子的情形)我真是苦笑不得,不過也好,路途遙遠,正好逗這小女孩打發時間。
整整五天四夜,一路顛簸,我開始暈車了,什麼鬼地方啊,這麼遠,以後想出來辦點事都很困難了,當我第九次趴在窗口狂吐不止的時候,渾身痠軟無力,呼也開始困難起來。
我明白高原反應來了,那次組織適應高原的訓練的效果已經過期了(我想去西蔵的都應該訓練一下先,呵呵),而前方終於看到了一絲人煙。
“就到了,你忍耐一下啊,”依娃看著我不忍心,安我道:“前面就是了。”看到房子影動了,我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體力透支的厲害。隱約中我聽到了“書記昏倒了,快拿氧氣瓶,快準備熱茶…”之後的事情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