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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禍,於是認真過頭,頭皮都繃緊了:“臣……臣姓朱……”
“哦對!”穆元詠這才想起:“對的,你確實姓朱,我給忘了。”他很大方的不當回事的笑起來,代替了朱玉芝原諒自己的心。
“你可知道,我們之間有親戚關係?”穆元詠笑過之後,總算提起了正題。
這回卻是忘記那是孔家子的親戚,而不是他的。
“你可應當喚我一聲……”他摸著下巴,朝著朱玉芝笑:“舅爺!應是這個稱呼,叫給我聽聽?”既是不能見到他親耳叫給孔家子聽,倒不是由他代勞,先提前享受,事後也方便複述,還可無傷大雅的來一句——你那侄孫子長得頗像你,那聲舅爺也很好聽。
第113章中二皇帝回憶錄(2朱玉芝一臉茫然,他與帝王之間有血親?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一陣煞白,帝王那隨意的樣子,說著不著邊的話,卻又似是另有所指,怪不有言,伴君如伴虎。
如他所料不錯,他唯一稱得上親近的孔姓人,是他那早逝的祖母。
這又牽扯出前朝舊事,他不過一個初入朝堂的年輕,哪裡能經得起帝皇試探,當即跪下:“臣,臣不知。”看著珍寶少年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穆元詠覺得有些掃興,他坐在高位,想著此時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孔家子,眼神逐漸放空,半晌沒有吱聲。
這靜謐實在讓跪在下方的朱玉芝覺難捱,他十五的年齡,讀書人,身嬌體弱,恰早上為了趕朝匆匆而來,肚子空空,又受驚嚇,只覺眼前金星一片。
上頭的穆元詠思緒越飄越遠,卻聽到撲通一聲——定睛一看,那少年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穆元詠:“……”他催著門外的太監,把他這經不得摧殘的起居郎移居到一旁休憩……這事給整的,還得叫御醫看護,免得說他罔顧朝臣命。
他懷疑這廝是來碰瓷的,他也沒讓人做什麼啊。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圍著案繞了兩圈,心思活動著是不是要叫孔家子回來救急,他不在總有許多不便。
這可不是小事,那些文臣最會扣他大帽子,總得給能人來處理才是。
心裡覺得這理由不錯,臉上再次浮起笑容。
於是叫身邊的太監,細細叮囑:“好生看護著,叫御醫看過後,到我這裡來一趟。”他突然起了念頭,有點想把事情鬧大一點。
御醫匆忙趕來,說那起居郎腎虛體弱,並無大礙。
但表情卻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跟他言辭及其不符。
穆元詠……也不是瞎子,他本不想過問,但起居郎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宮裡頭,雖不怕什麼,但平白捱上一身腥,他也不太利。
就算私心想鬧大一點,好找個理由讓孔家子多陪他一段時候,總不是真的翻船吧。
於是就問了。
“有話就說。”這些個御醫年紀上來了,說一句三口,磨磨唧唧的,穆元詠很早就不耐煩了,但是中醫學問無法系統教學,醫師的能力取決於他的臨
經驗,大部分醫師都是靠經驗治病,哪怕從小學醫,也要臨
十年以上的經驗才能進御醫院。
這也導致,整個御醫院最年輕的都有三十五,普遍均齡五十上下,全都是退休返聘人員。
這還算是孔家子後頭梳理過後的,把一些七老八十的,要麼讓其回家頤養天年,要麼安排在一些不太重要的閒散位置,撿撿藥草,寫寫醫書,沒讓人家再出診……以前更甚。
穆元詠遊走的思緒飄回來,那鬍鬚灰白的老御醫佝僂著,神情惶恐:“陛下,那起居郎……是滑脈……”穆元詠就算再不通醫理,也知道滑脈是什麼脈。
他徑直沉浸在震驚之中。
老御醫仍舊道:“脈象圓滑,但卻無力……”
“朕……的起居郎……”穆元詠表情放空,語言發虛:“懷孕了?”老御醫愣了愣,卻是搖頭。
穆元詠大鬆一口氣,起居郎在他皇宮診出懷孕,先不說男人怎能懷孕,還得去抓這宮裡,誰才是起居郎的姦夫,總覺會飛來橫鍋,冤枉的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那為何是滑脈?”最緊要的事避過,他仍為這稀奇的脈象好奇,於是問道。
老御醫解釋:“像女子月經前也會診出滑脈。”穆元詠疑惑頓消,瞭然點頭:“原來如此……女子……”穆元詠:“……”穆元詠兩手撐著案塌,兩眼圓睜:“朕的起居郎是女的?!”驚天大秘聞,他這些天與起居郎夜相伴,如何能證明他的清白,一旦此事洩
,必有一堆謠言揣測他與起居郎
宵一夜。
可他什麼都沒幹!!!
為什麼當皇帝要承受這麼多不應他承受的一切!
“可惡!”他當即憤怒的拍桌子:“好深的詭計!!”這些大臣應該做的本職事不做,不好好在國事上下功夫,卻為了他的後宮鞠躬盡瘁,不擇手段,真是好忠的臣子,他大雍的好大臣!
穆元詠氣得發抖,想這才華橫溢的起居郎,到底有多少真材實料都得存疑,如不是奔著錦繡前程,而是他那仍空虛的後位,自也只需做好面上功夫。
這又是個極好的時機,孔家子因江南貪腐案微服出訪,暫不會歸來,於是他就被這